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便是说的再天花乱坠,你也得先让我吃点甜头啊,也就是你先教我两招我看看威力如何,你要知道光凭你的说辞,我怎么知道你会把我教成什么样的人?我可不敢陪着你不要命的赌。”孙司锦撇撇嘴说道。
孙司锦的确是有这样的担忧,对于胖子而言不过就是在斩杀蛙人的时候看到了那么一招半式,他又没有弟子,怎么知道他的手段如何,这样的担忧也是合乎常理。
胖子便笑了笑,根本就不在意孙司锦的怀疑,当年他的师父,那个行脚僧收他做弟子的时候,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担忧,但后来行脚僧传授了胖子一两招,胖子吃到了甜头之后,才愿意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的师父修行,一直持续了二十年的时间,胖子方才有了今时今日的成就。
可以看出,面对孙司锦的质疑,胖子并没有生气,只见他微微一笑,说道:“你看好了这是我师尊当年传授给我的见面礼,名叫虚无之誓。这是一道御使雷霆的气功,师尊传我之时召唤出了天上的雷霆,雷霆汇聚成为一只貌似麒麟的灵兽,麒麟雷兽化成无数道雷霆,形成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大地,山峦崩摧,日月无光。当然这你现在这样身体中并没有储积足够的灵气而言,能将这个术的咒语和手势记下来就行了,你要记着,这个术分为六层,只有境界到了才能修炼下一层,如今我传你这个术的第一层的咒语,等你的修为上去了,我再传授你后面的几层。”
说完这句话,胖子的神色便严肃了下来,脸上是一副认认真真的表情,这种表情在他的脸上出现便有一些另类,因为他一直给孙司锦的感觉就是一个贱人,当然不仅他现在这样觉得,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这样的认为。
“你且听好,我要开始了。”提醒了一句心不在焉的孙司锦,胖子阖上双目,开始了咒语的吟唱:“”
“……比大海更深蓝的忧郁,比天空更青蓝天的悠远,自九幽地渊之底复现,传承彼之幽暗之力,赐予所触及的一切,在此与吾订立契约——深蓝审判。违逆了一切自然的法规,破坏了一切自然的定律,违逆了所有次元的平衡,破坏了所有次元的秩序,在违逆中,吾寻觅新的法规与平衡,在破坏中,吾寻求新的定律与秩序,吾逆天而行,寻找真理,在虚幻与真实之间徘徊,超越永恒的时间,超越无限的空间——次元波动……”
“……吾在此开启时空之门扉,呼唤隐觅于明之后诸神,解开破灭之符印,冥王招来,飞天悬舞;吾之右手所立乃掌握精神之神摩西,吾之左手所立乃施管物质之神卡斯,以汝残躯为誓,献上千人之祭品,换来灰色的祝福。尽立三神血盟于此馄饨之最初,破灭之序曲;圣光之终焉,创造之末源;五芒解封,幻神舞曲;魔王鸣奏曲之序曲!”
话音落下,胖子睁开了双目,看向了孙司锦,脸上是一副询问的神色,“怎么样,记住没有?”
孙司锦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这人的速记的能力太差,而你念的又太快,所以,我一个字也没有记住。”
“草!”胖子镇长完全不顾自己身份地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说道:“你听着,我再念一次,这一次,你要还没有记住,那以后我也就不敢让你做我的弟子了。”
说完,他便再次开始了吟唱,“象徵毁灭的无序之雷;审判终结的恐惧之电;化成制裁之光;形成愤怒之剑;解开环锁的命运;破碎封闭的永恒;创造与毁灭之主;请聆听我的誓言;将一切归於最终的虚无……”
很快,胖子第二遍也宣布念完,然后他朝孙司锦问道:“这一次呢?记住没有,不要告诉我你还是没有记住,这次你要再没记住,我就真不想收你做弟子了。”
孙司锦苦笑了一下,“真没记住,要不你再说一遍,这次我保证能记下来。”
胖子有点抓狂,这人是猪脑子吗?自己已经重复了两次,他居然还是没能记下来,当年师尊传授自己这套术法的时候,自己可是听一遍就记住了的,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这个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优秀,只是当时故意做出来的样子,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要真是做出来的那他的演技也太高了,居然连自己都骗了,还是说他现在是故意的,因为不想做自己的弟子,所以才用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办法使自己对他失去信心,好就此放过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也太小看自己了,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这种拙劣的计谋,怎么可能骗得了我,即便这不是骗我的,我相信自己也有能力把这个废柴调教成一个天才,我有那个妙手回春的能力。
