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日夜与千婴妖母饮酒作乐,参学那李氏秘籍,修炼所谓的阴阳交合大法,不理朝政,过了半月,皇帝阳气被吸取殆尽,面容枯槁,眼神无光,身体虚弱。千婴妖母却更加美艳动人,说道:“皇上这李氏秘籍或许有假?不然如果配合阴阳大法,定然能够功力大进。”
皇帝心神混乱,也有点相信,但口渴难忍,对魏公公说道:“水。朕要喝水。”
魏公公连忙吩咐小徐子,端来一杯水,扶住皇帝到宝座上坐下。
皇帝喝完水后,略微恢复了元气。
魏公公关切的问道:“皇上,您怎么样了?”
皇帝休息里一会儿,说道:“朕和仙子辅助阴阳双休法,修炼那寰宇挪移秘籍,过了不知多久,就昏迷过去,今天才醒来。”
魏公公道:“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皇帝道:“回宫吧,命令太医过来给朕治病。”魏公公于是护送皇帝回宫,只留千婴妖母在别墅内。
中夏国皇帝回了皇宫后,传太医都来看病。李翼宏拦住魏公公,厉声质问:“魏公公,你陪皇上这半个多月到哪里去了,为何皇上的身体如此虚弱,你若不从实招来,一定将你关到大牢,择日凌迟处死。”
李翼宏说完怒视魏公公双眼,动用浩大神念,强行压入魏公公的意识,魏公公只是御神期的实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就像老鼠碰到了猫,几乎使不出来天陨剑。
只见两道高如山岳的金色气墙浩浩荡荡朝魏公公奔涌而来,并用电光雷火将他裹住。两股黄金气墙前后夹击,逼得魏公公眼冒金星,只觉得天旋地转,内脏崩裂,吐出一大口鲜血。
李翼宏道:“暂且将你的狗头留着!”说完收回神念,怒道:“如果陛下有什么不测,把你这奴才五马分尸!”
魏公公浑身瘫软,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吓得又惊出一身冷汗,说道:“皇上身体不适,奴才陪皇上去拜访一位高人,现在皇上已经没有大碍。”
李翼宏怒斥:“胡说八道!无耻奴才!皇上既然生病为何不传太医,为何不禀报我等大臣,你分明欺君瞒下,等我奏明皇上,将你这阉狗的狗头斩下!”
魏公公心里发虚,颤声道:“李元帅,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皇上,老奴对皇上赤胆忠心,皇天可鉴!”说完匆匆离去。回到住处,惴惴不安,心想我必须先下手为强,除掉李翼宏,免得日后被他诛杀。
郊外的别墅内,千婴妖母修炼那李氏龙潜脉决,刚刚步入邻虚境界,心花怒放。她独守空房,原本就生性风流,几日没有男子相伴,十分寂寞难耐,于是在周围的村镇闲逛,指望勾引几个男子来吸收阳气。
行至一偏远村落,见到一个面容白皙的青年僧人,这僧人面白如玉,相貌堂堂,穿着一身蓝色僧服,手中握着一杆齐眉的白棍,那白棍似乎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做成。
千婴妖母暗送秋波,挑逗那白面僧人。
那僧人名为玉面和尚,早年在圆觉寺修行,修炼到了御神后期,因为生的仪表堂堂,被一个貌美的女信众偷偷瞧上,暗中破了色戒,被方丈智海大师发现,逐出寺院,从此玉面和尚和那女信众浪迹天涯。那个女信众后来竟然又与其他男子相好,将他抛弃。玉面和尚就杀了他们,他一直穿一身僧衣云游四方,根本不守佛门戒律,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又在紫阴潭杀死一只蛟龙,用龙牙龙筋龙骨炼制了一把龙牙棍,威力无比,恶名远播。
玉面和尚见千婴妖母姿色艳丽,又以眼色引诱,春心大动,当下一拍即合,如干柴烈火,跟随她到别墅中男欢女爱,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那中夏皇帝经过太医的诊治,说是精力耗散过多,开了一些药,让皇帝保重龙体,夜间不要与嫔妃共寝,必须独睡,又过了半月那中夏皇帝的精神恢复,忽然想起了美艳动人的千婴妖母,只觉宫中的嫔妃都是粗脂俗粉,味如嚼蜡。于是和魏公公又微服出了皇宫,往郊外的别墅而去。
中夏皇帝满脸欣喜的推开别墅的门,只见一男一女一丝不挂的在地毯上搂抱成一团,淫声阵阵,正是千婴妖母和光头的玉面和尚。
皇帝大怒,大喝一声,“狗男女!”气的脸色铁青,抽出腰佩宝剑就要杀了他们。
千婴妖母并不害羞,裸着身子,媚笑着躲开,手一挥就将地毯上一件青色丝衣抓来手中,披在身上,嘲笑道:“哼哼,你自己不中用,还怪我们?”
