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白虎说:“克莉丝汀呀~永远也别想去弄懂这件事,爱,你是不能为它定义的!”
“但是”克莉丝汀迷惘的又抽了一口烟后,说:“在尘世间里,不是…不是有很多事物,都是人类来为它定义的吗?”
“克莉丝汀…你忘了!”白鹤幽幽的又说:“正因为如此,人就有更多无法去明白的事物哪!”
“悲剧啊…悲剧啊…”我忍不住仰天长叹道。
蓝星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喂~我怎么觉得每次我们聚在一起,讨论什么事,没有个结果,反而更扑朔迷离呀?!”
“到头来”克莉丝汀将烟捻熄后,吐出了最后的一口不存在的烟:“我们都绕回一个原点,像一个圆圈一样,找不到一个真正的原心,反而盲目的找寻真理!”
“这真是个愚蠢的行为!”一个4个都不熟悉的声音突然说出这话。除了我之外。
我讶异的转回头去看,确定了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左柏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左柏宁则是看着我:“你还敢说,病还没好就跑出来!”
我回说:“那也不关你的事吧?”
左柏宁生气的说:“我是医生,深知其病,我说,小姐,你好象是忘了在医院怎么说的吧!?”
我吐了舌头:“那…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岂不太神了?!”
“一点也不好玩!”柏宁蹙着眉头说:“凌晶小姐,问你家的那位女孩子!”
我一听,反倒楞着,过了好半晌,才说:“不对呀~我没告诉她,我要来这里啊!”一边嘴巴嘀咕着:“怪了…雨凡,她怎么会知道呢?!”
左柏宁斜看着我:“走不走?!”
我说:“走去哪?”
“上了车再说!”他硬拉着我走。
我甩开了他的手,说:“我先声明,我是骑脚踏车来的,再来就是,现在也才……”
他接着说:“不早了!已经下午3点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抬头问。
“一切回你家再说!”我就活生生的被拉进他的车箱,但,我忘了,有那么的不同。
一路上,他只问着三个问题。
他说:“凌晶,我再问你一次,爱是什么?”
我紧捉着背包,楞着。
“你问着干什么来着?!”我缓慢的吐了一口气。
“回答我!”我只是楞着。
我摇了摇头:“你不用问我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
“因为…其实你早就明白了”我深呼吸了一次后,说:“但,你却逃避。”
他猛的煞车。
我看到他身体在颤动。
我什么话也不说。
他也没说出话。
我吐出了一句话:“左柏宁…,岭霞,你,是最了解她的。”
“所以,你明白。”
“我老早就明白,你说的那三句话是什么了!”
我推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我再也平凡不过,熟悉不过的家了。
却看到一个人伫立在我的家门前。
我打量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凌晶…”是岭霞。
“你不是说…”我任她握住了我的手:“你要和高硕强去国外渡假一年多吗?!”
“逃回来了…”她放开了手,静静地说:“如果,不是左柏宁实时救我回来,我想,我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我问:“你之前……不是老是赞美他么?!”
“那是她尚未看清他的为人!”又是左柏宁的声音。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久好久。
还是,我先脱口而出:“算了…进来再谈吧~外面这么冷,我可受不了!”
我开了门,打开了电灯,说:“进来…别只顾着吹凉风。”
听着楼下有节奏的门锁上的声音,我嘘了一口气。
“凌晶,你不是——说要在五点左右才回来的吗?!”
我差点没吓到,转身一看,是雨凡!
“这位是……?”雨凡不等我回答,随即侧过头问。
“岭霞。”
“喔…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我问。
雨凡自顾自的问岭霞:“你是不是个舞者?!”
“舞者?!”岭霞楞了一下,才说:“以前曾是。”
以前曾是?!我怎么不知道。
“很巧!那你是跳哪种舞的?”雨凡接着问。
“呃…芭蕾舞。”
“你呢?”岭霞问。
“不提也罢!”
“我说…”左伯宁说:“三位小姐,别站着讲话,行不行?!”
所以,我们很有一致性的就坐。
左伯宁始终不插话。
后来,才知道,原来,雨凡和岭霞以前都曾是个舞者,但现在都不跳了。
左伯宁在她们讲完后,直接说:“那你们还想跳吗?!”
“或许吧!”雨凡将茶到入四个杯子里,啜着茶说。
“什么或许不或许的?!”伯宁不耐烦的说:“给个干脆的答案。”
“想啊!”她们两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