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马子俊痴情地向楚楚表白真爱,感动得难以形容,看着他们俩亲密地抱着做着那些亲密的事儿,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想逃避一下那种情形,就往远处看了看,却正好看见一对情侣特开放,做着那些无法形容的事儿。我一看周围那么多情侣,顿时傻呆在那儿了,我才发现我不是被爱包围的人,其实我是一个缺乏爱的人,我就这样陷入了那种充满悲伤的思绪中……
“一个女的也这么偷看人家,真变态!”那个男生的一句话把我从虚无的梦幻的中打回了凄凉的现实,我的脸猛然红了起来。我就悻悻地往回走,心里琢磨着,我这辈子听见别人说我的坏话也不少,就是没有听见说我变态的,我招谁惹谁了啊?想来想去的,想着我就心疼。
走到湖边亭子里的凳子上,我坐在上面看着湖里的游鱼以抒发我的气愤。一个满脸长着痘痘的眼镜男屁颠屁颠地过来了,他唰的就坐在了我的旁边。我顿时明白了这是男生常用的伎俩,说句好听的他是来搭讪我的,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提防着点。我们就那么相顾无言地坐了会儿,他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瞟着我,让我觉着他有点阴森。
那个眼镜男演小品似的向我这边蹭了蹭,我也演小品似的向长椅的边上又蹭了蹭,最后的时候,我真想唰的扇他俩嘴巴子,可是最终我只是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最后没有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还是撤吧,我站起来就走,却被那厮给拽住了。我一看他那有理有利有力的动作,我就害怕了,难不成他搭讪不成,要活活地强迫我啊。我张口就要喊救命,却又被那厮给挡住了,我又把藏在嘴边的话给咽到了肚子里。
那个男生很痴情地看着我说:“小姐。你要背包(被包)吗?”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我,我却没有接,万一里面藏着药我这一辈子的清白不就给毁了!
我一看他那很羞赧地表情,再一听他那很结巴的语气,我就忍不住笑了。我琢磨着,原来他不是搭讪的而是来推销的啊,推销的弄得和诈骗似的,让我忍不住发笑。我就这么给他讲了一句:“你呀!一个推销的弄得和诈骗似的,小心我把你给告了!”说着我看着他那愚钝憨厚的样子,觉着他特别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只是得把他那痘痘和眼镜给去了。
他又很痴迷地看了看我,那敢情他以为我是天上的嫦娥下凡呢。他很着急地又问我:“你到底要不要背包(被包)啊?”
我一想,觉着这个社会真变态,能把一个为了挣钱的眼镜男给急成那样。出于劫富济贫平均社会主义物资分配的目的,我安慰似的告诉他说:“要一个吧,都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什么价位的啊?”说着我看着他,只见他先是一副得意的样子,接着又是一副失意的样子。
他很生气而又无奈地说:“我的意思不是问你要不要买背包,而是问你想不想被包,就是那个,你愿意吗?”说着他镇定地看着我。
我一听见那么几个词汇,一些风花雪月拿不出市面的人和事就唰的冲进了我的眼帘,仿佛就在我面前……不过为了考察一下这个稀有行业的市场,我强忍着自个一触而即发的情绪这么问了一句:“我得考虑考虑,那个价位多少啊?对方是谁呀?”
