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小崔把我抱得挺紧的,好像怕我飞跑了一样,真的让我觉着挺不怎么舒服的。我却只管在他身上盘踞着,享受着男生那种独有的浑厚与成熟,心里也觉着特美滋滋的。说实话,我要是能活一万年的话,我倒希望我的五千年活在他的怀抱里,剩下的五千年让他活在我的怀抱里。只可惜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算了,还是尽兴地享受眼前的这点时光吧。霎时间,折磨了我很久的那点疼也没了那点痛也没了。
到了校医院,因为去的太早缘故吧,主治医师没在那,只有一个刚刚毕业的实习生稳坐在那。那个男生我貌似见过,可惜我以前只在篮球场见过他却没有在自习室见过他,这倒让我很是害怕。我怀疑他一个小小医学生会不会把我一个活脱脱的人给治死喽,万一竖着进来横着回去的话那可就冤枉了,中国就又少了一个有才的人,社会主义就又少了一个可靠的接班人与建设人。
只见那个实习生屁颠屁颠地过来,看了看我特害羞地说:“你到这儿来,有病了吧?”
丫丫的,我咋觉着这话很有歧义啊,到这儿来的人都有病啊,真是的!觉着他一个小小实习生也挺不容易的,就点了点头:“是吧。昨晚喝了点凉水今晚就不舒服了,嗓子有点干,另外肚子有点痛。”
那个实习生恍然大悟似的安排我说:“哦。这样啊,那你先量量体温吧。”说着他递给了我一个体温表,接着他又玩他的电脑了,电脑里传来传来惨烈的厮杀声,难不成是植物大战僵尸?这实习生当得也太那个了吧,让人情何以堪!
我和顾小崔相顾无语地在那尴尬了几分钟,过了会我拿出体温表一看,并没有发烧,我强忍着自个身上的疼痛对他说:“大夫。体温量好了,正常。”却不曾料到那厮目不转睛地直盯着电脑,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顾小崔看他并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强压制他的火大步走到那个实习生面前嚷嚷着说:“喂。人家叫你都没听到,这么投入你在干嘛呢!?”
只见他的脸唰的红了起来,关掉电脑对我说:“你烧到多少度啊?”
我一听就想笑,压根就没发烧,还问烧了多少度,这不是明摆着胡扯吗!我不无嘲笑地对他说:“大夫。谢谢你的关心,我并没有发烧,体温正常。”
他一听我说我并不发烧,他也感到挺奇怪的,顿时又陷入了迷雾,不解地问我:“如果你发烧的话,我给你包几包药,你回去喝了就没事了。可是现在你不发烧,那你什么病呀?”
我一听他的这个问题,我觉着自个不好意思回答,一个青春少女总不能对一个对病人不负责的实习生说我痛经吧,或者说我的间歇性神经病又犯了,这也太不靠谱了吧。还是沉默吧,说来说去还是人家鲁迅说得好,那句话叫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顾小崔看我不发话了,他挺着急的,指了指我就对那个实习生说:“你好。她其实并没有什么病,只是她今天刚来例假,有点痛经,看你能不能给她拿点药,让她的疼痛减轻点?”
那厮一听顾小崔的这样一番解释,霎时间又茅塞顿开,他看了看我胸有成竹地安慰说:“没事儿。我给你拿点安宫保胎的药就行了,你回去喝喝睡一觉就行了。”
我一听“安宫保胎”这么几个字,心想:“我一没有做爱,我二没有怀孕,我干嘛要吃安宫保胎的药!”再一想他那治病的方法,老觉着他把我当做感冒给治了,有点后怕地说:“大夫。你有没有搞错,是吃那药吗?”
