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间无人知晓的密室内,隐藏着三个人,他们并没有掩盖自己,而是以真实的面目示人。其中二人身穿着将服,可以断定那二人是将领。而另一位身穿王服,从他的容貌上来看,委实是南宁王。南宁王来此作何,莫非有见不得人的事要做。
表面上装作是被人威胁杀害周易的他,这会儿乐开了:“这会儿好了,岳雷不会怀疑本王了。”
“王爷英明无比,区区岳雷哪能阻挡得了王爷的千古大业。”有将领附从道。
他们的话月中无不透露着一场巨大的阴谋,南宁王可没有之词放下了警惕,他要完成自己的大事,自然得小心行事。因而,李千千被绑架是假,乃是他安排人故意演的一出假戏,为的是消除岳雷对自己的怀疑。从而他才能实施他的大计。一切妥当后,南宁王问道:“各路人马去调集好了没有?”
那将士信誓旦旦道:“王爷请放心,十万人马已经潜伏在京城,只等王爷一声令下,片刻便能杀进皇宫,逼皇上退位。”这下,什么都清楚了,原来南宁王是要起兵造反啊!他本是先皇的嫡长子,因为自己的娘亲不受恩宠,这皇位才落到了宋理宗的手上。南宁王与宋理宗的关系自小便不和睦,两人虽为兄弟,但并非出自同一娘胎。故此,南宁王想拿回自己的皇位。十多年来,他秘密地募兵,一直是小心翼翼,没露出任何的马脚。而盘龙山上的周易乃是他的底细,周易在盘龙山的目的是等到南宋王起兵时做策应的。
周易落在岳雷的手上,南宁王恐生枝节,于是暗地里派人杀害了周易,这便是他杀害周易的目的。
至于何时起兵逼宋理宗退位,南宋王有着自己的想法,岳雷一日在京城,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牵制力。他说道:“岳雷这个老匹夫,他在京城驻军,必定是成事的一大阻力,我得先把这个障碍给清除掉。”
“是啊!只能说方大人没能完成王爷的计划,实是一大憾事啊!”
仔细回想,方大佟乃一官员,何以谋反,原来在方大佟的背后有着南宁王这样一个大靠山。方大佟知道造反是死罪,但他是固守派,对先皇立优不立长的做法极为反对。一旦南宁王复出,方大佟自是全力相助。
说到方大佟,南宁王摇晃着头,“虽然方大人没能把岳雷灭掉,但本王会想出办法让他离开京城的。”
提及于此,那些将领问道:“不知王爷有何妙计。”
南宁王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两个人靠过来,那两人将身体靠了过来,南宁王凑近他们细细地说道:“现在……只要……就……”
听完南宁王的计谋,那两人伸出了大拇指:“还是王爷的计谋高啊!末将佩服,佩服。”
至于西夏那边,纳罕也有了动作,西夏大营内,他召集了几名将领,商量着如何理应外合攻占南宋。
大将中,有将领说道:“大帅,要想里应外合取得南宋,卑职以为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大将中,有将领说道:“大帅,要想里应外合取得南宋,卑职以为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那位大将的想法,令纳罕不解了:“今楚阔天为我所用,时机已然成熟,兰将军何处此言啊!”
“据臣得知,南宋的南宁王即将领兵造反,我们何不等他先动手,如若他成功了,那时民心不稳,社稷不平,届时我们可趁着这大好时机发起进攻,夺取南宋。”
纳罕觉得兰将军说的有理,他连连点头道:“南宁王举事成功之时,便是本帅拿下南宋之时。”
这日,南宁王府内摆下了盛大的酒宴,出席者只有一人,那便是杨成。为了感谢杨成救出了李千千,南宁王特地摆下酒宴,以作感谢。
酒席上,南宁王端起了酒杯,向其言道:“杨将军,为了感谢你救下小女的恩德,本王敬你一杯。”
面对那样的恭敬,杨成起身道:“王爷客气了,能够救出郡主,是卑职的本份。”
“嘭”杨成拿起酒杯交碰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
坐在南宁王身边的李千千也没干坐着,她也拿起了酒杯,诚心诚意道:“杨大哥,救命之恩,难以言报,只有以救做答谢,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郡主客气了。”随即,两人喝下了那杯酒。
然则,南宁王把杨成请进王府,又不是单纯地感谢杨晨,在他心中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起兵造反,自知凶险,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李千千的依靠。接着这大好机会,南宁王把话说开了。
“杨将军,小女也不小了,我已是古稀之年,时不久矣,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小女的婚事,本王看得出来千千很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本王爷放心。”
南宁王的那句话弄得李千千好生羞涩,他怪责道:“爹,你乱说什么?着种事是要两厢情愿的。”
至于李千千口中的两厢情愿,南宁王笑了一声,见杨成无所反应,南宁王认真地说道:“难道杨将军嫌弃小女。”
能够娶得李千千,杨成有何不愿意,只是战乱年间,他不想连累李千千,所以他才犹豫:“末将不敢,只是……”
未及等杨成把话说完,南宁王便说道:“那就这样定了,今儿个我就把千千许配给你,你可要好好待千千,本王就一个女儿,可不能委屈她。”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成又怎可回绝呢?再说他也喜欢李千千,要不然也不会不好意思。“王爷请宽心,我会好好照顾千千的。”
听到那句话的李千千,心里自当是十分地高兴。含羞的她低下了头,而南宁王自是开怀地笑了起来,他连连说道:“好,好,好,如此一来,本王的心事也就了结了。”
害羞的李千千站了起来,“爹,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
一转身,李千千走开了,但她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今天对她来说是最幸福的。
“郡主没大碍吧!”杨成关心道。
南宁王笑着说:“她那是不好意思了,来,来,来,今儿个我们父婿开怀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