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期末,各个部门的工作也都已经是尾声,没什么事做。‘雏鹰计划’的安排也已经停了,到了传说中的考试周,大部分的人都会因为要备战期末考,而忙得不可开交,但是因为安言是平时就做足了准备,现在完全一点也不担心,所以他最近可以说是真正闲了起来。
俞景啸自然是更不用说,考试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但是因为别人有工作,马上又快要到元旦了,公司在要新年来临之际搞活动,所以就越发地忙了起来。
每天回去看着自家宝贝舒舒服服地躺在长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电视,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快到元旦就意味着圣诞就更近了,某人计划着要给某某人一个惊喜来着。
现在人都喜欢过洋节日,圣诞还没到,大街小巷的到处都贴得是圣诞老人的头像,各个商场的橱窗上也都贴的雪花,挂着苹果。
冠苒他们部门整了个部门聚餐,打算把圣诞和元旦并在一块过,来一个两蛋齐响。
对此,部门人同意,冠苒没意见,唯一不爽的就是我们的俞景啸,这位大哥因为被破坏了准备的计划百郁闷了那几天。本来嘛,圣诞本应是情人之间的节日,你说他们部门跟着凑什么热闹,不知道别人有家事了啊。
安言对某只受伤的小心灵抚慰了很久,还是没能把人的怨气消下去更多。只好采用美食诱降的策略,每天早早地回去公寓去里,辛勤劳作地给俞景啸做他爱吃的菜。
发以食为天,温饱大于天。于是俞景啸同志脸终于稍稍好了一点。
不过最让安言郁闷的就是,他不但要负责喂饱某人的肚子,居然还是肩负起喂饱某人弟弟的重任。
这几天被俞景啸以被伤了心为由占尽了便宜,被索求无度地腰背酸软到不行。
俞景啸其实背地里还是偷着乐的,没事就可以的安小言上下齐手,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最后再扒掉衣服直接抱上床。
在床上挥汗如雨,压着安小言使劲各种手段,而且还借此用了好好几个平时安言绝对不会让用的姿势,听到从宝贝嘴里飘出来的诱人的呻吟,他就更加热血沸腾,抱着人上了床就不想下来。
每每关了灯,在黑暗里磨着安小言运动时,俞景啸就会勾起嘴角暗暗地笑,革命斗争完胜,而且还是‘压倒性的胜利’啊。
到了聚餐的那一天,安言虽说做了无比巨大的牺牲,建设工作也做了不少,但是俞景啸还是怨气冲天地送人到了门口。
在车上就一直叮嘱这嘱咐那的,什么‘夫为妻纲’之类直把安言说得眉毛倒竖。
安言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俞景啸还在那里啰啰嗦嗦,“宝贝,你可要时刻记得你已经成家了,虽说立业可能还有一段时间,但终归是已经有了标签的人了,可不要给为夫扣帽子啊。绝对不能跟其中的哪个女人挨近了……”
看到安言挑着眉毛瞪他,俞景啸再追加一句,“当然男人更不行。”
安言伸手就掐了他一把,俞景啸夸张地痛呼了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安言瞪了他一记,“你再在那儿乱说!!!开你的车。”
看到安言气鼓鼓的腮帮子,俞景啸只好不说了。到了饭店门口,临下车的时候俞景啸还是一把攥住了安言欲去拉车门的手,拖到怀里,低头就来了个深吻,百般宠爱,千般柔情。
安言也挣扎,手抵在俞景啸胸膛上,乖乖顺顺地任他亲够了才放开。俞景啸尤似回味一般地舔了舔嘴角,笑得邪气,安言软倒在他怀里,喘着气。
俞景啸双爱怜地亲吻安言的额头,伸手为他顺气,又忍不住地亲了亲那双清澈得如同遥远天上的星子一般的眼睛,“给你说的,都记住了。你胃不好,在饭桌上可不准吃凉的,辣的也不要吃太多,实在馋的厉害,少吃一点还是勉强可以的。不要跟着他们那帮人瞎起哄,尽量喝饮料啊,不能吃的,不能喝坚决不碰,知道没有?”
安言勾着嘴角好笑地听他说完,俞景啸捏捏他的光滑的脸蛋,“笑什么?”
