又是一番唇枪舌战,直到紫烟气喘吁吁,玉环看不过去之时,才结束分开。
“千万小心,还有,路上不要与环儿姐绊嘴,大男人应该知道忍让!”紫烟帮着易元整理衣衫,随后才慢慢松开抓住他衣物的手:“还有,记得想我!”
“哎呀,紫烟,才一个月,又不是永别,你是不是怕你这男人,斗不过金光洞的怪物,回不来?”玉环说完,挑衅地看着易元:“如果没有本事的话,还是不要去的好。”
“好啦!环儿姐,夫君你们走吧,记得千万小心,不行就回来!”紫烟不舍地牵着易元的手,随后又赶紧推开易元。
易元与玉环出了东方堂,来到一处荒芜的山岭之中,便看见一道马车,这马车打造的极为奢华,似乎完全由玉打造而成,四周披着粉红的围幔,挂着串串紫色的铃铛。
马车看似不大,由一匹浑身雪白,头顶长着一道尖角的龙马拉着。
玉环钻进七巧香车之后,见易元也跟了上来,白了一眼,随即又道:“金光洞离东方堂有数万里之遥,坐我这七巧香车,一天时间就能到了,你体内灵元丢失严重,不会有事吧。”
易元进这香车之后,发觉这香车内部,是一件雅室,竟有三丈大小,琴棋书画,粉红玉床,还有一方泡澡用的木桶,分明就是女子的香闺。
并没有理会玉环,并非这女人不漂亮,而是这女人太过漂亮,如果紫烟是高贵,骄傲的公主,那么这女人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与琴玉洁一般,只不过琴玉洁是外媚内冷,而这玉环是媚中带怒,她的冷就是媚。
“哼,哑巴!”见易元端坐在车内,半句话也不说,玉环嘀咕几句又道:“也不知道紫烟怎么会看上这种人,没礼貌,没势力,没修为的三没男人,我千行宫中的男人,比这好的多了去了。”
马车有些颠簸,却又无伤大雅,一路之上,从车外传来的风声,呼呼作响,打蚕豆一般,噼啪不停,可以想象七巧香车是多么的快。
金光洞在伏龙山脉之中,是一处隐地,其中有不少的邪修与妖修,与多兰海滨已经隔的较远,属于中洲内陆之地。
经过一天多的时间,等到了大半夜,七巧香车,已经驶到伏龙山脉深处。
脆响的风铃,停止摆动,山林深处,传出呜咽的叫声,似风打树叶,又像是有人在叫唤。
他们停下来的地方,在一条小溪旁边,小溪的水是从上游,一条弯山脉,顺着山泉流来。
叮咚流水声,在子夜之时,格外地刺耳,仿佛是老魔在吐着气泡,有东西从溪水里爬出。
端坐在七巧香车之中,易元一边恢复体内灵元,一边将神念外放,顺着山石,树林,终于触到一丝异样。
“在离此地百里之外,有一座山洞,我们被发现了!”睁开双眼,易元吞出口气,缓缓地收回神念,看向玉环,发觉她绝美的玉脸之上,也露出明了。
刚才,神念外放,触碰到了百里之外,山洞中的禁制,这种赤裸裸地打探,很明显已经激怒了别人。
“吼!”