玉面和尚也敏捷的闪到一边,见突然闯进一个人破坏好事,气的大骂道:“哪来的鸟人!”用手一招,将衣服穿起,墙边的龙牙棍也到了手上,轻轻一击,屋内白光大盛,棍影四射,如同无数银蟒乱舞,只听见乒乓之声,就将皇帝的宝剑撞成两段,又一棍将皇帝打翻在地。
中夏皇帝肋骨被打断三根,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大怒,命令魏公公道:“还不杀了他们!”
魏公公一进门也是吓了一跳,心想这下可得罪了皇帝,这个千婴妖母是自己推荐献上的,恐怕小命不保。当下运出掌中剑光,天陨剑出鞘,气势恢宏如同流星赶月,和玉面和尚斗成一团。
魏公公在入宫后曾遍览皇宫中的武学秘籍,练得一身绝学,他又十分擅长曲意逢迎溜须拍马,皇帝十分信赖他,以为魏公公是绝世高手,不弱于李翼宏。
那皇帝虽然爱好修仙学道,但好色贪淫,并未下苦功夫修炼,虽比常人强过许多,但是以他御气后期的修为,怎么斗得过御神的高手,无异于螳臂当车,只以为凭着魏公公能将他们击杀。
千婴妖母目光冰冷,眼中闪出一丝寒光,伸出右手,从掌心甩出一道血红的光束,瞬间变成数十道凌厉的血色光刀,血腥味弥漫屋内,夹裹着阴寒的鬼叫声飞驰而去,那声音像极了夜猫子的哭嚎,又像是婴儿的啼哭,令人不寒而栗,血光将中夏皇帝裹成一个红色的蚕蛹。
皇帝累得满头大汗,挥舞着断剑抵挡,身体被切割的几百道血口子。千婴妖母本可以一刀就杀了他,但现在也是猫玩耗子一般,最后那皇帝脖子中了一刀,鲜血喷射而出,倒在血泊中。
魏公公和玉面和尚打得难分难解,见皇帝死了,心里如同死灰,就化成一道白色剑光,转身逃跑。
千婴妖母突然挡在那道白色剑光面前,用数百道血红的光刀拦住门窗。魏公公无奈,只好现出人形,拿着宝剑直指着千婴妖母。
千婴妖母这时面容已成阴森的血红色,全无抚媚之态,阴里阴气的笑道:“魏公公,你若今天走了,回到皇宫,你也是犯了弑君之罪,会被凌迟处死!”
魏公公恐慌道:“是你们杀了皇上,又不是我。我从此浪迹天涯,再不回京城。”
玉面和尚诡笑道:“你这又何必呢,是你将皇帝带出宫来,皇帝死了,你责任最大,到时候你被中夏国举国通缉,天下虽大,你却何处容身?你从此就要亡命天涯。虽然皇帝已经死了。但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性命。”
魏公公忙问道:“什么办法?”