只见那厮甚是镇定地坚持己见说:“没错,你放心!你这类似的情况我见得多了,有经验了。”说着他颤颤悠悠地进药房去抓药了,边走还边哼着流行的小曲儿。
我一看他那副德行,哪像一个医学院的毕业生,分明就是一个游戏房的高才毕业生。我们在外等了很久,没把药等回来,倒是把那个主治医师等来了。药房里的那个实习生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探出头来就说:“爸爸。你才来啊!那个女生在等着看病,你给他治一下吧。”
我一听这话,霎时间全都明白了,原来是父子兵齐上阵啊,这下可好玩了,我倒要看看老的和小的说的一样不一样。我就又把我的病情一五一十地向那个老家伙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等着他的判决。
只见那个老家伙泡了一杯热茶,笑着对我说:“没事儿。回去喝点白糖水歇会儿就好了,不需要用药。”
我一听就傻眼了,父子兵他不一心啊,老家伙不叫用药,小家伙叫用药,我该听谁的话啊,我何德何能啊我!正巧那个小家伙出来了,我就问他:“刚才你不是说要用安什么宫保什么胎的药吗?怎么你爸说不需要用药,这是怎么一回事!”其实我知道是这个小家伙给弄错了,我故意要刁难他,才说了这话。
只见那个小家伙略微有点害羞地看了看老家伙就对我说:“我爸让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我爸是医生!”说着他就又屁颠屁颠地钻进药房去了,再也不出来了。
我一听他那话,让我真有点害怕,谢天谢地他没有说:“我爸是李刚。”要不这会儿我保准进所里了,流行话叫做让政府调教调教。
说着顾小崔又把我给抱走了,白忙活了一个早上也没查出是神魔个情况!一路上我就想着当今的这医学生真是伤不起啊,传说中他们大学里看的书比他们的身高还要高得多,我的神嘞,这还让人活不!再一想,这医疗制度也太坑爹了吧,一个连感冒这么最普通最流行的病都治不好的医学生也能托着关系进校医院,这也太荒唐了吧!我到如今都还不明白,一个痛经的女生应不应该吃安宫保胎药,这事儿也太邪门了吧!再一想“我爸是医生”这话说的,神灵活现的!我嘞个去啊,这医学生也太那个了吧。医学生啊,伤不起呀!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我就强忍着疼痛又喝了杯白糖水,就休息了。顿时我觉着你别看人家杜丹凤是一个河南农村来的姑娘,她懂得还真多,自叹弗如啊,羡慕嫉妒恨啊!
上午十一点多吧,肖菊菊给我打来了电话,言语特温柔地说:“晴儿文艺小青年。这会该歇歇了吧,还在忙吗?”
我那个激动啊,这年代她还会想起来慰问慰问我,真是猫咪给耗子拜年不知其私心啊,一听她并没有恶语相伤,我就特甜蜜地回了一句:“小雏菊大明星。谢谢你了,这会还惦记着我,你最近忙吗?”
她一听我问她忙不忙她急着发话了:“忙啊。忙着拉外联呢,班导让我通知你,你快来吧,急需枪手!”
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这事儿啊,我和楚楚就喜欢出风头。想起上次我们金陵四支花外联没拉着,倒是拉出了一股子风骚,我就想这次一定要去继续拉,拉来大把大把的票票,进而挽回我们金陵四支花已经落了地的颜面。我掩盖不住内心喜悦似的说:“小雏菊。那成啊,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肖菊菊一听也乐了:“晴儿。那好啊,你情我愿就这样定了,编导这儿我等你,快来吧。”
说着我就去喊醒楚楚,霎时间月经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神也上去了,我这是干嘛呢?我这可不是做广告,我这是实话实说,真心话大冒险。
我叫了大半天,只听见那厢楚楚迷迷糊糊地这么回了一句:“干什么呀?我在睡觉呢。”说着那厢又呼噜呼噜地睡了,真是一个睡美人。
我就觉着她怎么这么不给力啊,她要是不睡觉还用得着我叫吗,真是!我拿了根棉签骚扰了一下她的鼻孔说:“楚女。别再睡了,再睡猪八戒就把你背走做压寨夫人了。”我最了解她了,她睡觉的时候什么招数都不怕,就怕这个不是招数的招数,用人家张三丰张真人的话就是无招胜有招。
她再也HOLD不住这气氛了,坐起来揉揉朦胧的睡眼张口就问:“晴儿。到底是什么屁事啊?用得着你对我动绝招!”
我就又把我如何睡着觉,肖菊菊如何如何给我打电话通知我们去拉外联的事一股脑地给她清清楚楚地讲了一遍。只听见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烦不烦啊?又要去拉外联,拉到所里了我看你还拉不拉!”
