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欣洁她们还在房里睡觉是,被外面的菊嫂叫醒了。来到前院堂屋,就看到敏洁大姐穿着一袭黑衣,正在吩咐下人办事。
那些下人马不停歇地进进出出,都在整理东西,把东西往屋外搬。
欣洁说:“大姐,我不明白你这样做是准备干嘛的,让我们搬家啊?”
“是啊,我们不能惹那个何将军,还不能躲啊?”欣洁诡谲地笑了一下。
灵洁很是不解,便问:“大姐,我说你失踪这么久,还以为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原来你的所谓好办法就是让我们都躲起来?太懦弱了吧?这几天我都是气定神闲,一点都不担心,就是认准你想到好主意,你现在这样真是让灵洁失望!你要是想跑就跑吧,反正我现在跟着二姐了,一起去找那个的何屠夫一刀杀了他。”
颖洁摇着头说:“杀了他?小妹倒是说得容易啊,那何屠户如今是东陵人面前的大红人,他手下可还有一千来士兵呢,现在县太爷可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呢!”
敏洁笑着说:“至于逃跑嘛,现在看还不一定呢!”然后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对妹妹们说:“众姐妹们,你们都站好,现在听我的命令!”
欣洁、芸洁、颖洁、灵洁立刻服从地站整齐了。只听敏洁吩咐着:“欣洁、灵洁负责将家中的贵重首饰和棉被等要用的物品收拾好,然后就带着娘和家中其他老弱妇孺离开,最好在天色没有大亮的凌晨动身,就去四十里地外的香林老屋,在那里先安顿下来。你们一路都要尽量沿僻静的山路或小路走,以免引人注目。”
欣洁、灵洁回答:“好的!”就去收拾了。
“芸洁、颖洁现在就去布置成亲要用的新房,并且在庄里多处都要红色的灯笼,在门窗张贴一些红色的喜字。可以多叫些人手来帮忙,开始准备那天酒宴要用的菜。把环境搞得喜气洋洋的,要让庄里人人都能感受到,毕竟要有喜事要办了嘛!”
芸洁、颖洁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也还是说“好!”就分头去准备敏洁吩咐的事了。
敏洁挑出几把弓箭,发给府里的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丁,并吩咐说:“等到了中午的时候,若是看到有花轿往庄子来,就把箭往天上射,不要射着人。你们每人都射十支箭,射完之后,你们就都回自己的家吧。今后,不管庄里出任何事情,你们都要冷静看待,更不用出来一探究竟。”
“管家陶金全等看到了天上的箭,就跑去十里地外的青衣山跟那里的东陵军队报告,你就说天狼山的山匪来陶家庄抢亲,让他们尽早派人去通知城内的何将军,让他来陶家庄击退山匪!要把情况说紧急些,要催促他们!”
吩咐完后,敏洁回房里休息了。
欣洁带着她娘以及家中的老弱妇孺离开后,芸洁边剪着喜帖,就边嘀咕说:“这么大费周章,也没搞清楚大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颖洁说:“安心剪喜字吧,我看大姐肯定有她特别的方法!”
陶家上下的那些下人以及被请来帮忙的乡亲们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宰羊,都忙得分不开身,倒真像在认认真真操办接下来的喜事呢。
中午时分,果然就远远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庄里那些庄民就以为是接亲的来了,都想赶去看热闹,还没走过去呢,就看到有箭落在自己脚前!想凑热闹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啊,就四处乱跑,一真混乱。
片刻后,菊嫂跑进屋说:“敏洁小姐,大事不好啊,天狼山的那群山匪看样子是要抢亲啊,来了好几十号人呢,还外加五顶八抬大轿!”
欣洁很吃惊的样子,说:“有山匪来了?快让乡民们躲回家里啊。”说完还眨了眨眼。菊嫂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就在整个陶家庄边跑边宣传:“大事不好阿!天狼山的土匪下山了,他们要抢亲啊,乡亲们赶快回家躲着啊,千万别出门!”