安言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笑着道:“我发觉你越来越有发展成大妈的潜质了。”
俞景啸佯装凶恶地要去掐他的脸,安言笑着躲开了。闹了一阵,俞景啸抬手看表时间差不多,便伸手给安言整衣服,又帮他理顺头发,最后像是要割掉他一块肉一样不舍地在自家宝贝脸上眉心亲了一记,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晚上早点回家。”
安言笑眯眯地点头,手扶在车门扶手上,最后迅速地转身,趁机在俞景啸嘴上印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跑下了车。俞景啸看着安言清秀的背影,摸摸嘴角,然后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俞景啸当然也不是真的没事做,公司的一大堆文件都还等着他审批,快年底了,财务报表也都需要审核。
开车到小区外面的超市买了一些安言喜欢吃的小零食,想想家里的洗发水,沐浴乳似乎也快没了,又回想了家里快要用光的东西,也一并全买了回去补齐缺货。免得以后用完,他又没时间的话,他家安言就要一个人来买这么多的东西了,他可舍不得。
回到家把买的东西都归门别类该放哪里就放哪里的都放好,做完了这些才到书房里去处理事情。
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出现过晚上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情况了,虽然俞景啸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的时候,安言一般也是不会进来的,但是家里少了一个人的气息还是让俞景啸感觉到处都不得劲。
坚持着看完了近期比较急的文件,抬头一看表,已经这么晚了,那个家伙居然还没有回来,说了要早点回来的嘛,俞景啸有点担心,想拿手机打电话催一下。
但是想着这样做可能会让安言反感,会不支觉得他管得太多了,毕竟谁也不希望被束缚住,降低了自由。
俞景啸拿着手机从手机屏上年到自己的脸,叹了叹气,再这样下去,估计他真的快要成大妈了。
到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出来坐在客厅里边啃边看晚间新闻,里面正播报着一起午夜抢劫杀人案件,俞景啸越看越不安,这大晚上的,要是他家宝贝也遇上这样的事,那可要怎么办啊。
想着扔了苹果就要起来走人,刚穿好衣服,电话就响了,俞景啸站在玄关处准备换鞋,一看是安言的号,赶快接起来,“喂,言言,怎么了?”
“请问是俞景啸吗?”那边是个甜美的女声。
俞景啸警铃大震,依然有礼有度地回答道:“是的。麻烦问一下这个手机怎么在你这儿?手机的主人的呢?”
女生道:“哦,我是安言同部门的同学,安言他喝醉了,现在正吵着叫你的名字让你来接他。我看了手机上有你的名字就打过来了。”
听到女生的解释,俞景啸才放心了,通过电话可以听到很吵闹的声音,很大的音乐声,估计是在K歌,“好的,你们在哪儿,我马上就过来。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安言。”
女生报出地点之后,俞景啸道了谢,挂了电话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到了包间,俞景啸一眼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安小言,身边有一个女孩子,估计是刚才打电话的女生。
跟安言部门里的人打了招呼便快步走了过去,女生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人便知道应该是接安言的人,“俞景啸?”
俞景啸点点头,把安言扶起来,对女生说道:“麻烦你了。”然后同他们道了在再见就领着人走了。
走出门口被冷风一吹,醉酒的安言有点清醒了,歪关着看近旁人的脸,像是在辨认,一会儿咧开嘴笑了起来,凑到俞景啸脸边去,声音含糊不清地,“你来了啊……”
安言喝醉了酒总体来说行为举止还是挺正常的,不会不吵大闹,就是会一脸盈盈笑意地看着你,俞景啸没见过他这醉酒的样子,第一次见到,瞬间被秒杀。
好不容易扶着人到了车上,安言看到俞景啸好像格外安心,大着舌头开始絮絮叨叨起来,“景啸,我刚给他们说你唱歌唱得很好,他们不相信来着,你快去唱给他们听听看,我没有说谎的……”
安言要么就是学长学长的叫,要么就是不叫,有时实在被俞景啸逼得狠了,才会在某种特殊运动的时候叫两声老公,这下直接叫了景啸,这亲切度不是一般具有震慑力,至少把当事人已经喜欢得心里冒泡了。
俞景啸一手开车,一手把人拉到自己跟前来,“宝贝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安言迷瞪的双眼雾气蒙蒙的,含着水汽看着不解地看着俞景啸,俞景眼神暗了暗,亲了亲他的脸,再接再厉地诱哄道:“再叫一遍,嗯?”
