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静脸色一红,拖出他的大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贼贼的笑:“受伤了。”
李哲穆邪气的凑过来:“那怎么办?你用手帮我?嗯?”
冷云静脸色红的跟西红柿没什么差别,啐了他一口:“色狼。”
“好不好?老婆?嗯?”
李哲穆轻轻诱惑着,冷云静咬咬牙点头。李哲穆喜出望外,直接抱起她走回卧室放在床上,解着衣服,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露出那样的笑容。”
“什么啊?”冷云静靠在他怀抱里一时不明白。
李哲穆恨恨的想,刚才一路上就会给自己一个黑脸,一见到成渝健那个死小子就笑得跟花朵那样灿烂,看得他眼里直冒火。本来这次的婚礼就没打算请他,可是冷云静这小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自己就他一个好朋友,非得请他。李哲穆才硬着头皮给他发了帖子邀他过来。
还好朋友,什么好朋友,要不要他失忆了,就要成自己的情敌了吧?
“喂,你想什么啊?”冷云静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李哲穆吃痛,恨声道,说的更加明白:“以后不许对成渝健那个小子露出猥琐的笑容!”
冷云静无语,这个爱吃醋的男人。
夜正浓,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欲求不满,正气呼呼叫嚣的男人。冷云静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耐不住他愤愤不平的目光,抱着衣服转身进了浴室。李哲穆把灯调暗,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又低头看了眼还高高耸起的下身,有些恼火。那该死的小女人,不管他怎么点播可还是一点都学不会,越套弄,他越觉得火热难忍,要不是顾及她脖子上的伤,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了,哪用得着自己现在这么的憋屈?
想着她脖子上的伤,不由的想到薛以涵,一堆的疑点涌上心头,有些烦闷,起身拉开窗子,由着夹杂雨丝的风卷着叶片打入窗棂。站在窗前不语,侧脸的线条冷酷俊朗,微微皱着的眉,忽然被一只由后面伸出的小手轻轻抚平。
李哲穆微微的笑,如朦胧的月华般魅惑,回手一拽,动作轻柔的把身后的人儿抱紧在怀里,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绕着她的脖子盘旋:“脖子还疼不疼?”
“动作不太大就不疼。”冷云静软软的靠着他,仰头看那一轮清冷的圆月,一贯平静的眼底,此时仿佛汪了两潭白月光,“你在想薛以涵的事吗?”
“嗯。”李哲穆手指穿过她微卷的长发,一缕一缕的卷在手指上,又放下,“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老婆,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知是疯还是不疯的,我总害怕你受到什么伤害。”
冷云静转个身,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只要她不惹我,我就不会把她往死里整。”她缓缓一笑,小手在他脖子上游离,小小的牙齿轻轻的咬下一口,“我也不想再变成复仇的小妖,我也只想当李哲穆的老婆安稳的读书过日子,所以只要她安分,我不会动她。如果她不安分,那我也不会如她所愿。”
李哲穆叹口气,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妖精,嗯?”
冷云静低低的笑着不言不语,李哲穆眼底有些发热,轻手把她托起,坐在窗台上,掰开她细嫩修长的长腿,双手握住她匀称的脚踝,由下至上的摩挲着,冷云静身子稍稍一颤,往后仰去。
李哲穆笑着警告:“小心你的脖子。”
冷云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李哲穆笑嘻嘻的低头,在她抽气的瞬间,扯碎她的内裤,把头埋进了她仍散发的沐浴后的清淡香味的幽谷。舌尖如灵蛇般扫过花瓣的每一处,细致的舔舐着那细小的缝隙。冷云静不仅要咬着牙承受着他带给她的震撼,还要顾及着自己受伤的脖子,更不能让自己喊出声来,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可以把人憋疯。
李哲穆邪魅的笑,舌头灵巧的在她那微肿的花苞上一按,激的她按耐不住“啊”的尖叫起来,他一把把她托起,架着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吓得冷云静双腿立即夹住他的脑袋,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小乖,松点……小心我的脖子……”冷云静又羞又窘,上下不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喊:“色狼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呀……”
李哲穆牵了牵嘴角,就这样把她托着回了卧室,即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李哲穆也是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把她的腿曲起成M字形,不等她退缩和反抗,便扶着她颤动的双腿,再次埋头而入,他的舌尖过处,带起的是一阵阵靡靡的水声和身下人儿无休无止的战栗扭动。
李哲穆好看的眉毛挑起,眼里的笑意顺着她一开一合流淌着透明甜浆的花朵慢慢转为炙热,“我动作尽量的轻点,给我?好不好?”
