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媚蝶愤愤地离开,苏夏晚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而张媚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把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觉得还不够气,索性拿自己的贴身丫环来出气。
“小姐,饶命啊,小的有一计献上。,”只见那丫鬟跪地求饶,脸上闪过一丝阴险。夜已深,苏夏晚恍恍惚惚进入了梦境,义舞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小姐。”
本就睡得不深,苏夏晚睁开眼睛,道:“女什么事?”
义舞松了一D气,总算放下心来,“张媚蝶前来拜访。”
苏夏晚深深地拧住眉头,那女人真是无趣。三番五次来这里找荐,真是活得不腻烦了,“老爷和夫少呢!”苏夏晚问。
“老爷和夫人早上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呢?”义舞低下头,并没有看苏夏晚。
“那少爷呢!”苏夏晚已经没有耐性了。
“少爷刚出去。”义舞说。
果真是行啊!这张媚蝶莫不是长了千里眼了,还特意挑这一家子不在的时候来会会她,还真是应了月黑风高,杀人夜这句话。旣然是冲着自已来的,躲着倒显得小气了,苏夏晚翻身起床,捋捋身上的衣衫,就在外堂看见了那无聊的女人,_张媚蝶。
苏夏晚冷眼地看着张媚蝶,“妹妹,夜已深,怎么还有时间来找我的?”
“呵呵,我是来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的。”
“真是的,休息的时候也有人烦。”苏夏晚撇撇嘴说,“义舞,以后别放太多狗进来,把你家的小姐给吠耳聋了。”义舞嘴角抽了抽,小姐还真的是什么都能说出口,不过为了小姐的健康着想,真的不能放太多闲杂人等进来,要不自己也耳聋了。
“小姐,那女人也走了,你是不是该上床歇歇了。”义舞提醒道。
谁也没有看见,黑暗中有一抹小小的身影一闪,闪进了义舞的房间,没过多久,有换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义舞,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小姐该睡个美容觉了,乖乖,让小姐来个晚安吻吧。”苏夏晚凑到义舞的脸边,吧唧了一口。
“额,小姐,你又在调戏奴婢。”义舞脸红道。
苏夏晚的好的也差不多了,只是一张小脸,仍然有些苍白身子骨也很虚弱。
“无聊啊。”苏夏晚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她都在家躺了好几天了,不准确地说是好几十天了。
“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的,坐下来休息一会。你都把我的头都给转晕了。”义舞不满地说着。
“义舞,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你家那个高建少爷来看你的呢?”苏夏晚好心地提醒着义舞。
“额,他来干啥,又不是我病了。”义舞嘟着自己的嘴,说实在话,真的好久没见高建那货在她的眼前晃荡了,少了那叽叽喳喳的声音还真是不习惯。
这个时候,秦羽舞走了进来,“晚儿,我在大老远都能听到你的声音了,天天都在狼嚎,你不觉累的么?”
“伯母,你是在说我不乖么?”苏夏晚用无辜的额眼神看着秦羽舞,意思是:“这不是我的错,错的都是上帝……”
“晚儿,等夜儿忙完事情,我就让他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秦羽舞爱怜地摸着苏夏晚的头,她也没有办法,谁叫苏夏晚那么调皮,这一吓,就吓出了半条命来。
“唉,他哪有时间来陪我这个病人啊。”苏夏晚叹了一口气。
送走秦舞羽之后,苏夏晚继续在自己的内堂了走来走去,似乎是要把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似地。
“小姐,齐梅舞又来了。”义舞从外面跑来说道。心里却想,这女人是怎么了?三天两头来看小姐,肯定没安好心。
苏夏晚慵懒的说道:“让她进来吧。”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姐姐,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人未见,声先到。
这张媚蝶今唱的是那出啊?听声音还哭了起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还有求我的时候?真的奇怪。
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求我是有什么事。
齐梅舞一进门,就拉这苏夏晚的手,边哭还边抹眼泪。
这下可急坏了苏夏晚,还真哭了,可是为什么是上我这哭啊!郁闷。
苏夏晚柔声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别哭啊,哭坏了身子可不好了,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为你做主。”
心里却在骂,我巴不得你出事呢!还为你做主,今天就是你说破天,还有女娲补天呢!不关我事。
齐梅舞哭哭涕涕的说:“姐姐你也知道,妹妹我出身青楼,可这不是我本意啊!天下哪个清白女子愿意去那种地方呢?妹妹从小被卖进青楼,我何尝不想,像姐姐那样有一个清白的身世呢?”
诗意不奈烦的说了句:“讲重点,是人都不想自甘堕落,你只是没有办法改变而已。”那也是你的命,改不了的。
张媚蝶偷偷瞄了一眼苏夏晚,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会,待会我让你生不如死。“我娘亲留给我的镯子丢了,虽说不值几个钱,可从小就是那镯子陪我长大的,每次遭到妈妈训斥,或者罚我的时候,都是看着那个镯子熬过来的。”齐梅舞说完又哭了起来。虽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你也不能这么浪费阿!
