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准备了一个星期,就去参加了期末考试。感觉考试真的很顺利的,顿时觉着学与不学一个样,学多学少还是一个样。那时候的我真的觉着自个很幸福,走在路上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儿,来表达一下我那舒畅的心情。
假期的前几天那厮顾小崔与马子俊带着他们的压寨夫人我和楚楚在金陵兜起风来了,感觉真的好爽,真是一个幸福。顿时我觉着我们的晦气总算被风给吹跑了,苍天有眼也让我们过了几天幸福的日子。
走在学校的通幽曲径里,发现有很多比我们大一届的先驱们在那人迹罕至的旮旯里痛苦欲绝地抹着鼻子。很多情景一般总是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很悲痛地抹着鼻子,然后一个很富有情感的男生速速地送来卫生纸,然而那个伤心欲绝的女生却毫不留情,很无情似的把那个绝情的男生推了开来。并且更有意思的是那个女生还发着脾气朝那男生吼着:“滚开!别碰我!”也许这样比较常见的一幢幢一幕幕就是传说中的离别节,很多过去的学哥学姐都曾经扬言说毕业的时候就是离别的时刻,看来还真有那么点事。
过了好久那厢楚楚特伤神地说:“马子。他们以前是很幸福的啊?为什么后来分开了呢?”说着她忍不住伤心地落下了同情的泪水,从她那流泪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是一个重情的人。
马子俊看着楚楚落泪的样子,他也忍不住难过了起来,他跑到楚楚的面前,把她揽在怀里,很关爱似的告诉她:“楚楚。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我们会天长地久地直到白头偕老,我们生生世世都彼此恩恩爱爱。”说着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就那样一刻销魂地狂吻了起来。
过了好久,楚楚才羞赧似的从马子俊的怀抱里恋恋不舍地挣脱了出来,她很不好意思地说:“马子……放开我啊,人家都在看着我们呢!”说着悄悄地把头垂了下去。
我觉着这一路上分别的情侣比团聚的情侣都多,成波成波地来到那儿分别,真是一波未平而一波又起,看着我都伤心。我琢磨着,明年的今天我会不会像那个哭得死去活来而却无人问津的那个长发女孩那样,隐隐约约间,我好像找到了我自个的影子,不免一阵凄凉。我很自觉地偎依在那厮顾小崔的怀抱中,很不解地问:“小崔。那个长发女生为什么哭得那么凶啊?”
顾小崔两手抚摸着我的长发,揉来揉去的,让我觉着那感觉真好。不大会儿,听见他很深沉地告诉我:“因为这是幸福的代价!”说着他看了看远方,长长呼了一口气,那敢情好像他看见了他自个的归宿一般。
楚楚很不解地向她的白马王子吼着说:“马子!幸福也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吗?你给我老实回答,别弄虚作假!”她又摆出中国女人特有的巾帼英雄的形象,拷问着她的伴侣。
那厮马子俊一听他傻眼了,他可没有人家顾小崔那么深沉,他只会深深地爱着她,他一听见她问他那么个问题,一时竟然无语了。过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地说:“幸福?幸福是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你只要真心爱着她,你就会有归宿的。”说着他又很深情地把楚楚抱在了怀里,好像找到了自个的归宿一样,他觉着他自个真的好幸福。
我看见楚楚总是被人家马子俊抱来抱去的,而我总是被那厮顾小崔不理不睬地嫌弃在那。这鲜明的对比,顿时让我觉着她好幸福,而我自个非常痛苦,我心里真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我拉着顾小崔的手说:“小崔。我们走吧,我在这好害怕,觉着从幸福沦落到痛苦的人们,真的非常像从天堂一下子落到地狱一样。”
顾小崔点了点头把我从那片阴暗的场景中带走了,但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疼痛与共鸣。我但愿我所看见的点点滴滴,都是一场梦,是一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因为那样的梦真的太可怕了,真的太难以接受了……
第二天,我在家实在受不了了,因为我那个更年期的妈妈啰哩啰嗦地把我吵得要死。我爸爸拿着报纸,安慰着告诉我说:“晴儿啊。你别生你妈妈的气,你将来也会那样的,都是女人啊,女人又何必难为你们女人自己啊!”说着他拿起报纸接着看了起来,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我那更年期老妈依旧唠叨着,我实在受不了了,但又不想和她顶嘴,就像我爸说的那样,毕竟我们都是女人啊,女人又何必难为女人。我拿起手机就给顾小崔打了一通电话,关键的时候这心中的疼啦痛啦你还得向情侣诉。那厮摁下接听键就没事儿似的问我:“晴儿。有什么事吗?”
