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不大会儿就停到了一个小区里,我和曹良很费力地把大包小包运到了楼上。一进他那屋我就觉着有一股发霉似的腥臭味,弄得我觉着很恶心。
我一看屋里乱七八糟的摆设,我就指着曹良说:“草根。打扮很潮的你,竟然住这地儿?”说着我进他的卧室一看,等待着刷洗的袜子扔得满地都是,鞋子孤零零地一只只地呆在那,等待着它另一半的到来。
曹良羞愧似的看了看我说:“晴儿。你别见外,最近我是忙了点,没有来得及收拾。等会我收拾收拾,再用拖把拖拖地就恢复原貌了,那时候你就满意了。”说着他把扔得满地都是的袜子一个个捡了起来,放进了一个袋子里。
我看了看他那笑眯眯发情似的表情,一下子识破了他的心思,我慌得解释着说:“草根!你可别胡猜乱想啊,我还没有那么开放!我只是寄居你这儿,可不是同居你这儿,你可把这俩词儿给我弄清楚了。”说着我就向另一个房间走去,在那里打理着我自个的行李。
不大会儿,那厮曹良屁颠屁颠地跟来了,他把装着袜子的袋子扔给了我说:“我的好晴儿姑娘。麻烦你把袜子给我洗一洗吧,就这一次,我下去买点吃的喝的去。”说着他开门就要下楼。
我把装着袜子的袋子又扔给了他,有点气愤地说:“草根!你先给我站住,别走!”他站了下来,我指着他说:“草根!我再把话儿明儿告儿你,我是来寄居的,不是来做保姆或者性伴侣的!你要想找一个给你洗袜子的,那你赶快去找一个后勤部长,若不然漂亮的美眉都没得选了,剩下的都是些歪瓜野花没人看的婆娘。”说着我笑了笑,继续收拾着自个的行李。
他把装着袜子的袋子又扔回了他的房间,看了看我叹着气说:“早知如此,想当初我就不该把你接过来,真是自作孽啊!”说着他把门关上了,楼道里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约摸又过了一个小时,那厮曹良拎着吃的喝的东东回来了。一进门,他看着被我拖得光亮光亮的地板惊讶地夸赞我说:“晴儿……想不到啊,你还会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完美啊!”他看了看搭在阳台上的袜子笑了笑说:“谁把我的袜子给洗了?哦。难不成你还真想做我的后勤部长啊,热烈欢迎啊!”
我装纯似的生气着说:“草根。你还真没完没了了啊?我午饭还没吃呢,马上就快饿死了!”其实我哪里生气啊,听到他把我夸得像花儿一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出于颜面的原因,我才装着生气的模样的。
那厮曹良激动地把拎着的东东一股脑地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有奶茶麦当劳比萨饼什么的都是我最爱吃的零食,我就更乐了。只见他扯了扯那根把房间平均分成两半的南北方向的一段绳子,看着我不解地问我:“晴儿。这绳子是做什么用的啊?在这儿碍手碍脚的,不如把它拔了吧?”
我一听有点发火似的说:“草根!借你三个胆儿,你拔拔试试?那是三八线,你敢动它,我要你的不值钱的小命。”说着我自个乐了起来,用手掩着嘴在那傻笑。
曹良一听“三八线”这么个词儿,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看了我一会儿笑着说:“‘三八线’?哦。我明白了,你在这上面玩小孩子玩的跳绳啊,这么大点的地儿你还安装上了健身器材,我还真服了你了!”说着他在那根绳子上蹦来蹦去地玩个不停,他还真玩起跳绳来了。
我一听他那话再看看他那动作就把刚刚喝在嘴里的奶茶给喷了出来,呛得鼻孔里都冒着奶茶,我琢磨着,我的鼻孔如果会生产奶茶,我岂不发大发了吗我,想着我又开始继续喷了起来。过了好久,我才消停了下来,掏出卫生纸擦了擦被我喷出来的奶茶,我指着曹良说:“草根!你这是装的吧,你以为你还是童心未泯的老顽童啊。我实话儿告儿你,这个三八线不是用来健身的,而是用来分界的!”看着他那扭来扭去的德行,我就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曹良摸了摸头,不解地看着我说:“三八线?分界?”
