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仔细的看着,终于我从那些纵错交叉的纹路看出一些端倪了,是什么感觉,我说不出来,因为,在感觉到的那一刹那之间,竟以为清豫有在和我说话,当我抬头向她一看时,她以坚定的眼神回应着我,似乎…似乎她早就明白了会这样。
在那段时间里,清豫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偶尔去泡个咖啡,我再度说话时,是因为我已经明白,这幅画究竟是要表达些什么,若不是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类似的心情,恐怕非要等清豫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清豫”我放下那一幅画:“你曾走过生命中的幽谷。”
“你怎么知道?!”看来,清豫很惊讶。
“呵呵……”我抿着嘴,笑着:“若不是我也曾经如此,我怎么看出这幅画的话呢?”
“看不出来耶!”她说:“像你这么阳光的女孩,有如此过!”
“你喜欢交友吗?”她又岔开话题说。
“交友??”
“是的!交外国朋友!”她简洁明白的说。
“别闹了!”我摊了摊手:“我去哪里交外国朋友啊?”
“我介绍啊!”她淡淡的说。
“谁啊?”
“你要交哪一国的?东方?西方?”
“先东方好了!”
“那,哪一国的?”
“你…”这下子,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你的朋友遍及全世界?”
“可以这么说。”她不耐烦的又说:“凌晶,快点说吧!哪一点国的?”
“会说中文的啦!”我答着。
如果要我每天跟她们讲英文,或是她们家乡的语言,我准受不了,搞不好,到最后我连中文要怎么讲都忘了勒。
“喔!”她一边翻着一个小册子:“有好多人呢!那,先介绍一个女孩子给你好了!”
我不说话的,看着清豫的动作。
“是一个日本人!名字叫——雨风悠子。”清豫说。
“通讯方式?!”我问。
“e——Mail吧!”随后又撕下一小张纸,抄下了给我。
我一看,随手便就放进了口袋。
从清豫家走出来时,我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
但,我却十分的累,因为我又想起了很多很多不愉快的事。
当然,那时候是我生命中的幽谷。
我现在虽才19岁出头,却经历了别人可能都不会遇到的事。
说起来,我常常在一个人时,嘲笑自己以前勇往直冲的模样,似乎,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不记得我有考虑过后果的事,在11岁之前。
在12岁之后,我才看清了过去的自己。
也是在那时候,引起了我许多并不想提的感觉,感觉——很懒!
似乎在跳级的这段时间里,我很少真的会去与别人玩在一块,也不喜欢与他人相处。
照理说,在19岁这年,对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子来说,尤其是,并没有很多时间,很长的一段时间,与那些爱玩的同学,甚至是懂得如何过生活的朋友,相处在一起。
但,我却因此,更有许多别人无法了解内心世界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我家门前,我却直直的看着屋子,我想了想,呵呵呵~~,有多少天没有回来了呢?!有三、四天吧!唉……
我握住了把手,推了,进去。
我看不见任何人,也从不记得,父母有几次来找过我,反倒是我一个月至少会回去看看他们,
但,最常见到的只有妈妈,每每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怎么看不见他呢?妈妈总是说,爸爸出公差去了,很少听过妈妈说,也或者是没有听过说,爸爸现在正在家里做些什么事!太少了。
我扭亮了电灯,将袋子摆到一旁去,鞋子拖了下来,放在门边的鞋柜上,我转过身,提起袋子,锁上门后,又转过身,沿着右边的楼梯,慢慢的走上去,又打开二楼的电灯,走到了沙发前,放下了袋子,我坐了下来,太累了!我开始回想着,没在家里渡过的这几天里,我究竟了解了些什么?
(铃铃铃~~~)一阵阵的门铃声震破了我的耳朵。
我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挂钟,11点多。
我一边快速地往楼下走去,一边歪着头想,这么晚了,谁闲闲没事干来找我呀?
我拉开了门,一边问:“你是?”
来客似乎很急:“嗳!我是左伯宁啦!有急事!”
“左伯宁??”我打量了一会,直到确定之后,我才缓慢的说:“进来吧!”
我待他进了门后,我落上了锁,催他快点到楼上去。
“坐吧!”我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喝些什么?”我问了问他。
“白开水吧!温的!”他急促的说到。
“喔!好!”我走到另一间小房间,将温开水倒好,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柠檬汁,调了冰开水,到好。
一手拿温开水,一手却是拿着冰的柠檬汁,感觉有点古怪。
我将温开水放到他的前面。
我喝了一大口柠檬汁后,我问:“你有些什么事?”
“凌晶!!”他忽然指着我的脸叫道:“天哪!凌晶!你究竟去哪里用来的伤啊?”
我耸了耸肩:“去撞了个柱子!成了现在你看到这副模样!懂吧!?”
“你没事撞啥柱子呀?”他质问。
“不管有事没事撞柱子”我顿了顿道:“不跟你来找我说有急事有相关吧?!”
“……”左伯宁冷静的看着我:“你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随你怎么说都行!”我说。
“喔…”他接又说:“我来找你,最主要的事,我马上说明。但,我必须说明,以下言论不代表本人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