我伤心欲绝地说:“小崔。你来我们楼下接我吧,记得要开着车啊,我想出去兜风。”说着我很委屈地把刚刚流淌在鼻翼上的泪水擦了擦,那敢情就像自个快把自个的小命弄丢了一样。、
过了好久,那厮都没有说话,末了听见他叹气似的说:“晴儿……好吧……我这就去,你先等着我。”说着他把手机给挂了,我更摸不着头脑了,一动不动地傻呆在那。
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他才来到我们的楼下,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没有接,因为我怕我妈听到了,她又唠叨个没完没了。我迈着急速的小碎步就要下楼,我那老妈又发话了:“晴儿。天这么热,你出去干什么啊?”
说实话我真懒得理她,你说说我都几十几岁的人了,还用得着她这么牵肠挂肚地嘘寒问暖吗?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这么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她唰的跑到门前,似乎又想说些什么话。我心想还是告诉她吧,我就撒谎似的向她说:“妈。楚楚刚刚约我出去玩呢,这都到点了,我先走了啊。”说着又踩着小碎步噔噔噔地向楼下跑去,你看我这天天忙得,真是生不如死啊!
我一到楼下,放眼望去,这哪儿有人啊?更别说一辆车了,他顾小崔这不是明摆着骗我的嘛!我心里那个气愤啊,真是由衷而发!我拿起手机,就向那厮打去。不大会儿的功夫,那边传来急躁的声音:“晴儿。你现在在哪儿呢?你还出去兜风吗?”
我一听他还这么着急地问这问那,我那幸福指数唰的上去了,我兴奋地向他说:“小崔。我在楼下,你快点来吧,想死你拉。”我也学着言情小说里的主人公说了那么几句肉麻的话,以便刺激一下他的神经。
那厮没有接着往下和我说些甜蜜的话,就把手机给挂了。我无奈地把手机装进挎包里,傻傻地呆在那,思考着他为什么未经我的允许就私自挂断我的电话。正思考着,不远处的马路边就响了好几声汽笛声。我抬头一看,柳暗花明似的像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一样兴奋,心里暗暗地嘀咕着那不是顾小崔嘛。说着我就屁颠屁颠地朝他走去,心里高兴得像吃了蜂蜜一样。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顾小崔深情地问我:“晴儿。刚刚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啊?”
