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匆匆流逝的脚步,让人越来越多的叹息。停泊在心间的故事,一度恋上了怀念,季节里不断扑鼻的余韵,在一段静好的时光里,充斥着太多悲伤的寒流,青春赋予眷恋结痂的疤痕,频频回首,总在天黑时分,莫名的失散情调,满头茫然的心绪,不知是想起什么或缅怀什么?忧伤却是那么唯美而梦幻。
依旧吟风,诉说下太多寂寞的故事。笔尖浅游在记忆的纸张上时,才偶然顿觉,光阴尘封的彼岸,早已不是最初的等待。时而在渐行渐远的青春里,在静无声息的黑夜里,与陌生几经交谈,那对折在记忆中的过往残碎,是否;还记的流年里曾斑驳的碎影?只是,清风归尘,总有一段无言的沉默。
楚离横一直期盼,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黎青绾,可是这一晚,自己正式证实了,自己永远都没有可能实现那样的愿望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境,空城之际了。
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沙漠里的绿洲一样,好像什么都不能够轻易得到那般,没有什么是需要永垂不朽的,包括爱情,这情情爱爱,在这生命的面前,显得那么的渺小,一切的一切,够不过是那么的一个瞬间,就算是当初感觉再好,就爱情更加浓厚,可是这人的生死一旦决定下来,这完全是人的力量无法被改变的,这以前的医疗水品不是很高,这一点点的疾病,就足以要人命的。可是,这爱情,好像也是要人命的,所有的不安和不畅快,就掉进了这样的一个漩涡里面,好像是永远都不能够被拖拽上来,是那么的悲伤。
飘零了一季枯萎的苍老,年华缱倦了一纸疏离的盛宴。听一首熟悉的歌,随着跳动的旋律,呆呆的望一个远方的天边,总会想起;远方还有的等待,是孤单这般揉碎思念,还是思念这般让人无尽的寂寞?总是情不自禁的说下太多的无所谓,可落泪断肠的工笔无法画上忧伤的句点。
早已习惯,在心情中撰写吟章,在现实中体会人世沧桑。在年华婆娑舞动的轻姿漫舞里,领悟生命的崇高哲理。乐观主义的思想是结合了生活编织的无法自拔,平庸了好久,总会是要去试着改变一个未来,即使原本乏味的生活如此厌倦,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人生的路途,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时间所说的过客,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在记忆的角落里,诉说了全部的待续。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
元香一路走到了西厢房,这条路好像是那么的漫长,再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一样的,完全像是走在一个死循环当中,一直不停的迷路,不停的绕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
元香并不是十分沮丧,而是继续接着走下去,她并不相信,这里还能走不出去。
元香并不是个相信鬼神之说的人,这虽然世界上是该有应果报应,可是这还不至于会走到自己的头上来,元香明白,虽然自己跟着大福晋这么多年了,大福晋做的事情自己也都司空见惯了,只是元香明白,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有时候不是很认同大福晋的做法,但是始终也是能够理解的,这作为一个女人,终究是男人为归宿的,这自己的使命好像就该是取悦男人。
虽然元香这么想着,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胆怯的,虽然不怕鬼神,但是元香始终是想活下去,想要好好的走这条路。
这西厢房好像真的是不同于其他地方一样,总觉得是那么的阴森诡异,到处都透着奇怪的意味,这压抑的气氛真的让元香的心头十分的难受,此时此刻,她只是想要将这大福晋交给自己的事情赶紧办完,就可以迅速的回去了,可以快速的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不要再感受这阴森恐怖的诡异气氛了。
元香有种脚底抹了油的感觉,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好让自己的动作迅速起来。抓紧做完自己的事情,好让一切都快点儿结束。
终于,元香找到了一处适合的地方,她蹲了下来,将竹篮子放在了地上,轻轻的,然后掀开盖子,里面是很多的纸钱和香蜡烛火之类的东西,反正都是烧了的东西。这还没有等到元香开始拿出这些纸钱来的时候,就好像一下子挂起了一阵大风一样,猛地就把地上篮子里的纸钱都挂了起来,这元香一下子就手脚无措了起来,好像一下子都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了,这自己是去追纸钱呢,还是就站在原地,将所有的东西,一点一点的烧掉,就离开了,元香一下就没有了主意了,这像是无头苍蝇一样。
这时候,空气里,好像凝结这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这让元香有种不祥的预兆,好像是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应该怎么弄。
这周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了,简直让元香有种站不住的错觉了,好像自己,随时随地都要倒下去一样的,这非但是不能够好好的做事情,好像是连平时能够做的,现在都做不到了。
元香想要快点离开这里,想要祭拜一下淳贵人,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拿出那些剩余的纸钱,一把火就点燃了,然后抛进了火盆子里面,然后听着这火苗燃烧的感觉,这声音仿佛是那么的空灵,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递过来的。
元香回过头去看一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空无一人。可是元香总是觉得,这里面一定还居住着一些人,这不会就这样离开的,这是中国固有的钉子户。
可是这灰沉沉的天空里面,没有人离开过,好像是完全不能够动弹一样,看上去十分的夸张。
还好这样的感觉才持续了大概一秒钟左右,元香又恢复了正常了。这种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仿佛是浑身上下被施了魔法一样的感觉,突然的,就让元香有种恐惧感。
