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忘咖啡馆!”她轻轻的说。
“好啊!”我应着。但,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奇怪了,为什么,现在的咖啡馆起名字,都起的怪?!然后,我特别和这些怪名字的咖啡馆,都特别有缘耶!
“走吧!”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十分特别,星形的小型钥拾,看来是订做的。
“嗯!”我随着她走。
在走了一段路后,她用食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辆车子:“那辆车,就是我的车子!”
我看了看,却看不怎么清楚,因为一来现在是晚上,二来我有近视。
只好敷衍着:“是银色的吧!很漂亮!”
“嗯…快走吧!”她拉着我走,但我却在想,我乱说的也对啊?!
上了车后,她将方向灯打亮,双手方别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头也不转的,对坐在她旁边的我:“坐稳了!用不用安全带,随你便!”
我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车子先是往后退,再快速的直冲大马路,等我定神过来时,发现我们的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而且,我还发现……还发现,有好几辆警车及其警察专用的摩托车跟在我们车后!!!
吓得我连忙说:“小姐!别开那么快,你瞧瞧!!车后有好几辆警车及其警察专用的摩托车跟在我们车后耶!”
她沉静的说:“别怕!我跟他们谈谈。”
随后,漂亮的在马路上转了一个小弯,她开了车门,下车后,她示意我先在车里不要来插话,我乖乖的听命行事,毕竟,我也不是喜欢跟那些自以为是的警察说话。
我一边注意着快撞上却又紧急煞车的那些警察,一边打量站在车子前方的那名我不认识小姐,注意打量了一段时间后,我又一边思考着,蓝星唱的那首歌曲,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将眼睛闭起来,脑海中出现出那首短歌的歌词,不自觉得,唱出了那首歌。
“在你离去的时候我望着你出神
轻风拂过脸颊寒夜的凉风我却感觉不到
是否是因为我已经对你失去感觉了
是否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再挽留
天苍苍白茫茫才子何处寻
茫茫人海中佳人隐没消失
纵然爱你却看不到你
就算真心真意却已被尘土所盖
在星子消失在天际边的那一刻代表了什么
是否代表了一切已经大势已去爱已不再有了”
唱完后,却发现那名女子早已坐在驾驶座位,聆听着我唱出来的歌词,过了半晌,她说:“这,可是你做的?”
我立时回答:“不!是我的一个朋友做的,而我刚刚的刚刚才去过她那!是她唱给我听的,但,由于太印象深刻了,我也想从中推敲出我那位朋友的心思,所以,我就不自觉得复诵着那首歌词!”
“原来如此!”她沉吟道:“你贵姓?贵名?”
“姓凌名晶!”我回答着,又问:“你呢?”
“我”她苦笑了一阵:“我不怎么清楚我自己本身的名字,但从我有记忆开始,大家都叫我,宋清豫!”
她又补充道:“宋朝的宋,清澈的清,犹豫的豫。”
“宋清豫”我点了点头,又道:“至于我的姓名解释,是,凌波仙子的凌,水晶的晶。”
“那些警察都打发走了,罚单也不开了!我会慢慢开的!”她说:“你有无别称?”
“有”一提到这个,我苦哈哈的笑:“很多!但我勉强满意的只有一个,霓虹。”
“那以后要叫你的话,我怎说啊?”她眨了那对猫眼。
“随便你取啊!更何况,我刚刚说的,是非常勉强满意的啊!”我耸了耸肩,不痛不痒的说。
“那”她歪着头,想了一下:“昼星。如何?”
“意思呢?”我故意问。
“白昼里的一颗星,而,那颗星是太阳。”她眨了那对漂亮的猫眼。
“好!”我爽朗说:“比我那些朋友取的还要好!”
“爽快!”她看了看左手的荧光夜表:“淡忘咖啡馆关了,去我家谈谈,如何?”
“悉听尊便。”我笑着。
“对了!你能先约略告诉我爱是什么吗?”她问,一边发动车子,向前慢慢开去。
“当然可以!”我说:“爱的涵义很广,有家人之间的、同学朋友之间的、甚至是情人之间的!”
“为什么还要区分呢?”她幽幽的问:“人就是人,为何还要分家人、同学、朋友、情人呢?”
“这个”我不加思索回答:“家人、同学、朋友、情人……等等,这些只是每个人在社会上所扮演的角色而已!然而,全部本质都一样,一样都是人呀!”
“你继续说吧!”她开车稍微加速了。
“就先说情人之间的爱吧!”我沉着的说:“而这种爱的外衣是爱情,而大家通常将爱情和感情和恋爱划上等号,殊不知,爱才等于感情,有爱才有情,就是爱情,而爱情和恋爱并不等于一样。”
“此话作何注解?”她往右转后,问。
“爱是感情的一种!但是,感情和爱是同等重量,有一定的平衡点。”我慢慢的,又说:“也可以说,因为爱里面有感情,所以才能有爱情,有才有恋爱的发展。”
“好复杂啊!”她蹙起了眉头:“留着等会谈吧!说些你的吧!”
“唔……我想想”我双手还抱于胸前,思考着。
我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一些事来:“有了!”
“说吧!”宋清豫在一个红灯停下的时候说。
我笑了笑:“这是我在一个朋友那边听来的一个故事。”
我直视着前方,说:“这个故事的名字是,彼窗。”
“好怪的名字噢!”她注意着前方的车,说。
我静静的一边回想,一边说:“有个女孩子,她遇到了一个男孩,双方同样都是住在嘉义市,同样有很多爱慕者,而男孩子的有个朋友也喜欢她,女孩十分的清楚,但她却只喜欢那名男孩子,从喜欢到爱上,双方都一样,可是,当他们发现彼此的距离原来是十分的小时,时间却不容许她们再度交谈,因为时间吩咐命运之轮将他们的时间拖了好久以后了!结果,两人只能靠着每天的微距离思念,度过这一段时间有意考验的试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