我一听他那话,我原本舒畅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堵塞了。我难为情地向他诉说了我那更年期的妈妈是如何啰哩啰嗦,我如何怕妈妈她老人家知道他来接我而没有接他的电话,那么点事儿统统地一字不落地向他讲述了一遍。我很无助地直勾勾地盯着他,以便争得他的怜悯与同情。我觉着鼻子酸酸的,泪水就差那么一点而就流了下来。
那厮看了看我笑着对我讲了一番人生大道理:“晴儿。你真的很幸福啊,你这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那迷惑的面孔继续向我解释:“你妈天天啰哩啰嗦的,说明她很疼你,从另一方面上说你很幸福。我以前说过的,幸福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你的烦恼就是你要为之付出的代价。”说完他扶了扶眼镜,继续深情地盯着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觉悟。
我照着他的话一思考,你还别说,还真是那么个理儿。我就纳闷了,这幸福还真要为之付出代价啊!我看了看他很自信地欺骗着我自个儿说:“小崔,是这么个理儿,你先开车吧,别老这么深沉地看着我。”说实话他每次说的话我就觉着很深沉的,常常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开着车带着我在古都金陵的繁华街道上兜来兜去玩个不停,我顿时觉着我有一个这样的男友陪伴着我,我真的很幸福。在烦躁的繁华都市里,我终于给自个的心灵找到了一份宁静的家园。我尽情地享受着其中的温馨与快乐,完全忘记了自我。
我们就这样一直玩到了下午四点多,他把车停到马路边满怀关心地问我:“晴儿。你还想去哪儿?只管告诉我,我带你去就是了。”说着他给了我一个甜蜜的拥抱,让我觉着真的很受宠若惊。
我很惬意地陶醉了他的怀抱中一会儿,然后又很羞怯地把他推开很娇滴滴地向他说:“小崔。咱们去金陵市人力资源部去考察考察吧?为明年就要毕业的我们好好准备准备。”说着很谄媚地笑了笑,有时候在当今的社会上这美人计还真的很管用。
说着他开起车,不大会儿我们就到了金陵市人力资源部,我下了车定睛一看。我就忍不住发出感叹了,这哪像大学生找工作啊?这分明就是古代的封建朝廷赈灾时的粥棚,这大学生就像当年的难民一样闻讯而来纷纷从全国各地聚集在这儿来分粥来了。想着想着我的情绪就很复杂了,这大学生奋斗了这么多年阅览了这么多书浪费了这么多粮食,到头来还得打着名牌大学的招牌风里来雨里去地奔东走西地找着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真是伤不起啊!
我这个人还真好凑热闹,我看着远处走过来一个刚刚面试过的女同胞,我就忍不住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我从来没有搭讪过别人,可能是由于没有经验的原因吧,我这么问了一句:“学姐。你找到工作了吧?”我看着他那毕业证上的闪烁着光芒的“浙江大学”四个大字,那浙江大学可是名牌啊,与清华大学在一起号称“南浙大,北清华”,与金庸的《天龙八部》里的“北乔峰,南慕容”有一火拼。
那个学姐先是看了看我,接着笑着说:“你还没有毕业吧?你以为找工作像大学考试做题那样简单啊,现在的中国每年都有百万大军跨过学校的大门涌入社会,失业的比毕业的都多。”说着她哭丧着本就很难看的脸,那敢情像是刚刚失去了亲人一般。
出于打探一下消息的目的,我还是忍耐着脾气继续追问:“学姐。是这样啊?那我们怎样才能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啊?”说着我满怀好奇地盼着她尽快回答我的问题,就像小时候的我盼望逢年过节一样。
那位学姐抬起哭丧的脸笑了笑,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你家里有背景吗?如果要是有背景的话,事情还算好办点。如果要是没有背景的话,我奉劝你还继续拿出高三的精神,在大学里再好好奋斗四年。否则,现实很残酷,你将无路可走。”说着她又冲我笑了笑,我怎么老觉着她笑得比她哭得还难看呢,真是活见鬼了。
我有点不解了,我就暗暗地琢磨着,现在的大学哪像大学啊?分明就是一个养老院,百分之八十几的同学天天玩着游戏看着电影,浑浑噩噩无所事事地过着舒畅的日子;就有那少得可怜的百分之十几的同学像高三似的很用功地读着课本,却被大多数人认为是另类,并且还封了一个很好听的绰号,叫做“老年痴呆”。这种情况你不得不承认,我接着就又不解地问她了:“学姐。为什么现在还有很多大学生很幸福地天天玩着啊?”
她笑了笑,她自个指了指她自个说:“刚刚你说的那类同学的下场就像我一样,他们以前过的是很幸福,但是最终他们要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代价,你懂吧?”说着她急匆匆地走了,又转过身告诉我:“我还要继续投简历,我先走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名牌大学的黑丝袜又迷茫地来往于繁华的街道上,只为找到那么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
那厮顾小崔一看那个学姐走开了,他就屁颠屁颠地走来问我:“晴儿。有什么收获吗?”
