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看着灿烂的太阳发出罕见的红色,那是一种妖冶诡异的红色,劫难难逃?在心中问着自己,自己自小研读百家,集百家之长,就是玄奥莫测的天象,也有很高的领悟,对于这着诡异的色彩,心里自然更是留意。
长安酒肆,只要是长安的人都知道,要找长安二大少傍晚时分绝对在那里,那似乎是两人每天例行的公事。东方朔走进酒肆,挥手制止迎上来的老板,直上二楼,迈开脚步径直到王皇辉及刘流年一桌坐下。
两人回过神来,喜道:“东方朔,你怎么会来?”
东方朔没有说话,自斟自饮,令两人大为郁闷,三杯过后,东方朔双眼对上两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道:“太阳光芒妖冶,不祥之兆啊。”
“早就知道东方兄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但是天空中的太阳和不祥之兆有什么关系?”王皇辉问道。
东方朔转头看着这渐渐西下的太阳,“你们可知道昊天和修斌、冰锋已经北上长城一线,对匈奴之战即将来开序幕,到时候长安空虚,要是那个藩王不忍寂寞要坐坐龙椅,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长安正在劫难之中啊。”
刘流年一愣,转而道:“不会吧,哪个蠢到来到长安,即使长安空虚,也不会空成什么样子吧?”
“哼”东方朔苦笑一声,“即使来个十万大军在这块地方虽然很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关键是他军中混有江湖高手你又怎么办,加上长安城内,个个帮派明暗关系复杂,谁也不知道哪个会里应外合把长安给卖了。”
刘流年看了一眼王皇辉,互换眼神,总算知道东方朔的来意了,但是自己又怎能看着长安真的有那一天呢,刘流年道:“东方有什么话就讲吧,在长安大小七十一个帮派,其中大的也就那么五个,东方最好注意一下‘唐建尤龙’、‘霍甍’以及‘域宗’这三帮的人,另外的两个帮派你就不用担心,到时自然会帮我们,在另外,小的帮派中多数是不成气候的,但在这些不成气候的帮派中也不乏高手,‘清游’一帮帮主连清游,武功之高肯定不再司徒无情之下,因为他另外的身份太过惊人,在这里我们两人也不方便说明白,这看不惯世俗的人脾气到是好得很,东方一定要见一下,定会有帮助,再另外……”
“停,停,停,停……”东方朔叫到,“什么还有再另外?你一下说完不就结了,什么另外不另外的。”
王皇辉摇手示意道:“行,外另外的就是住在建章宫门外不远的有一个叫凌峒的老头,连我们也不知道他武功的深浅,最好是友非敌,否则,就他一个就够我们受的。”
东方朔想了一下起身道:“东方再次先谢过两位了。”在这样闻到国难气息的情况下东方朔放下,平时的放荡不羁,颠倒世间为乐的性格,为了拯救长安而奔波,不辞辛苦,实际上徐昊天就是知道东方朔这样的性格才会安心北征匈奴,可以使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徐昊天和东方流澜两人见的云中,隐藏自己的行为,云中已经是在河南范围之内,再匈奴控制的地方,两人也不敢过于张扬,走于林中小道,夜晚登上长城,看着清明的夜空,阴山就在眼前,东方流澜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徐昊天会要来这里。
徐昊天看出东方流澜眼中的疑问,笑道:“傻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
徐昊天刚似问非问得说完一句话,东方流澜接口道:“人家傻嘛。”顽皮的一笑,勾起万端风情,徐昊天轻抚着东方流澜莹生流光的玉脸道:“阴山不是有匈奴的牧场吗?我们先把它给抢过来,不仅打击了他,还多出那么多的马,什么的,正好我们缺马啊。”
“那你都没跟他们说清楚,看着修斌和冰锋都一脸的迷茫,不明白你要做什么。”东方流澜眼睛眨着,似在说最不可原谅的居然连我都不说,嘴里却道,“真不明白,你什么都不说陛下怎么会这样的相信你。”
徐昊天看着东方流澜道:“流澜为什么坚信我会赢得这次的战争呢?”
东方流澜白了一眼徐昊天,微微动了一下,娇躯似随风之势而轻灵,“昊天说呢?难道昊天不知道吗?”
徐昊天双手搭上东方流澜香肩,轻轻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轻笑道:“那就是啊,只是不同于我和流澜之间的情,陛下心里一直希望有个哥哥能为他分担一些事情,兄弟之间,还需要什么话语说得那么清楚吗?”
“流澜明白了。”东方流澜靠在徐昊天肩上,“看,流星。”一颗星从东方划破天空往极北之地而去。
虽然流星速度极快,但是徐昊天还是看清楚了,流星从东方出现到划向极北之地,颜色有白光变成红光,徐昊天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看见那种颜色我会有这种感觉,为什么流星会出现那种颜色?难道预示着什么?
徐昊天搂着东方流澜,脑子里想着长安之事,会不会发生,想到淮南王刘安,一个饱读诗书,精于琴棋书画,修道炼丹的人怎么会有弑君夺位的念头,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错了,他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是我多虑了,但是左吴、李尚、苏飞、田由、毛被、雷被、晋昌、伍被,他门下这八个人的才能又有哪一个不能做当世豪杰一方英雄,为什么甘愿屈居人下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一个机会吗?
现在,大军北上,长安空虚,长安城内鱼龙混杂,朝内敌我不明,加上刘彻年纪尚轻,这样的形势不正好是他们所求得吗?失去了这次机会,估计他们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
东方流澜看着徐昊天沉思的样子:“呆子,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