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些人带着那些黄金消失在街巷边,适时地,一群人马赶到了这里。他们即是岳雷领来的军队。奸臣手下的人见到岳雷,开始慌措了,他嬉笑着说:“岳元帅来此有何贵干啊!”
岳雷什么也没有说,他跳下马来,将圣旨打开,威严道:‘本元帅是来宣读圣旨的,尔等听旨。”
一听圣旨,那人更加紧张的要命,他知道这次是逃不了啦!于是,他跪下地来,听着岳雷诵读圣旨。他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圣旨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批准岳雷捉拿他们。
“李将军,请到府上走一趟吧!”岳雷倍有信心道。
“岳元帅,你厉害,这样也能被你给发现,我遗憾的是没能逃走,没能将黄金给转移掉。”那小将挺灰心地说,他深知,若是进了岳家府,必定会受到审问,但他丝毫都不畏惧,好像随时做好了死的准备一般。
小将的话,引得岳雷发笑,只见他爽朗地笑道:“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来人把他给绑起来。
随着岳雷的命令,一士兵走上前去,把那将士给绑了起来,那将士一脸不屑地看着岳雷,倒像是看不起岳雷似的,也倒是,像他这种阶下囚,自然会看不起岳雷。岳雷向身边的士兵示意一下,那士兵走上前去,把那箱子给打开了。箱子里面黄灿灿的黄金很是惹人脸红。待确定了箱子装的是黄金后,岳雷一声令下:“把这些黄金押走,送回国库。“
“是,元帅。”士兵回应道。
等到岳雷打算离去后,杨成从远处走了过劳,他至今还有些担心,还在害怕岳雷没有来:“岳元帅,你来的几时啊!我还怕他们给逃了呢?”
看着杨成满身疲惫不堪,岳雷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做的不错,随我回府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是什么事让岳雷不能在这儿说,还弄的那么神秘,单从这一点就让杨成疑惑了,他简单地回道:“好吧!我倒想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
如此地,岳雷和杨成带着那些黄金回去了。
黄金被岳雷夺回去的一事,奸臣第一时间里掌握了。书房里,他正发着脾气:“什么?黄金被岳雷给多回去了,真是可气,可气!”
“老爷,用不着生气,当初你抢夺黄金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让王智离开朝廷,如今王智已然离开了朝廷,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接下来你要做的是防止他人泄漏了你的身份。”在他身后的一人说道,从他身上的打扮来看倒不是士兵,仿然是一管家,莫不是奸臣的管家,能和奸臣在一块的,那肯定就是蛇鼠一窝的。
管家的一句点醒,让奸臣瞬间醒悟了过来,他点头道:“对,你说的对,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稍加以冥想,那人似乎有了主意,他言道:“你马上帮我办件事,我想你我不用说你也应该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事!”
“是,老爷,我这就去办。”管家回道,然后退了出去。
那人将头仰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般,他自言自语道:“王智已经除去了,接下来就是李晁了,这些天忙着黄金的事,没怎么想怎么把李晁这个家伙给除了,李晁,你的好日子不会长远的。”
岳家大府堂,那名将军被绑至大堂内,那是岳雷设置的衙堂,是经过宋理宗准许的。衙堂和一般的衙门相差不多,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多一份庄严,多一份严肃。衙堂之上,岳雷端坐在上方,他不是官服着身,审理黄金抢夺一案也是平常的审理。
“李将军,是谁指使你转移黄金的,谁又是幕后之人,你速速招来,免受皮肉之刑。”
“哈哈哈!”这个时候那名将军还能从容地发出笑声,“岳元帅,你想从我的口中知道幕后的人,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是不会说的。”那将军倔强地看着岳雷。
岳雷倒不怕他不招供,只见他朝左右的兵将言道:“来啊!给我上苦刑我看你招还是不招。”
左右两边出来了两名兵士,他们手上拿着一套刑具,朝那将军走来。那将军无所谓地看着他们:“来吧!让我尝尝岳家的刑法是怎样的?”
那套刑具乃是用青铜打造,受此刑者皮肉疼痛无比,往往罪犯会经不住酷刑,从而招供。而那将军尽管受着大刑,也不服软。他反而讥笑道:“难道这就是岳家的刑法吗?看来也不怎么样啊?还有没有大刑,大爷我受的起的。”
看着那将军那么张狂,这让岳雷弄不懂了,他心中在想着:是什么人让他这么死心塌地,想必背后的人是个大人物。
思索再三,岳雷决定不再审问了,因为他知道即使再审问下去,也没有多大作用的,与其如此,还不如作休。“来人,把他押入大牢,大刑伺候着。”
“是,元帅!”左右两边的兵士领命道。
傍晚时分,杨成急匆匆地走着,从他急促的脚步来看,似乎有重要的事要做一般,从他走去的方向来看,像是去往岳家大堂的地方,他去那里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找岳雷,记得岳雷在抓捕那一伙抢夺黄金的人时,曾和杨成说过有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估计杨成去找岳雷原因也大抵就是这个吧!
急急走进大堂,见到岳雷后,杨成便着急地问道:“元帅,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说,不知你所说的是什么事?”
“杨少侠,请坐,这事我慢慢和你说。”岳雷不紧不慢地说道。
待杨成安坐后,岳雷才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件事对岳雷来说是很重要的,他不知道自己提出来后杨成会不会同意,但他还是决定要说出来,那样还有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