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苍穹,淼淼海洋。云雾缭绕间,环绕着神奇的幻觉岛。幻觉岛中宏伟的幻觉宫透着神奇与圣洁。
但作为宫中王子,我总有种惆怅与感伤笼罩心头,莫名的苦闷使我总想出宫,对宫外的世界充满憧憬与向往。终于有一日,我骑马持剑,带着自己的两只爱犬,离宫而去。两只爱犬因一只白的像雪,所以取名白雪;一只红的像霞,所以取名红霞。
我身穿红衣,外着红色披风,手持宝剑,一路迎风而行。
出宫行了很远后,策马缓行,却见调皮的红霞飞速奔向一片树林。我十分惊诧,一边呼叫着它的名字,一边策马飞奔,紧紧跟上。白雪则紧随身旁,不离左右。在一片草丛之中,才发现红霞,它已经停止脚步,正四处嗅个不停,并四处搜寻。我更加惊奇时,却见它突然在一处停住,吼叫不止。
我策马横立,观察动静。
屏息凝神,见却猛地听见草丛中传出女子哭泣之声,断断续续,仿佛从地下传出般。我一声惊呼;“谁?并”紧握剑柄。许久,才见草丛蠕动,露出一个浑身杂草与血泪交织的姑娘。她憔悴的脸上两行热泪,晶莹滑落,呜呜而泣。我的两只爱犬则分立两旁,目光紧视,围在她她的身旁。
却见女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采精化,见之忘俗。虽衣衫破旧,却依然丝毫未影响到她的美丽容颜。
但此时,却又听见人叫马嘶之声,正耳欲聋,奔袭而来。我目视前方,却见一群持棍黑衣人,一起涌来,其中夹有一个骑马者,灰马长刀,绿色锦袍。
此人模样猥琐,皮肤黝黑,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瑕疵,耗子眼,酒糟鼻,蛤蟆嘴,胡须满脸,细短如刺,容貌甚丑。
一脸的盛气凌人,凶神恶煞,更使他粗短的身材让人恶心,反感。一番交锋后,便知他们是来抓姑娘的。在姑娘的乞求中,我和他们一阵打斗,并很快将他们全部打败,仓皇逃窜。
然后,我走向姑娘,慢慢蹲下身子,将剑放在一旁,缓缓将她的上半身轻轻移起,双手紧紧抱住。见她呼吸困难,奄奄一息,顿生怜悯之心,不觉心如刀绞,仿佛受了伤般。
我不知该说什么,所以许久未说一句话。她的脸上却缓缓展开笑容,透着不舍与慰藉,慢慢闭上了眼睛,从此,再也不会睁开。
她的泪还在流,将草丛淋湿了一大片。姑娘的身子也从脚到头昏缓缓消融,化作分红气体,气体又慢慢合在一起,连成一片,变作红色云雾,最后云雾冉冉飘起,化作魂灵浮在空中,哀泣。久久不肯离去,我抬头仰望,安慰道:“姑娘,有何委屈,请告诉我,我为你讨回公道好吗?”一脸的真诚与怜惜。
她听后抽泣着,断断续续诉说着她的故事:
“小女子玉珠本为民女,受奸臣迫害……”
说到此处,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我也酸楚万分,几乎哭泣,于是对她道:“姑娘请放心,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可是,你说的奸臣是谁呢?请告诉我好吗?”
他却轻轻摇头,无奈的哭泣道:“小女子命薄福浅,死不足惜,公子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此生无以回报。若有来生,为公子当牛做马,亦万分荣幸。”
我连忙说道:“姑娘,请不要这样。”此时,我心痛万分,不能自抑。
她又说道:“公子有此诚意,小女子感激不尽。在此,有一个奢,求请公子不要拒绝。冒昧处,敬请海涵。”同时双目看我,一脸的殷切期盼。
我毫不犹豫道:“只要姑娘信得过,请讲。”
她听后,盯住我看。我也正盯住她看,我们的目光触到一起时,他的脸红了,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晕,娇可动人,美丽无限。却泪眼迷离,让人怜惜。我的脸也似烟熏火燎般,火辣辣的疼,她羞涩的低下了头,我也低下了头。
彼此沉静片刻后,又都各自抬起头来,彼此对看,目光再次碰撞在了一起,却都不再低头。她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姐姐,至今下落不明,恐怕凶多吉少。所以,如果公子方便,请助她逃离苦海好吗?我定感激不尽。”
我回答:“姑娘尽管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然后想起什么,问道:“只是还请姑娘告诉我姐姐芳名好吗?”
