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债好还,但”我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人情难还呀!”
“别闹了!行不!”蓝星不耐的挥了挥手。
蓝星又道:“你拿走啦!本来就是打算要给你的,更何况,你给我的感觉才象是个朋友耶!”
“这…”我无奈的说:“好吧!我收!我收!!你别生气!”
我看了看她,走向门口,头也不回的说:“再会!朋友!!”
她并没有再说什么,如果有,我想我也听不到;因为我不想再面对这个固执的人。
走出灵魂咖啡馆后,我想了一想,决定先回家,别再去别的地方了;于是,我开始以一秒3步的速度行走于回家的道路上。
“放我回去!”我一听到,立即提高警觉,侧耳倾听,知道是由旁边的巷子传出来的,我旋即将蓝星给我的物品,放在她后来又给我的袋子里,又悄悄的探了探头,看着巷子里的动静。
我向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明白这件事的始末。
“不爱你了!那又如何?”看来是有个女的和有个男的在吵嘴,而且女方有点歇斯底里。
“我向你说尽了好话,都没用吗?”男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哼!”女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请你搞清楚,行不行啊?!”
“难道,不能重新来过么?”男的看来有些无辜。
“本来,分手后,我们还可以当个朋友”女方沉着的:“但,你却扼杀了这个可能让我们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我们的恋情,已是过去式的了,不是现在进行式的!”
“我什么时候扼杀的?”突然之间,男方激动的喊:“你岂知道,在你提出分手的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多么的想见你,几乎天天走过你家门口,想进去,却又会怕被你斥责着出来。你知道吗?!难道,你爱我就比我爱你更甚?哼!我看,应该是你对我的无情比我爱你的情意更甚吧!”
“那,你又知道什么才叫做——爱?”女方不为所动,悲哀的问。
“爱,或许我不懂!”男方顿了顿道:“但,我却懂爱情的证明!”
“什么意思?”女方看来受到极度的震撼。
“爱情的证明,不是语言上的证明;而是行动上的证明,相信我!我真的会去爱一个,我认为她真的是值得我来爱的女性!在一年后,你就会明白的!”
只有短短的几句,女方却哭了;男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话,但及其小声我无法听见,我看到,男方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女方背对着他离去的方向,不断的哭,我想了一想,她或许需要帮助,于是,我走了出去,站定在她的面前。
“小姐,需要帮助么?”我问。
“爱,是什么?生命又是什么?”她茫然无助的问她一点也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叹道:“你愿意听两个故事么?那,我想你或许就会明白的!”
“如果花上一点时间,就能明白;那我想就会值得的!”她勉强的笑着说。
“你别报太大的期望!”我笑说。
“去哪说呢?”她问。
“由得你决定。”我说。
“这样好了!”她犹豫了一下:“去我朋友开的一间咖啡馆!如何?”
“哪间?”我之所以如此问,因为我不想遇到蓝星。
“淡忘咖啡馆!”她轻轻的说。
“好啊!”我应着。但,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奇怪了,为什么,现在的咖啡馆起名字,都起的怪?!然后,我特别和这些怪名字的咖啡馆,都特别有缘耶!
“走吧!”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十分特别,星形的小型钥拾,看来是订做的。
“嗯!”我随着她走。
在走了一段路后,她用食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辆车子:“那辆车,就是我的车子!”
我看了看,却看不怎么清楚,因为一来现在是晚上,二来我有近视。
只好敷衍着:“是银色的吧!很漂亮!”
“嗯…快走吧!”她拉着我走,但我却在想,我乱说的也对啊?!
上了车后,她将方向灯打亮,双手方别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头也不转的,对坐在她旁边的我:“坐稳了!用不用安全带,随你便!”
我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车子先是往后退,再快速的直冲大马路,等我定神过来时,发现我们的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而且,我还发现……还发现,有好几辆警车及其警察专用的摩托车跟在我们车后!!!
吓得我连忙说:“小姐!别开那么快,你瞧瞧!!车后有好几辆警车及其警察专用的摩托车跟在我们车后耶!”
她沉静的说:“别怕!我跟他们谈谈。”
随后,漂亮的在马路上转了一个小弯,她开了车门,下车后,她示意我先在车里不要来插话,我乖乖的听命行事,毕竟,我也不是喜欢跟那些自以为是的警察说话。
我一边注意着快撞上却又紧急煞车的那些警察,一边打量站在车子前方的那名我不认识小姐,注意打量了一段时间后,我又一边思考着,蓝星唱的那首歌曲,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将眼睛闭起来,脑海中出现出那首短歌的歌词,不自觉得,唱出了那首歌。
“在你离去的时候我望着你出神
轻风拂过脸颊寒夜的凉风我却感觉不到
是否是因为我已经对你失去感觉了
是否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再挽留
天苍苍白茫茫才子何处寻
茫茫人海中佳人隐没消失
纵然爱你却看不到你
就算真心真意却已被尘土所盖
在星子消失在天际边的那一刻代表了什么
是否代表了一切已经大势已去爱已不再有了”
唱完后,却发现那名女子早已坐在驾驶座位,聆听着我唱出来的歌词,过了半晌,她说:“这,可是你做的?”
我立时回答:“不!是我的一个朋友做的,而我刚刚的刚刚才去过她那!是她唱给我听的,但,由于太印象深刻了,我也想从中推敲出我那位朋友的心思,所以,我就不自觉得复诵着那首歌词!”
“原来如此!”她沉吟道:“你贵姓?贵名?”
“姓凌名晶!”我回答着,又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