冷云静在他猛然进入的瞬间才缓过神来,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她尽量保持着脖子不动用身子配合他,一点一点如触角吸盘般的感觉遍布身子内外每个敏感的点,她禁不住轻吟出声:“好涨……嗯……哲穆……”
绵绵的声音像是拉丝的糖浆一道一道的绕在男人的心头,既甜软又紧致,融化在他早就沸腾的血液里。李哲穆英俊非凡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确定,但随着她那声声的娇喘,他咬牙切齿:“你这个小妖精……自己护着自己的脖子!”他再也管不了才发誓今晚不碰她以免伤到她脖子的誓言,更顾不上她娇嫩的花朵被他舔舐的到现在还可爱的肿着,放开自己狠狠的在她身体里冲撞。
一夜的忘情,结果是导致冷云静脖子上的伤口撕裂。李哲穆内疚的像个偷了糖果的孩子站在一旁,接受着医生的训斥和刑意回不怀好意的阴险冷笑。
“脖子半个月不能沾水。”
“知道。”
“脖子半个月不能做大幅度的扭转。”
“知道。”
“忌吃辛辣和上火的食物。”
“知道。”
医生推了推黑框眼镜,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冷云静和站在一旁像是聆听训示的李哲穆,小眼睛从镜片下射出精明的光,不自然的咳了咳:“嗯……还有……就是……禁止……嗯……太过激烈的房事。”
看着老医生挂着医药箱一脸无奈的离开,刑意回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我说阿哲,云静,你们两个也太猛了点吧?”
“闭嘴!”
脸色泛红的冷云静和脸色泛黑的李哲穆一同尴尬的出声。
“哟,果然是夫妻同其利断金啊。”刑意回不怀好意的笑,桃花眼一溜一溜的转的飞快,“不过,还是听人大夫的实在。嗯……禁止太过激烈的房事。”
“刑意回!”李哲穆冷着脸警告着,“皮痒了?小心我拨了你一层皮!”
刑意回嘻嘻的收敛了笑,摊摊手:“别介,我今个儿纯粹是过来给你们说东西的,没想到一进门就撞见穿白大褂的大夫了。得,算我倒霉。”
李哲穆抱肩:“说什么东西?”
刑意回指了指李哲穆和冷云静:“刚才我已经把你的前男友和你的莫名其妙老妹送上回C市的飞机了。”
“刑意回!”
李哲穆和冷云静同时炸毛。
“得,我口误口误!”刑意回笑的慵懒而惬意。“那你怎么还不走?”李哲穆抓起枕头砸过去,被刑意回轻松的拦下,抱在怀里。
刑意回很随意的“嗯”了一声。手捏了捏枕头,语气没了刚才的调笑,顿时有些清冷:“阿哲,小涵来江南了,你知不知道?”
李哲穆愣了愣,随即点头:“知道,昨天我们就是为了这事情吵架。”
刑意回似乎没什么大的反应,若有所思的看着冷云静:“唔……我想小涵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就会出现在这里,你说呢?”
冷云静倚在床上,巧笑嫣然:“这不是废话么?”
刑意回自讨没趣,转向李哲穆:“你怎么看?”
李哲穆在一旁坐下,端起桌上的西湖龙井,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不符合时宜的话来。
“我很期待哦。”江宁城特别感兴趣的样子,神秘的低语,“到时我再给你送上一份超级大礼。包管你看了之后会兴奋的睡不着觉。”
“江宁城?”
李哲穆淡淡的吐出这三个字,倒是惹得刑意回瞪大了眼看他,连忙问:“什么?你说是江宁城?”
李哲穆摆摆手:“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他而已。”
其实这并不是突然,而是当江宁城那日讲出这样的一句话后,原本以为不在意,却早已经刻进了心底。江宁城那样一个黑暗里的恶鬼,他的狠辣真的和李哲穆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李哲穆不能不防。
刑意回舒了口气,可是语气仍旧是警惕:“江宁城要的,我们都给到了,如果这次是他,真是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
“要C市的控制权。”李哲穆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悠悠的笑着。
刑意回蹙眉,江宁城的野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的A市不仅是他独大,就连着亚洲这一带的黑道市场早已被他垄断了全数,他不仅是黑道的霸主,在白道更是游刃有余。以白养黑,连政界个个重要职位都遍布他的眼线,这些便是他这样庞大财团和势力才能做到的荣耀。刑意回的势力主要在欧洲一带,这次他回来,最主要的是要开辟亚洲市场,只是江宁城那关怎么都过不去。他们之间的两股力量也正在暗自的较量着。而今,李哲穆提到江宁城,刑意回不能不小心应对。
“他倒是想,可是还有我们在。”刑意回冷冷的笑。
他刑意回也不是好惹的主。
李哲穆依旧那个语调,清清凉凉,不着边际:“在这个时候我只能想到他。其他的再也想不到。毕竟现在薛堏也没有这样的胆子,而且薛以峰更没这样的脑子。”
“可是他这样可以得到什么?C市难道就靠着小涵那样一闹,你就会拱手相让?”刑意回不解的问。
冷云静轻轻的笑,惹得两个美男齐齐回头。她收回笑容,正色道:“薛以涵是谁?嗯?是刑意回往年暗恋的最爱和如今当成亲人疼爱的妹妹,是李哲穆曾经的未婚妻和现任妻子的死对头,只要她出现在这平静的湖水上略微一挑,我们所有的人都得疯掉。”她笑的还是那样的柔和,只是眸光已经变得冷清,“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听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