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跟着北野凌寒来了他的府邸,一天天的也没什么事做,只觉得闲的很,而且这里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毕竟岚烟早就被北野凌寒带进了皇宫,去保护北野凌寒的母妃去了,而对于璃月,北野凌寒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任务,在加上璃月对这里人生而不熟的,所以璃月只能每天无所事事。
这天,璃月终于是忍不住一个人无所事事了。便去找了北野凌寒。
“寒师傅,有没有什么任务交给我呀!我来这北漠已经很多天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璃月想到自己来了北漠这么久,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而岚烟已经去按照北野凌寒说的开始做了,璃月就觉得她太难了,见北野凌寒没说话,璃月接着说:“寒师傅,实在不行的话,你让我去找岚烟,我和她一起做事如何?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成功的机会。”
璃月不知道岚烟被北野凌寒安排了什么任务,但是她又不想一个人待在北野凌寒的府邸,所以才这样对北野凌寒说着。
北野凌寒的府邸有一小湖,在湖中心建了一个小亭子,但是周围四处都没有去玩那亭子的路,所以想要去那亭子,就只能运用轻功,所以总体来说,那湖周围是很安静的,而此时北野凌寒就坐在这亭子里,也没有看书或者做一些什么,就只是看着湖的一处,静思。
北野凌寒此时听了璃月的话,才回过头来对她说:“岚烟哪里她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你再去,而且去的人多了,就容易暴露。”毕竟那是皇宫,每个人都是有记录的,往宫里塞一个人还好说,若是塞得多了,就没有办法隐瞒了。
听了北野凌寒这话,璃月表示很难过,她之所以跟着北野凌寒来这里,除了是为了躲避凤幽影以外,就是为了来这里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结果她没想到,来到这里,竟然也是没事做,璃月觉得更加无聊了。
“那寒师傅,有没有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做?毕竟我感觉我在这里都要发霉了!”璃月想想自己来这里的几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而且北野凌寒的府邸周围有很多人,要是她稍一个不注意,被那些人抓到了把柄,然后给北野凌寒带去了麻烦,就真的是不好了,所以璃月在这里这几天,很是乖巧,什么都没做,除了看书看风景,就是睡觉,璃月觉得自己都要废了。
北野凌寒见璃月实在是无聊,便想到了一件事,确实是需要人去做,于是对璃月说:“既然你如此想要做事,那我刚好有一个人任务交给你去做。”
璃月听了北野凌寒这话,简直是觉得北野凌寒是他的救星,能够让他拜托无聊的困境,于是连忙问道:“什么任务?什么时候去做?现在可以吗?”不怪璃月这么着急,而是她真的太无聊了。
北野凌寒被璃月这着急的样子。给逗笑了,于是说:“可以现在去。”
“真的吗?”璃月有些不敢相信,接着问:“具体是什么任务呀!”璃月不等北野凌寒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就接着第二个问题问着北野凌寒,自从来了北漠以后,他们就没有事情做,在清都还好,毕竟还有琉莹她们,几个人可以一起玩,但是来了北野凌寒夏这里以后,就真的只有璃月一个人了,她就算想玩也不知道该找谁玩,所以和在清都相比,璃月真的是太闲了,因此她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问北野凌寒,她的任务是什么。
北野凌寒摇摇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璃月是真的太闲了,不然怎么连让她做什么事,都不问,就直接问去哪里,所以北野凌寒开口说:“其实任务很简单,听说云暮烟来了北漠,就在北漠皇城里,你去把他找来。”
璃月听北野凌寒说交给她的任务特别简单时,其实是不愿意的,毕竟她等了这么久,竟然等来一个简单的任务,一点挑战性都没有,那多无聊?可璃月听北野凌寒说云暮烟来了北漠,于是连忙问道:“云师傅也来了北漠?”
北野凌寒点点头说:“我也只是听见别人说云暮烟来了北漠,所以想要你去找一找,若是能够找到的话,对我们做事成功是有很大帮助的。”
“好。”璃月听说云暮烟来了,便很是开心,也没有嫌弃北野凌寒交给她的任务小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去找吧!”北野凌寒将任务交给了璃月,便开口让璃月离开,毕竟他还有是要做,而璃月早点去找云暮烟的话,对他们的计划好处可是很多的。
“是。”璃月听了北野凌寒的话,便转身,运用轻功离开了这个亭子,打算去收拾收拾东西,就去找云暮烟。
转眼间,距离北野凌寒让璃月去找云暮烟的事情,便过去了几天,而璃月自然是找到了云暮烟。
又是几日过去了,北野凌寒听见宫里传出消息,说是皇上已然又咳出了血,而众多太医都无能无力,北野凌寒听了这话,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于是便带了一个人进了宫里。
北野凌寒带着人进了北野戬的寝宫,就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皇上,耳边听着太医公玉森仪对皇上身体渐差的禀报,明明是血亲的关系,此时北野凌寒听了,却并不觉得有任何伤心的地方,反而有些快意,北野凌寒在心里想难道自己竟是如此冷血之人。
可北野凌寒并不会觉得自己残忍,毕竟这个皇上对他。对他母后,对这北漠的子民,可没有任何贡献,所以有的时候,北野凌就在想,不如让这个人死了算了,这样半死不活的,不仅漠皇自己受罪,北野凌寒他还觉得碍眼。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在北野凌寒的心里稍纵即逝,之后便和公玉森仪到了外间。
