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知道心里已经麻木了。我才转身离开,也许我并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在我站在将军府门口的就一直注视着我。
“将军,你在看什么呢?”岚儿将披风披在我身上。
“你怎么出来了”
“我看将军一直站在这,也不知道寒你在看什么。也不敢来打扰你,但是时候不早了天也开始转凉,我怕寒你生病”
“岚儿,以后不要对我怎么好。我怕我欠你的太多,还不了”
“怎么会,我不要寒还就是啦”
“我们进去吧”拉起她得手进入府中。
思忆,刚刚看着你我觉得心里好不是滋味。我不知道哪里处理问题,我这些日子拼命地想着以前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什么也想不起来。后天我就要结婚了,不知为什么我多么希望那个新娘会是你。我害怕越是这样,我就会对岚儿越内疚。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爱上岚儿,我只是知道我应该照顾她,因为这是责任。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夫人从丞相大人离开以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间,我害怕有什么事情发生”
“锦儿,你去准备些吃的,一会端过来,我先看看娘”
“是,我这就去准备”
“咚咚”“娘,我是辰儿,我可以进来吗?”屋里没有声音,也没有点灯。我轻轻地推开门,点上油灯。屋子里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我环视房间一圈,看着娘自己就这样坐在床上。孤独的流着眼泪,让人看得好心疼。
“娘”我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喊着她。
“辰儿”娘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像是一个孩子。
“娘怎么了,丞相欺负你了”我知道我这是多余一问,但是我不知道我还能问出什么话来。
“没有”
“那是怎么了,谈开了不是很好吗?要不然对大家而然都是问题”
“辰儿我误会他了,他没有不爱我。他爱我,甚至爱着我们的孩子。可是他保护我,所以他没得选择。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开心还哭?”我故意取笑娘。
“辰儿,不闹了”
“娘不论真假又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是还是爱着你嘛。这就是真的,错过了太久了,不要在放弃了”
“娘,你知道吗?错过了就真的追不回来了”
“辰儿”现在反倒让娘为我担心,人真的是很矛盾。
“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锦儿,你端进来吧!”锦儿把准备好的饭菜拿了进来。
“娘,你先吃点东西吧,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今天有点累了”
“小姐……”
“锦儿,你什么时候那么紧张,放心我没事”说完我就退出了房间。回到房间我显得很疲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天的冰寒的婚宴我该不该去,如是不去又害怕发生危险,我该怎么办,冰寒为什么你可以忘记我,而我就要深深地记住你。泪就是这么的不值钱,而我就任由它的不值钱。
泪水不仅与伤感、悲痛有关,也和喜乐有关。怒极反笑,喜极而泣,人在巨大的惊喜或者幸福之前,一时难以找到最好的表达情感的方式,而泪水往往先之一步淋漓而出。笑中有泪,性情率真,然其后之诸多感慨复杂情感一时之间是难以道尽的,全部凝聚在这夺眶而出的液体之中了。
明天我就该面对了,我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哪怕只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也好,只要可以看着他安全就足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怜悯我,从昨晚就开始下起雨到现在也没有停。锦儿和娘怕我难过,所以今天就没有让我上店里。不过没多一会,锦儿便跑回来。说是丞相大人到店里了,跟娘培养感情,她受不了就回来了。听她说完我笑了笑,若是冰寒也是像丞相大人那样的话,也许我们也会像他一样吧。
晚上我们简单了吃了一口就跑到庭院中,倾听细雨的声音。
朝雨芳草,暮雨客舟,春雨杏花,秋雨梧桐。这是听雨的浪漫,情调,境界。我是大千世界。滚滚红尘中一俗人,所以很随意,空间。氛围皆不拘,屋檐下。弄堂里。卧室。世界皆可。雨是自然界的精灵,我喜欢听雨的呢喃,对我述说着绵绵情话,我喜欢在雨中,张开双臂,亲吻多情的雨,喜欢这轻轻柔柔的雨带着凉意钻进我的心里,穿过我的心房,喜欢在雨中倾听鞋敲打石板的清脆合鸣,喜欢感受和雨缠绵的无限风情。我冲到雨中,任由它打到我的身上,觉得很舒服。我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冰寒就这样站在门外。让雨这样的打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会在这”他没有回答,就这样看着我。
“你快进来吧,要不然会生病的”我想去拽住他,可是手伸到半空就停住了,我不能抓住。
“你为什么这样淋雨”
“我喜欢这样”
“原来我们都喜欢被雨淋着”
“你还是快回去吧,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如是生病了就不好了,所以回去吧”
“你这怎么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可是大将军。皇上赐婚的事,满城皆知”
“是啊!”
我还没说什么就感觉唇被压着,我挣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正在吻我“啪”“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可以这样”我甩了他一巴掌就关上可们,可是谁知道泪水就这样融在了雨水中。
“我不知道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肯定我们原来是很相爱的。今天跟你做这样的事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梦里的女人就是你”我捂住嘴希望自己的哭声不让任何人知道。
“小姐”
“辰儿”这时因为声音太大,把他们都打扰了。
“娘”我扑到娘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辰儿,不哭了”可想而知我因为淋雨,半夜发起了高烧。因为以前有伤的原因,弄得更加严重。我看着窗外还在稀稀拉拉滴着的雨点,让我陷入了沉思。
自然界的雨是位精灵,它总是在我心灵最为烦躁的时候,悄然而来,润物无声;虽是点点滴滴,却是如泣如诉,如琢如磨……
目光回闪,白色的窗檐遮断了视线,像是在天空撕开了一痕裂缝。记忆便犹如一针松叶,在故乡那个同样透蓝的天空中悠悠晃荡,而我则怯生生地踮起脚来窥望,那些斑驳闪幻的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