安言头歪在俞景啸肩膀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掰着手指,声音糯糯的,“景啸……”
这声叫得俞景啸心里那叫一个‘欲火中火’,偏偏安言这个不懂事儿,还一直倒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地喊热,俞景啸被磨得眼睛绿得跟狼一样,想直接把人在车上办了算了。
不过虽说这也是一种情趣,但他着实不喜欢车震这种运动。只好一路忍得辛苦了忍到了家。
俞景啸一路上把车开得像飞机一下,三五两下开到楼下,下了车直接抱着人飞快地上楼,安言乖顺地抱着他脖子,头埋在他脖颈处,乖巧地不像话。
到了门口,俞景啸开了门鞋都顾不上换,直接一脚踢开卧室门,把人放到床上去,飞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光。
安言接触到柔软的床,就懒懒像只可爱的小猫咪整个抱着被子地蜷起来,俞景啸俯身把安言的衣服也扒光,大概是觉得冷了,安言一个劲儿得要往被子里缩。
俞景啸眼睛泛着野兽般的红光,又有些好笑得看着宝贝疙瘩光着白生生的身子缩呀缩的蠕动,随即覆上去又抖开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去。
刚压上去,挨到安言光溜溜,滑嫩嫩的肌肤俞景啸就抑制不住的疯狂的亲吻他,舌头缠着安言的小舌头中住的吮吸,嘴里甘美的滋味正是他最钟爱的味道。
安言被吻得七晕八素,软绵绵的手抵在俞景啸的胸膛上没力气地推他,俞景啸一吻结束,凑到安言的嘴角边含着安言的唇瓣轻轻舔弄。
安言闷哼了几声,继续推他,俞景啸气息不匀地稍微离开一点,“宝贝,怎么了?”
安言迷蒙着双眼,手贴在俞景啸光裸的胸口,声音闷闷软软的,“你好重……”
俞景啸心想他这宝贝实在太可爱了,低头含着安言白净的小耳垂,声音魅惑,“那宝贝在上面,好不好?”
没等回答就抱着安言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儿。
安言趴在俞景啸身上,把他当成热和的肉垫子,那上面还有他熟悉的味道,安言满足地勾起嘴角笑。
俞景啸从下面看在灯光打磨下的宝贝疙瘩,明眸皓齿,肌肤如玉,腰是腰臀是臀,要多好看有多好看,欲望因子蠢蠢欲动。
安言也有些好奇地伸手在俞景啸的身上游移,一边小声地嘟囔,“好硬啊。”
俞景啸忍耐住地想要直接提qiang上阵,剧烈运动的欲望,拉着安言的手引导着他越发往下,不知羞地道:“还有更硬的。”
安言被俞景啸的手包裹住握上俞景啸的下面,刚握上就被那强劲的生命和炽热的温度也震慑到了,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了几他,像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像是不好意思又好奇,眼睛啪嗒啪嗒地眨。
俞景啸手也闲着,在安言的光溜溜的身上到处游走,这摸摸那捏捏,把安言拉下来拉到眼前,亲他的眉眼,嘴角问道:“宝贝喜不喜欢?”
这要是在平时,安言铁定是打死也不会理睬这种问题,但关键这不是在平时,而是在安小言喝醉了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这样的安言虽然还是保留了几分平时的害羞,但是总体放开了很多,不会骗人的安言诚实地点了点,“嗯。”
此时的安言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弄一下西弄一下,直把俞景啸弄得欲火直冒,偏偏安言还不得章法,只会趴有他身上舔舔嘴巴,扭来扭去。
俞景啸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又将某人压在身下,开始拼命地动起来,卧室里一会就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宝贝,舒不舒服?”俞景啸一边卖力地耕耘,一面还要兼顾安言的感觉。
“嗯……你慢点,别那么快……”俞景啸稍微放缓了速度。
“快……快点……”俞景啸快速地耸动起腰部。
最后安言的声音都快哭了,软软的被人蹂躏之后悠悠转转的没有力气,“嗯……你别那么深……我不舒服……”
安言迷蒙中感觉一整晚都有一个人压在他身上,世界也是晃动的。
月亮偷偷躲起来,只留下一室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