全庄的百姓听她这么一喊就都慌了,有的躲回家里了,有的找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有的就干脆离开陶家庄了,搞得庄子里一时间乱糟糟的。
没一会儿,那些花轿就到了陶家的院子里,几个魁梧的汉子走过来,将敏洁、颖洁、芸洁都分别塞进三顶轿子里。天狼山的土匪来陶家成功地抢到了人,倒并不慌着赶回去,就直接陶家吃那些先前为喜宴准备的好酒好菜,喝酒划拳,着吵吵闹闹地进行了一个多时辰。
他们酒足饭饱后,再开始搜刮陶府里贵重的的物品,装满袋子后,才开始准备抬起花轿离开,临走时,他们把菊嫂推进了其中一顶花轿里。有几名陶府的家丁也跟在敏洁的轿子后离开了。
土匪们离开没多久,何怀才、何怀艺兄弟二人带着他们的一百号人手也闯进了庄子,看到庄内四处都装扮得喜气洋洋的,但这喜气现在看来就有一副被糟蹋的模样。进了陶家后,发现也是乱七八的。有名老汉走过来对两兄弟说:“两位少爷啊,陶家那三位小姐都让天狼山的土匪给带走了,你们快赶去救出她们吧!”
何怀才就问:“那陶家其他的人呢?怎么一个都没看见?”
老汉回答:“男的早就跑了,至于女的嘛,都被那群土匪带走了,据说是让她们到寨子里给土匪们干杂活。”
何怀艺生气地说:“这群土匪,吃了豹子胆了?我们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是陶金全按照欣洁的命令,一听到土匪敲锣打鼓的声音,就快速跑去青衣山报信。
青衣山的东陵士兵听说何将军两个儿子还没过门的妻子遭到了山匪的抢亲,山匪们还带着弓箭,不敢忽视,就马上派人快马加鞭地到城内向何将军报信。
那何将军一听这个消息,顿时觉得受了奇耻大辱,骂到:“他娘的!我看这群山匪是吃了豹子胆了,我这回就让你们全都人头落地!”怀才、怀艺兄弟二人正好就在他们爹的身边,听说未来的媳妇要被土匪劫走了,就要求马上带兵赶去陶家庄。
何将军捂着头,怨恨地说:“那就快去!现在就去,他奶奶的,可别让那群土匪跑了,把他们带回来我要好好收拾他们!”
怀才、怀艺兄弟二人正在气头上,不想大费周章地调动部队。就随手从常跟着父亲的那一百号人物带走了,都骑上马急急朝陶家庄赶过去。
可要说这何将军那是圆滑的很,处理起事情也很有一番心思,要在平常时候,即使是听说有土匪要来抢自己未来的儿媳,他也不可能像今天这样气急败坏的,一定会好好部署,用上自己全部的权力,让那群土匪插翅难逃。
但今天不是平常时候了,他是无法忍受了!也没心思细细安排了。
原来,在昨晚,他睡得正香,一名穿夜行衣的人来到他边,拿起手里明晃晃的刀割掉了他一只耳朵,还将他一掌打晕。
开始还认为是哪个仇家要报复他,谁知在和两位儿子探讨时,就接到通知说有山匪在陶家抢亲!
就让他一下子明白过来,陶家那五位小姐个个如花似玉,美得远近闻名,谁不想将她们娶回家啊?他自己儿子就很喜欢啊,说不定天狼山的山匪头们也想娶她们啊。
就这样一直推测着,看来山匪在夜里割他耳朵,一定是为了坏了他两位爱子的亲事,并且顺便给他何某人来个下马威,好叫他明白若再继续动那五位小姐的心思他不会有好下场!
割耳之仇还没有报,现在就又来一个新仇,这不明摆着就是向自己这位威名远扬的何将军下战帖吗?加上听闻那帮山匪竟然还在陶家的大院内海吃海喝的,他更是无法忍受!
