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幽看着他终于委屈地道:“廖叔叔跟我见面,说如果我不离开,他们会找你的麻烦……”
蒋晓幽的话没有说完,廖鼎俊说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眉毛立了起来:“为什么不和我说,就直接想逃,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蒋晓幽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威胁你。”
“那以后你不许这样逃走,听到没有?”廖鼎俊佯怒着道。
蒋晓幽低着头咬着嘴角,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廖鼎俊见状一低头咬上了她的嘴唇,蒋晓幽吓了一跳,她刚要喊,却被廖鼎俊温柔地抱了起来,他的唇由霸道变成温柔,仿佛吻着珍宝一般,而蒋晓幽这几天一直在担忧着各种状况,她想说又不敢说,又没有个人可以倾诉,现在终于他都知道了,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安全,她也许该早和他说。
她不由地抱着他的腰身,因为她有了反应,廖鼎俊不由地兴奋起来,兴奋着,霸道着,蒋晓幽腰肢纤细,但是因为有了宝宝,上围更是丰满,廖鼎俊本是惩罚性的动作,可是他的身体有记忆一般,一接触到她细滑的肌肤,他的身体就起了火,吻便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唇上眉上,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火热地吮了起来,蒋晓幽身体不由地弓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弱弱的呻吟,却一下子点燃廖鼎俊。
廖鼎俊的大手抚着蒋晓幽纤细的脚踝,又一路向上,滑过光洁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她的腿根处,那手指就调皮起来,仿佛摸索,又仿佛在弹琴,酥酥痒痒的感觉瞬间让蒋晓幽的身体蜷了起来,她仿佛在期待,又有些犹豫,就在这时,廖鼎俊已改变了慢吞吞的动作,再不等不及,直接进入,蒋晓幽的身体僵了一下,便如百合花般缓缓舒展……
终于一切呻吟与激情都结束了,廖鼎俊的手指仍旧在蒋晓幽的小腹上游走:“现在还要走吗?”
蒋晓幽听他问的奇怪:“我走是因为这个吗?”
廖鼎俊笑了,支起身子,看着她,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上:“你不说,我就以为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呗。”
蒋晓幽笑嗔地瞪了他一眼:“都孩子的爸爸了,还这样……”
“你也说是孩子的爸爸,那你抛弃我,为什么不要棒棒了,难道棒棒不可爱,你这么狠心?”廖鼎俊打趣道。
“我……”蒋晓幽的心够疼的了,他还这样打趣。
廖鼎俊见她没有回答,一低头咬到了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吮:“保证,保证你不要逃走,再有事情必须告诉我……”
说到这里,声音已是含糊不清了,蒋晓幽一边躲一边笑:“痒……”
“那你保证。”廖鼎俊很快苏醒的坚挺抵着她的敏感处,仿佛宣战,更象是威胁,蒋晓幽搞不懂男人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只是他的动作却让她的身体不由地后退,刚才的热潮还未退去,那极致的欢愉让人疲惫,她难再一次打起精神迎接这暴风雨,廖鼎俊却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又一声响起,“还没有回答我,往哪里跑。”
“好吧。”蒋晓幽声音细若蚊鸣。
“什么?我没有听清……”廖鼎俊说着的时候,一挺身,又一次进入,蒋晓幽啊了一声,他的出其不意,让她情不自禁,却又不好意思起来,身体蜷了蜷,却被如影随形……
蒋晓幽最后疲惫不堪的躺在廖鼎俊的怀里,长发如瀑,娇唇欲滴,刚才的所有的时刻里,她答应了好几次,以后再不会了,廖鼎俊才由强悍变成温柔,蒋晓幽从来不知道,男人还会把这当作武器。
但是,她被一遍遍逼下承诺的时候,心里却是暖暖的,她这一刻也是坚决了自己的信心,她不该被眼前的困难打倒,就算是自已真的是他的软肋,她也要学着变坚强,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不,是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所有的困难都不是困难,还有什么比母子,爱人,生离更痛苦的事情吗?
到了第二日,廖鼎俊开始收网。
他运筹帷幄了这么久,也该收手了。
此刻,会议室。
廖鼎俊正襟危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一直是冷静的,那些股东们的表情倒是个个的都很愤怒,他们也不看手里的报表,有的人手里倒是拿着报纸,他们都看着廖伯,他可是最大的股东。
廖鼎俊终于开口:“今天我知道大家来的目的,我们只想要总裁给一个说法,那一个月之期也结束了,看来总裁并没有解决这声誉问题的意思,而现在报纸上开始说我们廖氏集团被一个女人耍在手掌间……”
他的声音不高,却是字字如刀,那些股东听到他的话,也是微微点头。
Cary此刻在门外十分焦急,她不知道总裁会不会被这些股东们给罢免,他们是不是得到了老夫人的支持,老夫人不在,那股票的支配权总裁并没有,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联系上老夫人,其实她不该担心这些,那些人如果成功逼宫,那么总裁不与蒋晓幽结婚,岂不是顺了自己的心?