他艰难说道:“云……”
此时“啊”的一声惨叫,然后看着我,痛苦挣扎着,发着无力的呻吟,依依不舍中透着无奈。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我的心也发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安慰她道:“姑娘请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你的信任。”
他的魂灵听后,在剧痛中挣扎着,朱唇轻启,发着如飘逸行云般的的声音:“谢谢然。”后轻盈灵动的眼睛一直柔情万种的盯着我看,充满感激与期待,魂灵却渐去渐远,逐渐消散。
正心痛间,却闻见一股清香扑鼻涌来,直袭心头,低头看时,却见女子泪水处生出一束小花,开着粉红花瓣,小巧中透着淡淡的芳香与苦涩。
此花虽美,却让人心中阵阵感伤惆怅,却迅速枯焉凋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粉红果壳,像珍珠般晶莹剔透;如小球般红润柔滑。我正惊讶愣神,见它竟然飞出枝头,朝我扑来。我左右躲闪,它却步步进逼,于是我便定下神来,趁它扑来时,看准了,伸手抓住,紧紧攥在手中。却顿感身上发热,进而传遍全身,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充满全身,随着一道长长的红光一起涌入体内。
同时,身子如同千万火蚁一同嘶咬般,疼痛难奈,苦不堪言,终于无法忍受,没了知觉,晕倒过去。醒来时,却发觉自己正躺在王子殿的床上,出宫经历如梦一般,试着挪动身子时,却觉身子沉重,头也隐隐作痛,阵阵眩晕。忍痛四顾,却见侍卫宫女正低头跪倒一片,心头一惊,在定神间,又发现父王正坐在旁边的雕花镶钻黄金红垫椅上,双目透着威严,疲惫与焦虑。
看着父王,心头思绪万种,是爱,是恨,都是痛。口渴难耐,忍不住叫出声来:“水,水……”
宫女侍卫一起听见,一起欣喜着,抬头盯住我,齐呼着:“王子……”
父王也快步行至床头,一脸欣慰道:“王儿,你醒了……”胡须抖动着,声音也几乎变了样。我点点头,叫声;“父王。”想起身,可身子又是一番钻心的疼痛,发出一声惨叫。父王看在眼中,心痛万分,用手轻触我的额头,然后一声长叹,却再无言语,转过身子,准备离去。
却一眼瞅见墙上悬挂的母后画像,于是,有所触动,触电般立住,久久不动,注目良久,眉头紧锁,一脸感伤与思恋。声音呜咽呢喃着:“王后,你在哪?现在还好吗?我不该赶你出宫,可是也是没有办法啊。”
说完,慢慢闭上眼睛,十分痛苦状,两行热泪流过腮帮,化作一粒粒闪闪发光的细小晶体珠,透着光亮,缓缓飘起,涌向王室外的天际尽头。
此时,我心头疑惑万分,父王如非真心诉说,泪水如何会化作晶体连环珠呢?可是,身为国王,他又有何苦楚呢?为何不向我们倾诉呢?