那个眼镜男枯木逢春似的告诉我:“就是我本人啦,我觉着我一直和我媳妇夜里没品位,所以想换一种品位,觉着你挺合适的……”
他还没有把话说完,我就忍不住我那压抑了很久的怒火向他吼着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脸上像种豆(种痘)的似的!”说着我就向宿舍走去,连多一眼都没看他。
那厮像做生意似的在后面讨价还价似的再一次向我表明:“小姐。你别走啊,如果价钱不合格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好好谈谈啊!”那声音继续存在着,只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轻轻地叹了一句:“恶心!”边走我边琢磨着,现在的社会真是一个恶心啊,表面上是一夫一妻制,背地里搞得和古代的三宫六院一样。只是称谓变了而已,古代的嫔妃啦妻妾啦姨太啦陪房啦之类老得过时的词儿都纷纷新陈代谢了,变成了现在的很潮流的词儿,很适合人民大众口味的词儿。真是换汤不换药还是老一套,如果用一个很潮流的词儿来概括这么一个社会,我觉着“变态”这么个变态的词儿还真是最适合不过了,想着我就觉着真变态。
那个眼镜男还在后面嚷嚷着,不过我理都没有理他。想想刚刚有人说我变态,现在我又说别人变态,这么一来一去的,我算是没有赔本。
到了教室里,我看见顾小崔在那正在看着书,我就屁颠屁颠地傻乎乎地走了过去。那厮顾小崔一看我来了,他就吃惊地把书放进了书包里,我隐隐约约觉着封面上有“幸福”这么一个词儿。看他那模样,我觉着他今个还真有点另类,但是绝不能用“变态”这个词儿!我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就情不自禁地偎依在了他的身前,觉着自个特委屈似的。鼻子酸疼酸疼的,还真差点没流出泪来。
那厮顾小崔两手抚摸着我的肩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晴儿。你这是怎么啦?”说着他又把我揽到了他的怀里,顿时我又觉着我是一个被爱包围的人,而不是那个缺乏爱的人。
我伤心地抽泣着向他诉说我自个的冤情:“小崔……现在这个社会包括这个世界上的人真的很‘变态’,呜呜呜呜呜。”接着抬头看了看他,又接着把今天那点事统统向他诉说了一遍。我很无助似的看着他,那敢情好像祈求他的怜悯与同情似的。
然而却是事与愿违,他看了看我,嘿嘿地在那傻笑了,我琢磨着他以为我是在给他讲笑话呢。我像一个摸不着头脑而胡乱撞天钟的和尚似的很不解地问他:“小崔……你到底笑什么啊?”说着我又很缠绵而又温情地扑入了他的怀中,我仿佛觉着男人的怀抱就是我们女人最温馨的家。
他发情似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谈笑风生似的向我解释着说:“变态者,恋也。”说着他又卖弄高雅似的看着我笑了起来,那敢情他还真以为他是大儒呢,看把他得瑟的,我心里琢磨着。
我很不解地摇了摇头,看着他的脸色略表迷茫地盘问:“小崔。你说明白啊,‘变态者,恋也’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知怎么的,我觉着那时的我很害怕他似的,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即将离我而去,我的白马王子就这样被别人当做一头又傻又笨的驴给骑了……
他很牵强地这么向我解释:“晴儿。你看看‘变’字的上边加上‘态’字的下边是什么字?”说着他用他那修长而又温暖的手在我手上写了“变态”两个字,我觉着我是很兴奋的并且又是很悲愤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给搞得。
我傻傻地向他笑了笑,很不解但又很确定地说:“小崔……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分明就是一个‘恋’字啊,还用问,真是的!”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问我这样的一个变态的问题啊,我一个写小说的竟然连这么点道理都没有琢磨出来,看样子我是白混了这么多年。顿时我感觉到我对不起我的读者,尽管少得要死,我也有一种愧疚得要死的年头,说来说去我更对不起我自个。