等怀才、怀艺兄弟二人赶到陶家后,才知道那棒土匪在抢了人和财后,朝东边去了并且才离开不久。怀才、怀艺便带领人马急急往东追去。那些土匪朝天狼山方向去,那个方向上都是曲折窄小的山路,马根本走不了,他们就只好弃马改为步行。
天快黑时,他们赶到一处山谷口,一路全靠步行就让他们都筋疲力尽了,都累得直喘气。
一名在前面探路的士兵跑回来向他们报信,说在前面好像看到了土匪他们的踪迹。
怀才、怀艺喜出望外,叫起坐地上休息的士兵,就快步朝前面走去,想赶上那群土匪。
赶到山谷中时,还真看到了五顶八抬大轿,但是却只见轿子不见人。很有可能是那群山匪看到后面的追兵追得太紧,就选择弃轿而,没了轿子速度肯定会快很多。
几名士兵还用手里的剑将轿子的帘子慢慢掀起来,里面却根本没人。其他几顶也都是这样。
何怀艺看到这情况,急忙过去掀第五顶轿的帘子。不料帘子被掀起后,里面便有暗器射出来,把他跟他旁边的两名士兵射中了,当即便一命呜呼了!
这是,密集箭也开始从山谷四周向他们射来,还有石头从两边的断崖上朝他们砸来。山谷狭小得很,他们无法闪避,一时间变得束手无策,都乱成了一锅粥。片刻后,就已经死伤几十人!
那群士兵的头儿来到何怀才身边对他大声说:“怀才,看来中了他们的埋伏,现在撤吧!你赶快离开这!”忽然一颗大石头砸在了头上,他便倒在了血泊中。
何怀才也别无他法,大声命令:“撤退!赶快撤退!”就带领剩下的那些兵急急向山谷口跑去。途中接连着有兵被箭射中或被石头砸中倒下了。
快跑到谷口时,酒看到山顶那滚下好几捆稻草垛,那些稻草垛将谷口很快堵住了。
何怀才让那些士兵过去移开稻草垛,没想到那些稻草垛全都被浇了柴油,霎时就看到山上有人在往稻草垛上扔火把,片刻功夫谷口处就是一片火光!山谷被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还不是传出凄惨的叫声!
这样的情况下,何怀才等人便真是插翅难逃了,半个时辰后就全军覆没了。
深夜时,在天狼山,几百把火束把山寨照恍如白昼,到处都在摇旗呐喊,好不热闹。
漫天的飘雪中,敏洁、芸洁、颖洁三人身披着大红色披风大步地走向山寨,她们身上都散发着烟尘的味道,但依然满面笑容,因为她们带领手下打了场胜仗。
已经快五十岁寨主赵飞虎紧紧捏着敏洁的手高兴的说:“真厉害!真厉害!敏洁呀,你真不愧有赛诸葛之称啊,一百号士兵就这么被你们给消灭了!嗯,确实是厉害!”
“大伯,敏洁这点雕虫小技没什么厉害的,全靠你的手下他们的奋战,不然,敏洁不可能完满完成任务的!”敏洁笑笑说。
她旁边那个汉子笑着说:“哪有奋战呀,这就是一场早有计划的刺杀!那群没人性的士兵,平时总是欺压百姓,我们这回也算是清除了一群祸害,以后倒要看看何屠户怎么狐假虎威。”
赵飞虎看着芸洁、颖洁,说:“几年没见,老三老四都成人了啊,看来大伯真是老了哦。”
敏洁笑着说:“大伯现在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呢,哪里老啊!芸洁、颖洁快叫大伯。”
芸洁、颖洁相互看看,便问敏洁:“大姐,我们怎么一直没听说过我们还有位大伯啊?你究竟还瞒着我们多少事啊?”
赵飞虎笑着搭话:“你们父亲是远近闻名的的乡绅,我只是一名土匪,平常还真是没什么来往呢,你们都不知道我也不奇怪了,呵呵,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吃饭吧,大伯要亲手做饭给你们接风洗尘!”