独自默默哭过后,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此时,他布满血丝的深陷目光更显疲惫,却明亮了许多。
然后,头也不回,向外走去。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止步,转身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好好侍奉王子,否则……”却没了下文,踏着大步远去。
此时,殿内一片沉寂。我顿觉万分孤苦,不觉更加思念温柔善良的母后。
更觉口渴难耐,再次似醒非醒道:“水,水……”脑海混沌,言语模糊。
众人纷纷起身,个个面露喜色,有的围在床头盯住我看,有的匆忙取水。不大功夫,便有一个身着粉红衣服的宫女端来一碗四季莲叶玉琼浆。
此水从莲叶的露珠中采得,封在坛中,装至四千八百年,再采集冬梅叶子上的白雪,也装于坛中,封至五千年。喝时,将四千八百年的露珠与五千年的白雪放在一起,装入玉壶内,将精心挑选,并精心保存了六百年的春兰,夏荷,秋菊与冬梅花瓣放入壶内。揭开壶盖置于日月之下,浸泡十天十夜,充分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最后将此水用慢火煎上九九八十一天,方可取出,滤除杂质,成了四季莲叶玉琼浆。
那个宫女放下精致小巧的玉碗,用手慢慢扶我坐起,她身上的芳香变阵阵涌入体内。其她宫女也来帮忙,早已将床头的透着芬芳的舒适柔软的金丝软香枕垫得高高的,那个宫女用白玉勺小心翼翼的将水送至我的口中,其间,还不停用樱桃般的红润小口轻轻吹动。
上面的金丝软香枕中塞着上等的各色玫瑰芍药花瓣,清香扑鼻,沁人心脾。下面则是玛瑙枕,清脑醒目,神清气爽,顿觉血清目明,大脑清新,清香四溢,神安智益,心情平静如水。
碗勺之中,水气氤氲,恰似青山晨雾,淡淡的一层,轻轻的在室中荡漾飘逸,轻盈朦胧,一片如丝如梦,使我如身在梦中,如临仙境,而眼前的她则如境中仙子。
我一直盯着她看。此时,竟然发现那细腻的动作让我感动。
于是,细细盯住她看。
她漆黑的头发像早晨的一层薄雾,仿若闪着光泽的流云;额前刘海似流动的波纹;脸颊清秀而丰满,脸蛋白里透红;弯弯的两道眉目,如同柳叶一般;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秋月那样明亮;小巧的口,如丹青一样红润,似樱桃一样动人,仿佛有话要说;肤色白里透红,像朝霞那么美好。如同天降仙女,更似从画上飘下来般。
纤长均匀的身高,细细的腰肢,惊的风也不敢吹动。白净柔嫩的皮肤,就是雪白的美玉也比不她的洁白,乳房乳房在胸部悄然隆起。美丽的她更绝的是那一双大眼睛,如同眼波流转,总是闪着美丽的光芒,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身腰像在风中摇摆的绿柳那样优美动人。
眉目传情,粉面含娇,长得好不动人,而一身粉红色衣服使她越发如同仙山花月一般动人。
她是一个令万物皆能默然失色,让人百看不厌的阳光女子。和她在一起,甜蜜幸福与喜悦悄然笼罩全身,让人心神荡漾,如同水面轻漾的涟漪般,思绪万千,遐思无限。
再细看处,只见她手戴两副小巧雅致的金镯,每个金镯内都有三颗蓝月光般晶莹闪亮的钻石,行走时轻轻作响,似幽兰弥漫旷谷。虽然这身装扮无异与旁人,但到她身上,却有种别样妙趣。她浑身透着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而她的青春气息,使我的心灵忍不住有种阵阵从未有过的悸动情愫。看着她时,却正被她一眼看见。于是,她的脸突然刷的红了,红晕泛动于水灵嫩白皮肤中,尤显娇媚可爱,楚楚动人。她却迅速像触电般,转过脸,低下头,仍一手端碗,一手持勺,愣在那儿。
我突然从口中冷不丁着魔似的蹦出一句话来:“留下来,陪我一会好吗?”声音很小很小,几乎是从喉咙发出,卡在口中,连自己也听不见了。她与众人一起瞪大了惊奇的目光看我。
我又重复了一次:“陪我一会好吗?”这次声音大了些,但她沉默了许久,才似积蓄足了力量般,缓缓抬头,像一朵慢慢移动的洁白优雅的云,双眼羞涩,脸仍红彤彤的,像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心中阵阵激动。她终于轻轻点头,见我仍盯着她看,又迅速低下了头。
