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校長辦公室里,有些禿頂的校長放下手中的報告,和藹可親的對鶴舞說:
“鶴舞,這件事情多虧了你的出面,否則真要是鬧大了,對我們學校的聲望,可會造成很多的負面影響啊。”
“校長過獎了,其實廖梓轅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那就好。這廖梓轅在F大是個讓校長老師頭疼的人物,也不知道上官謙怎么會把他給交換來了,想想都郁悶。”
見校長苦于廖梓轅這尊大神的地位不可動搖,在自己的那并不富裕的腦瓜子上撓來撓去,鶴舞有些不忍心的說:
“校長,你日理萬機的,關于廖梓轅的這種小問題,你還是交給我們學生會吧。”
感動于鶴舞的體貼,校長動容的說:
“鶴舞啊,你真是個好孩子,也許A大在你的手里真的會不一樣。”
這時副校長適時走了進來,校長又說:
“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校方協助的,不要客氣,可以直接找副校長幫忙。”
“那就謝謝校長了。校長你忙,鶴舞先告辭了。”
說完,微微鞠躬后,轉身離去。
事情過去一個星期后,劉銘走進會長室,感嘆的說:
“女王,校長今年真是異常的大方,又給我們學生會補貼了一筆資金呢。”
放下手中的筆,鶴舞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模棱兩可的說:
“我為他解決了麻煩,他當然要有所表示才對。”
見女王出神的望著窗外,劉銘試探的問道:
“女王,廖梓轅這段時間安分了不少,你說他是不是改過自新啦?”
鶴舞看了劉銘一眼,輕笑道:
“他有那么自覺?你沒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
“那他這是?”
“可能是被某件事情困惑著吧。對了,下午我還有課,這學期的一些文案你來歸檔一下。”
“好的。”
好似想到什么,劉銘又問道:
“女王下午是和建筑系一起上公共課吧?”
“嗯。”
“會遇上他嗎?”
“不一定,上星期的課他缺席沒來。”
下午兩點,鶴舞又一次壓著點進了階梯教室,朝早已占好位的李睿旁邊走去。剛一落座,李睿湊過來,小聲的說:
“女王,今天那位魔王有來上課誒。”
“哦?在哪呢?”
“就坐在最后一排。”
聽李睿這么一說,鶴舞下意識的朝最后一排望去,意外的是,平時擁擠的教室,今天的那一排只坐了拽拽的廖梓轅一個人。看來,大家都在躲著他呢。
想到這里,鶴舞無視于李睿的嚷嚷,在大家的注視下,拿起課本朝最后一排走去。
對于主動坐在自己身邊的鶴舞,廖梓轅有些意外。自從那次球場初遇之后,他也是花了點心思調查了一下這個A大的女王。據說,這人一向高傲,從不會主動去結交人,更別說自己這個瘟疫般的存在。
“別看了,我臉上沒長花。”
鶴舞有些好笑的看著廖梓轅一向酷酷的臉出現這樣可愛的表情,忍不住的打趣了一句。
臉上有些掛不住,廖梓轅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瞇瞇的鶴舞后,看向黑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鶴舞是個識趣的人,見別人不想搭理自己,當然不會再攀上去了。打開課本,聽著臺上那白胡子老教授談人生的哲理。
第一節下課的時候,鶴舞出去接了一個電話。沒辦法,自從坐上會長的位置,這電話就沒消停過。通話完畢,上課鈴很沒義氣的響了,走進教室,廖梓轅一如既往的耍酷。
對于哲學性的東西,鶴舞自認為沒什么興趣,但秉著上課是學生的義務,也是對臺上園丁的尊重,自己一次也沒有曠課過,這一點讓優等生李睿自愧不如。
“頭腦那么聰明的人還做筆記?”
對于難得開口的廖梓轅,鶴舞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理所當然的說: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況且我可不認為自己是IQ超高的天才。”
“聽說你對什么都手到擒來。”
“傳言有些夸大了,但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認真的人。”
“你想說的是,其實你很普通?”
“本來就是。”
見鶴舞頭也沒抬自顧自的寫著筆記,廖梓轅停了一會兒,說:
“鶴舞,什么時候我們比試一下吧。”
“我不喜歡打架。”
“那就權當切磋。”
“你定個時間。”
“下周二吧,我們都沒課。”
“好,跆拳道館,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