他笑了笑对我继续说着这么一大段:“人为什么谈恋爱?不说那么远了,就说我们大学生为什么谈恋爱?还不是因为寂寞无聊空虚之类的东东啊,一个人寂寞了无聊了空虚了的时候就打着谈恋爱的幌子来找一个异性打发他或者她的寂寞啦无聊啦空虚啦之类的蛋疼的心情,这就是谈恋爱的恋。可是你再仔细想一想,这不是变态是什么!所以我很明智而又很明确地告诉你,‘变态者,恋也’这句话。”说着他把我抱了起来,疯狂而又激情地吻着。我却没有反抗,因为我也觉着我那周期性压抑着的人性爆发了起来……
以后的连续很多个晚上我都没有回那厮曹良的住处,因为我始终想象不到欲火丛生的我们相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但是我也没有住在我们寝室,因为我还不想向她汪洋低下耻辱的头。我住在了隔壁的一个宿舍,再让隔壁的一个宿舍的一个女生住在了我们寝室。这样的做法就像现在的官场社会一样,比如一个官员在某一个地方混不下去了,他就要求组织把他调到别的地方任职,这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时间就这样嘀嗒嘀嗒地过去啦,一晃就是三十天,可怕而又动人心弦的一个月就这样流逝了。这过去的一个多月里,那厮曹良给我打电话的次数比那厮顾小崔给我打的次数还多,让我很是郁闷。每次曹良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就开玩笑似的告诉他:“草根。丫丫的。你以为你是谁呀?烦不烦人!”而他却老牛吃嫩草般地发春似的告诉我:“晴儿。我想你了啊,你快回来吧!我对你做出的离别节前的承诺,我不会忘记的!”我自个琢磨着,他想我,我觉着他想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身子吧,我就这么自恋地觉着。想来想去,心里总感觉着很不是个滋味儿,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就埋怨着自言自语地说:“该给我打电话的人他几天不给我打一个,不该给我打电话的人他一天给我打几个。”说着我就愤愤地叹着气,很不明白地发出感叹这个地球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用人家那谁的话就是真变态,你不信还真不行了。
到了第八十一天的下午,我打电话让曹良早早地来接我了。我一进门,那股男生特有的腥臭味儿又反攻过来了。闻到那种不是味道的味道,我真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差点没有倒下。我一想,人家刘胡兰死了那是为了革命,她那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我要是死了的话,我没有革过谁的命也没有成就什么功名,我那那岂不是“生的成败,死的成功”了。所以我强忍着那股味儿,始终活脱脱站在门口就是没有倒下。
曹良在屋里很不解地看着我指着那根“三八线”对我说:“晴儿。你快进来啊,‘三八线’还在这儿,我一直没有动。”说着他又耍猴似的在那根线上蹦了蹦,让我觉着很是搞笑。
我用手扇了扇那无孔不入的腥臭味,觉着心里特堵得慌,就不无生气地说:“草根。你仔细闻闻你这屋里是什么味道?我就怀疑你怎么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说着我干咳了几下接着说:“要是我整天住在这里的话,我早就得肺癌了。”
那厮曹良很不好意地看了看我,用大家都公认的真理安慰我说:“晴儿。适者生存,不适者亡。你现在别将就那么多了,迁就着赶紧过来吧。”说着他就越过那三八线,打算拉我进去。
我一把甩开他,学着人家卖弄风雅的女子很做作地说:“草根!不嘛,我不要进去!味道太冲,我受不了。你用扫把扫扫地,再用拖把拖拖地。我在下面等着你,你什么时候弄好了,就CM一下,可以吗?”说着我看了看他,就打算下去享受一下小区的风景。