玉面和尚笑道:“我有一个生死之交,名为白金笙,会一种独门的阴阳易形术,擅长易容换形,能变化成各种人的模样,不如让他化装成皇帝的模样,进了皇宫当皇帝,这样你也免了杀头之罪。”
魏公公听后大喜,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容貌虽然可变,但是身高胖瘦怎能代替,你那朋友和皇帝的身材相当吗?”
玉面和尚哈哈大笑:“这有何难?我那朋友步入邻虚境界,能够缩骨延筋,你那皇帝若是比我朋友高,他可以延伸脊椎骨,变得高一些,若是比他低,他又会缩短筋骨,变得低一些,至于胖瘦的问题,哈哈,那就更容易解决,他擅长变化各种人形,即使是个女人,他也能变。”
魏公公和千婴妖母听闻后都觉惊奇,心里感叹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魏公公道:“既然如此,请你的这位朋友速来此处吧,事不宜迟,如果拖延久了,文武大臣们又要起疑心。”
玉面和尚道:“不用担心,我那朋友生性洒脱不羁,就混迹在京城的妓院酒肆中,我今天就去寻他来。”说完化成一道白光闪出窗外。
魏公公在别墅内焦急等待,害怕玉面和尚一去不回,内心惶惶不安。把皇帝血淋淋的尸体用一张席子裹了起来。
过了两个时辰,玉面和尚带着一个身材中等的白脸短须男子进了别墅来。
玉面和尚笑道:“这位就是我的生死之交,白金笙。”
那短须男子相貌俊美,以魏公公御神期的修为,竟然看不出他的境界,想必至少是邻虚前期的人物,白金笙人如其名,皮肤细腻光滑,一脸不羁的傲气,昂首大笑道:“兄弟啊,托你的福气,今天我交了大运,居然也能做皇帝。”声音洪亮而优雅,如同笙歌,千婴妖母不禁动情,暗送秋波。白金笙也暗暗回送了个媚眼。
魏公公轻声道:“小声一些。”说完掀开席子。白金笙看那皇帝满脸都是血污,让魏公公端来一盆清水,将脸面冲洗干净。
白金笙又笑道:“你再将他的衣服都拔光了。用水冲洗干净。”
千婴妖母,玉面和尚,魏公公都不解其意。
白金笙笑道:“哈哈,我必须看清楚这皇帝的全身面貌,若是他身上有什么胎记,或是痣斑,我好参照着变化,免得皇宫内熟悉这死皇帝身体的嫔妃们起疑心。”
魏公公等人都明白过来,心里赞叹他心思缜密,滴水不漏。魏公公将皇帝的衣服全都脱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将裸尸冲洗干净。
白金笙看着裸尸,又把裸尸翻了过来,浑身上下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嘿嘿一笑,即刻默念咒语,只见他周身白烟笼罩,稍后烟雾散去,面容渐渐清晰,真变成了皇帝模样,简直是同一个人,无论是高矮胖瘦,头发眉毛和胡子,皮肤颜色等,都是一模一样。
魏公公等人又惊又喜,叫了声:“陛下,万岁万万岁。”
千婴妖母和玉面和尚也附和道:“陛下,万岁万万岁。”
说完四人放声大笑,走出别墅。魏公公放了一把火,将别墅烧的干干净净,毁尸灭迹。魏公公和假皇帝白金笙回了皇宫,又嘱咐了他一些宫中的礼仪。文武百官和后宫嫔妃等竟然无一人察觉。那白金笙虽然是邻虚前期高手,但常常混迹酒楼妓院,用阴阳易容术骗财骗色,原本就是贪图享受,做了皇帝后,整日里沉迷酒色,大发淫兴,把后宫三千佳丽洗劫了一番。
魏公公和他是一丘之貉,将大权独揽,贬去了李翼宏的帅位。李翼宏虽怒不可遏,但无可奈何,携李爱鹏去灵气充沛的冷月山庄修炼。李夫人有雪溟剑在手,已能和邻虚前期修士媲美,就留守在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