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决定要去救杨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你们太紧张了,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三人一同望向门外。杨成脚踏实地地出现在他们的身边。激动的王明冲立马走过去,用亲切的动作打了杨成一拳,并带有责备的语气说道:“你这小子是怎么回来的,我还担心你会死在洪兴的手上呢?正打算潜入西夏军营去救你呢?你倒好,一声不吭地回来了。”
想到自己隐瞒了整个事情,杨成心中有些愧疚的。他落落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没有把我的计划告诉你们。”
计划,一听到计划,岳雷来了兴趣了,他走近杨成的身前,对其问道:“计划,你实施了怎样的计划,你又是怎样回来的。”
杨成答道:“元帅,在西夏军营里面,我曾经不是建议你留武将军在西夏军营里面吗?在出兵抗西夏军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武将军,所以,与洪兴交战,我是有意输给他的。”
纵然如此,岳雷还是有所困顿,“你有意落入洪兴的手中,现在又回来了,这是?”
“我把我们的处境告诉了武将军,本来我是想留在西夏军营找寻崔复和洪兴通敌的证据,可武将军考虑到我的安全,就催促我回来,证据的事就交给他了。”
的确,杨成留在西夏句营里面的确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岳雷挺认同武将军的做法的。
西夏军营,洪兴的帐营内,他收到了崔复的信件帐篷里的他,拆开信件,认真地看着,上面清楚地写着:杨成乃是我成事的绊脚石,我早就想将其处之而后快,今洪将军擒得此人,应越早处决越好!崔复笔之。
看罢信件,洪兴兴冲冲地言道:“正合我意,我也想杀了杨成,杨成你是活不过今天的。”
放下那封信,洪兴走出了帐营,本着要杀了杨成的心情而去,耗子啊武将军将杨成救走了,不然杨成可就有性命之忧。
就在洪兴离开帐营之后,武将军偷偷地潜入此地,他消灭了门外的守卫后,便安然地走了进来。一进帐营的他,开始在翻找信件。
洪兴领着人马来到了关押杨成的帐营里,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尸体后,立马想到了什么:“糟糕,本将军的营中竟然会有内奸,他肯定是奔着信件来的,不行,我可不能带走那些信件。”洪兴清楚,一旦那些信件落在岳雷的手中,那崔复就危险了。
急匆匆的他领着士兵返了回去。
那一信件闪过武将军的眼睛,他转身走到那案桌之处,拿起了那封信件,上面清楚地写着密函二字,按说洪兴看罢这信件之后是要销毁的,可能是他急于杀了杨成,这才让武将军有了机会。武将军将信件揣进了怀里,随即离开了帐营。
崔复得知信件被偷之后,很是担心,如果说信件落在了岳雷的手上,那他就糟糕了,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内堂处崔复甚是着急:“怎么办?怎么办?究竟是谁偷盗了密函呢?”
堂下一小将看到崔复那么着急地模样,言道:“大人,能偷盗密函的那个人一定是岳雷最信任的人。”
经小将那么一说,崔复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最近很少见到武将军,该不会偷走密函的会是他,通知下去,全力捉拿武将军,缉拿武将军者赏银一万两。”
要是单靠崔复手上的那些兵力,别说缉拿武将军,找到他还是个问题。他设下赏银,是希望借助江湖人的手除掉武将军。
“是,大人。”小将领命道。
洪兴回到了帐营,因为信件被盗一事,他甚是恼火,“竟然摸到了本将军的帐营里来了,还真是大胆。”
一兵卒言道:“将军,那人恐怕还没有走远,要不要派人去追。”
那封密函太重要了,洪兴甚是关心:“带上五十名精兵,随本将军把他追回来。”
从敌军虎穴中逃出来的武将军,换去了西夏军士的装束,替换的是普通人的着装。一路前行的武将军,途经一家客栈,夜渐渐地黑了下来,该是要落脚停息了。
武将军走进了客栈,客栈里多是江湖豪客,当武将军走进来的时候,数十双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了他,好像和他有着莫大的仇怨一样。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抓人拿赏银的消息。
走进客栈,武将军不知道危险即将会来临,他淡定地坐在了一张空桌上,呼道:“小二,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拿上来。”
坐在武将军对面的一江湖人手上拿着一张纸,纸上面画着的却是武将军的素像。那人对身边的人说道:“是他吗?”
他身旁的武士看了看武将军,又看了看画像,对比了一下,确定道:“没错,是他,就是他,他就是一万两。”
“动手!”那人将画像丢在了一边,站起了身来。
当武将军拿起酒杯品尝那坛酒的时候,一把长剑刺了过来。机灵的武将军听见剑声,本能地用酒坛抵挡。
“磁”地一声,随着那名侠士用力一刺,那坛酒被他给刺破了。
不知底蕴的武将军将身退了退问道:“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少侠,少侠何以以命相搏。”
“少说废话,你就是一万两。”
根本不知道对方说什么的武将军正犯嘀咕着:“什么一万两!”
那名侠士不再与他解释,再次地提起手中的剑朝武将军而来。武将军迫于无奈,只得接招。
剑指所向,武将军反手一转,顺着那剑刺来的方向,武将军抓住了那人的手。“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武将军擒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想再出招,已是不能使出任何的力气。
“咚”地一声,一名侠士把手上的酒杯甩在了地上,“让我来。”
一心想杀了武将军的另一名侠士,手握着大刀冲武将军直奔而来。武将军一时犯疑了,他不明白这些人是冲着一万两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