蓦然,远方处来一声巨吼,在这黑夜响彻,震惊大片乌鸦,哇呱离去。
只见一道强大的神念,顺着七巧香车所在之地寻来,接着就听见一道沉重地咆哮声,声音犹如山岳,笼罩住七巧香车,没过多久,一个黑袍大汉就冲了过来。
黑袍大汉不是人,的确,他是一头虎妖,可以看见在他的脸颊旁边,生出一对虎耳来,其他地方却与人无异。
站在七巧香车面前,黑袍大汉朝其吼道:“来者何人,竟然敢来我黑虎山,还敢查探我的黑虎洞,莫是不见我先前与真鸿子打斗,想来占便宜。”
易元与玉环对望一眼,随后双双下车,看着黑袍大汉,发觉他长得有几分粗犷,一双大手背负在身后,便开口道:“我二人,此次是往金光洞而去,别无他意,先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黑袍大汉见这一男一女,男俊女美,好似神仙眷侣,不由问道:“你二人是想去走阴阳玲珑棋局,传承先天阴阳之气,然后双修的时候,能够感应到天地阴阳至理吧。”
听见这话,易元淡淡一笑,至于玉环脸上一怒,却不想当作黑袍大汉发作,转身走进七巧香车。
易元无语,见黑袍大汉没有怪罪她,便道:“不知兄台贵姓,我二人实在有要紧之事,想要过我那洞府,望兄台行个方便。”
“我乃虎震天,这黑山岭,全是我的地盘。”说罢,看了眼易元,发觉他并无异样,又道:“只要你二人,不存其他心思,可以过我那黑山洞。”
“多谢虎兄!”易元只当世界上的妖怪,都没有好的,但这虎震天倒给了他个好印象:“虎兄,他日再来拜会,多谢赐路。”
顺着山道而行,七巧宝车缓缓放慢,这伏龙山脉之中,不知名的大能,怕是也有不少,若太过招摇,引人注意,这一路就麻烦了。
在车内,玉环盘坐在香床之上,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眼易元,又回想起易元和紫烟在东方堂时的放荡行为,总觉他是在装正经,在心中骂他是伪君子。
玉环的想法,的确奇怪,若易元与她说话,那就是易元居心叵测,想要对她做什么下流的事。不与她说话,她又认为易元是假正经。
易元要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怕是会长叹出气来,这些天来,他接连与琴玉洁,朵兰,紫烟三个绝世女子缠绵,心中那还能容得下其她女人,别说你再美,要是没感觉,他也不会去动。
“我问你,你是如何与紫烟认识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玉环终于坐不住,想要将这男人的底细打探清楚。
易元仍然端坐正直,缓缓将在他头顶飘浮的一团灵光,吸入体内,然后抱元守一,长吁口气,睁开双眼之后,说出一句令玉环震惊无比的话来:“她淋浴的时候?”
“那,那!”玉环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依紫烟高贵的性子,怎么可能让男人看见她洗澡,只以为易元在胡说八道,又问:“那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让她爱上你,我记得月前,我都不知道有你这个人。”
“嘿嘿!”易元诡异朝玉环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在紫烟淋浴那天,我将她强暴了,然后再发动攻势,让她爱上我的。”
“你!”玉环听见这话,气到吐血,直接从香床之上站起来,指着易元的鼻子:“你这无耻下流卑鄙肮脏龌龊的家伙,你禽兽不如!”
易元看着自己的鼻子,不解地问:“玉环小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对你做过那种事,你这人还真是有毛病。”
玉环没话反驳,只好道:“紫烟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对她做过那种事,就像是对我做了一样,你禽兽不如。”
看着玉环高佻丰润的身子,那两道雪峰在衣物的衬托之下,愈发的诱人,微微颤抖不停,划过一道道弧线,易元弯着嘴角,伸手朝其比了比:“既然如此,那我真试下好了!反正也背上了罪名。”
“你敢!”果然,玉环暴怒,手中捏决掐印,一朵莲花飞起,照向易元:“若你敢对我有任何想法,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奇怪,你一不温柔,二不漂亮,我会对你有什么想法!”易元淡淡地看着玉环丰润的身子,又说出句气死人的话来:“我倒是怕你对我有想法,孤男寡女的,再加上我灵元还未完全恢复,谁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
“你!”玉环脸颊气得通红,身子都发抖来,指着易元的鼻子:“哼!”
易元闻着从她指尖传出的香气,从她抬着的手臂看去,那宽大的袖袍之中,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臂,光洁滑嫩,想凑上去捏一把,又看这女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