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拉住苏夏晚的手,一直不舍得放开,他怕放开之后,苏夏晚就会永远地离开他。他突然好想念之前和苏夏晚斗嘴的日子,他情愿她突然跳起来,和他一争高下。
义舞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见到少爷这个样子,她也于心不忍啊。
“少爷,小姐该吃药了。”义舞说。
“好,把要给我,我喂她。”冷夜舀起一小勺,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差不多温度的时候,才灌入苏夏晚的口中。但不知道为什么,药怎么也灌不进去。
“女人,张开嘴,把药喝了下去,好吗?”说着,冷夜又把要灌进苏夏晚的口中,结果还是从苏夏晚的嘴角流了下来。
冷夜觉得自己快奔溃了,直到最后才想出一个办法:冷夜先喝了一口药,接着俯下身子,嘴对嘴地把要药放进了苏夏晚的口中,一次又一次,终于吧药全部灌进了苏夏晚的肚子里了。
义舞站在一旁,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这本来是多么唯美的画面,可是现在让人觉得很心酸。
昏迷中的苏夏晚似乎能感受到似的,从她的眼角悄悄地留下一点眼泪。
每天,到了苏夏晚喝药的时候,都会准时地出现在苏夏晚的房里,用那独特的方式,把药给苏夏晚喂药。
冷夜每天都要打理家族生意,又要照顾苏夏晚,几天下来,人变得越来越憔悴,下巴长着乱糟糟的胡渣,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采。
如果是平常的话,苏夏晚一定会嘲笑冷夜,说他什么什么的,只可惜苏夏晚无缘看到。
“少爷,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义舞担心着冷夜的身体,怕小姐没好,少爷就倒下了。
“不行,我要照顾晚儿醒到为止。”冷夜说。
“少爷,要是小姐醒来,见到你这样子,铁定会伤心的。”义舞还在极力地劝说。
“晚儿她才不会在意我。”冷夜委屈地说,自己明明就很在乎她,可是面对她的时候,为甚嚒会变得咄咄逼人的,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额。”义舞汗颜,其实也是,平常小姐和少爷争锋相对,自己也很难想象得出小姐关心少爷的样子,“不会的,你终日在小姐的床榻守护着小姐,小姐说不定会与少爷冰释前嫌。”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说实在的,冷夜也挺想和苏夏晚很平共处的。
“一定会的。”义舞说。
不一会儿,有个丫鬟来报,“少爷,周奇少爷和高建少爷来了。”
“哦,请他们进来吧。”他们毕竟也是和苏夏晚相识一场,也理应让他们来看看晚儿的。
“二哥,嫂嫂怎样了?”高建也灰常着急,看着一个活泼可爱的人,现在就因为一场惊吓,躺在床上了无生气。
“没事,只是受到了一点点惊吓,也许是晚儿累了吧,才会睡那么久的。”冷夜自我安慰道。
“嗯嗯,我也这样觉得。”高建一把推了推旁边的周奇,“大哥,你说的是不是啊。”
周奇没有反应,只是痴了似的,盯着苏夏晚看……
“嗯嗯,我也这样觉得。”高建一把推了推旁边的周奇,“大哥,你说的是不是啊。”
周奇没有反应,只是痴了似的,盯着苏夏晚看……好好地人,说昏倒就昏倒的呢?
冷父和冷母一听到苏夏晚病了,便放下所有的事情,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冷家,而苏夏晚的爹爹因为有要事在身,抽不了身。
“晚儿,他怎么样了,夜儿,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看看,我和你爹不在的日子里,你都干了些什么事?”秦舞羽已有所指地看着张媚蝶。
一看张媚蝶那个妩媚的样子,就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好鸟。而张媚蝶则无辜地看向冷夜,冷夜没看她,反倒是冷谷轩出来说了句话,
“好了好了,羽儿,你就别在责怪夜儿了。”冷谷轩搂住自己的爱妻说“这是成定局。”
“哼。”秦舞羽对着张媚蝶冷哼了几声,便转身向苏夏晚走去,“怎么我家媳妇会病成这个这样子的呢?”秦舞羽看着苏夏晚毫无声色的脸庞,不禁叹息了几声。
“娘,我听下人说,晚儿是去到了姑姑的屋子,然后好像是见到了姑姑的样子才昏倒的。”冷夜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怎能让媳妇去那里的?”秦舞羽不满地看着冷夜。
“呃。”冷夜并不知道她会去那里的,他如果知道她会去那里的话,他肯定会阻止她的,只是可惜啊。
“羽儿,你就别再为难夜儿了,你看看他,他都憔悴成这样子了。”冷谷轩指着冷夜说。说实在话,此时此刻的冷夜真的很老头。
“娘,你就和爹爹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冷夜阜着他娘说道。
“哼,你给我看好了媳妇,别让某些人趁机来欺负我家媳妇儿。”说完,便睨了张媚蝶—下。
张媚蝶感到很无趣,便不作多留,跟着两位老人家离去。
苏夏晚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好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般,毫无声息,只留着一口气,却醒不过来。
“怎么一点、起色也没有啊!”冷阜子夜叹息着,才短短几天,他就怀念苏夏晚调皮的样子,怀念她与自己斗嘴的样子,他多么想她突然间跳起来骂他。
冷夜同周奇一样,几乎是绝望了,可是一想到苏夏晚还有一口气时,希望之火又在他们心里燃烧着。
高建和周奇在这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便离去了。
苏夏晚紧闭着双眼,抿着泛白的嘴唇,眉头紧皱着,似乎她现在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一样。
“小姐…”义舞猜苏夏晚可能又在发恶梦了,连忙把小手帕递给了床边的冷夜,让冷夜。抹掉苏夏晚额边的汗珠子。
冷夜紧紧地握着苏夏晚的手,似是给予力量给她,让她不觉得她自己是孤军作
战,而是还有他与她在一起。
当苏夏晚呓语的时候,冷夜总会柔声地安慰她几番,苏夏晚好像能听到一样,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