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紧追其后,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让上官雪更想杀之而后快了。心里暗想,要不是因为带这他们三人,一定将你们杀了。
如夕早已经吓的没有神了,愣愣的坐在马车上,都不知道那是那了。也是,一个闺阁女子,哪里遇到过这般场景,连听说也没有过啊!
三人拼命的往前跑,黑衣人紧紧的跟着,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咻。”是箭,直直的射向上官雪,有一次将如夕吓到了。惊恐的睁大双眼,下一秒可能就是死亡。
射穿了一只鸽子,鸽子直直的躺在地上,如夕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死里逃生啊!真险。
上官雪认出了那只鸽子,是墨浅给我们报平安的,还好那只鸽子救了自己,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驾,驾,驾。加快速度,必须拉开距离了。
马车里,“小姐,如夕小姐肯定没事的,你别哭了,哭坏身体就不好了。”义舞担心的说道。
“但愿如此吧。”
两天以后,上官澈雪彻底摆脱黑衣人的攻击,平安地带着高建,周奇,和如夕三人回到了苏夏晚的家里。
当上官雪领着他们几个来到了付府的大门口的时候,苏夏晚一见到风尘仆仆的几人,什么也没有说,先抱着如夕哭了一鼻子。
“傻丫头,怎么哭了呢?姐姐不是好好的么?”如夕轻轻地拍着苏夏晚的后背,安慰道。“是不是想姐姐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们突然没有了音讯,把我都给吓坏了,一路上也不给人家捎口信。哼……“苏夏晚假装生气地调转了头。
“好妹妹,我们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而且替我们捎口信的信鸽都给坏人射了下来,烧乳鸽吃了。”如夕风趣地说。
“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了。”苏夏晚走到上官雪的身边,双手叉腰,指着上官雪的鼻子,说,“可是老板,你是最可恶的人,竟然敢欺瞒我。”
“额,我欺瞒你什么了?”上官雪满头疑问。
“欺骗了我的感情,我本以为你招架不住黑衣人的攻击。”苏夏晚说。
“额。”在场的人头上冒出无数的黑线。
“晚儿,其实……”苏良来到苏夏晚的房里,本来是想和她说一件事情的,可是看到苏夏晚的脸,她就说不出口。
“爹爹,有事么?”苏夏晚疑惑地看着苏良。
“爹爹,想和你说件事。”苏良说。
“嗯,爹爹你说吧!”苏夏晚一辆正经地看着苏良。
“晚儿,其实爹爹现在是戴罪之身,如果哪天爹爹不在了,你可要和冷少爷好好地过日子。”苏良伤感地是说。
“爹爹,你一直为官清廉,怎么会是戴罪之身的呢?”苏夏晚不解。
“这事说来话长。”苏良也不太想回忆以前那肮脏的事情。
“那爹爹,你就慢慢说,我相信爹爹一定会逃过这次的难关的。”苏夏晚说。
“晚儿,这次没有用的了,连皇子都来了,这次爹爹是在劫难逃了。”苏良说。
“爹爹,你别这样是说。”苏夏晚趴在苏良的怀里,大声地哭泣。
“乖孩子,爹爹知道,你会幸福的。”苏良拍拍苏夏晚的后背。
“爹爹。”苏夏晚哭泣着,无力地唤着苏良。
“嗯,孩子,早点睡吧,是命逃不过。”苏良说。
“嗯,爹爹晚安,爹爹,我一定会让上官雪救你的。”苏夏晚相信上官雪一定会救她爹爹的,还有冷夜,她就不相信有了钱和权,还救不了爹爹。
“嗯嗯。”其实苏夏晚并没有知道,这次来抓她父亲的就是他们两人。
第二天一早,苏夏晚和冷夜早早就出去逛街了,待到她们回来的时候,紧闭的付府大门口围绕着无数指指点点的老百姓,再也不见平日昂首挺胸的守门人。
苏夏晚和冷夜从偏门拐了进去,如夕看到他们两人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一脸苍然欲泣的样子:“少爷,你快去想想办法救救苏老爷吧。”
苏夏晚惊慌地说,“如夕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爹爹怎么样了?”
“你爹爹,在你刚出门不久,就被官衙带走了。”如夕哭喊着,这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惹上官事的了。
“晚儿,莫急,我们先去谅解一下情况。”冷夜抱住了苏夏晚。
“嗯嗯,我不能乱了阵脚。”苏夏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夕,那些抓走苏老爷的官差是怎么说的。”冷夜问道。
“他们说在十年前的时候,忠亲王曾经企图造反,在忠亲王落网之后,他的一些党羽还在朝廷中,现在又再次蠢蠢欲动了,皇上命令当今太子秘密查访,不知道是何时,有人呈上了一份忠亲王党羽的朝臣名单,并且细数了这些官员们再各地偷偷地招募私兵购买武器只是,而苏老爷的名字赫然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