“不知公玉太医觉得,那云暮烟可否能够医治好皇上的病情。”北野凌寒同公玉森仪出了寝殿,便开口问道,北野凌寒之所以先问问公玉森仪对云暮烟医术的看法,就是想看看,云暮烟到底可不可以,毕竟他不是很想把云暮烟扯进这场战争中。
公玉森仪听了北野凌寒的话,有些激动,毕竟不是谁人都可以见到云暮烟的,而且那云暮烟说不定真的可以医治好皇上,于是有些激动的说:“启禀大皇子,若是云暮烟云阁主能够前来医治皇上,说不定可以治好皇上的病。”
但是公玉森仪想了想那云暮烟的踪迹,便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毕竟那云暮烟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就算去了暮烟阁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云暮烟,而北野凌寒若是想要现在才去找云暮烟的话,恐怕更难找到了,于是公玉森仪便说道:“只是这云阁主向来行踪不定,如今自是不知其位于何处,若是茫然去找的话,恐怕是找不到的,而且皇上的病情,恐怕也是很难支撑到那个时候的。”
北野凌寒听了公玉森仪的话,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说道:“说来也是巧合,前几日,我无意间在北漠的皇城里看到了云暮烟,于是便对他说了父皇的病情,他答应前来,于是今天我便带了他来。”北野凌寒这话说的轻松,仿佛真的是无意间在街上遇到的云暮烟。
公玉森仪并没有听出北野凌寒口里说的漏洞,而且也没有细想,为什么北野凌寒会和云暮烟认识,而是听了北野凌寒的话,便激动的说:“若是果真如此,大皇子您遇到了云暮烟阁主,那恐皇上的病情,一定能够得到根治的。”
公玉森仪对于他马上就能见到云暮烟这事,表现的很是激动,毕竟公玉森仪同样和云暮烟一样作为一名医生,他对云暮烟很是崇拜,毕竟云暮烟可是神医,可以说是每一个想要学医术的人,都想要达到云暮烟的医术,所以公玉森仪很是激动,因为他能够很快就见到云暮烟了。
听了公玉森仪激动的话语,听到公玉森仪说可能会治好皇上的病情这个好消息,北野凌寒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而是就对站在一边的宫人说:“来人,请云暮烟云阁主前来。”
“是。”一个宫女领命去了。
北野凌寒带着云暮烟进宫的时候,就将云暮烟放在了殿外,毕竟北野凌寒首先是不确定云暮烟能不能治好,而且他叫云暮烟来,可不是为了治好北漠皇的,而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能够达成。
不过一会儿,只见刚才的宫女带了一个人进来。
只见那人一身墨色衣衫,恰如那暮烟飘渺,五官自是精致,却不显女态,皮肤白皙,却不显病态,行走时似那行云流水,眼虽含笑意,却不显亲近,又不表疏离。
等那人进来后,看到北野凌寒,脸上笑意更甚,嘴里说道:“师弟。”声音似那空谷泉声,悦人脾肺。
云暮烟的师傅虚谷和凤幽影以及北野凌寒的师傅虚怀,是师兄弟,而云暮烟因为被虚谷收徒的时间长,所以凤幽影和北野凌寒便喊了云暮烟的师兄,而琉莹几人,因为受过云暮烟和北野凌寒的教导,所以把云暮烟和北野凌寒也喊了师傅。
北野凌寒抱拳行礼,亦喊了声:“师兄。”而后又请云暮烟坐了下来,宫女自是端了上好的茶水前来,北野凌寒正欲开口让师兄喝茶,却被云暮烟打断了。
“我还是先去看看漠皇的情况吧。”云暮烟想着,就算他们要说什么叙旧的话,那也得是在出了皇宫以后说,毕竟云暮烟也是知道北野凌寒现在的情况的,若是他两个人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被他人给听了去,那不就不好了,说不定还会给北野凌寒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云暮烟才打断了北野凌寒的话,想要先去看看漠皇的身体。
“既然如此,那我便带师兄去吧。”北野凌寒看着云暮烟的眼神,大概是领回了云暮烟的意思,便说道,于是说完以后,北野凌寒便领着云暮烟去了里间,也就是皇上休息的地方。
进了里间,云暮烟就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瘦骨嶙峋的皇上,以及站在一边的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太监。
北漠凌寒就对那太监说:“季连公公,这是暮烟阁的阁主云暮烟,特来替父皇医治。”季连公公就是之前说让北野凌寒多多进宫来看看皇上的公公。
季连白自然是知道云暮烟的圣名的,所以季连白听了北野凌寒的话,心里很是震惊,于是连忙对云暮烟施礼说:“那杂家替皇上多谢云阁主了。”
季连白之前对北野凌寒说了那么多话,都没见北野凌寒有所表示,他就以为北野凌寒是对皇上失望了,没想到,北野凌寒竟然找了云暮烟来,所以季连白有些感激的看着北野凌寒,因此季连白相信,北野凌寒肯定是对漠皇有感情的。
北野凌寒看了眼季连白,便转过了头看着云暮烟,他之所以找来云暮烟可不是季连白以为的,给北漠皇治病,而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北野凌寒在心里冷哼,毕竟他可不是一个好人。
“公公客气了,我还是先替漠皇把把脉吧。”云暮烟听了季连白的话,没有多说什么,说完也没客气,就直接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在皇上的手上搭了一块布,开始闭目把脉。
此时的北漠皇正醒了过来,所以此时那漠皇在知道来替他看病的人是云暮烟时,眼里便满是期待之情,毕竟他可是知道云暮烟的医术有多高强,所以漠皇想着,有了云暮烟,那他的病就一定会药到病除。
毕竟北漠皇可是知道云暮烟的师傅乃是虚怀大师,虚怀一身医术举世闻名,而他的唯一一个弟子云暮烟,以及他的暮烟阁,更是闻名天启四国,许多人都想请云暮烟治病。
而云暮烟自是来者不拒,但他也经常去各种险要之地寻求草药,所以有时很难见到云暮烟,更重要的是,云暮烟出手救得人,不管犯了什么大错,在他眼里,只有病人,不分善恶,虽然有人不喜,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