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抱着熟睡的孩子走回房间,看司徒睿正在收拾衣服。并没有多说什么,可心里想着,终于还是要搬走了。孩子放到婴儿床上,用薄被盖在孩子身上。然后俯下身,在孩子小脸蛋上深深一吻。当寒星再次离开孩子的时候,脸上满满地是幸福的喜悦。司徒睿看着寒星的脸竟傻掉了。寒星转过身看向司徒睿,司徒睿下意识地收回深情的目光。寒星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衣物,道:“我来帮你收拾吧?”司徒睿靠到一边,寒星一边收拾一边问道:“都什么要拿走的。”司徒睿盯着忙碌的寒星道:“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吗?”寒星一颤,手上的衣服落到了地上。司徒睿蹲下身,捡起。抬头竟看到泪流满面的寒星。司徒睿吓坏了,板过寒星的肩膀道:“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寒星用力咬着嘴唇,强迫自已将泪水吞进肚子里。这一切看在司徒睿的眼里,心流血。情急之下吻下去。俩个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一切,只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对方的湿润。俩个人,俩颗心,紧紧地契合在一起,司徒睿将寒星带到了巅峰。
那一天,司徒睿第一次将会议推掉。也是第一次和寒星心平气和地待在一起。
“星星,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司徒睿抱着寒星坐在开放式阳台上,脸不停地磨蹭着寒星的脸。寒星如小女人,万般娇羞。柔柔地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现在为止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说完,寒星调皮地接着道:“将来会不会有别的男人,会不会爱上别的男人,那就说不准了。”说完转过头来,挑衅地看着司徒睿。司徒睿抱着寒星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然后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我会让你忙着帮我生小孩。”说完打横将尉迟寒星抱进屋去。
司徒睿抚摸着寒星的头发,心里暖暖的,非常舒坦。“阿睿”寒星疲倦的声音响起,“嗯”司徒睿从咽喉发出一声,然后低下头来再次吻上寒星的嘴。直到俩个人都缺氧,才分开。司徒睿沙哑地说:“星星,你好甜美呀!让我无法离开。”寒星佯装微怒道:“你是不是经常和女人说这话呀?”司徒睿身上一紧,以为寒星翻旧账。寒星忍不住笑意,肩头微微颤抖了几下,司徒睿察觉到了寒星的异样,微怒道:“小东西敢逗弄我。”说着就向寒星腋下捎去,寒星笑得前扑后仰。嘴里不断求饶道:“不是的…不敢了…饶了我吧。”说着一翻身压在司徒睿的身上,顺势吻住司徒睿。司徒睿手紧紧抱住寒星的腰,俩个人再次撕磨到了一起。
当寒星再次从司徒睿的桎梏中逃出来时,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司徒睿抱着寒星的身子道:“星星,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已后,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这一年来,你的不再意,已让我饱受情爱的煎熬。我每日留恋花众,可是我心里想的全都是你呀!我的星星。”寒星转过身,深深地望着司徒睿。司徒睿伸出手轻轻捋顺寒星散落的头发,深情地道:“你这小东西,我的小宝贝。你知道吗?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我不能没有你。”说着再次吻住寒星。寒星听着司徒睿的表白,泪水不经意地留下来。司徒睿和寒星又厮混了一阵,司徒睿方才不得不去法国出差。临走时,他答应寒星半月后就会回来。寒星不舍地送走夫君。
司徒恩惠看着小夫妻俩如此恩爱,心里别说多高兴了。忙把这一喜讯通报给司徒景鑫。俩夫妻俩高兴得不得了。
