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紫禁城内大小官员往朝堂走进,他们急急忙忙的,样子看起来很急,好像有很重要的事一般。自然,早朝对于那些官员是最为重要的。
朝堂之上,宋理宗稳坐在龙椅之上,他面对着众官员,问道:‘众爱卿,可有本奏。”
当下,李晁站了出来,他向宋理宗汇报道:“皇上,我有本要奏,经臣查实,彭大人涉嫌贪赃枉法,请皇上定夺。”
那名彭大人听到李晁对自己的诋毁,立马站了出来:“李大人,你这是污蔑我,污蔑官员是要受到惩罚的。”
“谈到国法,我比你清楚,不用你来提醒我,你还是好好招待你是怎么贪赃枉法的,兴许,罪责会减轻一点。”李晁无所顾忌道。他查此案必是得到了皇上的同意,在整个朝廷,也只有李晁不畏权贵,不畏危险地全心全意地查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宋理宗才会重用他,才会把所有棘手的案子交给李晁来办。
“李爱卿,你说彭大人贪赃枉法,可有证据!”摆明了,这是宋理宗有意和李晁一唱一和,一直以来,像彭大人这样的大贪官,宋理宗早就有意除了他,苦于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他把这件事交给李晁,是想通过李晁除了彭大人。
说到证据,李晁从身上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从上面用大字体写着的字样可以看出,那是一本账薄。一公公走下来,从李晁的手上拿过了账薄,呈给了宋理宗。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宋理宗打开了账薄,翻阅了起来,看着上面那触目惊心的数字,宋理宗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了。“啪”地一下,宋理宗将账薄丢在了彭大人的面前,生气的说道:“彭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背着朕贪了这么多,你给朕好好看看,看看李大人有没有污蔑你。”
这时,彭德慌了,账薄被挖了出来,他再也没有理由推掉自己的贪下的银两。他伸出他那颤抖的手,拾起了地上的账薄,假装看了看,然后反咬道:“皇上,这账薄不是我的,一定是李大人捏造出来的。”
彭德的那番话倒是惹笑了李晁,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彭大人,你说我捏造了账薄,我与你无怨仇,干吗要陷害你。”
“我怎么知道,我也纳闷我也没得罪你,你干吗要害我,皇上,切不可听李大人的片面之词,卑职是冤枉的。”
“冤枉吗?我现在可以向皇上要一道圣旨去你府上搜找,我相信你府上一定有很多值钱的东西的。”李晁言道。
有了那账薄,宋理宗便足够有理由罢了彭德的官职,他下令道:“来呀,把彭大人的花翎给摘了,罢黜他的官职,将其抄家,发配边疆,以儆效尤!”
殿外,走进了两名士兵,他们取下了彭德的花翎,将他拖了出去。彭德口中喊道:“皇上,冤枉,冤枉啊!”
“为官者,当廉洁奉公,妄想有投机取巧的念头,清者,天下自清”宋理宗一番说辞,便黯然地退朝了。
再观彭德的家,大量的士兵正在搬运他家的物品。彭德摇头叹息,深为惋惜,他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在他心中已是埋下了对李晁的恨,他恨李晁毁了他的前程。再观彭德的家,大量的士兵正在搬运他家的物品。彭德摇头叹息,深为惋惜,他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在他心中已是埋下了对李晁的恨,他恨李晁毁了他的前程。
“李晁,我与你素无瓜葛,你却断了我的财路,我决心与你势不两立。”彭德恶狠狠地说道,即便他再怎么恨李晁,又能拿李晁怎么办呢?用不了多久,他就被流放。
神秘书房,神秘人物,认不清神秘者的面容。他身后,一员小官恭敬地站在那儿,从他的面貌来看,仿若是方大佟:“大人,你命人差小官前来有什么吩咐吗?”
“方大人,彭大人被罢官了这事你知道吗?”
谈到彭德,方大佟自然是知道,彭德罢官,他在朝中。让他想不清楚的是,他口中所谓的大人提及这事有什么想法?“这我知道,李晁太可恶了,有他在,和我一道的同僚恐怕都会被他给查出把柄,小官心想不久的将来也会落得和彭大人的下场。”
把方大佟叫来,就意味着神秘者开始对李晁动了心思了。“你放心,他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用不了多久他将会消失在世上。”奸臣满腹心机道。
经他那么一说,方大佟慌了,若是杀了李晁,必定会引来朝廷的追查,那时,怕是谁也无法脱身。“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李晁一死,皇上会彻查此事的,万一查到了我的头上,恐怕我的身家性命就不保了。”方大佟甚是担忧道。
若没有方法,奸臣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他诡异地笑道:“办法我都想好了,我保证皇上是查不到你的头上的,再说,杀李晁不一定要用上我们的人。”
这一说,倒把方大佟说迷糊了,他一脸的疑惑,甚是不解:“不知大人有何高见,需要小官守卫只要大人说出来,小官一定会尽力去办。”
“我是这样想的,反正彭德已经罢官了,不久就要被流放,我们何不利用他把李晁给杀了,这样一来,谁能知道是我杀了李晁的。”
听着这个方法,方大佟还是忧心:“这个好是好,可彭德不是傻子,他能听我们的吗?”
“要是以往,恐怕不会,可现在不比以往,他被罢官,完全是因为李晁查出了他的旧账。他现在一定很恨李晁,我们再加以钱财诱惑他,让他杀了李晁。”
“这看起来是个好办法,但若有人顺藤摸瓜还是会查出我的。”
奸臣被方大佟的话给惹笑了:“你真笨,一旦彭德杀了李晁,我们再将其扼杀,做成一件无头案,我看谁有本事查到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