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无奈的看着陈玉俊:“所以你就来通知我刀剑都在你们邪宗手里?”
陈玉俊笑着点头:“没错。”
“然后你们设好陷阱,等我跳下去?”
“聪明。”
徐昊天抬头,觉得太阳有点刺眼,“好办法,先是伪造司马宁妄的标记盗了东西记到他头上,然后却暗地里让我知道在你们手里,好让我
单枪匹马闯你们七宗的地方,单单一个常无心就能让我不能在应付其他人,这样正好可以杀了我。”
“徐昊天就是徐昊天,但是你别无选择。”陈玉俊有点得意。
“是吗?”徐望天转身离开,“刀剑我肯定会来取,你们七宗的地盘我也会来闯,但是时间掌握在我手里。”
“你……”陈玉俊显然没有想到徐昊天会这样,“你不担心有人可以用这一刀一剑?”
徐昊天转头毫不在意的看了看陈玉俊:“我忙得很,才没工夫管这些呢,谁有本事谁去用好了。”
即使是陈玉俊接近大宗师级的高手心里也突兀了一下,怎么会这样,完全摸不到徐昊天的思维意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根本就不按常
规路线走吗。
徐望天转入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着陈玉俊的离开,心里也不禁担心起来:要是真的有人可以引得那刀剑发挥原本的力量,那自己手里的轩
辕剑是不是很是可以压制他们,毕竟抹去了剑中王道的道性,现在真正的力量连自己也不知道。
“昊天。”
“徐大哥。”
两个声音传来,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徐望天看着眼前这两个帮自己在暗中守护东方流澜的人,眼里尽是歉意和感激:“流澜还没有走?”
“澜姐还在那里,其实徐大哥,你何必这样呢?”沐水香劝着徐昊天,“这么长时间,我知道澜姐其实很想你的,只不是因为风伯父的事
情她才放不下来。”
“她会想通的,她会的。”徐望天悠悠说着,转向石松流,“要你们俩暗中保护流澜,倒是耽误了你们的事情。”
沐水香脸红起来:“徐大哥,你怎么一见面就开玩笑。”
“我们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石松流确是不介意,“接下来是你的事情,帝道之剑和霸者之刀被盗,我就是不想也知道是邪道倒的鬼,
但是现在更加令人担心的是北面,匈奴又开始动了,你估计也闲不了了。”
“这事情我知道,最多三个月的时间,肯定会有大规模进攻以报上次之仇。放心我有准备,最多去南海把那几个家伙叫过来。”
石松流摇摇头:“恐怕这样还不够,最好找到无衍大师,把他们一辈都叫出来。”
徐昊天泯着嘴摇头:“这恐怕不现实,无衍大师是出家人,本不该管这些,而宋郑两位伯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隐退了,贫道人前辈一个南
海就数千人要他管,说到这里,蜀中萧湘倒是可以一试。但是估计也不行,虽然他名义上是蜀中正道领袖,管着一方武林,但多半是买他面子
,加上他也很多年不在管事了,他儿子萧翎我倒是见过,这两年来,武功估计进步不会慢,或许倒是可以一用。”
“反正这时你的事情。”石松流笑道,“我们先走了。”
徐昊天心里万分过意不去的目送着他们离开,不一会儿,嘴角一斜邪邪的一笑:匈奴是吧。
天阴沉了一个月,雨下了一个月,唯一点好的是虽然下了一个月,但是每天都是斜风细雨,否则黄河早就决堤了,树木花草都显得那么无
力,一袭青衣,手中一把纸伞,在雨中泥泞的走着,而雨伞却只是湿得恰到好处,映湿了,有雨水滴下,但是一路行来,一个月,却是没有一
点损坏。
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城池,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如同阴沉的天空破开一个洞,一柱阳光照射下来,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这里,离长安没几步了吧。”却是没有进城,直接朝西而去。
原本阴沉的天空,中午没过多长时间,渐渐的暗了下来,青衣人叹了口气,继续走着,路上人不多,江湖中的,商海里的,贫的,富的,
在青衣人眼里像是分辨不出一样,对于贫穷的破衣褴褛的人也没有半点的同情。
“娘,娘,前面那个叔叔好奇怪啊。”十分稚嫩的声音传入青衣人耳中,听出是在说自己,脚下不由一滞。
“泓儿,不要说话。”少妇轻轻地说着,但是又不敢超过青衣人,自己以为说话声音很轻,但是哪里知道这青衣人是谁,所说的话一字不
差的传入他耳朵里。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小男孩不再说话了,青衣人心念一转,才三四岁的小孩,好厉害的嘴,别人恐怕花都不会说几句。转身朝他们走过
去。
看到青衣人朝自己过来,少妇吓了一跳:“你……你想做什么?”
青衣人笑道:“大嫂不要怕,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小孩子。”转头对小男孩道:“叔叔有什么不一样呢?”
小男孩见到青衣人,眼睛突然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叔叔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气势,或者不叫气势,应该怎么说泓儿也不知
道,就只觉得叔叔就如同这天地一般,没有彼此,虽然下着雨,但是就是雨水也像是叔叔的亲人,有一种亲切地感觉。”
“哈哈,泓儿好样的,小小年纪就这么会说话了,还懂那么多。”
“泓儿可是过目不忘哦。”小男孩有点撒娇的向青衣人说到,而那少妇却是仍有点不自然,毕竟眼前的男子自己不认识。
“这样,叔叔送你一样东西作见面礼好不好。”
“好哦。”小男孩拍这手,完全没感到自己母亲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撑着伞的沉重。
青衣人从怀里拿出一片竹简,看看太长,手指一划,剑气过去,身下一小段,手指轻轻的在上面画着,轻轻一吹,逐渐上出现一个“剑”字,笑了笑:“泓儿拿好,回家找根线,穿好了挂在脖子上。”
“嗯。”小男孩接过手,不停的抚摸着,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同凡响,青衣人见状笑着点点头。
少妇见了也没有说什么,她有哪里知道那片竹简里包含的正是徐昊天的剑意,普天下没有人能够超越的剑意,其后会给自己儿子带来什
么样的命运,可以说,这一次的相遇,完全改变了自己儿子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