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太白金星的解释,我也没那么怕了。只是……不知是不是蛇的天性啊,这么缠人。一路跟我说话,我又不好躲得远远的,也没法唤出白泽。烦不胜烦,我都快抓狂了。
我正考虑该怎样有理的甩掉他,一道白影晃了我一下。再一看……我想我还是晕的好。又是一条巨蛇,想想肯定是天帝那家伙故意整我的。居然在我生日会上邀请两条蛇过来。可是说出来谁信啊,堂堂一天之主,居然因为我不肯叫他父皇就整了我那么多次。可真是一腹黑的典型啊。我头晕得险些昏倒,幸好有人及时扶住了我,我看是白色的袍袖,我以为是太白金星呢,通过手臂间输入了一丝灵力。凉凉的,有点像水流。“太白金星谢谢你啊。”我清醒了过来,可这才发现不是太白金星。是那条白蛇。白蛇的五官偏于刚硬,给人的感觉是条雄蛇。可我没办法再有勇气去看他了。早知道我就呆在师傅那。
“元哥你也来啦。”魅姝好像跟她是亲戚关系。魅姝被来人转移了注意力,我赶紧拉着太白金星逃之夭夭。
等确认他们没空理我是我才停下,“公主。”云袖悠悠的飘了过来。“嗯,云袖你怎么在这啊。”“太白星君,云奴奉娘娘之命来应公主去准备。”太白金星点了点头。
云袖找到那天界仙女换装的地方,之所以要找是因为这天街的建筑物老是移地方。不知道哪句成语是不是见这个“斗转星移”好不容易找到了碧妆台,一股脂粉味顺着风飘了出来。通过云墙看见里面还有两个仙女,好像是天舞。里面的人出来向我行了礼后退下了。坐在云几上,云袖帮我把原来的妆饰除尽,又在我头身上拨弄着,我无聊的看着她,趁机学上几招。心里默默的记下了化妆换装的步骤和技巧。
等云袖退开,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呆了:高耸的宫凤髻,两边别入金翠的步摇,中心抄一攒珠玉凤钗,凤尾缀以琼琚;翠眉微蹙,丹唇外朗,皓齿微露,显得主人很是惊疑。这是…我?怀疑的摸了摸瑶紫色的耳坠,镜中也做着相同的动作,又转了一圈,看着一身华丽的紫芯缀玉雪纺裙,摸了下,是真的。想不到我特意打扮了下也不赖嘛?以前的我是那么的自卑,现在却是个如此绝美的女子,落差难免有些大。直到上了天帝派来迎我的云宵飞车都还愣神着。
直到驾车的貔貅大吼了句我才反应过来。撩起前面的帘子,看着那个上古的神兽居然被天帝用来当马用。难怪它会不满了。我冲空中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这家伙脾气怎样。心里很想鄙视腹黑的玉帝老爹,可又怕他老人家感应到了。
“吼…”不是吧,这家伙不会是想撩蹄子了吧?看着人家身上雷电滚滚,差点冲进车厢。幸亏这里的东西也不是凡物,我就不信玉帝会让我被它所伤。老爹,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哪,居然又来整我。头疼的看向不甘心拉我的庞然大物,唯今之计先加强车厢的结界再说。四周确定了可以媲美铜墙铁壁了。才想怎么让它乖乖的拉我去天后那,我一定要告他的状,娘的,作为我爹,作为一界之主,居然屡次欺压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他娘的怒了,就是不叫你劳什子“父皇”气死你!心里怒火突起,直接暗运灵力,以灵力作鞭像赶马一样向天帝的座骑狠狠鞭去。你既然被他派来整我,我现在被他惹怒了,你就代他受过吧!冷哼了声,又一鞭挥去,他吃痛的低吼了声,头部扭向我,好像很惊讶我可以打到他似的。“畜生,我堂堂天界公主你也敢瞧不起,活腻歪了是不?”貔貅再也不敢造次,赶紧撒开蹄子踩云奔向瑶池。
我这才收回灵鞭在思考着等下如何表演一事。这天界虽有许多事跟凡界有些类似,却自有自己的规矩。比如这驾车一事,拉车的都是坐在车厢里的人以灵力来赶车,没有车夫,除开天帝夫妻俩人可以破例。有时候那些拉车的都是灵兽,很少用马。大家好像很享受降服判逆的灵兽的胜利感。再有就是谁诞辰那日得表演些与法术有关的节目,真不知道这些规矩谁定的。瑶池可以算是天界唯一可以固定的地方了,毕竟住在这里的可不是一般人。天后想让自己住的地方固定住又不是难事。天界,此刻已经有不少的仙、神、佛驾云腾雾的朝同一个方向而去。有些有坐骑的则慢条斯理走马观花般跟在后面。一时间九重天云彩霞光堪比春晚的烟火,如此奇景难得一见啊,我当然不能错过啊。便与太白金星停在一团浮云上,天奴则先去禀告天后。
瑶池外形看来像是一朵晚霞莲花,伫立在天池里,碧绿的茎是同道。莲叶有着三种基色。池中的水结了个水结界,每个神仙进去看起起来没事,其实有着强大的水精灵对着他们进行身份识别。这怎么看起啦有些像那些保安在进行身份识别,好提防不法分子混进去啊。貔貅在池边停了下去,我便下去了。从莲经进去。莲花里的空间很大,是以可以容得下几个巨人存在,在天后的背后可以清楚的看到莲花的幻象,众人或是斗斗法,或是对酒当歌,很是随意。见到我来了都一一行礼,我也一一回礼。“紫儿,你回来了。”母后永远都市那样衣服庄严的样子,不过父皇却是属于那样的闷骚型的,在各路神仙面钱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一界之主,但他经常背着大家是不是的欺负我,搞得我很是郁闷。
在位置上坐好后,我背地里冲他做了个鬼脸,哼,想欺负我,看我等下不跟幕后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