只见他先是心动了一下接着又摆出很迷茫的样子,他有点不解地问我:“晴儿。你说的CM是什么意思啊?”看他那羞羞怯怯的模样,那敢情真像是向婊子询问睡觉的价位一样,让我觉着就特不舒服。
我瞟了他一眼,看着他那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样子,让我真想扇他俩嘴巴子,无奈地就下了楼去,真懒得理他,走到转角处停了下来转过头告诉他:“草根。你别乱七八糟的尽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我说的CM是callme的缩写,中文意思是给我打电话。”说着我踩着叮当叮当的小碎步就向楼去,那敢情就好像害怕错过了台湾的八路汽车一样。
到了楼下小区的亭子里,我静坐在长椅上看着夕阳的余晖笼罩下的古都金陵,顿时觉着无情的岁月把这个饱经了沧桑的古都更加地富有激情与活力。使她迈着更加稳健的步伐向前发展着,向前进步着,向前繁华着。
无情的岁月正造就了这个饱经沧桑的城市。
这个饱经沧桑的城市也见证了岁月的无情。
这时候我看见一个年过古稀的老者迈着稳健的步伐坐在了我对面的长椅上,他问候似的向我招了招手,我也很友好似的向他摆了摆手。我顿时觉着生在这古都金陵的确很幸福,这上了年龄的老者都知道向我们小朋友问好了,可见这个城市是多么地文明。社会主义荣辱观已经深入人心了,这是党和人民的幸福啊,我就这么在心里暗暗琢磨着。看着远方的我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回忆的长河中,思念着那些逝去了的令人温馨的人和事……
恍惚间我被一种很流氓的声音从梦幻中给惊醒了过来,我看一看周围,除了对面的那个老者并没有别人啊。我就害怕了,难不成这社会还真有那个传说中的幽灵?真是活见鬼啊!我低下头用那么一点余光向那个老者瞟了一眼,发现他在干坏事。我的脸顿时唰的通红通红,突然间感觉到刚刚他是在搭讪我啊。那个时代的铁血男儿竟然也学会了当今社会这种糟粕的作风,那啥东东真是无孔不入啊。我琢磨着,他以后去世的话,我看他拿什么脸面去见人家?他真是把老脸给丢尽了,真是无脸面对列祖列宗啊!
我看了看他,他先是给我一个飞吻,接着学着那电视剧里的富翁那样向我矫情地说:“嗨。小姐,过来啊。”如果不看看他那模样,还真难想象这样的话竟然是现实生活中一个老者亲自说给我的。我觉着现今这大众媒体的工作人员真是“功不可没”啊,他们没把人民大众向好处引领,倒是把他们统统地引领到坏处了,套用人家一鸣惊人的话那就是“为了大众媒体而牺牲的各界工作人员将永垂不朽”。想着想着我就乐了起来,完全把那个老者给忘记了。
那个坐在长椅上的老者着急得用手中的拐杖使劲地捣了捣地,猴急似的又问我:“小姐。你说话啊?”说着又很时髦似的给了我一个飞吻,那敢情他以为他在演戏呢。
我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着,老家伙你先养养身子再搭讪别人吧。就你那弱不禁风的体质还恋恋不舍地想着那点事儿,那敢情你真想死在榻上了啊!说着我转身就走,觉着像他那样的老家伙真是变态,骂他变态一点儿都不过分,还算是看得起他了呢。
我刚刚走到楼道,那厮曹良就打来了电话。我掏出手机摁下接听键,那边就传来话了:“喂。晴儿。在哪呢?”说着他动情地笑了笑,我好像看见了他那猥琐的笑脸。
我正生着气呢,看见他没事也骚扰我,就很是生气地说:“草根。你有什么事儿啊?”我那个气愤啊,真想那个杀猪的刀子把那个活脱脱的老家伙就地给解决了。可是我仅仅有那份贼心没有那份贼胆,所以我一直没有犯法,更从来没有被扣留过。
他很低贱地笑着对我说:“晴儿。我这不是在callyou(靠you)的嘛,刚刚是你吩咐我等到一切弄好了的时候CM你一下啊……”
我很气愤地把手机给挂了,有事没事都天天这么啰哩啰嗦地骚扰我,烦不烦人啊。我琢磨着,他保准把他自个当做是更年期的妇女了。说着就悻悻地走上楼,一把推开那扇门。
大厅里的餐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吃的喝的,房子收拾得焕然一新。想着那情况是大有所转,就挺赏心悦目的,我很得意地喊着:“草根。你在哪儿呢?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草根!”说着我就向他的卧室走去,想看一看那个男生究竟在做什么。