还没做呢就说这话,真是一个扫把星。看样子我不摆起慈禧老佛爷的架势是奈何不得了她,我就特神气地宣:“楚女。起驾!陪本宫出了这趟差事,今年这偌大的后宫可是我做主。”
楚楚嘿嘿笑了笑:“好好。得瑟吧你就,我去不就妥了。别老拿慈禧的架子吓唬我,我明儿说我不怕,惹火了我我叫八国联军喊来把她请出后宫!”说着她下了床打扮了许久,就站在那恭候着我。
中午时分,我和楚楚就到了校话剧排练指导中心,开门发现那厢肖菊菊和汪洋在那恭候着呢。我刚进门就听见编导对我说:“钟晴。那个老顽童与扫地僧到底谁厉害,我也不清楚,你以后私下里再研究研究。另外呢,经调查发现啊,同学们对你的那个《宝黛初会》那个话剧挺感兴趣的,我想着既然有初会了,也可能有个再会什么的,所以希望你这几天好好构思一下,无论如何到12月31号一定要上演,时间紧急,你要抓紧时间。”
我一听心里猛地一阵狂喜,比当年的范进中举都范进中举;又仔细一考虑,我心里猛地又是一阵狂惊,比当年的叶公好龙都叶公好龙。喜的是无意中瞎写的一部剧本竟然受那么多人追捧,真是中国缺少人才啊,我这号人渣都成了人物;惊的是我又要拉去外联又要去写剧本又要去排演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破事,还让不让我学习了,快考试了啊。说句贻笑大方的实话,我可是一个学中文的,可不是一个演杂技的,你们可别把我当猴给耍了。要挂科了啊,套用人家李大才女的话就是“怎一个挂字了得”!
我觉着挺不好拒绝他的,人家歪好是一个领导啊,总比你一个不起眼的学生的地位高吧,万一得罪了他,以后争取奖学金获得荣誉称号什么的好事,你就得靠边站,没办法,这是咱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嘛!我灵机一闪,就摊了一张牌:“班导。拉外联写剧本演话剧这些事儿都没有问题,只不过是一年一度的考试周快到了,我怕我挂科了。”
只见编导喝了口茶叶茶,挨个指了指我们四个人笑了笑说:“挂科这个事根本不是个事,前提是你们得给领导办事,只要你们把事情做得够漂亮,保准你们不会挂科,这话不是我说的这话是上级领导私下里说的潜规则。”
我们四个人一听,编导既然把这句话都给抖出来了,我们还害怕哈?啥也不怕,待会赶紧拉外联区,把事情给领导办漂亮了,我们就不会挂科。说着我们就又和编导寒暄了许久,把关系套得很近乎很近乎的,就去拉外联了。编导这个定心丸炸的真TMD是时候,比当年美国白宫用原子弹炸人家小日本帝国的长岛与广崎都是时候。
说着我们一行四个人就下海拉外联去了,那心情比不费力气地捡了白花花的银子都舒畅,一路是有说有笑有谈有唱。我们在给领导办事啊,为社会主义在奋斗嘛,我们光荣!我们决定这次我们一定要拉来大把大把的票票,一定不能辜负领导对我们的厚望。我们在街上转悠了很久,终于发现了突破点——一个一家KTV,另外一个是一家酒吧。说实话的,那可是生财的地儿,那都是聚宝盆,你想想看,那里人来人往的都是活脱脱的人,人身上都装着大把大把的票票。有了发财的地,我就又想了一个美人计,用我们四个人的贞洁去试探试探他们的底线,看他们到底能撑多久!
说着我们进入了那家KTV,里面设施豪华的简直没的词来形容,初次进入我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后宫里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呢。可惜我们天生没那命,早在我们生下来之前,中国这片国土上最后一个封建皇帝就死去了,一些后人为了实现那个后宫梦,清宫剧穿越剧之类的就速速地火起来了。我也那个怕啊,我怕我以后不写言情小说而改写穿越小说了,那言情小说领域里不就又少了一个人才了吗。
我们一行四人呆头呆脑地看看这儿瞧瞧那儿,那神情活似清宫剧上的宫女拜见慈禧老佛爷一般小心翼翼。过了会,一个打扮得很潮的姐姐过来就用特甜蜜的腔调问:“美女们。你们到这儿要做什么哦?我是这儿的业务经理。”抹着特艳的口红,穿着特高的马靴,画着特浓的装扮,描着特长的眉毛,真是很让人无语,做为她的同性我就鄙视她,总而言之是一句话看不惯她那副德行。
我一看这气氛,今个我还是淡定一点吧,免得没逮着狐狸反而弄把骚,所以我一直是一语不发,说实话真够淡定的,我就琢磨着我今天是不是有点异常啊。那厢肖菊菊她没有耐住性子,终于打开话匣子了:“请问您尊姓大名啊?”