“装什么啊!还镯子陪你,那是死的会陪人嘛?說的都不知道真的假的,哭的那么凶,知道的是你丢了镯子,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呢!不就是要我帮你找嘛!”
“好了,好了,我帮你找就是了。”苏夏晚无奈的说道。
张媚蝶立马抹了抹眼泪說:“那就谢谢姐姐了,妹妹一定不会忘记姐姐的大恩大德。”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苏夏晚,咱们走着瞧。
苏夏晚看了张媚蝶半天,看的张媚蝶心里毛毛的,张媚蝶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赶忙说:“姐姐?怎么啦!”
看苏夏晚看着张媚蝶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怀疑这女人脑袋里是不是养鱼了,“你不告诉我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我怎么帮你找?”扔给张媚蝶一个白眼。
落在张媚蝶的眼里,就变成了,你个小蹄子,还敢看不起我,待会有你好看的。我动不了你,还动不了你丫鬟吗?哼、、、张媚蝶低下头,吱吱呜呜的说:“昨天我那也没去,就到过姐姐这里。”
原来在这等这我啊!张媚蝶,你前面分明就是在做戏,故意的。
古人真够阴险的,该不会像电视演的那样,把她那什么镯子放我房间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张媚蝶,我跟你没完,你不灭我不休。
苏夏晚装做思考状,想了一会,“这样吧!妹妹你在这找,找到了你就拿走,找不到嘛!呵呵,给姐姐陪个罪就是了。”能让你那么容易陪罪才怪。
“小姐,你怎么可以任由她一个妾室搜你的房间呢?”义舞替苏夏晚感到不平,这穿出去后,小姐的地位更不好了。
苏夏晚瞪了一眼义舞,义舞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站在一旁。张媚蝶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义舞,轻笑了下,“姐姐你这的丫头可真没规矩,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丫鬟们插嘴了。”
“妹妹不找镯子了吗?那就请回吧,我怎么管教丫鬟不用你管,我的丫鬟一直就是这样管教的。”
张媚蝶一听不让自己搜了,立马慌了,“姐姐要说话算数的。”
过了一会,见苏夏晚不说话,就开始让人搜了起来。
几个下人在苏夏晚的房间乱翻,也有在义舞房间搜的。颇有一种不找到誓不罢休样子。
齐梅舞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可以搜苏夏晚的房间,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报仇了,心里无比开心。
齐梅舞这一步走错了,她以为相公对苏夏晚没有感情。其实不然,就这一次,让她在也没有机会,还让相公和苏夏晚的感情加深了。
张媚蝶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和苏夏晚说了句,“谢谢姐姐宽宏大量,等镯子找到了,妹妹定当重谢姐姐。”
“找到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张媚蝶快步走出去,从下人手里拿起镯子,看了半天,就戴在手上。
恨恨的问面前的人,“镯子是从那找到的。“是…是…”那下人吱吱呜呜的不说话。
“说,不要说谎,不然有你好看的。”张媚蝶,恶狠狠的对这他说。
那下人本不想帮张媚蝶骗人的,可张媚蝶说,要是不说从义舞房间搜出来的,就让他收拾东西回家。
一闭眼,什么都比不过老母亲重要。“是从义舞被褥下找到的。”
张媚蝶冷冷的笑着,看着面色苍白的义舞,心里非常兴奋。这丫头一天总和自己对这干,她可没忘记结婚当晚,义舞在门口骂自己的话。苏夏晚看不起自己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她一个小小的丫头也可以看不起自己,她不甘心。
“不是我,小姐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义舞跪在苏夏晚的面前使劲磕头。
苏夏晚看着跪在地上的义舞,那叫一个心疼啊!张媚蝶竟敢这样冤枉义舞,一定要讨回来。
“从义舞房间搜出来的,就一定是义舞拿的吗?”苏夏晚冷冷的说道。
张媚蝶早就料到苏夏晚会这么说,冷笑一声,“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东西是在义舞房间找到的,就算义舞是你的人,你也不能这么护着她。”
“我相信义舞,你的镯子肯定不是义舞拿的。”苏夏晚大声的说道。”惯宫冷家的人都看痴了,无形中,苏夏晚在别人的心中的形象又加了分。最气人义舞哭着说:“谢谢小姐相信我,谢谢小姐相信我。”在那下人说出她的名字时,义舞就慌了,她知道是被张媚蝶陷害的,可她就是没有证据只好求小姐帮她。
张媚蝶不再看义舞,将目光转向苏夏晚,“姐姐,证据确凿,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刚才还说要为我做主的,不会这么快就反悔吧!”
苏夏晚没了办法,话是她亲口说的,现在想收回那句话也是不可能的了。怎样才能救义舞呢!自己嘴巴怎么那么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