我吃了一小口比萨饼,看着他那迷惑的样子掏出我刚刚准备好的协议书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你签个字吧。”
曹良又不明白了,不解地看着我说:“协议书?签个字?晴儿。你现在究竟在玩什么啊?这可是现实生活,不是虚幻的小说世界,你写小说写得疯了吧,真是的!”说着他拿起那张协议书,读了起来。协议书内容如下:
离别节前的承诺
甲方钟晴因和第三方汪洋正在发生着被命名为“小三PK二奶”的莫须有的战争,现今无奈寄居在乙方曹良门下。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由此达成此协议书,双方均一致认可,协议要求如下:
1、未经甲方许可,乙方不准私自跨越“三八线”,进入甲方的领地。
2、同上。
3、同上。
……
81、同上。
甲方(签字):钟晴乙方(签字):
曹良看着我不解地说:“晴儿。这协议的八十一条都是那么一个要求啊?这上面怎么没有约束你啊?”
我看了看他那无奈的表情笑了笑:“女士优先啊!别那么多话,赶快把你的大名签了!”说着继续吃了起来,边吃边看着他那无助的举措。
最终曹良无奈地把他的名字签上了,正要跨越“三八线”把那个签了他的名字的协议书转交给我,我唰的把吃在嘴里的比萨饼吐到了手上,摆着暂停的手势说:“草根!你别过来,我允许你过来了吗?你也不遵守这已经具有法律效应的协议书!”说着快步踱到他跟前,把那个协议书抢了过来。接着又坐在床上向他解释了一番:“草根。我告儿你,咱们这二室一厅的房子就像朝鲜半岛,你就像那个搞得和封建主义差不多似的朝鲜,我就像那个搞得很火的韩国,未经我的允许,你那难民少向我这跑来避难。”我情不自禁想起朝鲜半岛的局势,顿时让我觉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那厮一听悻悻地跑回他的卧室,喘着粗气感叹着说:“现在这个社会不公平啊,男女根本别盼望着平等。给女人点笑脸,她就灿烂,真是阴盛阳衰啊,这马上都大改封建残留,变成男卑女尊了!”说着在那儿没事儿似的就那么特无聊地叹息着。
我关上卧室门打开电脑正准备要码文,却发现没有网络,真有点气氛那可不是一般的气氛,我就又咣的打开门,朝着叹着气的那厮曹良吼着说:“草根!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拉上网线,另外此后每天朝五晚九地准时起来接送我,这是命令!”说着又关上门躺在被窝里,心里美滋滋的。
那厮曹良在他那卧室里大声地吼着问我:“晴儿!我凭什么什么事儿都听你的话?”
我一听想了一会儿就特娇嫩地说:“凭什么?就凭离别节前的承诺这么点儿关系!”可能是我实在太累了的缘故吧,我趴在床上睡着了,不知不觉间我进入了一个活似梦幻而并非梦幻的故乡……
梦中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我正和曹良做着一些不正经的勾当,梦中的他色迷迷地把我的内衣一点一点地剥掉,留下楚楚动人的性感三角。当时我却没有拒绝,而是欣然地答应了,梦里的我琢磨着难道我的人性被压制了吗,在我正在苦苦思索那些不是事儿的事儿的时候他就悄悄地爬上了我那柔软的身上,用他那勃起的生殖器狂轰乱炸般地攻击着我,准备着做那些成年人不屑于说但是却屑于做的事儿……
我慌得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曹良瞪着大眼睛,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晴儿。晴儿。”那声音如同咒语般飘荡在不算太大的二室一厅的房间里,留给人很多的猜测与疑虑。
我唰的坐了起来,用被子紧紧地掩盖着自个的私密处,直勾勾地盯着曹良很是害怕地询问:“草根……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你没有上我吧?”说着又羞赧地垂下了头,觉着自个真的很低贱。
他嘿嘿笑了笑拍了我一下说:“晴儿!你有没有搞错,我上你?你还活在梦中吧!”