敏洁说:“不急,不急,舅舅,敏洁先前答应过你,这回要送大伯一百把长枪,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你数数吧,不过,有点遗憾,好些把都被烧得不成样子了。”
赵飞虎看着自己的手下在往寨子里搬那些长枪,开心的不得了,说:“老陶家有你们这样的巾帼英雄,真是让人羡慕呀!我当了快半生的土匪,还没看到过有谁一下子缴获这么多兵器呢。”他一边赞叹着,一边吩咐底下的人:“弟兄们们,等吃完了饭,你们快把这些长枪都好好清洗一下,烧坏了的把手就另换一把!”
敏洁笑着说:“伯父,您现在可真是像土匪头子啊。”
赵飞虎也笑了说:“伯父我本身就是匪头子啊,我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嘛,嘿嘿,有了这些病器,我们的实力就又增强了!”
晚饭过后,敏洁、芸洁、颖洁三个在一间房里睡觉。
芸洁、颖洁心中有疑惑,就问敏洁:“大姐,你说的赵伯父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们在家可从未听说过还有这么个伯父啊?”
敏洁低头想了一会儿,说:“现在你们也都不小了,就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位赵伯父,原来是名独来独往的大盗,可所谓盗亦有道,也向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直都做的是狭义之事。”
芸洁、颖洁二人心中禁认同,从进寨子时听见他那豪爽的笑声,就猜到他是名豪爽之人。
“你们清不清楚为什么娘整天都在念佛经?”敏洁突然换了个话题。
芸洁、颖洁二人摇着头说:“好像我们还年幼时,娘就一直念佛,难道这中间在有别的原因啊?”
敏洁点头说:“那年,我也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家中夜里来了强盗,爹又不在家好像外出了。家中的人都害怕得到处躲藏。娘就随手找了吧长剑,但心里也是十分害怕。”
“她将灯都吹灭后不多时,一个强盗的影子就在窗外出现了。咱娘怕强盗进屋伤害我们,就大着胆子,朝着那人的身影往窗外用力刺去。刚好就刺中了窗外那人的心脏,那人也就迅速倒地了。”
“这时,又听见屋外好像有人在喊‘出事了,蒋老六被人杀了!’那些强盗就恼羞成怒了说‘他妈的,给把陶家的人全杀了!’然后就立刻带人冲到了屋外,正准备破门进来时,院子中就响起了一道豪放的声音说‘赵飞虎在这里,你们要杀要抢到别的地方去!’我想可能那时赵伯父在道上就很有名吧,便听见那几名强盗毕恭毕敬地说‘赵二爷既然发话了,我们这些兄弟哪有不走的道理?’说完,就抬起着那名被娘刺死的强盗走了。”
“赵伯父等强盗离开院子后,站在窗外说‘陶至善人如其名,经常做善事,接济百姓,乐善好施,实在是一名大善人,我们当土匪的也是有道上的规矩的,今后再要是有其他土匪再来陶家打劫,你们就说有赵飞虎罩着,我看有谁还敢抢!’赵伯父真是侠义之士,说完这些后便离开了。这以后的十来年,真是没有任何强盗敢来招惹我们陶家了,不知道是否是赵伯父都关照过了!”
