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假期過后,鶴舞和往常一樣,踏著點進了教室。習慣性忽略大家頻頻投來的目光,自顧自的在李睿旁邊坐下,等待他的小道消息。
果不其然,沒有堅持到鶴舞翻開書,這家伙就把腦袋湊了過來,八卦的說:
“女王,聽說我們學校轉來一個和江涵有的一拼的天才,還有一個怪才老師呢。”
眉頭一揚,鶴舞有些意外,問:
“這么快!手續辦了嗎?”
“寥梓轅一手包辦的。”
“真夠積極的。”
“可不是嘛,因為沒有合適的學生宿舍,給師生兩人都安排在了教師公寓。”
“兩人住在一起挺好的。”
“咦?原來你知道?”
點了一下頭,女王笑著說:
“是我吩咐的。”
“原來如此,女王親自交代,是不是接下來女王有什么打算啊?”
“沒什么打算,他們該教書的教書,該上課的上課。”
“怎么會。既然是費心挖過來的,總要有大用途吧?”
裝作沒聽懂李睿的試探,鶴舞理所當然的說:
“學校極缺理科老師,這不已是物盡其用了嗎?”
“還以為是什么科學家呢,原來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師啊。”
瞥了一眼大失所望,嘴里嘟囔個不停的李睿一眼,鶴舞開始專心致志的聽課。
下課后,鶴舞來到學生會的辦公樓,這里因為自己的善意懲罰而煥然一新。在外出的這段時間,會長辦公室更是被一群家伙先斬后奏的改頭換面了一番,新的辦工桌、書柜、沙發、茶幾,壁畫、盆栽、窗簾還有那锃亮的木地板,文化和休閑于一體,整的和校長辦公室似的。看著不止上升了一個檔次的辦公室,鶴舞無語的搖了搖頭。心想,會長我討點經費容易嗎?你們卻花得一點也不心疼,真是一群敗家子。
雖然頗有微辭,但深知又不能退貨,那就權當犒勞自己連日來的辛苦吧。走到座位上,拿起桌面上的工作報表,開始瀏覽起寥梓轅和項龍的勞動成果。還沒翻完兩頁,短暫的敲門聲后,劉銘走了進來,以為是來催自己下去開會的,鶴舞隨口說道:
“稍等,我晚點過去。”
說完,低下頭繼續手里的工作。看著女王認真的樣子,劉銘有些為難的說:
“女王,校報的記者堵在了一樓辦公室,非得采訪你不可。”
早已見怪不怪,鶴舞頭也沒抬的交代:
“讓林可去應付。”
“今天人太多,有些應付不過來。”
聽著劉銘吞吞吐吐的說出這句話,鶴舞放下手里的報表,不明所以的問:
“A大只有一個報社吧?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人呢?”
“也不知道他們社長發了什么神經,這回竟然讓社員全體出動。”
“真是胡鬧。”
“可不是嘛。不過,自從女王任會長以來,好像還沒接受過他們的采訪,報社的正式預約也被你回絕了。”
“雖然沒接受,還不是期期被他們寫?”
“專訪和八卦是不同的。”
“那他們今天是什么意思?若我不接受,誓不罷休?”
“有這趨勢。”
揉了揉太陽穴,鶴舞沒好氣的說:
“你說,當個會長我容易嗎?今天不是被這個威脅,明天就是被那個亂寫,后天還要給人收拾爛攤子,怎么就沒人替我想想呢?”
聽著女王百年難遇的牢騷,劉銘也挺慚愧的。是啊,大家都把女王的成功看的理所當然。沒人去體諒過其背后的付出和艱辛。人說,高處不勝寒,人在其位,總是身不由己的時侯多。
“要是女王今天沒心情,那我讓項龍去把他們趕出去?”
看了劉銘一眼,鶴舞轉過頭,望向窗外夏花燦爛的校園,輕聲的說:
“算了,還是不要亂用武力了,我們又不是暴力機構。既然非得專訪一次不可,那我們也不能壞了規矩,你立刻打電話給那個社長,說我今日有事,明天的這個時侯,在此恭候他的大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