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命案,官府第一时间将案发现场给围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凶手就是天行,在柳娟醒来的第二天,她那顽皮任性的个性不改初衷。一起来,便言道:“娘,我出去散散阴。”柳夫人把手中的补药放在了桌上。
担心地扶着她:“娟儿,你的病刚好,还是先歇着吧!”
柳娟执着地说:“我没事的,天天呆在家里,闷也要闷死的。”
“好吧,你早点回来。”柳夫人说道。
“嗯。”淡淡的一句,便拿着剑,出了家门,碰巧路过天行的家,天行刚出门,看见了她,惊讶地说:“柳娟,又出来玩了,你的病才刚好呢?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啊!”
柳娟埋怨道:“我像是能在家里呆得住的人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也不去哪儿,就是随便走走。”
两三个人从柳娟的身边经过:“听说西城出人命了,我们去看看。”
另一人搭理道:“又出人命了,走,去瞧瞧。”
困惑的柳娟看着他们离去,她向天行问道:“天行,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天行不说话,“走,陪我去看看。”在柳娟的请求下,他和她朝着西城去了。
西城边,围了很多人,陆氏兄妹自然也来到了这儿,他们看了一眼尸体,陆离像是看出了什么,当柳娟及天行来到这儿时,柳娟开口道:“陆大哥,小曼,你们也在这儿啊。”
陆离应道:“发生了这么发的事,我和我妹妹来看看,你的病好了吗?”
“多谢挂念,已经好了。”
她挤出了一条路,看了一眼死者,心里怒道:“又是该千杀的石魔干的。”
“不是石魔做的,死者的脖子上只有剑伤,看起来应该是人为的。”陆离断言道。
天行的身子震了震:“人做的,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他应该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他。”那话说进了天行的心里,直刺着天行动心,很明显,陆离的话是针对天行说的,因为此时他已经怀疑上了天行。其因于那剑伤,快而准、准而深、深而利,只有天行的剑法才是这样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陆离对天行说道:“天行,能否借你的剑一用。”
我的剑只认主人,其它人拔不出它。”
天行生疑道:“看我的剑干吗?难道你怀疑……”
连忙夺过他的话:“不,我没那个一起,只是想看看你的剑,算了,君子不强人所难。”
“噌”痛快的天行拔出了剑:“这样啊,不早说。”
陆离认真地看了一遍赤天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好剑,好剑,真是一把好剑。”他赞口道。
其实那是为了消除天行心中的疑虑:“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柳姑娘,晚上能来桃源居一趟吗?”
“好啊,晚上见。”柳娟什么也没问便答应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天行说道。
见天行脸色甚是难看,她贴心地问道:“天行,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天行怕被她看出些什么?他择言道:“是吗?也许昨晚没睡好吧!”他的脸色经她那么一问,变得更加苍白。
晚上,柳娟按照约定,来到了桃源居,陆离早已点好了菜,与他的妹妹坐在里面等候着她。她持着剑,跨进了桃源居。陆离起身道:“柳姑娘,你来了,快坐,快坐。”
矜持的她坐了下去:“陆大哥,今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徉笑的他说道:“没事,就是请你吃顿饭。”
可柳娟感觉出陆离的心思:“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柳娟,恕我多嘴,昨晚被杀的男子是天行杀的。”
小曼吃惊道:“不可能,哥,我不许你那样诋毁问大哥。”
“我这么说,也是有根有据的,也许你们不会相信,你们有没有观察过天行的剑。”
柳娟反问道:“不会的,天行不会杀人的,你那么说,有什么证据。”
陆离讲明道:“天行的剑,尖而利,利而锐,再说天行出剑的招式快而准,这对应着死者伤口的准而深。”
即使陆离再怎么说,柳娟也不相信:“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此刻这里一片孤寂,小曼缓解了窘境:“哥,别说了,再怎么着,问大哥也不至于动手杀人,死者跟他又毫无瓜葛。”
陆离坚持着自己的主见:“现在你们不信,以后会相信的。”
柳娟听着,心里越是发毛:“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再见。”
从桃源居出来,心情极度不快,她接受不了那个现实。
在这个晚上,怪事又发生在天行的身上,他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很沉。不断有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天行,醒醒,天行,醒醒……天行睁开了双眼,眼睛又变成了红色,像昨天一样拿着剑,出了家门。
一名男子看着他披散着头发,眼发红光,害怕地喊道:“救命。”
走在路上的柳娟,听见了呼救声,赶了过来,可她来晚了一步,男子已遭杀害,她看见天行拿着剑,质问道:“天行,是你真的是你在杀人。”
那时的他,又恢复成了正常人,他奇怪地说:“柳娟,你说什么?你说我杀了人。”
“你不用装了,亏我那么信任你,看来,我信错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你给我走。”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你听我说。”天行无辜地看着她。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不走,我走。”看着她离去,自己被误会,天行的心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