我有点郁闷了,出来兜风是为了让心情更加欢快些的,却不曾料到来金陵市人力资源部兜风倒是兜出来一个恐惧症。我看着顾小崔着急而又好奇的心情,就安慰似的告诉他说:“有收获。有收获。收获就是大学里的幸福,今后要为之付出沉痛的代价的!”
说着他开着车就送我回家,载着两个青年情侣的小汽车就又穿梭往来于古都金陵的繁华的街道上。
到了家里我们也用手机表达着对对方的思念,直到很晚才休息。我们接下来的一个暑假里,就这样开着车兜风似的消磨着时间。尽情地欢度那个不是蜜月的蜜月,可谁又能料到最欢乐的时候就是最痛苦的时候呢?
时间很快,就这样转眼间就到了大四快开学的时候了。开学前一天早上,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中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我从惬意的梦中被惊醒了过来。睡眠中我梦到自个一下子穿越了。
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顿时发觉刚刚我是在做噩梦,但是隐隐约约地我真的听见了打鼓声,难不成这年头它弹丸之地它还真敢侵略我泱泱大国不成?我害怕地左观右看一看了一会儿,原来是我的肚子在作怪,我顿时有了饿意。我很娇滴滴地喊着:“妈。我饿死啦,给我拿点吃的吧?”说着我大声地喊着,等着援军的到来。
不大会儿,我妈她是来了,不过她不是来救援的而是来蛊惑民心的。只听见她大发雷霆地朝我吼着:“晴儿!你看看你这都几点了,到现在你才傻乎乎地起床!早上我喊你吃早饭,你不起来!现在给我要吃的,我没有!你要饿,你自个动手买去!别再喊来,我正搓着牌呢!”说着她啰哩来啰嗦去的,把我吵得一直用被子蒙着头,不敢看她一眼。我真是眼瘸,把更年期的老妈叫来我不是自个给自个找罪受吗!?
把话说完,我那更年期老妈又很着急地踩着小碎步去搓牌去了,我气得坐了起来,心里琢磨着。说着我稍微穿上衣服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扮就朝楼下走去,准确地说是向有吃的地方走去。一边下楼还一边惬意地哼着:“哪儿有吃的哪儿就是我的家,我是一朵快要枯萎了的花。”心里高兴得没得词来形容,那敢情就像捡到了白花花的银子一样。
到了楼下,我看见一辆熟悉的车上坐着一位熟悉的人正在用一种熟悉的眼光看着我。我顿时惊讶了,那不是他顾小崔吗?我看见他我就害怕了,我这算是什么打扮啊?我打算转头就走,那厮向我发话了:“晴儿。你快过来啊,是我在等着你呢!”
我一看三十六计里的走为上计这套计谋不管用,我就干脆就来一套将计就计,他说见他就见他呗,他是我的老相好又不是我的情敌,我怕他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不无责怪地说:“小崔。昨天我不是告诉你,今天你不用来接我了吗?”说着愤愤地白了他一眼,算是发泄我的不满。
他结结巴巴地说:“哦。晴儿啊。我发觉最近你一直都起得很晚,我特地来给你送吃的来了。”说着他从后面拿出来一个包包,里面装的都是我所喜欢的吃的喝的东东。
我看见他终于学会了这么体谅着我,差点没把激动的泪水给流出来。我唰的就坐上了他的车,很陶醉般地吃着喝着。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开着车,朝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走去……
到了一个很豪华的公寓下,他把车停了下来。我看看那很阔的气派,觉着我写小说写一辈子也未必能买得起那样的房子,我就很惊讶地看着他问:“小崔。这是谁的房子啊?”
