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是第一次,俞景啸也是毫无经验可言,不敢孟浪了,怕把他弄伤了,只做了一次便没再要了,可还是有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缠绵充斥他的心间,心里满足。
射出来的俞景啸大口喘着气,从背后抱着安言,将脸埋在安言的后颈里,感受他柔软的发丝扫过面颊,呼吸安言身上特有的那种淡淡幽幽的清香味道。
手在他胸前轻轻抚着,抚平他的气息,过了一会儿又把他面对着自己搂过来,水乳交融后的安言满脸通红,眼眸像是两潭至清至纯的碧水,温柔缱绻而羞涩,俞景啸心里柔情翻涌,搂着安言亲吻他的额头脸颊,用手轻轻揉他的腰。
安言慢慢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俞景啸,俞景啸满眼柔情,似乎可以滴出水来,声音低沉嘶哑,“疼不疼?”
安言面红耳赤,用量过度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善解人意地道:“还行。”
俞景啸眼睛直直地看他,像是只看得到他一样,安言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他的心里一跳,没消下去的脸更红了,俞景啸的目光也更加深邃了,似是呼吸一滞,而且搂着他的腰的手也更紧了几分,安言不好意思地躲闪着要让开,俞景啸则拉过他,托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在他耳边轻轻唤他,“言言……”
只是轻唤他的名字,却比任何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誓言情语都要来得让安言感动,让人整个胸膛都是暖暖的。
安言甜蜜地笑了,头埋在俞景啸的颈侧里,被他的呼吸呼在额头面颊上,简直像一股温泉喷洒在心间。
他在床上依在俞景啸暖烘烘的怀里,手心放在他胸前心脏的位置,感爱着俞景啸一下一下突突跳动的心脉,全身发软不想动,有种迷茫之后的幸福感觉。
俞景啸的目光里全是柔柔的爱意,手沿着他他的背脊向下抚摸,情事过后被汗水打湿的背,光滑细腻,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更是让俞景啸爱不释手。
俞景啸又亲了亲他的唇,黑亮的眸子注视着安言温润的眼睛,“去个洗澡?”
安言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低低应他,“嗯。”
然后在他身上撑着手臂,要坐起来,刚抬起身来,一下子就又软倒了下去,腰太酸,而且被用过的地方也是胀胀麻麻的感觉,安言不自在地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也不是生气或者怪俞景啸什么的,毕竟相爱的两个之间总会有这种亲密的事的,他主要是觉得羞赧和尴尬。
安言只听见俞景啸低低笑了两声,以为他在笑自己,于是更加不好意思,手拽紧被子不撒手,然后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身子一下就悬空了起来。
俞景啸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把他头上的蒙住的天蓝色被子扯下来,在他的腮边亲吻磨蹭,“别闷坏了。”
安言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要去抢俞景啸手里的被子,不顾身上的酸动,在俞景啸身上不断地挣动,俞景啸也是第一次本来也有点脱力,被安言这么一大力的扭动,有些站不稳,呼吸也是一滞,隔着被子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别乱动,老公我现在可经不起你乱蹭。不然受苦的可是宝贝你哟。”
俞景啸刚好打在那个地方,安言被他打得身子就是一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待回过神来明白过俞景啸话里的意思,就伸手一巴掌打回在俞景啸光裸的上身,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叫你乱说”。
安言本来想要狠狠打一下的,但是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动用武力的人,再加是刚经历过情事过后,手上软现如绵绵的,没有力气,俞景啸身上一身硬肉自是不把他的这点只够挠痒痒的力气放在眼里,一点也不介意,不过还是配合地苦着脸,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告饶,“宝贝大人息怒,小的不说好了吧,走去与为夫洗鸳鸯浴去。”
安言哼了一声,眼睛瞪他一下,眼睛湿漉漉的,唇红齿白,明眸皓齿,俞景啸看着呼吸就是一滞,抱着他快速走到浴室里去,把人放到梳洗台上,压过去就是一顿好亲,他一遍遍亲吻安言的脸颊嘴唇,耳鬓厮磨。
裹着身体的被子随着两人动作滑了下去,叠在安言的腰上,俞景啸的一双手在安言如同一张绸缎一样细滑的皮肤上到处游移逡巡。
安言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堵上了,“唔……嗯……”只能发出无辜又模糊的细微喘息声,俞景啸更是被他这声音弄得血脉喷张,把持不住,伸手轻抚缓揉安言微微汗意的光裸的腰背,缠着他亲吻抚摸,不想分开。
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再没力气来回应他,只能由他施为,又被缠住舌头深吻,安言才哼一声表示不满,伸手轻推了俞景啸一把。
“宝贝……”俞景啸的手在他腰腹背上不断来回的摩挲,眼神幽幽地注视着他,安言被他看得身体一颤,心中剧烈,目光闪了闪,怕他再来一次,伸手抓住他的手拒绝地嗫嚅道:“洗澡吧,我好困,想睡觉了。”