我顿时完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见他竟然未经我的许可而跨越了那条“三八线”,又拿出了我以往的个性,特娇嫩地说:“草根!你看看你又出轨了,快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说着又躺在窝里,打算继续接着睡。
那厮曹良开门声关门声洗脸声刷牙声上厕所声真是TMD声声不息,让我白白睁着眼躺在那而睡不着觉,就特生气地发火着喊:“草根!你什么时候消停一会儿,让我再好好睡上一觉?烦不烦人,真是的!”说着我用被子把我自个给蒙了起来,觉着寄居在别人篱下的滋味儿真的很不爽。
貌似正在刷着牙的那厮曹良用呜呜啦啦的声音对我讲:“你就继续睡吧,现在七点半了,我马上就要去上班了。”说着就又听见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一直响个不停。
我一听都七点半了就唰的坐了起来赶快把衣服穿了上去,觉着尿意很大我就越过那“三八线”把还未刷好牙的曹良推了出来,自个蹲在那里排着便。过了十多分钟还没有把那一切事都搞好,曹良敲着门着急地催我说:“你是更年期的妇女啊?办个事儿还这么慢!办好了吗?我的事儿还没办好呢!”说着又是他的叹息声,真让我难受得很不是个滋味儿。
等到我把一切事都办好了的时候,十五多分钟就那么不知不觉地逝去了。我拉着曹良的手就朝门外走,啪的把门给关上了,跟在后面的那厮曹良很难为情地对我讲:“晴儿!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没刷好牙呢!”说着他用手抹了抹刷白的嘴巴,确实让人觉着很搞笑,都奔三的人了,还那么小孩子气!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叠卫生纸递给他说:“草根!快擦擦吧,别打扮得像喝了老鼠药似的挺吓人的,可惜我不是三岁的小孩还真不怕你这套儿!”说着就朝楼下的车门子那儿走去。
曹良飞速地跑在我面前,瞪着一双大眼睛很不相信地问我:“晴儿……不会吧?你让我用你处理阴道与肛门的卫生纸来处理我的嘴巴啊?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说着他拿起那卫生纸在空中晃了晃,表示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把那卫生纸唰的夺了过来盖在他的嘴巴上,很轻蔑地笑了笑对他讲:“草根!都到这年月了,别那么讲究了,凑合着处理处理嘴巴迁就着把问题解决了就行了!”
说着曹良打开车门我就坐了上去,载着两个同房而不同床的性情男女的小汽车穿梭往来于有着六朝古都之称的南京的繁华的街道上,我就这么阴阳差错地开始了我寄居在一个光棍色男篱下的第一天……
等到我到校园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十五分了,我就那么很无奈地又逃了十五分钟的课。很迷茫地站在高耸通天的教学楼前的我拿起手机就给顾小崔打电话,过了好久那边才冒出了一阵蚊子似的声音:“晴儿……有什么事吗?我正在上课,你在哪儿?”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发出来的一般。
我不无生气地吼着说:“小崔!我在外面,现在在哪个教室上课?”
他有点胆怯地接着小声告诉说:“晴儿……别那么大声,老师正在向我们发飙呢。今天是职业规划课,你最好别来,因为是一个啰哩啰嗦的更年期妇女讲得,代沟很深,听着很枯燥……”说着那边一点音儿也没有了,难不成他把电话给挂了。
我觉着既然来了总不能那么离开吧,她不是一个更年期的妇女吗?那就当再听一次妈妈的唠叨算了,这么一想,我就毫无疑虑地朝教室走去……
长发飘飘姗姗而来的我刚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引来了一阵匪夷所思的笑声与一双双奇异的眼光。我坐在了靠前的一个空位上,专心地看着讲台上的那个更年期的妇女,屏幕上“毕业前准备”几个大字闪闪而发光。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别的同学都垂着头,像被别人强奸了似的。
满怀疑惑一筹莫展地傻坐在那儿的我,却不曾想到被那个更年期妇女给提问了。只见她一个老妇女却学着人家小处女的声调看着我们说:“同学们。请你们抬起头看着我,现在我已经发现回答那个问题的合适人选了。”我顿时隐隐约约感觉到从后排到前排有一股排山倒海似的波浪起伏了起来,接着那个更年期妇女指了指我说:“同学们。下面就由那位坐得靠前的刚刚一直看着我的那个长发女生回答我所提问的问题。”说着她上下挥舞一下手,示意让我站起来,接下来传来一阵貌似很悦耳的笑声,像耍猴似的。