他看了看我笑着说:“这还用问吗?这当然是我爸爸给我买的啦。”说着他拿出一串钥匙,打开门就进去了。
我一听他说那是他爸给他买的,我就想他爸就是我的公公啊,他的房子当然也是我的房子了。我这么一想,我就更高兴了,房子有了,车子有了,美男子有了,大把大把的票子也有了,这辈子我还愁什么呢!?想着我就更乐了起来,很娇滴滴地向他说:“小崔。这不都是咱俩的吗?以后我们住在这儿啊?太好了。”外表的喜悦真的掩盖不住我内心的高兴,我真是陶醉于其中了。
他把我抱了进去,又咣地一声关上了大门。欲火丛生的青春情侣呆在那么一个宁静而又优雅的住所,真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好奇地在那个三层小别墅里走来走去,慢慢地熟悉着那个未来的家。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心情,是激动呢还是心动呢?是渴望呢还是向往呢?
我走到二楼的卧室,很惬意地躺在床上,尽情地捕捉住属于我们的那一分一秒的幸福的时光。不大会儿,穿着性感休闲装的顾小崔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女人的睡衣。像言情小说里故事发生的情节那样,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后面即将发生了什么似的。但是我依旧不敢相信我所预料的是不是和即将发生的相同,我就像一只楚楚动人的小鸟一样很羞赧地问:“小崔。你要干什么?”从那一刻起我就暴露出了女人特有的弱点,那就是软弱,足以致命的软弱!
顾小崔用很有磁性的声音告诉我:“晴儿。你把你的衣服换一下吧,穿这件睡衣更性感些……”说着他把拿在他手里的睡衣向我扔了过来,好像在挑逗着我的极限。
一切都是那么明了了,一切都像我所预料的那样,看来读点言情小说还是有好处的。我看了看他那猴急一般的表情,我就不懂装懂地问他:“小崔……才刚刚到中午,还不该睡觉呢,我干嘛要穿着睡衣啊?”说着我把睡衣扔到了床的那边,我竭尽所能地把内心里刚刚燃着的欲火扑灭了。
他猛虎似的向我扑了过来,面对面地趴在我对面,学着动漫里很幼稚的台词向我说:“我是老虎,我要吃你!”说着他一把揽住我的腰部,把我慢慢地向他靠近。
我把他的手撑开,很霸气地向他说:“Noway!Youareapapertiger!”说着小鸟依人似的坐了起来,双手捂着泪眼,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哭,我又一次强忍着把那难以扑灭的欲火给无情地扑灭了。
他坐了起来哈哈笑了笑,令我很是不解。过了一会儿,他指着我说:“晴儿啊。你一个小绵羊还会说洋话(羊话)了啊?”说着他又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灿烂。
我看了看他就回了一句:“我就说洋话(羊话),看你能把我怎么滴?”说着在那儿傻笑了起来,回光返照似的让我自个都很无语。
“看我能把你怎么滴?我能吃了你!”说着他又向我猛地扑了过来,言情小说里发生了N次的情节有即将发生第N+1次,只是换了人物而已,我心里琢磨着。
我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最终还是被他呆着啦。他把我摁在榻上,。我觉着世界好像就是那么大,而我们俩就是上帝派来的鼻祖一样。他尽情地把我的衣服一层一层地剥开,我也本能地在下面挣扎着挣扎着,其实有时候挣扎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比如就在那个时候。结果是以他的成功我的失败而告终,任由他自个参观。
我就纳闷了,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男人不也有吗?他自个怎么不看他自个的,可能是看惯了的缘故吧。毕竟我是女人,而女人又是爱面子的,我就羞赧地喊着:“小崔!你放开我!快给我穿上衣服!”我又爆发了这女人少有的一面。
他拿起那件被扔在了一旁的睡衣递给我说:“晴儿。你快穿上吧,一定很性感的!”