我刚刚进入他的房间,他就把门咣的关了上去。我有点害怕了,他还用上孙子兵法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关门打狗嘛!夏天住在古都金陵的人穿的衣服本来都少得要死,我看见他那很性感的打扮,我就没有控制住自个。以前演习过的情节,就又一次重蹈覆辙般地上演了。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次是在我的房间,这次是在他的房间。接着他把我抱上了他的榻,接着他把我剥得,接着我玩弄着他那会变的金箍棒他也玩弄着我,接着欲火丛生……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上衣服就坐了起来。我也很做作地学着人家李大才女,拿出签字笔就是一首诗,其实谦虚点应该是一首顺口溜。诗曰:
物是景已非,而人却依旧。
相识不相知,为伊侬空瘦。
我把写着诗的那张交给那厮曹良,以便卖弄一下自个的才华与文采。只见那厮曹良看了看我的诗句就很嘲笑似的说:“晴儿啊。我怎么觉着你一点也不像才女,而非常像一个那啥啊。你看看你每次和我睡觉之后,就特发情似的来那么几句特高雅的诗词,我还真是三生有幸,竟然有和你睡觉。”说着他向我笑了笑,我觉着他那笑声真的很猥琐而又狼狈,他那一笑我觉着我的人格荡然无存。
我唰的把那张纸夺了过来,撕得粉碎扔进了纸篓里。接着我又从我那房间里掏出以前我们签了约协议书,递给曹良说:“草根。八十一天协议已经到期,我要搬走了。”说着又像新媳妇回娘家似的把我的行李收拾了起来,大包小包地装上了车里。
一路上曹良恋恋不舍地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新婚而别的夫妇一样。我顿时觉着他一个名分也没有给我,我竟然把我的身子毫不犹豫地白白送给了他两次,我真有点觉着我自个真的很低贱。可是如果不是我自个把自个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亲自公之于众,谁又会知道我的那些不是事儿的事儿呢?恐怕除了我自个,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了吧。我把《辞海》里的词儿翻来覆去地整整想了一遍,想来想去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儿来形容我自个,灵机一动除了那个“变态”二字还真没有别的词儿来让我选。
到了寝室里,我惊讶地发现那厢杜丹凤、汪洋和楚楚正聚集在寝室里议论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什么东东。她们觉察到了我的到来,就戛然而止了,让我觉着我自个真的很另类。我看见那厢汪洋稳坐在那,让我真的有点尴尬,我和她那可是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啊!
我正琢磨着我要不要向她汪洋奴颜婢膝地低头问好的时候,那厢忍不住向我示好了:“晴儿。你最近还好吧?”说着她指了指旁边的位子,示意让我坐在那儿。
我把头轻轻地垂了下来,想了想我寄居在那厮曹良篱下九九八十一天的时光,霎时间觉着自个好像深受了难以言表的痛楚一样。我觉着自个真的很不容易的,为了找一个勉强住得下去的地方,而万不得已出卖了自个的尊严。我觉着我这八十一天,就好比人家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难一样,只是人家唐僧取了真经,而我没有造出人而已。说着我自个很难为情的,就有苦难言似的不无伤心地说:“二姐。还好吧,我还勉强过得去。”说着暗暗垂下了头,好像害怕别人发觉我的痛楚一样。
那厢看了看我不知所由地笑了笑,然后指着余下的我们三人说:“姊妹们。走,我们洗澡去!洗一洗最近我们身上的晦气,这次我请客!”说着那厢杜丹凤、汪洋和楚楚三个人拿起洗浴用的东东就向外走去,好像早有装备一样。
在去洗浴的路上,杜丹凤讲笑话似的告诉我们:“亲们。最近学校真的很变态,太搞笑了!”