那个姐姐抿嘴弄了一个嫣然一笑,用呢呢喃喃的吴地语音说:“我姓赵哦,名字是晓琪哦,你们以后可以叫我赵小姐哦。”说着从浅绿色的挎包里掏出四张明信片,递给了我们。
我猛地一听她那嗲声嗲气的语调,老觉着她好像在说:“我姓找哦,名字是小鸡哦,你们以后可以叫我找小鸡哦。”我就觉着这也真的很邪门啊,一个KTV的业余经理的名字都这么高深莫测,那这个KTV具体是干什么的那就可想而知了啊。
楚楚一直盯着她那修长的眉毛,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赵小姐。我的名字叫楚楚,大家都喊我为楚女。我觉着你这打扮蛮好看的啊,特别是你那眉毛是在哪儿修得呀?”
那个赵小姐把遮了她眉毛的刘海儿向一旁甩了甩,就特牛叉地炫耀着说:“怎么样?好看吧,这可是我们的内部人员帮我弄得哦。原来你是处女呀,那以后欢迎你多多光临本店哦。”
那厢汪洋也HOLD不住那火辣辣的气氛了,只见她很好奇似的询问:“赵小姐。你好。你看我能不能在你们这儿找个兼职呀?我不是为了挣多少钱,就是想在这儿多认识一些人,使自己以后的道路好走些。”
那个赵小姐一听淡淡地抿嘴一笑,神态特优雅地说:“这个是完全可以的哦,那儿有好多美女大学生做兼职的哦。”说着她指了指隔壁的包间,隐隐约约传来老男少女的嬉戏声,敢情包间的门没有关好。
那厢肖菊菊一听那花言巧语的嬉戏声,也发晕似的问:“那她们需要做什么啊?要不要提供色情服务啊?”
那个赵小姐听后呵呵笑了笑,看了看我们说:“这个是不一样的哦,当然是根据你们的意愿的啦。像你们这么漂亮又耐看的姑娘,完全可以做一个KTV公主哦。”
那厢楚楚打断了汪洋的话抢答着说:“我最喜欢做公主了,你们这儿的KTV公主要怎么做啊?好玩吗?”
那个赵小姐听后又是呵呵笑了笑:“当然很好玩了哦,你们只需要陪着客人唱唱歌曲喝喝红酒吃吃夜宵就可以了,你们有吃的有喝的到月末了还有工资,能不好玩吗!?”
这话吹的,真能把一个地上跑着的母牛给活活吹到天上去,只见那厢肖菊菊、汪洋和楚楚仨人如获至宝似的,真给捡了白花花的银子一样一样的。只剩下我不信这套,因为我上过这样的当,至今还引以为痛。
那厢汪洋一听这话劲头可就大发了,张口就问:“请问赵小姐。刚才你说的待遇那样好,你们对我们有什么要求或者条件吗?”
那个赵小姐听后略略颦了颦眉,那敢情真有点人家东施的十分风骚,可惜少了人家西施的一分神韵。只见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办公桌说:“具体要求嘛,还是去那儿说吧,那儿有咖啡奶茶什么的,你们可以尽情地喝了哦。”
那厢肖菊菊、汪洋和楚楚估计是口渴了,一听到咖啡奶茶之类的,就屁颠屁颠地马不停蹄地往那儿赶。幸亏楚楚走得最慢,我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把她给拽了出来。到了街上楚楚发脾气似的吼着说:“晴儿。干嘛?我要去做公主,另外还有咖啡奶茶喝,干嘛不让我去,我给你没玩!”
我看了看她那特纯洁的模样,笑了笑说:“你以为人家供着你是让你白吃白喝的啊,你没听说过吗?无功而收不明之物,非奸即盗。”
楚楚挣脱了我的手,无奈而又不解地说:“我又没打算一定要做那个KTV公主,我就是有点口渴想去蹭点咖啡奶茶喝,喝完了就说不同意,这不就轻而易举地安全回来了吗?真是的,亏你是一个写小说的,连这点帐都不会算,还写什么小说!”
