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如期的到来。
  林季同已经醒了,并且中年男子已经都给他们松绑了。
  林一凡很不开心的说:“看吧?我就说我们没有被传染,你硬是不相信。”
  中年男子抱歉的说:“真的是多有得罪,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的,还望两位大侠原谅啊。”
  经过三天的相处,中年男子总算是搞清楚了林一凡和林季同两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并且是何用意。
  林季同还处在迷糊的状态,醉醺醺的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一凡和中年男子相视一笑说:“没事,你就是喝了点酒,睡了三天而已。”
  “既然你们都没有得瘟疫,那么你们现在该干嘛就干嘛。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你们再来找,我会尽我所能的。”
  “会的。后会有期,我们得赶快回去,要不然他们该担心死了。”
  三天的时间,常子熙已经试用了30几种药材的配方,但是依然没有起色,而秦子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小闪也是时好时坏,常子熙真的是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的,而成子安到南海寻药两天了,依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林一凡和林季同赶回来的时候,常子熙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熬着十几罐药,时而给这个药罐扇风,时而给那个药罐加药草进去,忙得林一凡过来都不知道。
  林一凡和林季同赶紧接过常子熙的活,帮忙熬药。
  常子熙见到两人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立马有点生气的问:“这三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林季同也是非常疑惑的看着林一凡。
  林一凡只好将自己和林季同因为喝酒被酒家的老板给绑架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得知了原委的常子熙也就把自己这三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并且叫他们小心不要也被传染了。
  林季同看着常子熙的颜色好像也不大好的,以为是忙过头了赶紧说:“你也累了,你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和一凡来做就行了。”
  常子熙也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累了,便也不推迟就想进屋子休息,哪想得在走到门槛的时候,居然就毫无知觉的躺了下去。
  林一凡一看吓了一跳,立马和林季同一起把常子熙搬回屋子躺着,林季同照顾了秦子玲的伤势也很久了,单单这一看常子熙的颜色便觉得不对,这下又突然的昏迷,恐怕也是染上了瘟疫。
  “一凡,你赶紧出去煎药,我想大师兄也染上了瘟疫了,没事就不要随便进来。”
  “那你呢?你也出来吧。”林一凡也挺担心林季同会被传染,毕竟常子熙师兄如此的功力,居然在这几天之内也被传染了,可见这瘟疫的可怕性,然怪那个酒家大叔要如此谨慎,这瘟疫果然是厉害之物啊。
  在常子熙和秦子玲两人先后得了瘟疫之后,而成子安去南海采药至今未归,现在只剩下林一凡和林季同两人在煎药,目前只剩下20多种药材的配方未试用,还有南海那边的十几味药材。
  林一凡认真的将药材一味一味的分开来,小心的用小秤砣慢慢去称量重量,再慢慢的煎熬出药来。
  只要药一出来,林一凡就先给秦子玲和常子熙两人喝,总是希望能有点见效。
  过后两人再马不停蹄的到御医府给那些病人一个一个的试用药方,真的是忙得林一凡和林季同有点累了。
  傍晚林一凡和林季同才停下来一天的工作,有时间休息一下。
  林一凡呼了一口气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林季同适时的伸了一懒腰说:“是啊,忙了一天,难怪师兄会病倒,这样的工作量,我们两个都忙不过来,他一个人就要忙两个人的量,真的是累死了。”
  “都怪我们喝酒,要不是我们喝醉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师兄和师姐也不会累倒。”
  “你也别自责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唉现在都试用了那么多药方,到现在还没有得出那个最佳的药方,也不知道子安师兄药材到底拿到了没有,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啊?”
  林季同一听到林一凡在讲成子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一直闪烁,似乎有点不大正常,但是自己又不想显示出来,笑了笑说:“没事的,应该是在采某个药材给耽搁了,他的功力深厚,不会有事情的。”
  “希望他能早点回来,说不定我们的最佳药方在他那边也说不定啊。”
  “嗯。”
  秦子玲的房间突然出现咳嗽的声音:“咳咳咳……”
  林季同立马起身说:“我去看看。”
  林季同自己也是非常的无奈,当在林一凡的面前,自己能明确的感受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在现实当中,总是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还是没有办法扔下道德伦理,无法就那样绝情的对那个脆弱的秦子玲师姐弃之不理,然后再豪不要脸的和林一凡说:我想和你一起回家。就像林一凡所说的:秦子玲那么好,还有什么好挑的?
  林一凡也习惯了林季同这一反应,她也记得那天喝酒时候,林季同说的话,也许这才是林季同吧。
  有时候林一凡会想,如果是自己为了她受伤,林季同会不会也像对待秦子玲师姐一样对待我呢?如果得瘟疫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秦子玲师姐的话,他会不会也是这样着急呢?
  可惜啊。林一凡的性格注定了她没有资格去生病撒桥,这也注定了她这一生与林季同之间的情感始终是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