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如期舉行,臺上如火如荼的時侯,臺下主辦人兼校花一臉全世界欠了她八百萬的模樣,生人勿近的在那直放冷氣。晚到的女王和眾成員有些不明白的望著正咬牙切齒的林可,然后轉身對寥梓轅調侃道:
“怎么啦?大喜的日子,你老婆一副借米還糠的表情?”
寥梓轅聳了聳肩,指了指臺上,無奈的說:
“和我無關,純粹是女人間無煙的戰爭。”
隨著寥梓轅手指的方向,大家不約而同的望向臺上,此時正在表演的是大一新生選送的舞蹈《花開荼錦》,如仙女般飄逸的舞裙和水袖,加上秋夜的燈光,讓舞臺上的女孩美輪美奐。鶴舞隨口贊嘆了一句:
“今年的新生真是水靈啊。”
“是啊,一個個美的跟仙女似的。”
“既然舞臺效果如此的好,林可該是高興才對,怎么卻那副模樣?”
寥梓轅見女王根本沒有理解自己深層的的意思,只好把話挑明,說:
“女王覺得那領舞的女孩怎么樣?”
不知寥梓轅為什么會這么說,但鶴舞還是朝那個領舞的女孩望了過去。只見她纖纖玉指翻轉開來,蒙著薄如蟬翼面紗的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出現在大家面前。那外露的,水靈靈的眼睛顧盼生輝,加上面紗下,若隱若現的柔美五官,眉目傳情間,電力十足,噼里啪啦的電暈了一大片。于是,觀眾的竊竊私語不絕于耳。
“好美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古典氣質,超贊的。”
“干干凈凈的,像泉水。”
“空靈之極,比校花林可不知美多少倍呢。”
“是啊,我看新一屆的校花非她莫屬了。”
“可不是嘛。”
……
聽到這里,鶴舞恍然大悟,總算明白林可這脾氣從何而來了。難怪寥梓轅無奈,這美人狹路相逢,確實是一場不可小窺的戰爭啊。
《花開荼錦》結尾的時侯,領舞的女孩揭下了面紗,和其余的舞者一起,裊裊的上前行禮,如預料般的柔美典雅,贏得臺下掌聲一片。和女王一樣,在看到那個領舞的美貌后,大家心照不宣的互望了一眼,然后接著看好戲。
不比其他幾人的沒心沒肺,鶴舞尋思了一會兒后,拍了拍林可的肩膀,問:
“這女孩什么來歷?怎么之前沒有聽過?”
林可嘆了一口氣,有些委屈的說:
“別說了,我也是今天頭一次見她。”
鶴舞多少有些意外,見林可不是在說謊,又問到:
“不是吧,之前的彩排呢?”
“彩排的時侯是沒有領舞的,也沒有打聲招呼,今天匯演的時侯就憑空多了一個人,簡直太囂張,太目中無人了。”
眼見著林可的火氣又有飆升的趨勢,鶴舞趕緊安慰道:
“別生氣了,失了學姐的身份。”
“這女孩一定是有意的。”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先調查一下吧。”
“調查?”
“嗯,以這樣的方式出場,簡直就是平地一聲雷,看來這女孩不簡單呢。”
“那又怎樣?就算她臨時加入《花開荼錦》,我們也沒有理由處罰她啊。”
“誰說我要處罰她了,本會長只是對她比較好奇。”
“好奇?我看你是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
“林可,你真是不害臊啊,也不怕你家寥梓轅誤會。”
白了鶴舞一眼,林可有些不甘的問:
“那女孩真的比我漂亮嗎?”
對于這么一個高難度的問題,鶴舞知道,若是沒有一個完美的答復,那自己是里外不是人了。于是乎,眼神真誠的,語氣斬釘截鐵的說:
“美有很多種,她有她的空靈,你有你的風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說不上誰比誰美,只能說不相仲伯。”
大概是很滿意鶴舞的回答,林可翹起了尾巴,得意的說:
“還是女王有欣賞眼光,至于那些凡夫俗子的話,本校花就自動忽略吧。”
鶴舞有些好笑的看著林可在那自圓其說,然后轉過頭,對目驚口呆、口水三千丈的謝亞南說:
“人都走半天了,你也該回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