我很不解地瞻前顾后、左观右看了一下,我顿时发觉周围都是长发飘飘的女生啊。我就很疑惑地琢磨着,我该不会就这么幸运地轻而易举地中个头奖吧!想着我就很疑惑地继续端坐在那,以便继续观察一下事态的进展。
那个更年期妇女指了指我接着说:“嗨!同学。就说你呢,别再看别人了,快点回答问题啊!”说着她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在座的同学们接着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笑声。
我很惊诧地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她们也很惊诧地看看我,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个更年期妇女身上,有点胆怯地问:“老师……您让我回答什么问题啊?我刚刚没有听清,麻烦你再说一次好吗?”接着同学们又是一阵笑声,让我觉着更加不自在。
那个更年期妇女很认真地指了指屏幕上闪闪发着光的“毕业前准备”五个大字,接着看着我说:“你们毕业在即,大三即将一瞬而过,大四更如白驹过隙。有的人缺乏爱,有的人却被爱包围,因此有人宣称大学的毕业即是离别节,所以我想提问你在离别节前对你的另一半或者你的对象有什么承诺?”说着她停了下来看着我,像审问犯人似的。
我一听那话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心里琢磨着:“丫丫的。和他顾小崔谈一个恋爱还真够悲催的,以后坚决不和名字上有‘崔’字的人爱恋。”想着想着后面一些胆子大点儿的男生集体游行似的大喊着:“钟晴。你真行。钟晴。你真行。”我一听更加不知所措了,这哪像教室啊,这不分明就是游行示威的露天广场吗!那边还没消停呢,这边我旁边的几个女生也前呼后应此起彼伏般地喊了起来:“顾小崔。真悲催。顾小崔。真悲催。”顿时嚷嚷声响成一片,让我更没有思绪了。
那个更年期妇女拍了拍手,制止了一下喧哗的噪音说:“同学们。停一停,停一停。”说着那个更年期妇女看了看我,这次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掉下一根针就能听见似的。
我看了看老师又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顾小崔镇定地说:“我的离别节前的承诺是……要爱他就嫁给他,矢志不渝地跟着他,偷偷地看着他、偷偷地想着他最后偷偷地为他哭泣。”接着我听见了一阵阵掌声从后面传了过来,一波接着一波地响个不停。
那个更年期妇女笑了笑看着大家说:“刚才这个同学有这样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是事实总不随人愿,所以我建议大家在毕业前做好失恋或者分别的准备比较好。”接着教室里死一般地宁静,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中午放学后,顾小崔紧紧地把我抱了起来,又是亲又是吻得做着一些很亲密的动作。我似乎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我的腹部有一种硬梆梆的金箍棒似的东东一直顶着我,让我很发情似的久久难以为之割舍……
晚上曹良来接我了,一路上我们很甜蜜地喷着侃着,他把接回他的住处,其实也可以说是我们的住处,我发现他真的给我安装上了一根网线,让我感动得难以形容,到了住处我们又依旧地又说又笑地说着那些话做着那些事。只是我莫名地突然发现,顾小崔渐渐地渐渐地脱离了我的视线。不再那么什么事儿都顺着我,不再那么真心的关心着我,不再那么用心良苦地思念着我,难道我们就这样渡过那个本不是离别节的离别节吗?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永远不曾停下它那有节奏的脚步。我的日子也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每天早上一直睡到大天亮才猛然起来,然后和曹良争着去洗手间,接着嚷嚷着曹良拖拖拉拉地把我送到学校,接着似听非听地上着课,想着课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东,有时间了再和顾小崔聚一聚做些发春似的动作,晚上曹良再把我接回住处,他像伺候人家慈禧老佛爷似的买着这样那样的东东孝顺着我,我再很娇嫩地说一些很难为情的甜言蜜语逗着他。