听着她那话我就不知不觉地想起了我当年所受的那点苦楚,就觉着心里特不是滋味儿地说:“你以为那地方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啊,我告儿你,我们一般的凡人还真没那点能耐。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今个我就破一下例,走,我请你喝红酒去。”
那厢楚楚听到我这话后傻眼了,不解地盯着我,老半天才冒出一句:“今个是神魔个情况啊?刚才在KTV里你挺低调的,怎么一出来就这么高调啊,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啊!”
我一听她那话,觉着鼻子酸酸的特不是个滋味儿,强压制住自个酸楚的情绪说:“楚女。走吧。说来话长,到酒吧里再说吧。”说着我欲言又止,老觉着再一发话就该流泪了,真像那谁说的欲语泪先流那样。
楚楚听听我这口音看看我这表情,觉着我有心事,就没敢再往下问就同意了,说着我们一行两人去了那家酒吧。彼时彼刻,那厢肖菊菊和汪洋一行两人去了那家KTV的办公桌,这厢楚楚和我也是一行两人去了这家酒吧的雅间。我们都彼此期待着,期待着有着一番值得此后回味的收获与乐趣。
到了酒吧雅间里,我喊来了服务员,要了四瓶红酒,说着打开就喝,完全没有了女生独有的那种矜持与腼腆。喝了大概一瓶的时候,我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比划着说:“我现在要说很多很多话,你最好不要接我的话茬,喝完说完咱就走。”然后我讲故事似的向楚楚讲着自个的伤痛:“我怕KTV,我发自内心地怕KTV。那是大二的冬天,我被我的第一个男友甩了之后就一个人伤心地去了KTV。当时那个包间的男服务员对我很关心的,我觉着他比我的男友待我都好,我也挺快乐的,所以我挺感动的。之后就开始了联系,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不知怎么搞得我就被他上了。当时我觉着上了就上了呗,也没什么,谁知后来他说我连狐狸都不如。当时我就想着一死百了,可是又一想不能那样,不能因为一个不曾相识的坏人而轻生,我要写,我要写小说来鞭挞那号人。所以我劝你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伪装的男生,伪装的目的那只有一个,那就是性,赤裸裸的性。尤其是KTV的那点人和事,你就更不要去过分地相信,以免陷得不可自拔,要不然你的青春你的清白那就完了。”
楚楚听后表现出满脸不解的愁容,张着大大的嘴巴吃惊地问:“晴儿……不会吧?这也太凄惨了吧。”
我拿起另外一瓶红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了看楚楚说:“楚女。我告儿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以免遭受我这类似的痛楚。”我抹了抹嘴说:“喝也喝完了说也说完了,走。”
楚楚看了看我,也咕咚咕咚一股脑把两瓶红酒给解决了,顿时两个少女的脸上都是通红通红的,只见那厢楚楚说:“一醉方休,杯酒解千愁。”说着就相互帮衬着走出了酒吧,向外面的美好世界走去。
不大会儿,肖菊菊和汪洋从KTV里走过来了,她们脸上也是通红通红的。霎时间一行四人中,那厢肖菊菊和汪洋脸上通红通红的在街上走着,这厢我和楚楚脸上也是通红通红的也在街上走着。
那天下午我们一行四人都很无语,到了寝室我就蒙起头睡大觉。直到夜里醒来,发现外面很热闹,各色各样的情侣用各色各样的方式表达着他们各色各样的心情,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圣诞节,我就琢磨着我的白马王子顾小崔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约我,难不成属于我的白马被别人当做毛驴给骑了。
此后一两天里,我就费尽心思地在挂科这朵乌云的埋伏下构思着《宝黛再会》这个剧本。记得其间发生一件特搞笑的事,那天顾小崔给我打来了电话:“晴儿。最近复习得怎么样啊?”