每天司徒睿都会打几个电话回来,每次都会舍不得挂断电话。幸福都挂在寒星的脸上。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当寒星在厨房和司徒恩惠忙活时,手上拿着食材,“瑛姨,帮我把围裙系紧点。”一双大手环住了寒星,在寒星的脸上深情的吻去。寒星吓了一跳,一转身,看见这个自已日思夜想的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司徒睿抱起寒星,住厨房外走去。瑛姨忙走过来接过大少奶奶手上的食材。寒星抱住司徒睿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俩个人忘情地在客厅里狂吻着,直到俩人的相思之情稍稍有些缓解,方才放开对方。“我的小东西,你好热情呀!”司徒睿在寒星的耳边,嗬着气道。寒星羞红着脸,低喃着。司徒睿看着寒星害羞的样子,心潮澎湃,再次将寒星抱在怀里。寒星用肘推了推司徒睿道:“不要,人家手脏。”司徒睿低声道:“我才不管。”说着就要吻上去。
“我的妈呀!真是少儿不易呀。”司徒奕夸张地嚷嚷道。寒星羞缺地跑进厨房里。
司徒睿无耐地看着弟弟,道:“你大哥好不容易春天来了,你就不能识相点走远点吗?”司徒奕无辜地道:“这可是客厅,大厅广众的地方。有碍着你们吗?”司徒睿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厨房,将自已的小娘子抓回房间疼起来。
司徒睿每天忙完公事,总会匆忙赶回来陪妻女。上官馨儿一连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到司徒睿了。这一天赶到司徒睿的公司,未经通报,直接坐总栽电梯直上司徒睿的办公室。上官馨儿经常来司徒睿公司,所以前台没阻止。秘书看见上官馨儿,也没有阻止。上官馨儿独自敲了敲门,然后直接走进去。司徒睿低着头批阅文件,头都没有抬地,问道:“什么事?”上官馨儿走到司徒睿桌子前,倚靠在桌子前。嗲声嗲气地道:“阿睿,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去找我。”司徒睿头都不用抬,闻香水味就知道来者何人。放下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来道道:“噢,是馨儿呀!”上官馨儿一看司徒睿放下工作,竟直接将身子靠上了司徒睿的。司徒睿忙躲开。上官馨儿感觉到了司徒睿的疏远。心里的堵,让她无法平扶。将这一切,都归罪到了寒星的身上,她对寒星的狠又多加了几分。上官馨儿扯动了一下嘴角,强挤出一点笑容道:“阿睿,你知道吗?人家好想你呀。”说完将身子靠上去。司徒睿再次躲开了,道:“馨儿,我已结婚了,现在我还有了女儿。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想,馨儿,你也会遇上一个爱你,适合你的好男人的。”司徒睿的这番话,将上官馨儿击倒,不知如何是好。泪如雨下,涕不成声。一下子受不住,晕倒了。就在上官馨儿倒在司徒睿怀里时,房外的一个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刚想转身离去,司徒睿的秘书走过来,和寒星打招呼。寒星平复一下情绪道:“这是我给阿睿准备的午餐。”说完转身就要走,秘书小姐道:“总栽就在里边,夫人不进去吗?”寒星只是停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出去。
不管怎么说上官馨儿都是自已的初恋,怎么忍心放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司徒睿一直陪在上官馨儿身旁。而上官馨儿呢?刚听到司徒睿和自已撇清时,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当即晕眩,过了一会就缓过神来。不想转身就走,可当她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尉迟寒星。当下心里就有了主意,顺手抓住司徒睿的手,整个过程看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俩个人在亲热一样。“尉迟寒星,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上官馨儿看着寒星远去的背景,在心里暗自算计着。
上官馨儿假装头晕一直缠着司徒睿,让司徒睿无法抽身。直到深夜,司徒睿才托着深重的身子赶回司徒家,尉迟寒星已早哄孩子睡下了。但寒星怎么能睡着呢?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这样,昨天还和你说怎样怎样爱你,一生一世,一转身就会牵别人的手。这让她尉迟寒星情何以堪。当司徒睿打开房门时,寒星就已知道。转过身来,看司徒睿脸色显得十分疲惫,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过浴室,放好洗澡水。帮司徒睿脱下外衣,司徒睿窝心地抱了抱寒星。寒星一想起白天他也竟这样抱过另一个女人,心里的厌烦感悠然而生。忙把手抽走,司徒睿感受到了尉迟寒星的异样,刚想说什么。寒星道:“快去洗洗睡了吧?累一天了。”说完,推着司徒睿走进浴室。司徒睿耍赖道:“我让你帮我洗。”寒星心里本就有气,又怎么能像什么事都发生一样呢?