其他人见状,便接过她手中的碗勺,轻轻拉上帘子,悄悄退出。此时,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了。
我感觉得到,有她的地方,连空气都透着甜润了,却无话可说,只是静静的盯住她看。她却一直低头不语,沉寂中,我百白无聊耐。便四处打量,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挽留她时,心情急切,竟一直紧紧拉住她的手仍未松开。顿觉血液似沸腾般,不停上窜跳动,便立即松开了手。
心中有种为无言的窃喜与激动。
我将手收回时,她赶紧轻轻持着我的手,缓缓移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放好了,又轻轻撩起被子,将手盖住。温馨的感动立即沁入心脾,这种久违的感觉曾经只有母后才能给我啊,今天她却让我又寻到母后给我的感觉。
沉默中我继续痴痴的看她,满怀思绪仿佛冥冥之中有种无形的力量,轻轻浮动心田,似乎有双隐形的翅膀,在欢快徜徉,将喜悦与甜蜜一起溢满心头/涟漪层层,波澜滚动,温暖如春。她似一曲悦耳的歌谣,在心头阵阵回荡,萦绕耳畔,浓香弥漫,经久不息。让我心头有种特别的感觉,笼罩全身,久久挥之不去。有种特别的感动,浸透心田,永远去之不掉,如同爱神悄无声息的降临身边,轻轻撩拨她的美丽迷人的神秘面纱,让我激动万分,就像爱神之箭如闪电般金光万道,迅速射穿胸膛,使我欣喜不已。
莫笑世人为情痴只叹情深无人知
回看山盟与海誓卿卿我我襟衫湿
我竟隐约发觉此生再也离不开她。
突然我忍不住自语似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你真美。”
他再次抬起头来,用那双会说话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的看我。一脸的清纯与圣洁。绝美中却迅速低头,像一朵娇羞的荷花。
我看后,只觉心中突然涌生几分凄凉,不禁在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自嘲的苦笑。然后转过脸去,生怕她会有所察觉,却瞅见已燃烧半截的红烛,道:“天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她竟再次抬头,一脸诧异。
我便重复道:“歇息去吧。”她仍用双眼看我,我也用眼看她。两双不期而遇的眼睛再次碰撞后,就是彼此再次的脸红。她很快又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谢安后,轻盈而去,像梦幻薄雾一般。
我则慢慢收回目送她的双眼与满心的躁动,心却仍迅速跳动不停,如滚滚波涛,澎湃起伏,经久不息,脸也依然如烟熏火燎般,忍不住盯住燃烧的红烛细看良久,直到不觉间再次进入梦中。却梦见玉珠的哀泣惨状,心中一阵悲愤,却从梦中惊醒,感觉浑身钻心的疼痛,似针扎一样,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睁开眼时,一头冷汗。侍卫宫女早已闻声赶来,纷纷盯住我看,口中遍遍呼唤,声声关切。
我一眼瞅见让我心动,被我留下过的姑娘。此时,正轻轻走向床前,用身上的手绢轻轻为我擦拭额头汗水,只见她牙齿紧咬下嘴唇,小心翼翼,动作娴熟而美丽,态度细心专注而关切。
他低头忙碌,我却双目时刻不离她的身上,却发觉手绢透着她的体温与芳香,淡淡的气息如温暖的春风拂面,温馨而舒适。
她又给我喂了几口红枣莲子桂圆汤,我立即感到脑醒神安,气息流畅,精神为之一振。
他们再次离去时,我仍盯住她的背影看,只见她脚步婀娜,轻盈如燕,美丽动人。
却立即被王子殿总管叫住:“云珠,你留下来吧。”她立即镇住了,低头轻声回答:“是”。我正诧异间,总管又向我请示让她留下,我既感动,又为难,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可云珠也需要休息啊。”说此话时,我双目紧盯住她看,满腔含情脉脉的似海真情。
总管却道:“可是我们哪有王子殿下重要呢?”
听过他的话,我又如如鲠在喉之感,心中一番气恼,却深知他的好意。于是,扔满带微笑,回答:“可是你们真的也需要休息啊?”