我接过那件睡衣轻轻地穿上去,很痴情地看了看他久久没有说话,隐隐约约间一种久违了的快乐又一次向我袭击了过来。我觉着心中压抑着的星星之火终于成就了燎原之势,把我烧得死去活来的。
他看了看我,很高兴地说:“晴儿。你看你穿这多性感!你还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让我强迫起来你才穿!”说着他走到阳台上把窗帘拉了起来,接着把门又关了上去。
接着他打开被子,躺在了被窝里,也把我抓了进去。说实话那时候我真想大声地喊“救命啊救命啊”,但是我只是有那个贼心而没有那个贼胆,这就是我特有的弱点。他用被子把我们双双都蒙了起来,趴在我耳边很深情地说:“晴儿。我们睡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他一边用手尽情地抚摸着我,一边又本能地剥着我。
我一听他说的那话,就突然想起了我和曹良之间这类似的情形。出口成章似的我就背出了以前写给曹良的诗句:“春宵一刻都销魂,欲火闷杀孤寡人。”我窒息着。
他把被子猛地打开,我发觉只剩下三点一线的我就这样暴露了。幸亏当时就我们俩在那,要不我真的不想活了。他猥琐地看着我笑着说:“你还真像谁那样文思如尿崩啊,这么风骚的诗句都能想得出来!说实话还真有点范儿,你是抄袭谁的啊?”
我唰的扯着被子又把我的玉体遮掩了起来,虽说就他一个人那么猥琐地看着我,我也不太愿意。毕竟连个名分还没给我呢就那么卑贱地戏弄我,他还真把我当做一个婊子了啊!我很是生气地告诉他:“小崔!什么叫做抄袭啊?那诗句分明就是我的原创,不信你把全唐诗翻一遍,也未必找到那类似的句子!”说着我趴在被窝里乐了起来,好像就因为那么一句诗句就一下子名垂青史让后人敬仰什么的。
他唰的又蹭了过来,尽情地玩弄着我,我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情结,看样子装的很纯净的他还是一个闷骚男啊。他玩弄我的同时当然我也没有闲着,我也尽情地挥舞着他那会变的金箍棒,不知为什么我还真好那口。他上下欣赏着我的说:“晴儿。你长得比当年的秦淮八艳都艳,难不成你是那个出身啊,我这辈子真有福气!”说着他又把他自个的衣服脱个精光,就像当年刚从他娘胎里出来的那样天真。我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感觉一阵淡淡的疼痛,难不成以后我结婚生子了,也要受这样的罪啊,我琢磨着。
他很陶醉地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在下面竭尽所能地左躲右闪,力图粉碎他那一次次的围剿。他进攻着,他尽力地进攻着,我突然觉着这当今的大学生也许不是为了爱而谈恋爱,我这么一想,突然一时间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我小鸟依人似的看着他,很不解但又很痴情地说:“问世间情是何物……只教以‘身’相许……”我故意把那个“身”字说得很响亮,以便引起他的主意。
他坐了起来双手摁着我,笑着说:“晴儿。以前我没有看出来,你还真挺有趣的啊,以前的机会真是白白浪费了,那油都让别人给揩了!”说着他又指了指我问:“你这是什么啊?”说着他又很猥琐地笑了起来,他那猥琐的笑声表明着他内心的奸诈。
我很肯定地说:“问这干嘛?真是的!”
他又指了指我的下面问:“那这又是什么啊?”
我又很不解但又很肯定地说,说着我呆呆地看着他,以便寻求他的回答。
他指了指他的下部问我:“那我这是什么啊?”
我瞟了他一眼很小声地回答:“小崔……你这也是啊!”从那时候起,我觉着我内心里爆发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害怕。
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然后他尽力地晃了晃他那向我说:“晴儿。你回答错了,我这是老干部。”接着他用力地玩弄了一下我很猥琐地向我说:“你这是老干部活动中心!”
还未完全体会到他那话语的深奥的我,就被他又一次进攻了起来,他又向我发动了最后一次围剿,当然我没有抵挡住他那野兽般凶猛的侵袭。我就这样又一次触摸到了禁果,是快乐呢还是疼痛呢?想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市面上的任何词汇都难以描写那种一刻销魂的感觉。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他把什么事情都做好之后,他开着车又把我送回了的家。我躺在床上就要睡觉,楚楚给我发来了短信,说学校出事了。我顿时觉着这儿才是我真正的温馨的家,尽管有一个啰哩啰嗦更年期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