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你小子嘴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奉谁的命啊?这里可是你最大。”徐昊天一边开门,一边问着。
卫青呵呵笑道:“先生说笑了,这次北征匈奴是你提出来的,理所当然这里都以先生为主,不知先生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徐昊天神秘地一笑:“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们啦,找你们来主要是,陪我,喝酒。”
卫青也就算了,灌夫知道徐昊天一向滴酒不沾,军营之中更是不允许喝酒,再者更何况是在这样重要的时候,看着徐昊天不露一丝信息的脸和眼睛,笑道:“卑将这就去准备,在离这一里地如何?”
徐昊天点着头,转眼道:“流澜去吗?”
“月儿也要去。”星月从外面进来,东方流澜看着徐昊天,的眼神,知道一会必是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去办,“去啊。”
“师兄,他们两人,我们也是两个人。”梦幻般的声音,如小溪流水一样,缓缓传来,张卅笑道:“你怎么来啦?”
郑修斌及宋冰锋一见来的女子,清丽之处竟然一点都不逊于席雨琴几人,赵崇转身对宋、郑道:“希望两位不要出手,今天这场,就当是我清音阁和他天邪宗的一场约战好了。”
郑修斌及宋冰锋笑着看着两方的四个人,转身飞身上了城楼,站在整个战场的最高点,欣赏起这场战争。
“季安世负责陛下的安全,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郑修斌问着东方朔。
东方朔道:“放心好了,陛下那里有松流一直看着,暗中还有水香小姐注意着,不会出问题的,这样一来也好,他的霸王神剑虽然还没有悟到整套剑法的精髓,但是光那气势也够吓人的了,震慑住了他们我们才好办事。”
李敢欣赏的听着东方朔的话,这样的运筹帷幄,才是帅才,只是却愿做一个嬉笑世间,玩世不恭的文官,“天色已经不早了,看来对方已经有撤军之意,只是那下面的四个人,怎么还不动手?”
“他们自然是想等到我们两方都撤了再动手,这样不会因为身旁的士兵而碍手碍脚,清音对天邪一战看来在所难免了。”
天色渐近黄昏,苍茫的云海起伏不定,晚霞绚丽的不可一世之态,使得徐昊天多看了两眼,手中拿起一坛酒打开封泥,不顾几个人的惊讶,仰头就喝,颠倒的酒坛被徐昊天甩上天空。
“出鞘。”一声熟悉的声音,东方流澜的入情剑被徐昊天的无为真气带动抽出剑鞘,化作一条光弧在空中回旋落到徐昊天手中,甩手就是一道剑气,带有一点霸气的窜出去,压迫着原本就枯萎的杂草,使得他们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卫青和灌夫看着徐昊天舞动着剑,不明所以的透着心里的纳闷,霍去病被徐昊天流云般的剑法吸引,星月一脸微笑的看着徐昊天,只有东方流澜知道徐昊天的剑法中包含了一定的意义,但是,究竟是什么呢?心里也不禁问起自己来。
剑势的陡转,飘逸的身形过于灵动起来,使得霍去病看不清楚,一式西去大开大合的势头,最后竟然剑身绕转,捆住了先前撒出去的剑气,纵身而起,身形化作两人一南一北,以迅疾之势分开的身形直刺南北,除了深悉“天罡碎影”精髓的东方流澜,在场的再没有人知道,徐昊天是怎么样做到的。
南北再分,一个身影又出现在众人眼前,靠东面,手中剑舞的极慢,却很有力度,当化出第四个身影,手中之剑正好接上北面靠南的幻影的那把剑,侧锋而过,东面的剑影抵上那把剑柄,三把剑,虽是虚象,但是气势,角度,由于徐昊天配合着无为真气,一切都天衣无缝。
幻影再出,东面和北面的两人在角上又化出一个人影,这样一来,东与北连成一线,不再有空隙使得北面孤军作战,剑速舞的越快,气势越盛,最后一个幻影已经在空中,笼罩而下的剑气把所有的东西围困在中心,压榨,搅动,没多久,徐昊天原来在下面留的剑气被灰飞烟灭。
优美的姿势落地回旋,脱手飞出的剑正好射入东方流澜的剑鞘之中,一抬手接住落下的酒坛,东方流澜看明白一切,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心有灵犀的与徐昊天相视一笑。
“先生,刚才的剑法好厉害,我要学。”霍去病站起来央求到。
徐昊天一下打在他头上:“学你个头啊,你有没有看我刚才舞的剑是什么意思啊?”
就只顾喝酒,欣赏徐昊天舞剑的卫青和灌夫听了一呆,不就是舞剑吗?还另有玄机?不会吧,什么事情说不就行了吗?真是的。
“当年,鸿门宴上,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如今我徐昊天舞这剑,却是为了这次对付匈奴来犯,还以为真的喝酒啊?”
卫青回想着刚才徐昊天从一开始到最后的剑法,隐隐约约开始清楚了:“先生指的是像在东西北三线的布置,和作战计划,居然用剑法表示,真是高人啊。”
郑修斌抱着“斌蓉剑”注意到两方人马退去后半个时辰,剩下的四个人气势开始不一样,连接着空气的波动也开始转变,睁大了眼睛,天下以至正和至邪的两派的对决可是不多见的,何况对两门的武功太杂,太多,自己所知更加少得可怜,心里难掩欣喜的神色。
清音阁赵崇的身上已经隐然浮现金光了,但是旁边的柳笑敏依旧无动于衷,差异的看着这两方,宋冰锋叹了口气:“不就是要打一架吗?用得着搞得这样紧张吗?没事找事。”
郑修斌出奇的没有附和他,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没错,这次宋冰锋料错了,在清音阁弟子用“静”的精义营造出来的紧张之中,天邪宗的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张卅一手提起,开始了,郑修斌在心里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