我就顺着她的话想也不曾想地说:“哎。快挂了!”可谁知他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唰的就把电话给挂了。一个浪潮把我给打在了沙滩上,我就纳闷啊,纳闷着纳闷着唰的灵感来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把《宝黛再会》这个剧本给摆平了。真的感谢顾小崔,感谢顾小崔挂了我的电话。
又忙活了几天,一会儿去排练,一会儿去背台词,一会儿忙这一会儿忙那的,终于把一切都给搞好了,一切也都妥当了。2010年12月30号那晚,我和顾小崔登台演了《宝黛再会》,不需要多说,那气氛肯定比演《宝黛初会》时候的气氛要HIGH得多,我差点没给HOLD住,引来一阵虚惊。剧本如下,还是那老话:喜欢恶搞的喜欢穿越的可以看看,一定不会浪费你的青春大好时光;不喜欢恶搞的不喜欢穿越的可以不看,免得浪费你的青春大好时光。一言以蔽之:有此兴趣的可以看看,没此兴趣的可以不看。
宝黛初会(场记)
时间:乾隆朝年间某一阴雨天
地点:驿道十里亭边
人物:林黛玉(钟晴饰)贾宝玉(顾小崔饰)
事件:清宫穿越之宝黛再会(轻松搞笑版)
服装:古装打扮(大清王朝男的是大辫子)
起因:登科入仕(他用十年寒窗换来苦海无疆她用一生翘首换来愁锁闺房)
经过:古今并用,中西结合;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结果: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场景:驿道十里亭边零零碎碎地飘着相思雨,剧中男女主人公虽有着千言万语,却谁知欲语泪先流,他们彼此二人都脉脉含情地流着相思泪,引来很多农夫的围观。
场记:钟晴
作者:钟晴
策划:钟晴
导演:钟晴
剧情:如下
林黛玉(看了看茫茫驿道):Toolong.(说后掩嘴而欲哭)。
贾宝玉(轻轻一叹):It’ssoeasy.(说着就去安慰林黛玉)。
林黛玉(握着贾宝玉的手):宝哥哥。此去甚远,哥哥进京路上一定要当心。
贾宝玉(抹去林黛玉脸颊上的泪水):林妹妹。我没事的,只是苦了你了。
林黛玉(一手拿出手帕,一手拿出刺绣):宝哥哥。即将远别,我特意给你绣了两只水鸭,以寄托心中之无限牵挂,还请哥哥快快收下。
贾宝玉(看了看刺绣,欲笑而无声):林妹妹。这哪是水鸭?这分明就是鸳鸯,有着相亲相爱之意。
林黛玉(羞得掩嘴一笑):宝哥哥……管它是劳什子水鸭还是劳什子鸳鸯,都是那个意思,不意思意思就不好意思了。
贾宝玉(轻轻吻了一下林黛玉):妹妹说得极是。
林黛玉(稍稍后退):宝哥哥。此次进京,是否就要挂科?
贾宝玉(哈哈一笑):想必挂科是件罕事,岂是人人都赶得上的!
林黛玉(稍有愠色):宝哥哥。此次进京,可否取得功名?
贾宝玉(又是一笑):想必功名是件罕事,岂是人人都赶得上的!
林黛玉(心有一怒):宝哥哥。此次进京,你可否勾引别的女子?
贾宝玉(眼前一亮)想必勾引别的女子是件易事,倒是让人都能赶得上的!
林黛玉(略有大怒):你个浊物,不好好进京赶考以便取得功名,尽想那些损人害己的男欢女爱之事作甚!?
贾宝玉(稍有后怕,上前安慰林黛玉):好妹妹。我只管进京给你取得功名,做一个七品芝麻官,让你做压寨夫人还不好?干嘛要生气。
林黛玉(略有所喜):宝哥哥。路上放心,我在闺房里等着你便是,永无二心。拜拜。
贾宝玉(满脸迷茫):林妹妹。俺老贾去也。Goodbye.
林黛玉(看着贾宝玉离去的身影):阴雨连天遮人魂,独守空房有几人。
贾宝玉(看着林黛玉离去的身影):伊人碎步踏雨去,何年相见在玉门。
幕落
那天晚上的情形你可想而知,简直是令人汗颜,用楚楚的话就是巨汗五滴!什么样的表情都有,有雷人般地欢呼的,有咧嘴哈哈大笑的,有笑得直不起腰的。我估摸着那会他们一定把我当做是耍猴的了,要不然那表情咋恁强烈!到了晚上,我一宿没有睡着,一直在想,以后宝黛体这样的剧本我还要不要写。如果再写的话,我不成一个清穿的了吗?那么,言情小说这片阵地谁来把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