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方大佟的房间,杨成便立马问道:“方老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大佟故作一本正经地言道:“你来方府已有一段时间了,说吧!你来方府的目的是什么?”
经方大佟那么一问,杨成慌了,他心想道:该不会方大佟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要不然他问我这个干吗?“这个,这个”杨成不知道怎么回答,含含糊糊的,不知怎样应对才好,如果不打自招的话,肯定中了方大佟的计
见杨成那么纠结,方大佟接着说道:“你来了我府上之后,我府上不断地有东西遗失,昨夜又被盗窃了近千两银两,这中间会不会太巧了,巧得让人有些怀疑。”
“方老爷的意思是我偷的了。”杨成反问了一声。
其实不用多说,这些都是方大佟设计好了的,他那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杨成很难脱身。方大佟先是笑了笑,继而说道:“我也不相信你会做那样的事,可我的仆人亲眼看见你昨晚潜进了我的书房,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
片刻,杨成醒悟了过来,他知道这是方大佟加罪于他,正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也得有证据才行,莫名其妙地要杨成认从,那是不可能的。“方老爷,你说我偷了你的银两,可有证据。”
“证据嘛,那些银两你肯定不会放在身上,要我说它肯定在你的而房间,只要我带上几个人去搜找一番,我想证据会出来的。”
不知底蕴的杨成,坦荡地说:‘我没做过的事,任由你去搜,你要搜不出来岂不是诬陷我。”
“有没有诬陷你,我想只有搜过之后就知道了,走吧!领我去你房间看看吧!”
无愧的杨成带领着他去了房间。
房间像平常一样,整齐干净,可却早已被人动了手脚,蒙在鼓里的杨成很快面临着被冠上偷盗的罪名。
“方老爷,你请吧!”
方大佟向两边的仆人示意着,随即言道:“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搜。”
“是,老爷。”仆人回道。
那些仆人开始在杨成的房间里翻找着,案桌、床底下,任何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乱了,原本整整齐齐的房间一下子变得凌乱不堪。
随后,一仆人拿着一沓纸质的东西,显然,那是银两,也就是方大佟所说的一千两银两。仆人拿着银两走到了方大佟的眼前,对其说道:“老爷,这是在他的床底下找到的。”
接过银两,方大佟鄙夷地看着杨成。这时的杨成迷惑了,想想自己没有偷盗,怎么床底下会还有银两呢?这让他很是不解,认真想来,杨成似乎又明白了,他回想起刚才管家来找他,立刻把那一千两联想到了管家的身上。
拿着银两,方大佟向杨成走近,讥讽道:“口口声声说没偷银两,这是什么?”
“有人陷害我,我无话可说。”杨成心里是愤怒,是生气,可又能怎么样呢?偷盗的罪名最终还是落实到了杨成的身上。
“你这么说是我陷害你了,你在我家,我说你偷了东西,你定不服。那好,我只有把你移交给官府,这样你总不会说我陷害你吧!”方大佟做作地说,说的好听是移交给官府,其实还不是官官相护,杨成这次恐怕难以脱身。
事已至此,杨成还能说什么?他有想过自己会遭算计,可他不知道自己会遭到这样的算计,这让他根本想不出办法脱身。“我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要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说这话的杨成很是高傲,一点都没有把方大佟放在眼里。
“来呀!把他送给官府,让官府做定夺,免得有人说我陷害他。”
为此,杨成被仆人的看护下,押至了官府。
晚上,星辰斗落,月色空洞无光,就连天边的星星都给人苍白的感觉。
岳家府上,门口悬挂的灯笼发出鲜明的光芒,也得黑,给本来漆黑的夜晚添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府内,管家正和岳雷说着什么?从岳雷的表情来看,管家所说的事有几分严重性。岳雷面部深重,他心情凝重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杨少将的确被关进了大牢,他被方大佟给陷害了,说是偷盗了方家的钱财。”管家言道。
杨成入狱了,这让岳雷很是忧心,落在大牢里,指不定会遭到什么样的陷害?他这一落狱,让岳雷想起了父亲的死。他回想起当年秦桧陷害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死的。想到这些,岳雷的心很是愤怒,他愤怒那些奸臣,气恼自己没能将他们给挖出来。
“这方大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放肆到这种地步,等这事一完,我定找他算账。”岳雷气愤道。
大牢里,杨成被关押在里面,牢狱里面很是混乱,杂七杂八的人尽在其中。就在杨成隔壁的一间囚室里,一人直盯着杨成,好像在打他的主意。
少时,一员官员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那人的身后好像是跟着一个人。待认清那人的样貌,却是方大佟。“方大人,你要找的人就关在那里面。”那官员指着关押杨成的囚室。
“给我好好看管,不要让他给跑了,他对我还有用处。”方大佟命令道。
官员回道:“是,是,是,大人。”
那方大佟来到了囚室外,对着杨成说道:“杨少将,在里面还住的习惯吗?”
从他的那一句称呼,杨成算是明白了,他这才明白方大佟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着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那银两是你叫管家放在我的床底下,你这样做的目的恐怕不止是为了把我赶出方府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方大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坦率道:“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不仅仅要把你赶出来,把你关在这里,还有更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