俞景啸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安言的眼睛,带着缱绻爱意地又亲了下他的鼻尖儿,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宠溺显而易见,“你个小东西……”
俞景啸去放水,安言才看到他居然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赤裸着身子走来走去,脸一红,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大胆,俞景啸转过头刚好对上安言皱眉瞪眼的样子,挑恤地抬了抬眉,带着戏弄。
浴室里热气升腾缭绕,浴缸里热热的泡着,拂在手上身上,俞景啸在他身上轻轻柔柔地按摩也让他觉得舒服,让人整个都为之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都软绵绵的,在这样慵懒舒适的环境里,经过一整天劳累的工作外加回来之后被俞景啸吃干抹净后的疲惫,安言一会和就昏昏欲睡了。
主卧里的浴缸不小,但也不是特别大,两人坐在里面,就显得空间不是那么够用了,俞景啸把安言抱坐在自己的腿间,给他清理身体里面的东西,上网查过了,这个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
在俞景啸给安言打沐浴乳的时候,安言就已经完全睡着了,软倒在俞景啸怀里,任他动作,然后趴在他身上不动弹了。
俞景啸将他拥着,侧头在安言的额头和耳朵上亲吻,心里激荡着一热流,随着身体的血液流到全身各处,并不烫,只在周身的血管处慢慢烘烤着,在心间四肢熨贴着,让他舒舒服服地。
抱着将人身子擦干,放到一边的沙发上用毛巾被裹着,换好了床单被套才将人轻手轻脚地将人弄到床上去,舒舒服服地躺着。
俞景啸去把浴室里的灯关掉了,又倒了一杯水进来放天床头,安言有时候睡觉半夜会起来找水喝,所以俞景啸每次都会事先在床头放上一杯水。
安言在床上睡着了,睡梦里好像也知道俞景啸在,自动自地挪了身子,给俞主啸留了个睡觉的位置出来。
俞景啸关了灯,掀起被子的一角也上了床,侧身把睡的安稳的安言抱在怀里,手脚相触,安言睡得很沉,俞景啸在黑暗里轻轻亲吻他的脸颊抚摸他的背脊,他也没有醒。
虽然晚上室外温度降了不少,但安言梦境迷糊中还是觉得热,盖了一床厚被子,又被俞景啸搂抱在怀里,俞景啸就是个大火炉,身上热烘烘的,安言被热得迷迷糊糊地开始踢被子,身体也在俞景啸怀里不舒服的扭动,哼哼叽叽地要转醒过来的样子。
本来就浅眠的俞景啸也被他弄醒了,手抚摸安言脸颊觉得有些烫,又伸进他的睡衣里面,起了一层汗,俞景啸才捏着被子的一角敞了一会风,安言觉得凉爽不少,朝有有风的地方挪了挪,又满足地睡了过去。
俞景啸睡之前就把空调关了,现在半夜温度降了下去,安言手脸在外面晾了一阵,又觉得冻得很,被窝里却十分温暖,手缩回来脑袋也缩着往被窝里钻,俞景啸怕安言冷生病了,让他凉了一会儿就又把他搂了过来,然后在自己这边的被子时留了空隙,让安言不至于会觉得热。
安言之后一直枕着俞景啸的胳膊睡得很安稳,俞景啸却依然感官敏锐地睡不着,在微光里他歪着头看怀里的这个人,安言的脸在夜色中泛着莹玉般的光泽,这让注视着他的俞景啸心也变得更加柔软幸福而充实也激奋不已。
只要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他就拥有对抗全世界的勇气与力量,他们会永远在一起谁也分不开,他也要让怀里的这个人永远没有烦恼忧愁,开开心心的,永远保持着现在这样简单纯真的样子。
早上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安言是趴在俞景啸胸膛上醒过来的,想到昨晚居然洗澡洗着洗着就睡着了,他就觉得丢脸,而且早上还是感觉到身后有点怪怪的,然后又俞景啸一脸深情的表情,他更是不好意思。
俞景啸其实早就醒了,醒过来就可以感受到怀里暖暖软软的身子,睁开眼就可以看到爱人清秀隽永美好的脸庞,这对陷入爱河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他甚至觉得自己有老了趋势,只是这样静静看着安言,他就觉得岁月静好,只想蜷缩在这样的时光里永远不要出去。
虽然胳膊被枕得有点麻,但是他还是没有动,在晨曦的微光里静静注视着爱人的睡颜,等着他的小爱人转醒,只是现在被兀自在那儿害羞的小爱人那张粉面带春的脸闹得有点蠢蠢欲动了,偏偏安言还不懂事儿地一个劲儿地在他身上扭,那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小模样实在惹人。
早晨对于是男性来说,都是比较特殊,某个方面的抑制力相当薄弱,最是容易起反应的,俯过去虚压在安言身上,用渐渐起立地某个部位在他身上不怀好意地蹭啊蹭,嘴巴也在安言脸上腮边耳朵上又亲又蹭。
安言被他蹭得羞愤欲死,生怕他大清早地又要乱来,伸脚一踢,忿忿道:“你不要压在我身上,快点起来。”
俞景啸果真让开了些,身上的力道也都撤了,浅笑着,带着饱满的感情,亲了亲安言的额头,心里满足极了。
安言被他那带着毫无保留的感情的唇亲到,头不禁一歪,明明羞赧紧张地却偏要假装镇定,把俞景啸的脸推开,小声抱怨,“到处都是胡子,这么扎人,还来亲我……”
俞景啸摸了摸下巴,眼里带笑,瞬时又低下头去故意拿胡子在安言脸颊脖子上到处磨蹭。
“唉……俞景啸,你这个大色胚,……”安言气愤道,声音带着他早上起床特有的闷闷的,听在俞景啸这个名副其实的色狼的耳朵里就像是撒娇一样。
安言身上的睡衣有点大,一扑腾半个肩膀就直接露在外面了,这可便宜方便了俞景啸,在那截光溜细白的肩颈好一阵拱,连亲带舔占便宜,安言被他弄得痒就偏着头笑着躲,然后又被俞景啸抓着拉回来接着享用福利,就这样反抗与反反抗里闹腾起来,这么幼稚的游戏,两人大男生居然乐此不疲,玩得不亦乐乎。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静好而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