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倒理直气壮地说:“笑话,本姑娘像是那种人吗?要不,我让你搜。”于是,她靠近了天行,天行拿她没有办法。
“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也就几两银子,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吧!”
这话,说得那女子很激动,“什么是我喜欢,好了,刚才跟你闹着玩的,钱给你。”
她从背后拿出了钱袋,交给了天行,天行接过钱袋,嘲笑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看来我的激将法挺管用的吗?”
女子被气得,用手指指着他:“你,你好卑鄙!”
天行反倒乐了:“谢谢,对付非常人得采取非常手段,这才是应变之策,你说对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巧取豪夺,你就这么欺负一个女孩,还算是男子汉吗?”女子越发生气地说着。
镇定自若的天行说道:“我欺负你了吗?我好像碰都没有碰你一下诶,我强词夺理,怕你你理屈词穷了吧!”
“嘟”女子跺了跺脚,“哼,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天行突然喊道。
女子停住了脚,生气地说:“我说大少爷,你还想干什么呀?”
从天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嘿嘿,像你这种盗贼,我是不是应该将你送官查办啊!”
一双眼睛直视着他:“我说你这人啊!怎么就得理不饶人呢?”
见她如此生气,天行收敛了笑容,“行了,看把你气得,脸都黑了,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对了,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呀,就不怕采花贼啊!”
女子平复了刚才的情绪:“还说呢?本想捉弄你,却反被你捉弄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天行本想笑,他忍了忍,没有笑出来,再嘲笑她,他觉得有点过分:“问天而行,天地由我行。”
女子咀嚼了一下:“问天行,我记住了,这个仇我以后会报的。柳暗之明,细娟长流,忽如春风来,满面桃花开。”女子念着这首诗,自行地飞远了,天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至直她消失不见。
稍时,他从屋顶上飞了下来,手持赤天剑,忽然,头脑里想着一句话:“柳暗之明,细娟长流,忽如春风来来,满面桃花开。柳……娟……,原来她就叫柳娟啊,有趣,有点,她还挺好玩的。”想着刚才的场景,天行差点又笑了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往家走的柳娟,还在生着他的气,她一边走一边喃喃地方道:“可恶,敢捉弄本小姐,下次再让我遇见你,我非得让你双倍奉还,不然难消我恨,难消我恨。”转眼间,她已来到了家门口。
昂望着自家门上的牌匾:柳府,“天也黑了,回家睡觉咯。”“咚、咚、咚”她上前敲打着门。
一名满头,面目祥和的老者迎来开门,他是柳家的老管家。
“小姐,你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在房间里等你呢?”
柳娟应道:“丁伯,我知道了,先把门关上吧!”
丁伯把门关好了,领着柳娟去了她父母的房间里。
“老爷,夫人,我把小姐带来了。”柳老爷挥了挥手,丁伯退了下去。
“爹,娘,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啊!”
态度很温和的柳夫人对柳娟说:“娟儿,你先坐,我和爹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满怀着疑问坐着,“哦,什么事啊!”
柳老爷一副紧绷的脸色:“死丫头,又去哪儿疯玩去啦!你看你一天到晚净知道胡闹,哪像个千金小姐。”
被父亲这么一说的柳娟,撒娇般地对母亲说:“娘,你看爹,我才刚回来,爹就骂我了。”
柳夫人从小就疼爱柳娟,她为柳娟袒护着:“老爷,娟儿刚回来,你就少说点。”
态度很坚硬的柳老爷说道:“你就别再护着她了,再这么下去,有谁还敢娶她啊!”
有点憋屈的柳娟道:“没人要,我还还不想嫁呢?娘,我就陪在你的身边,你说好吗?”
这时候,柳夫人倒划清了界线:“别胡说,我和你爹跟你你说正经事呢?”
摸着头,柳娟适才想起刚才的问题,“正经事,爹,娘,您们刚刚说有事和我商量,是什么呀?”
缓和的柳老爷说道:“是这样的,我和你娘给你找了一户好人家,如果谈得来,这婚事就给定了。”
柳娟直摇晃着头:“我不嫁,我不嫁,您这是在逼我成婚。”
坚定的柳老爷重申道:“不嫁,这可由不得你,儿女之婚,向来是父母做主的,你不嫁不行。”
“娘,你倒是说句话啊!”柳娟向母亲求救道。
“娟儿,爹也是为了你好。”此刻,柳夫人和柳老爷站在同一阵线。
生气的柳娟大声地说道:“你们就是巴不得把我嫁出去,我不管,我就是不嫁。”说完,起身便要走。
柳老爷冲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来人。”
一名在柳家看门护院的男丁走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吗?”
“把小姐关起来,再带三个人,给我好好地看紧小姐。”
那名护院的抱着剑说:“是,老爷。”
护院走后,柳夫人温和地对柳老爷说:“老爷,我看这事要不先放放,让娟儿好好想想,万一她想通了,这事就好办了。”
柳老爷断定地说:“想,你没听见她刚才是怎么说的,要等她想通了,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这事你别管,让我来。”柳夫人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往自己的睡房去了,父母之命,让柳娟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