此时此刻的元香一定是肾上腺素很快的飙升,达到了某一个可怕的临界点了。元香终于看清楚了,果然自己的周围好像是存在了不明物体。但是氛围十分的诡异。
这周围现实突然冒出了白色烟雾的感觉,似乎不断的在发出这种扰人的白色烟雾,都无法驱赶的感觉,元香越来越觉得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不对劲了,好像真的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这元香刚要拔腿就走,可是发现自己怎么都走不动了,仿佛是被死死在固定在了原地一样,这脚底下,好像是有一个人的手,紧紧的缠住了元香的脚踝,让她不能够离去。
慕容雅兰还是无法入睡,这像是被点了什么似的,脑待里面的片片回忆,令她无比的清醒。这指间年华,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是因为,在婆娑的年华里,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那些了不断的往事,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终不过似水流年,清风凄语,唯独旧梦难拾。
生命中,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年华里,有着难以弄清楚的对错和屡不清的斑驳,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只是,那一份不屈的痛过,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年华不可唯美梦境,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忧伤,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
伤秋叶残,在不知不觉中,叹息着时光这般疾驰而过。倚在秋风拂过里夜空下,拨弄着残丝的双鬓,让人不得不随凌乱的思绪,暗自唏嘘一路走过的碎忆,若说不深不浅,而却深深烙印了,那凝聚了成长路上的起起落落,纵年华万般迷离,勾勒在情感中的斑驳,却也是这一季散不去的慨叹。
这情绪上有太多的不安了,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不安,都来自于这个时代的不公平。
在这逝去青春的轨迹,有太多淡忘的离别,无法一一抓住,缱倦的逝去,蹉跎韶华将逝之时,慕容雅兰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少女了,醒目的恍悟,年华婆娑的早已把所有抹去,曾快乐过的,也曾经忧伤过的,尘封在岁月斑驳纷杂的情愫中。浮生已不是最初的风华正茂!秋风枯叶,青涩的回忆,在时光微醺的醉意里,飘去了隐匿在伤痛中的坚强。
如梦红尘几度,空有恋多情有余伤。远走的人,不说再见,早就注定了不再见,万般牵魂梦绕,道尽思念疾苦,如语旧梦几缕,也不过只是红尘过往一段歌,抚曲终之时,定人去楼空。一切都在那一刻灰飞烟灭了,仿佛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那般,痕迹淡然,几乎是看不见的样子,怎堪奈何多情,独恋手中残留的余香,殊不知;空妆已淡,捏花惜落,无处可寻的随风过往。
于此时,慕容雅兰不再年轻,这陪着时光一起走过的岁月,终究是无法长久的,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再时光里面再次重温,什么都是不能重回的,只有体验了当下,记住了那一刻的感觉。
老泪纵横,相知过往,注定没有那么的坚强,轻弹回忆的心弦,曾燃烧了谁家柔情,在一次灼伤勾勒了年华的愁聚,载渡在时光的荒芜里,承受过倾心的爱,犹如被雨水侵透过的回忆,淡淡地抒发,寂寞幽居的割舍离弃,被唤醒的记忆,隐隐作痛着,年华,这般婆娑的勾勒,柔情了等待,荡漾了斑驳的飘尘里。
元香不停的挣扎,但是脚下依旧是纹丝不动,好像是被上了铁索一样,完全都不能够动弹。雾气越来越重,元香的眼前就是一片空白了。
突然从空气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这声音不断的重复,一遍又一遍,一边又一遍,好像是这魔咒一样,有着很好的磁性,吸附在人的耳旁,根本没有办法去不听。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这声音听起来是越来越急躁了,好像有种按捺不住的厌烦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元香觉得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像是有人把自己吊起来一样,但是并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只是吊起来了。
雾气还在不断的聚拢,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好像是要把元香死死的缠住了一样。
“不管我的事情,不管我的事情。”这不能离开,元香自然是不停的否认,这一起都不是她的错。
“还我孩儿,还我孩儿……”这好像是一个女鬼的声音,但是元香一听就能能够明白了,这说话的人,一定就是淳贵人。
果然淳贵人在这里变成了孤魂野鬼,戾气十分的重,一点儿都不能够被化解一样,这都一年多了,淳贵人还没有离开,足以说明这是有心事未了。
“不关你的事?我的孩儿和我的命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俩害的。你放心,紫珊我已经帮你们处理掉了,去看看我的杰作吧,也好知道你们以后的下场。”这女鬼好像什么都知道,也说出了自己割舍不下的事情。
“淳贵人。饶命啊,小得什么都不知道啊,这都是大福晋的注意,真的,你要相信我啊!”如果可以,元香一定是跪地求饶了,这才能够表示自己的虔诚啊,不然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说明事情的大概。
“淳贵人。饶命啊。淳贵人。饶命啊。淳贵人。饶命啊。淳贵人。饶命啊……”元香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是要告诉淳贵人的魂魄,自己不是这真凶主谋,什么都不过是慕容雅兰做的,这一切的歹毒的东西,都是慕容雅兰想出来的,自己不过是个共犯,元香实在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被首当其冲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