“次日,爹就外出回来了,想到他自己经常都不在家,家中男丁又少,他就请来一名江湖高手护院,这江湖高手就是我们的师傅。并且在那一晚以后,我们娘睡觉时都会梦靥,梦里那名被她刺死的强盗来找她报仇了,娘很害怕就听了尼姑庵里灵明师太的建议,天天在佛堂念经。”
芸洁、颖洁二人听敏洁说到这,就都明白了娘念经的原因,这就难怪娘明明就是俗家中人却每天都在佛堂念经了,并且还无比虔诚呢,原来是因为一段这样离奇的故事。
只听敏洁还在继续叙说:“我们家跟这赵伯父可是很有缘。在这之后,赵伯父有一次在城内犯事时,不料失手了就让官府给活捉了,还将他押进了大牢。爹也不知是从何处知道了伯父被抓的事,就想尽办多方花银子打点,结果在花了很多银子后,就功夫不负有心人将赵伯父救出了大牢。”
“此后,赵、陶两家就因此有了过命的交情!赵伯父做的都是些不怎么光彩的的事,就想着考虑爹的声誉,便很少过来我们家,隔很久才来一次,来了也就是晚上跟爹喝几杯酒,聊聊天,天没亮就会离开。这样的话你们肯定就不会见过他了。”
“赵伯父后来开始年迈了,就组织起一帮弟兄,在这天狼山占山为王,可之后便很少跟我们家交往了
“第二年,赵伯父不知到从何处搞到一匹剽悍的骏马,他不舍得自己骑,就在夜间派人悄悄把那马牵到我们家院子了里,那马正是我现在经常骑的那匹马。第二天时,家中发现院中多了一匹骏马,爹猜也来想去认为是天狼山送过来的,他不想要,准备送回去。但是那时爹的腿疾很厉害,无法亲自牵回山。可是这样的事万万不可让他人替代的,要是被他人得知,那私通山匪的罪名是大得很呐!在那时,我已经有十七八岁了,页跟了师傅学会了武功,于是爹便让我去天狼山还马,我就是那次知晓我们两家非同一般的关系的!”
颖洁大声说:“不对呀,不是让你把马还了吗,看来你没有还啊,现在那马可不是还依然被你骑着的吗?你真坏啊!”
敏洁笑着说:“不是我没还,是赵伯父见到我,觉得很投缘,就怎么都不愿意收回马,并且又给了我一副很好的马鞍呢。”
芸洁问:“那然后呢?”
“然后,在爹去世那段时间,赵伯父为了不引人怀疑,也是在夜间悄悄去灵堂祭奠爹的,临走时,还安慰我跟娘‘现在老陶已经辞世了,但是以后你们陶家要是用得着我赵飞虎的话,就务必要到天狼山跟我说!’于是在这次碰到难题时,我就马上想到可以找这个伯父帮忙!”
颖洁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怎么一直都不慌不忙的,娘也跟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没想到是因为早有对策了,倒是我们白担心了!”
敏洁笑着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何将军家的两个纨绔子弟,我们姐妹都解决不了,日后还谈什么征战沙场啊?怎么当巾帼英雄?怎么保家卫国啊?呵呵。”
芸洁也笑了,说:“大姐就是厉害啊,这一天加一夜的功夫,不光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还到城中割了何将军那小人的一只耳朵,真是了不起,不愧是赛诸葛啊!诸葛亮只能出出主意却不能征战沙场,我家大姐可是既能想主意又能打仗啊!妹妹着实敬佩,呵呵。”说完,就抱着敏洁的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下。
敏洁嗔怪着:“小丫头,没个正型儿,搞得我脸上都是口水!”看到颖洁低头在想事,就笑问:“我说四妹,你在冥思苦想啥呢?”
颖洁眨了眨眼睛后,说:“我觉得你安排的这一切都挺好的,可是你干嘛要去城里割了何将军的一只耳朵啊?这样肯定会得罪他的,而且也没必要啊,不是画蛇添足嘛。”
芸洁笑着说:“傻瓜!大姐如果不去城内割了姓何的一只耳朵,又怎么消除我们的心头之恨?就只是灭了何怀才、何怀艺两个吗?”
敏洁笑着说:“三妹说的并非完全准确,割了那何将军的耳朵确实是能解气,但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他方寸大乱,这姓何的就是个老狐狸,不好对付啊!给他点厉害后,他肯定会急火攻心方寸大乱,这样的情况下他就不会考虑地多么周全了,肯定会当即就派他儿子们来营救我们,却不知这根本就是自投罗网!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姓何的太嚣张了,根本就是目中无人,压根儿没把天狼山当回事儿。他肯定认为他的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一百多号士兵,杀光一些土匪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芸洁敲着颖洁的头,笑着说:“谁是傻瓜?这下服了吧,大姐用了招连环计呢,还准确把握了对方的心理,明白没?以后多跟大姐学着吧,呵呵呵。你那些诗词歌赋,打仗时可是全都派不上用场的!
敏洁也笑了,说:“三妹、四没,已经很晚了,快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