那厢楚楚一听忍不住又发话了:“凤姐。到底是神魔个情况,你快点说啊,别给太监了!”说着她用浴篮撞了一下杜丹凤,以便尽快地盗听那些已经不是新闻的新闻。
那厢杜丹凤回过头看了我们一下接着说:“别急啊,我慢慢说。”接着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洗浴中心告诉我们:“现在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了,女生洗澡的频率指数远远高于男生。所以学生会女生部为了维护咱们女生的权力,她们强烈建议把东二楼男生洗浴中心在夏季临时改编为女生洗浴中心。结果引来了一张口舌之战,有的男生甚至扬言说我们女生真的太霸道了,连个洗澡的地儿都争来争去的,太没有意思了!他还说如果洗澡的地方还不够用的话,我们女生可以去他家,他免费给我们搓澡。”
这话把我们姐妹几人说得都是哈哈大笑,那厢汪洋掩着嘴笑着说:“他好像不是在给我们搓澡,而是在给我们揩油吧。”这话把我们说得接着又是一阵欢笑,不曾消停。
我一听汪洋她把属于我的台词给说了出来,我也没得说了,就学着人家也跟着傻笑了起来。嘴里不住地说着:“是啊。是啊。”边说还边不停地点头,那敢情还真像一个不倒翁似的。
还真是名不虚传啊,洗澡的女生果然很多,我们很无奈地去了那个临时改编的东二楼洗浴中心。刚刚进楼道我们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儿,我老觉着这根本不像去洗浴中心,而像是在去公共厕所。
我不好意思,由于草木皆兵人数太多的缘故,我在洗浴中心里钻来钻去地好不容易才寻找到那么一点阵地。站在我对面的是一位海拔不高但是吨位很大的更年期大妈,她很吃力地旋转着她那大大的块头。我老觉着她来洗浴中心不是来搓灰的,而是来搓油的。你看看她那厚得流油的脂肪组织,一定会让你叹为观止!我想着我长大了会不会也是像她那样,如果那样的话,干脆哪个喜欢做好事的好汉一刀子把我毙了得了,免得让我生不如死。
等到我们好不容易洗完澡出去穿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衣物不见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不大会儿一个洗浴中心的负责人员屁颠屁颠地过来,表示很惋惜地告诉我们说:“美女们。对不起啊。现在总有一些很变态的男生不知不觉地冒充着过来,他们有时专门观看女生洗澡,有时专门拿走女生的贴身衣物。”说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很遗憾地又离开了。
杜丹凤很伤心地说:“那可是我省了一年的生活费,才买的一套很时髦的夏装啊,真点背!”
我很反感地痛恨地骂着说:“TMD!这样的男生真得有多少毙多少,要不真是祸国殃民!竟干这些丢人的事儿,真变态!”
出于安慰自个的目的,我们每一个人都说了几句粗话。但是说粗话并不解决问题,最后我们又很无奈地拿起手机给自个的白马王子拨通电话,以便寻求他们的支援。最后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向别的女生借来了几件勉强可以见得人的衣物送了过来,真是雪中送炭啊!
想着那些事我还真有点庆幸,那个变态男为什么不偷走我们的手机,要不是连一个求救的方式也没有。偷女生的衣物他们又不能穿,真恶心!
我们费了那么多力气没有把身上的晦气给洗掉,却无意中又引来一身的晦气,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
接下来的一周里,我痛苦而又无奈地熬过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大学考试周。说实话如果有那么一点点办法,我真的不愿意再受那个非人般的生活。但是却没有办法,以前一点也没有学习,现在考试到临头了,再不学就没有活路了。刚刚杀出高考考场的我,顿时又被高考般的生活包围了起来。期间占位成了大学生一年一度的节日,我见一个长得很酷的同性,她为了占位竟然用卫生纸把座位铺了整整一排,白花花的一大片都是卫生纸。我琢磨着她这个方法真的很高明,她一个人占那么多位置干什么?难不成她像人家武则天一样有很多男宠,有给她捶背的,有给她洗脸的,有给她睡觉的……
想着想着我自个我把刚刚握在手里还没有翻几页的无聊的课本又放了下来,我觉着她还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