但也是拗不过,因为她爱司徒睿,寒星想要一个答案。想问司徒睿,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所以只有勉为其难地随他走过浴室,一边帮司徒睿擦背,一边问道:“今天你都忙什么了,累成这样。”司徒睿本想如实相告,又怕,刚刚和寒星缓和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只是一些公事。”寒星手上停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司徒睿心里一惊,想:难道寒星知道了吗?不可能呀,那又是什么事呢?累了一天了,真没什么力气多想。随便洗了一下,上床睡下,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寒星早早起来,为一家人打理早餐。当司徒睿起来洗漱完毕后,走进餐厅。司徒恩惠看了看司徒睿道:“看来是不饿呀!昨天的饺子吃多了吧?”司徒睿还纳闷。什么饺子呀!草草吃完饭,来到公司。秘书小姐,拿来一个餐盒。道:“这是昨天夫人送来的。”司徒睿本来低头忙碌着,一听,心一下子就凉了。忙问道:“夫人什么时候来的。”秘书小姐怯怯地说道:“昨天上官小姐来之后,本来我想去通报的。可夫人没让,一个人进去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一会功夫就出来了。然后把这盒吃的,让我交给你。可是您抱着上官上小姐出去了。”这次司徒睿的心彻底凉了。赶紧拿起电话,给寒星拔过去。寒星接过电话,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司徒睿干笑了两声道:“我想起来了,昨天上官馨儿来了,我们俩聊了一会,她,她就晕倒了,我把她送去医院。她在国内没有什么亲人,我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撩到那呀,你说对不。”寒星心不在焉地道:“就这事吗?”司徒睿正色道:“是,是就这事。”“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寒星快速挂断电话。当寒星再次接纳司徒睿时,就想好试着相信他。司徒睿没有想到寒星会这样冷静,当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懵到了当场。过了大约五分钟,方才莞尔而笑。
司徒睿每天除了固定工作外,总会抽出一定时间来,回爱陪老婆和孩子,尉迟寒星和司徒睿难得的和平相处。
上官馨儿发现自已并没有对司徒睿和寒星的婚姻造成什么冲击,当时又生一计。这次她绝定从尉迟寒星处下手。
一天,希渶打电话来,说有急事找她。寒星本打算让她在电话里说,可是她急三火四地说完见面地点,就挂断了。寒星只好摆脱婆婆帮忙照看孩子,自已则匆忙地开车出去了。
当寒星来到经常和希渶去的,学校门前的咖啡厅时。希渶已经到了,并一改常态,竟给自已要了一杯蜂蜜水。希渶招呼寒星坐下。寒星把孩子放在家里,很是不放心。更何况孩子这几天还有点闹毛病,刚刚坐下就道:“希渶,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孩子在家里,我有点不放心。”希渶一改开始焦急的状态,不慌不忙地喝着她的咖啡。道:“你着什么急呀,你看你,自从生完孩子,你就没出来和我聚居。今天总算把你找出来了,你还着急回去了。来,喝点蜂蜜水吧?我知道你哺乳期,所以没敢给你要咖啡。”说着把装有蜂蜜水的杯子推到了寒星的身边。寒星拿过水来,喝了一口道:“我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怎么能和你比呢?”说完看了希渶一眼。接着道:“怎么样,和麦琪哥相处得。”希渶一听提到麦琪,还叫哥,本来心中的不忍,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恨。希渶强压心头的怒火,扯动了几下嘴角,强挤出一点笑道:“就那样,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寒星再次喝了一口蜂蜜水道:“那叫什么话,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什么叫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呢?”刚说完,突然觉得头有点晕。用手扶住额头,抬起头对希渶道:“我怎么有点头晕呀?”朦胧中,觉得希渶的眼睛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本以为是错觉,刚想睁大眼睛,看清楚。一阵晕眩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