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杨成那句话,王明冲甚是感动,也无所顾忌地把心中的事说将了出来:“过几天我爹要押送救济款至江南。”
还未等到王明冲把话说完,杨成接过了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暗中护送你爹去江南。”
杨成的那一想法遭到了王明冲的否定,呀直摇晃着头。这下,杨成不解了,若不是像王明冲说的那样,又会是什么呢?这让杨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他紧问道:“不是,那是什么?”
“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一同护送我爹至江南,有我们两个护送,我看中途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原来,王明冲闹的是这一出啊!这大大出乎了杨成的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他也是为了保护父亲的安全。
经王明冲将事情说开,杨成也醒悟过来了,他假装迟疑,低着个头,故作身不由己地道:“这个,这个,这个嘛,我想,我想,我还是想想,想,想”
“也罢,刚才是谁说着只要是我的事,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帮我的,看来那个人说的话是不能信的。”好像王明冲看透了杨成的心思一般,他也假装着失望一般。
听着明冲的那句话,杨成将头抬了起来,“好了,我刚才是和你闹着玩的,我怎么会不帮你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吗?”
见杨成妥协了,王明冲乐呵着说:“你认输了吧!在我的面前还跟我装,那你可就找错人了哦。”
“是啊!是啊!你多厉害啊,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啊!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杨成说道。在他的说导下,两人往城中走去。
李府内,李晁和李浩围在一起吃饭着,李晁夹着菜,一顿一顿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李浩吃着饭,关注着他的叔父,见其心不在焉的,于是问道:“叔父,你怎么了,满腹心事的,跟侄儿说说,什么事让我的叔父这么没精打采的。”
李晁抬起了低垂的头,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王大人押送救济款去江南,我有点担心。”
“你是担心奸臣会借此机会让王大人就此离开朝廷。”李浩试探性地问道。
他那一问,着实是问到了李晁的心里,李晁忧心道:“是啊!王大人前往江南很有可能是一个局。”
李晁还在担忧之中,李浩却觉得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一样,“我当时什么事呢?就这件是啊,很简单的吗?”
“简单,真不简单,要是王大人中了奸臣的圈套,朝廷又该失去一名专心为南宋着想的朝臣。”李晁为李浩说的那句话感到没有忧患意识。
“这还不简单,我暗中保护王大人,这样一来,王大人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着便是李浩觉得简单的原因。
想到保护,李晁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样一来,王大人就不会有危险了。”
“我说很简单吧!浩了,吃饭吧!别多想。”李浩夹起一块肉放进了李晁的碗中,并说道,“叔父,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你多吃点。”
看着李浩那亲切的动作,李晁笑了,从他笑声里可以看得出,是多么享受那种感觉。
几天后,京城国库处,一大群士兵整齐划一地站在那儿,一箱箱东西从里面搬了出来,从士兵步伐不太稳定的程度可以看出,那一箱箱的银两定是十分沉重。“快点,快点装好,马上就要出发了。”站在马辆后的王智催促道。
士兵把五百万两黄金分批放在马辆上后,王智大声说道:“出发!”
随着车辆缓缓向前滚动,王智带着五百两黄金离开了京城。
暗黑之夜,依然是那间黑暗的书房,黑暗得只能看见书房里的人的身影,而他的面容却始终是模糊不清。在那人的身后,一名小兵半跪在那儿,好像在听那人的示下。“大人,你找小的来,有重要的事吗?”
背对着他的那个人问道:“王大人带着他的黄金出城了吗?”
“回禀大人,王大人于今天下午从国库里搬运了五百两黄金出城了。”
确定了王智出城了,那人甚是得意,这一切都是他一手设计的,王智被任命护送黄金,是他暗中派人向宋理宗推荐的。“好,好,好”那人连叫了三声好,“他一出城,我的计划就乐意实施了,吩咐下去,派上精锐的士兵,乔装打扮成响马,一定要截下王智的那五百两黄金。”
“是,大人。”小兵双拳一握,表示听命,他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慢着!”他还未走出去,那人便喊住了他。
小兵返过了身,道:“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王智这个人十分狡猾,要想从他的手中抢得黄金,怕是不会那么容易,他一定不会明目张胆地押送黄金,你再派上一些人,打探清楚黄金的押送路线。”那人命令道。
待得那人将指令发放出来,小兵领命道:“大人静听我的佳音,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那人摆了摆手:“去吧!本官等着你的捷报。”
一条窄小的道路,一辆辆马车从这儿经过,道路两旁小草丛生,周边树木森森,偶尔有几片枯黄的落叶飘落而下。王智骑在马上,眼睛直望着前方,洞察着一切动静,显得十分小心。这也在其中,因为他押送的是五百两黄金,若不小心看护,万一出现了什么纰漏,他可承担不起,
“沙沙”离王智不远之处,一阵声音发出,像是人行走触碰着野草发出的声音。
循着声音望去,那人正是王明冲和杨成,他们紧紧地跟在马辆的后面,暗中保护王智。
走动的马匹停了下来,王智仿佛发现了什么,他喝道:“谁?出来。”
躲避在草丛的杨成和王明冲,他们在心中嘀咕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就在他们打算走出来时,却发现了一大群人,那群人让杨成和王明冲有些担心,他们干巴巴地看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