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流淌着,可怜的是我们这些抓不住时间的脚步的人依旧做着那些懵懂的事儿,从天明到天黑曹良发情似的不停地骚扰着我,慢慢把我引领到那条难以启齿的路上……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到了第四十九天的晚上,终于又发生了一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那天晚上,曹良像往常一样把我接回了住处,买好了东西放在那,我吃完了干粮,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睡觉。躺在床上孤眠着的我却突然压制不住那份生不如死的欲火,我自个把自个的衣服脱得只剩下性感三角,用被子掩盖着身子就那么自个弄着自个的隐秘处自慰着。可是我最终也没能控制住自个的内分泌,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很虚弱地叫了一声:“草根……啊……你快来……啊……”
曹良一听到我允许他越过“三八线”,就悻悻地过来了。他一看我那半赤裸裸的身子,就突然间什么都忘记了似的扑了上来。我知道我们都是欲火丛生的孤男寡女,即使勉强管得了自个,也管不了自个的内分泌,更管不了分泌得旺盛的荷尔蒙激素。
那厮曹良一扑,我便是一躲,结果他却扑了个空。他躺在我的床上,自个把自个剥得干干净净,好像刚刚从娘胎里出来一般,只是比刚刚从娘胎里出来的他高了点大了点多了几堆毛而已,看着他那猴急一般的德行我就暗暗地笑了起来。我玩弄着他那会变的“金箍棒”,当然你玩人家的同时人家也在玩弄着你,他用力地吃着我的奶并且尽兴地挑弄着我的下面,最终他把我剥得一丝不挂地把我放在床上。他骑驴似的骑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有一种窒息的声音充斥在我的灵魂深处,顿时我觉着下面湿湿的,流了一股清泉。他把我摁下,勃起了的生殖器向我进攻了过来,我轻轻一晃我的臀部,躲过了这第一次“围剿”;过了一会儿他又挺起他那勃起了的生殖器向我进攻了过来,我又是轻轻那么一晃,又成功地躲过了第二次“围剿”,就这样反反复复进行了几个回合,都是以他的“围剿”失败而告终。但是第五次“围剿”,我举起双手投降了,因为我也渴望再吃一下那欲仙欲死的禁果。他晃了晃插进我身子里的肉条,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呻吟了一声……我突然隐隐约约感觉到性爱是不需要言语表达的,只要跟着感觉走就可以了。就这样我们一直持续到很久很久,那晚他没有走,我们不但同房了而且也同床了,接着等待着下一天的到来……
第二天上午我没有去上课,当然他也没有去上班,我突然默默地吟了一句我自个原创的诗句:“春宵一刻都销魂,欲火闷杀股寡人。”说着我看了看他,自个在那傻笑了起来。
他看了看我说:“晴儿。你还挺风流的啊!幸亏你的生殖器决定你不是一个男的,要不多少美女被你玩啊!”说着他笑了笑,手又向我的乳房偷偷地袭击了过来。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边去!你还真有恋母情怀啊,我明儿告儿你,我可不是你妈!”
那厮曹良把手缩了回去,看了看我说:“还说我呢?你呢?昨晚你不也有恋父情怀吗!是谁的手弄来弄去的,把我疼得要死。”说着他犯贱似的弄了弄他那肉棍,让我有一种淡淡地恶心。
我一听我的脸就刷的红了起来,毕竟自个做了那事了,就朝他笑了笑说:“草根。你就得瑟吧!”接着照着穿衣镜打扮了一下,转了个满圈都观察了一番,以便发觉有没有那厮残留给我的东东。
那厮曹良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背后,发情似的抱着我的肚肚很痴情地背了这么一大段台词:“晴儿。谢谢你。因为你让我体会到了性爱的伟大,昨晚我才意识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所以我非常非常感激你。因此我愿意发自内心地对你做一个离别节前的承诺,就像开始你让我签的协议书一样也具有法律效益。我愿意生生世世陪着你,一心一意爱着你,直到你离我而去,这就是我在离别节前对你的承诺。”说着他放下我,呜呜地在那哭了起来。
我一听他那成段成段的台词,觉着很是奇怪,难道这么点台词就和当年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一样是抄袭别人的吗?不像啊,我看着他那挺动情的模样,让我都很感动。又仔细一推敲我觉着我让他占我一次便宜已经对得起他了,没想到他还得寸进尺,真让我有点情何以堪,我略表生气地说:“草根!姐的油可以揩一次,但绝不会你想什么时候揩就什么时候揩,你就趁早死了那份心思吧,免得让我看着恶心。”说着拎着包包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嚷嚷着曹良把我送回学校了,具体地说是连午饭也没得吃。