这么一想的胖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想到孙司锦一定是因为不想做自己的弟子才初次下策,但他不知道的是,孙司锦是的确没能记住,他又不是什么三岁能文五岁成诗的变态级人物,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万千穿越客中的一位,即便是有什么能力,那也只能说是上辈子在他的那个世界中有这样的能力,而这辈子因为地域不同,文化不同,民族不用,他的那些即便让万千普通人羡慕妒忌恨的能力,到了这里也吃不开。
“你不要骗我,你以为就凭你这样说,我就可以不收你做弟子吗?没用的,我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轻易的更改,三天前我只是有一点想要你做我的弟子,三天后我很想让你做我的弟子,但是现在,我决定了,你就是我的弟子,你要不做,我便将你关押在这天湖镇一辈子的时间,而且以后只要有我在这天湖镇一天的时间,天枢学院的人进到天湖镇,过路费要多收五倍,嘿嘿,我会告诉他们这是你出的主意,以后即便我老死了,你也从这里逃脱了,天枢学院的人也会因为这段恩怨而不会放过你,身在红尘,也不过就是一个大一点的牢笼,甚至还是一个不如先前的牢笼,因为在这里你不用担心生死,可到了外面,你就只能是每天都过的寝食难安,饱受折磨。”胖子盯着孙司锦的眼睛,阴险无比的说道。
“谁说胖子不会耍心机?这以后还要有人说胖的人一般没有心机这种话,我就跟谁急,这胖子明显是在威逼自己,迫使自己答应他,孟子说大丈夫应该说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富贵不淫,但是那是圣人对自己说的话,自己一个普通人,何必要做到这样的高度,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看来我还是只有认命算了。”一时之间,孙司锦的心中翻江倒海的想了一阵,所想的问题大多都和自己的脊梁被人戳穿的事情,他实在是有点憋屈,这个胖子处处都表现出要胜他一筹的样子,处处都死死地的压着他,和他在一起,身上的压力太大了。
“好吧,你赢了,死胖子,我记下了。”孙司锦放弃了,不再坚持了,便也就坦白了自己其实已经记下来的事实,而他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憋屈之意,甚至还骂了胖子一句,但是胖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快,似乎他已经谦和到了无视他人的脏话的地步。
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其实胖子的这种姿态更应该说是一种从容,那是面对所有能影响自己心情的东西都从容以对的坦然。
正在这时,天湖镇的青天之上,忽然有几个人架着一只巨大的战舟飞来。
这战舟足足有十几丈长,甲板上面可以容纳一两千人并肩而立,但此刻的甲板上,除了寥寥的四个人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其他人。
这四个人的装束和夏老师一样,都是在背上斜插着一柄木剑,这木剑便是他们身份的体现,几乎在这天山附近身在在这天湖之中,只要是看到这样的人便知道他们是从天枢学院中走出来的,这是天枢学院的标准装备,已经被天山附近所有的人所熟识。
“嘿,刘老师,你说他们就在这里,不会有错吧?”一个脸上生着胡须的彪形大汉向身边一个女子说道,“我闻到了这里有一股还未完全散去的血腥气,似乎是不久之前这里曾发生过战斗,夏老师他们既然在三天前便来到了这天湖镇,那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夏老师和另外跟随他们之人的战斗,从夏老师的信件上分析,跟随他们的人修为似乎要超过他们很大一截,也不知这场战斗下来之后,夏老师有没有什么意外。”
“没有什么问题,一天前我又收到了他的来信,确定了身后的尾巴已经被这里的镇长斩除。”女子回答道。
这个女子说话的时候,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开口,而且剩下的三人脸上也都充斥着尊敬和敬畏,似乎这个女子在天枢学院中的地位很高一般。这个女子有一绺波浪般的秀发,浓淡适宜的峨眉,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秀挺的琼鼻,香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樱唇,鹅蛋娇靥甚是美艳,吹弹可破的肌肤肤色奇美,身姿玲珑,清丽无邪。
一看就是一个大大的美女,这样的女人要是被孙司锦看到了,一定又要流露出猪哥相了,当然对于这一点他也有着充足的解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欢美女有什么错?男人要是不喜欢女人,那他还是一个男人吗?我就喜欢美女了,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