同时,用眼看她。总管也看着她,一时都无言语。
云珠口中却突然说出一句话来:“我不累,愿意留下陪殿下。”我与总管都愣住了,互相看着,试图从彼此处寻求对策。他却先开了口:“请殿下定夺。”我十分无奈,盯住他看,失望万分,又转头看她,犹豫片刻,思量再三,才无奈道:“好吧,就请云珠暂且留下来吧。”
他退下了,我又看她,却被她在猛地抬头间全部看到。脸一红迅速低下了头,我也一阵尴尬,过了好久,才想出打破沉寂与尴尬的话来:“你也挺累的,别站着了,坐吧。”
突然口中又忍不住补充一句来:“坐我床边吧。”
她本就惊诧万分,此时,她更是惊异的犹豫着,拒绝了:“奴婢不敢。”
我又劝说了一次,她才没再拒绝,侧着身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我的身边。可以看出她的紧张,正用手不停拨弄衣角,手足无措。
我看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二人皆许久无语,静静坐着,我才懊恼自己行为仓促了,便四处寻找适合她坐的地方,突然眼前一亮,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心中大喜,见到旁边一张雕花香樟原木凳,便让她坐在那儿,他没再拒绝。我们仍相距咫尺之间,虽然她坐着,我躺在床上,但由于凳子略矮于床。因此,我一抬头,便能随时看见她的脸。但她一直低着头,我看出了她的羞涩与窘迫,便不再看她,刻意将头扭向一边,心中却仍在一直想她。眼盯红烛,红烛逐渐消逝,却再次在不觉间悄然熟睡,待醒来时,却见她也睡着了,她坐在凳子上,头趴在床上,看着身旁熟睡中美丽的她,我心中有种难言的喜悦与激动,十分喜欢,不觉怦然心动,这是多么美丽的风景,多么迷人的画面。如果说我不为她的酮体的芬芳与美丽心动,不但骗不了别人,连自己也不会相信,此时,我的心中浮想联翩,却又喜悦参半我,在窃喜之余,却又隐约觉得这份牵动我的心灵深处的情感本就只是一场一厢情愿的幻梦而已。
我多么希望时光慢点,慢点,再慢点。她睡得长些,长些,再长些,但她还是很快便醒了过来,惺忪的眼睛见我看她时,似触了电般,一脸紧张着赶紧跪地请罪,我毫无愠色一脸真诚的微笑,道:“快起来吧,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啊,怎么会怪你呢?”
在我的劝慰下,她才起了身子,却一阵惊疑与不解的盯住我看,像一朵秀丽的百合花。
我问她:“你叫云珠吗?”既是为了打破沉寂,又是那么迫切的希望听见她的声音,仿佛感觉的到她的口中发出的每个声音都透着香甜,让人心动不已。
她轻声回答:“是。”
我心头一喜,不觉有一句话脱口而出:“飘扬兮,如云;晶莹兮,似珠。云珠,云珠,好名字,好名字啊。”在我看来,她的一切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连名字也不例外。
他一阵娇羞,低头,小声轻盈吟:“殿下见笑了。”
我问她:“家中还有其他人吗?”似着魔般,对她的一切都兴趣盎然。
她先摇头,却又立即抬头,说道:“仅有一个妹妹。”却又低头补充:“可能还在人世。”此时,声音呜咽,一脸伤感。我知道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便不再追问什么,心中悔恨交加,只是突然一阵心痛,头也忽然隐隐作痛起来,竟在脑海间遍遍无意识的浮起玉珠来,想要试图努力想起什么,却什么也想不出。在苦思冥想中头痛难耐,发出一声惨叫。
他赶紧询问:“王子,你怎么了?”一脸关切,见我一头汗水,又细细擦试起来。我忍痛摇头,回答:“没什么。”只是安慰她,不让她受到惊吓,更不想让她担心,后来补充了一句:“可能是太困了,想独自休息一会。”直觉头脑眩晕,几乎沉沉睡去。她便不再怀疑什么,也不再坚持什么,为我盖好衣被,轻轻退去,带着迷人的空气与一身的芬芳。
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我的身体逐渐康复,却立即投入时刻挂怀的玉珠案中,并调集王子殿所有人手,也开始刻意记住他们的每一张面孔,熟悉每一个人。可是,虽然我们都尽心尽力,却仍似面临一团乱麻般,毫无头绪,却在个个角头乱额间日益感到人手的不足,同时隐约发现,云珠似乎对此事有种很特别,却无可名状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