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以后,方大佟被押上了衙门,负责审理他的案子的竟然会是方大佟想也想不到的人。那人的脸庞十分熟悉。要不是亲眼所见,方大佟怕是不会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他惊讶地看着府堂之上的人,在府堂周围坐着的则是岳雷和谢大人。“彭德,竟然是你,竟然是你在审我,我真实没有想到。”
审理方大佟官员竟是彭德,这还真有点蹊跷,话说彭德不是离开京城了吗?即使没有离开京城,彭德也没资格审理案件啊!他的官职可是被罢免了的,这中间的关系还真的很难令人信服。
“咚”地一声,惊堂木一拍,彭德威严地说道:“大胆犯人,竟敢直呼本官的名讳,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大佟迷惑德紧,让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彭德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那好吧!让我来告诉你所有的来龙去脉吧!”
那是晴朗的一天,彭德刚刚午睡醒来,便听得管家向他汇报着:“大人,李大人来了,他怕打搅你的午睡,一直在门外等候着。”
听得李晁在门外等候,彭德责备道:“快请李大人进来,怎么能让他在门外等候呢?”
管家连连应道:“是,是,是!”
走进内堂,李晁客气地道:“彭大人醒了,睡得可好啊!”
李晁那么一说,让彭德很不好意思,他说道:“李大人笑话了,让李大人等我,真是不好意思,快请坐!”
待入座,李晁直接地道:“彭大人,我实话说了把!我来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见李晁那么认真,彭德便知李晁所说的事必定很重大,他回道:“李大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相助。”
有了彭德那句话,李晁就咩有什么顾虑的了,他坦率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如今朝廷乱臣贼子众多,要想查出他们必定要费上一些功夫,所以说我想”
还没等到李晁把话说完,彭德举起了手,李晁知道自己的想法彭德很难接受,但和他还是试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不用说了,只要能出上一份力的,我彭德决不会推辞,虽然我在朝政上没建下丰功伟绩,但只要用的上我的,我绝没二话。”
起初以为彭德不会同意的李晁,听到彭德那么说,心也就安定了。
那天早朝的头一天晚上,御书房内,宋理宗正练习着书法。太监张公公手提着拂尘,走进了御书房,向皇上汇报着:“皇上,吏部侍郎李大人等候皇上的召见。”
宋理宗手中的篆笔并没有停下来,只说道:“宣他进来吧!”
李晁从御书房外走了进来,宋理宗适才停下笔来,再看他在宣纸题出的字。那是一个“家”字,简单的一个字,却包含了宋理宗很多的情感。
“李爱卿来了,来,看看朕的书法,有没有进步。”
扫了一眼宋理宗在纸上写下的字,李晁深深地感受到了宋理宗复杂的情感。“皇上写下的这个‘家’字,极富情感,寄托了皇上忧国忧民的感情,皇上体恤于民,是万民之福啊!”
“李爱卿言重了,朕能做什么?朕只有把这个国家给治理好,才不会愧对于列祖列祖啊!”宋理宗感慨道。
能听到宋理综合说出这样的话,作为臣子的李晁深为百姓庆幸,至少说明宋理宗师真心想把南宋治理好,可要达到这一点,首先要除去西夏这个大患,不然什么都是空谈。而立晁这次进京,目的也是为了出去岳雷发兵西夏的阻力。
“皇上,那样的日子很快就会来临的,眼下我有一二个办法除去那些乱臣贼子,只是这个办法得皇上配合。”
是什么样的办法须得宋理宗配合,李晁的话说得宋理宗有些迷糊了,他反问道:“你的办法是什么?只要合情合理,朕会参与其中的。”
至于那个办法,是李晁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如果这个办法能奏效的话,相信谋反的乱臣会原形毕露的。“那些乱臣贼子想杀了我,只是他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我想把彭大人推到他们的身边去,给他们创造机会。”
这话宋理宗就听不明白了,怎样能把彭德推到他们的身边,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至于这个问题,李晁早就想好了办法。“把彭大人推向他们,怎么一个推法。”
“我们可以说彭大人贪赃枉法,罢黜他的官职,彭大人被罢官,自然会心存报复,乱臣贼子可以借用彭大人杀了我,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了,也不怕被查了。”李晁分析道。
听着李晁说的那个办法,宋理宗觉得可行,只是他的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事彭大人知道吗?”
李晁回道:“来之前我已经找过彭大人了,他表示同意我的做法。”
没有了担忧,宋理宗便放心了,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嗯,明天早朝,你就弹劾彭大人,朕帮助你们离开假的仇恨,引乱臣上钩。”
就是这样,才有了彭德罢官,查抄家产的一面,原来这些都市李晁设计的。
堂下的方大佟听完彭德的述说,这才明白了整件事的经过,他悔恨道:“你们还真是狡猾,竟然设下圈套让我钻,那李晁呢?李晁有没有死。”
说到李晁的死,至今还是不可猜测的,李晁被刺客所杀是真实的,李府上下为他出丧也是真实的。这段时间也没看见李晁出现过。要是死了的话,彭德和他联手布下了这个局,要是彭德把他给杀了,这说不过去。如此看来,李晁是死是活谁也说不清楚。
对于方大佟说到李晁的死,彭德密而不答,他严肃道:“现在说哪些都没用了,说,你的幕后指使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担任什么样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