我到学校给顾小崔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好久他才接听,让我觉着有点郁闷,那边嘈嘈杂杂的,好像有女生的特有的柔弱的嗓音,难不成这是我的幻觉?我心中的醋意油然而生,我有点羡慕嫉妒恨似的说:“小崔!刚刚是哪个美眉在你耳边窃窃私语啊?”我一想这才几天啊,你个顾小崔竟然就另有新欢了。再想想我和曹良之间发生的那么点事儿,我心口是隐隐一痛,突然感觉到是我对不起他了,而不是他对不起我。
他受惊似的结结巴巴地说:“美眉?哦。你的耳朵还真灵敏,刚刚的那位是过路的,纯粹是过路的……”那受惊的德行好似日本的天皇见到美国的总统一般,让人看着就觉着好奇。想着想着我又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女生短促而甜蜜的嬉笑声,估计我是杞人忧天了,我就自个安慰着我自个。
“哦。这样啊?那就挂了吧。”说着我把电话给挂下了,尽管我怀揣着对顾小崔的种种疑惑与不解……
中午我例外而又无奈地回了一次宿舍,发现大姐杜丹凤正在那午休着。过了好久她才发现我终于又回到了“故乡”,所以她觉着特别亲切,她就把成包成箱的吃的喝的东东一股脑儿拿了过来对我说:“晴儿。吃吧,你快点吃吧!说不定楚楚快来了,她昨天说得她今天还来呢。”说着她又是倒水又是让座的,就这么拘谨了起来。
我实在是饿了,就一大口一大口地猛吃猛喝了起来,过了不大会儿,吃饱了喝饱了的我就很惊讶地问:“凤姐。你什么时候也想起来买点好吃的好喝的来补补自个来啦?”
她看着我笑了笑说:“晴儿。其实这不是我买的,最近小样一直都硬撑着疲倦的身子来给我送这东西,我说我不要,可她就是不听,一定要把东西留在这,我没有办法就只好收下了。”
我一听她那话,就琢磨着这可是婊子用血肉钱换来的资本啊,我不能就这么平白无辜地受用吧,再说我以前是和她有梁子的啊,顿时种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
想着想着门咣的一声开了,我以为是说曹操曹操到是她汪洋过来了呢,倒真是吓我一跳!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听到了这么一句:“晴儿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本宫好久没有见到你,正要去找你呢!”说着又朝杜丹凤说:“凤姐。既然晴儿来了,我就不让你下去了,我刚刚买点零食,你快去吃吧。”说着她又发出那么点嬉笑声,是那么地熟悉与亲切。
我抬起头一看,不错,正是那个以前是我的仆人现在是我的主人的楚楚!我还没有领略究竟是什么事儿,她就把我拉到了楼下。到了楼下我就远远看见马子俊在那边的树林里看着我们,我就很不解地问楚楚:“楚楚。你和马子俊约会,干嘛要带着我啊?这多不方便!”
楚楚特神气地告诉我:“晴儿。我要找一个公证人来公证一下马子俊对我的承诺,我本打算找凤姐的,没想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觉着你比她合适我就找你啦!”
我很不解地看了楚楚一眼有点疑惑地问:“公证?承诺?到底什么意思啊?”
她看了看我笑着说:“晴儿。你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好久了有一次上职业规划课,一个老师问你在离别节前你对你的另一半或者你对你的对象有什么承诺的问题,自此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情侣之间大声的表白。”
说着我们恰好在一棵常青树上和马子俊相遇了,楚楚激动地对我和马子俊说:“十三点三十分,马子俊勇敢地向楚楚做出离别节前的承诺,三、二、一,开始!”
接着马子俊用一种嘹亮而又厚重的嗓音向着苍天大声喊着:“楚楚!我马子俊向你做出离别节前的承诺!我发誓我永远爱你!我发誓明年我们毕业的时候我就娶你!我发誓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与你生死相依!”
这种令人震撼的天籁之音,从南京的上空直入云霄,一直传到天使之神的耳朵里,继而又传到全国各地真心相爱的情侣的耳朵里。只是不知怎么的,听到马子俊离别节前对楚楚的承诺,我的心口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