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树摇,天上的白云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日照司辰好像没发现我,懒懒得发挥他的体热。这倒也是,他还在第三重天呢。哪还看得到我?
所谓的江湖恩怨好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心里莫名有些兴奋,好耶!终于可以看他们打架了。
江一凡不愧为“一剑公子',一人单挑了好几个人,一边还能保护我。南宫傲忍不住了,拔刀相向,两人开始斗了起来。本来还想看看这现实版的武侠片到顶怎么样,可是俗话说得好啊;”外行看热闹啊,内行看门道。”我这个外行,除了能看到刀光剑影下的花草树木惨遭荼害。
两人在都,而且对方首领都说了不需要人插手,是以那些黑衣人在秋找老的允许下坐下来看热闹。其中还有几个竟然与我搭讪。本来还不想理他们,可后来一想,我可以找他们聊下当前的政局啊,声得得到时候两眼一抹黑。
与这些黑衣人聊的正欢,那两人暂停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再看江一凡已经处于下风了。糟糕,怎么忘记这个。其他事情可以以后再问,这家伙可是我脱困的保障啊!念及此,也顾不上了解事情了,见场中江一凡嘴角乏起血丝。显然受了内伤,南宫敖嘴角勾起了抹怎么办,怎么办?
我急得站起来,就差没抓耳挠腮了。再看南宫敖即将得胜,我不由得紧张。“等一下,南宫敖”南宫敖居然能停下,众人也一起看着我:“那个、南宫少主,有事好好说。”南宫敖倒是饶有兴趣的停下来了。江一凡身子连连后退,大口呼吸。挑眉看着我:“怎么,心疼他了啊?”我很想、真的很想奉上他四个字:去你妈的!用不用这么毒舌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他啊?我只不过是怕你们两打到天黑,又或者他被打死了,我落到你手里下场肯定很惨。
气血上涌,我真的很想撂下破摊子走人了!可理智在劝我:不行,这里是在凡界,不比其他界不用担心身份问题就可以用法力解决。这里是凡界,凡界再厉害也经不起法力的灭杀啊!更何况我不能给天家丢脸惹麻烦。不气,这人再毒等不了多久就不用见了。
脸部表情调整到微笑:“南宫少主说的是哪里的话,小女子不过是路过此地,承蒙江少侠解围。小女子先行谢过江少侠。”说罢盈盈向江一凡伏了礼,又转而直视南宫敖,直接忽视了他意料之中的惊艳。在肚子里打了腹稿,才缓缓开口:“南宫少主年轻有为,实在令小女子佩服。只是,能否卖小女子个薄面,让江少侠先行休息,日日后再公平一战如何?”为了配合,我还是得很诚恳的请求他。没办法,以后不管到哪,我都得小心应对。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啦!
“呵,你这女子行事怪异倒挺对本少主的脾气。放过他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过…”南宫敖巡视了一眼才又看向我:“你要是肯跟了我本少主倒是可以考虑。”得,我好不容易搜来的古语根本没用。我正想骂他,江一凡倒急了:“姑娘切莫听他,这厮为人歹毒,绝非良人。”
眼看着天上的太阳已渐渐西移,这两人又继续打起来了。不管了,先离开再说!食指运力弹了一道,南宫敖就动不了了,“臭丫头,你使了什么阴招?”我走了上前先制止江一凡趁热打铁,我可不想第一天就见血。四周的黑衣人见此纷纷举起兵器逼了过来。我只好一次性解决,嘿!终于搞定了!走到南宫敖面前踹了他一脚,妈的,是练武之人身子骨硬还是我使的力不够来着?南宫敖居然吭不吭,就指听到一声闷响。气死我了!
“南宫毒牙,要不是姑奶奶我还有事,信不信我能让你暴尸荒野?”“你、你是夏国的探子?”南宫敖保持着举刀下砍的姿势,嘴巴还是那么毒。“你管我是哪国的,嘴这么毒干脆割了舌头算了。”说完就把他嘴巴给堵了本想把江一凡也给丢下,可一想他好歹也为了我一个素不相识的拼过命,再说一还有事相求。
想想还是把早已跌在石头上的江一凡给扶了起来。真重!咬牙坚持着一步步的前进。还好他没昏,不过看样子也累的不行。想想还是将他放在石头上坐好,去翻了那些黑衣人又去搜了下那些黑衣人的身,果然有水有食物,还有银子。估计他们这伙人应该要赶很远的路。取了一份食水,顺了些银两,将食水递给江一凡:“哪,看在你为我拼命的份上,我就还你这个人情。”
江一凡倒也不客气大口吃大口喝,搞的我也想吃了。“喂,有那么好吃吗?”江一凡擦了擦水:“你个姑娘家还是别吃的好,我们江湖人走南闯北的,带的是干粮,这干粮都硬了。”早听说了,没想到还是真的,还是算了吧!估计他是饿坏了才吃的这么起劲。见他吃饱了,两人才动身。江一凡自己撕下下襟绑了受伤的胳膊,确定了止血。就拎着我又回去树林绕了许多道才停下来。刚把我放下来,就用剑指着我喉咙。我很想抚额长叹,早知道下凡前该问问师父今天的黄历宜忌啥的。一整天被困在这里不说,现在天都黑了。反而被这“一剑公子”用剑顶着。“江少侠,你这是何意?眼下天都黑了,你就放我回家吃饭吧?”“你回答我的问题再放你走。”
见他也没有歹意,我也懒得急燥了,现下都已经天黑了。“请说!”“你究竟是不是夏国人?为何来到此地?”为毛他们都认为我会定身术就是夏国人啊啊啊!我不由反问道:“不知公子因何认为小女子乃夏国人?”“天下唯有夏国人会异术!”我怎么给忘了,刚才那黑衣人提过此事。“不知江少侠可否听小女子一词?”“你说!”“小女子本是此山中人,因其奉师命下山,路遇少侠,才惹此麻烦。师父交待不可妄用此术,无奈那南宫少主实在缠人,才动用的。”幸好以前为考试研究了下文言文,才能讲给古人听。就看他信不信了。江一凡执剑的手明显松动了,敛睫思索,抽回剑,“敢问姑娘芳名?”“紫儿~”“你走吧!”呼,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于礼貌起见,我还是向他说声对恒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