不过,他的脾气可没有人知道,也许他宁要美人不要江山呢。
邓瑞这个时候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办公室里,Cary走了过去:“邓助理,你不担心这次会议?”
“这次会议是总裁召开的,我担心什么。”邓瑞很沉得住气的样子。
“那你的意思,总裁很有把握?”Cary眼睛笑得眯眯的,她见邓瑞这样说,那就一定是有戏了。
邓瑞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并没有正面回答她。
Cary却是转头看着会议室,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吵,当然,这也是智慧的较量,她一直都相信总裁,这一次也应该一样,她要坚定信心。
当然,如果总裁不做了,她也得重新找工作,不为她忠诚,而是自古有云,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来的总裁怎么会用她。
会议室的门突然开打了,第一个出来的不是廖鼎俊,而是廖鑫廖先生,他一脸的怒气,大踏步的经历Cary,那呼吸粗重得仿佛要跟谁打上一仗似的,Cary吓得往旁边躲了一步,同时心里暗叫好,接下来的便是张理事,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后面的众好股东倒是表情不一,都是在纷纷议论。
“总裁原来还藏着这一手。”
“是呀,如此说集团的困境只是暂时的……”
“是呀,一切都会解决的,我相信总裁。”
“我的股票可是未动,等着升值呢。”
人们议论着离开了。
Cary不知道总裁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击退了反方稳定了军心。
不过,她暂时不用找工作了,这才是真心值得高兴。
廖鼎俊最后走出了会议室,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一脸挺括的西服衬得人如模特,更眼底眉梢带着一丝志在必得,象一个打完胜仗的将军,周身都洋溢着风采。
Cary眼睛一亮,不过随即黯然,他就是战神,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他是别人的老公。
廖鼎俊却看着她,这让Cary的心里停跳了几拍,但很快廖鼎俊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下个文件,通报各单位,廖鑫,张重的理事的职位被撤,望周知。”
Cary应了,回身去打通报去了,她本来不喜欢这两位老家伙,他们每次来都对她指手画脚,仿佛自己是奴婢一样。
邓瑞闻言也是跳了起来,一向沉稳的他难得有这样的表情,廖鼎俊看着他:“你的功劳不可没,晚上我请你喝酒……”
说完,他走了。
邓瑞有点意外,总裁到底有多高兴。
他当然也跟着高兴,这一个月确实忙得不可开交,联系小股东,购下所有的股票,又去了一趟美国,到老太太那里拿回了‘尚方宝剑’,同时又联系其它的董事,同时还有搜集张廖两个人的资料,人无完人,只要功夫到,自然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邓瑞对于自己能做到这些,也是挺自豪的。
廖鼎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立刻打电话,接通后沉声道:“你帮我查一件事情,看看廖鑫手里的蒋晓幽虐子照片是哪里来的,还有,他手里的资料是谁给的,尽快。”
放下电话的廖鼎俊脑海里闪过几个怀疑的名字,只是事情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会轻易出手。
至于蒋氏企业,他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蒋晓莲在外面当了这么久的跳梁小丑,她也该谢幕了,她说起来,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小忙,否则他也不会容她猖狂这么久,这个女人,还真是疯了。
她这样闹,就是想让他去见她,他在犹豫,自己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也许该给她颁个奖吧,最佳反面角色奖。
廖鼎俊开始查看蒋氏企业与廖氏的往来帐,还有各兄弟单位与他们合作的情况,他越查,脸上的表情越轻松,原来如此,他其实也不必动太大的手脚,他们的塑胶行业是高耗高污染的,国家怕是也不会容许他们存活多久,如果蒋天华足够聪明,他应该想怎么转型吧。
不过,自己可以行一善,不用他自已费心了。
棒棒一直在哭闹,蒋晓幽又心疼又无措,邓嫂找来了秦医生,他到来后发现棒棒是因为穿得太多了,热得难受。
现在这里已是春天了,蒋晓幽因为担心他冻到,又是小袄又是小被子,秦医生一见她捂的东西就叹了口气,说棒棒是男孩子,不怕冷怕热呢。
蒋晓幽便听了他的话,给棒棒撤下去了一件夹袄,果然棒棒安静下来了,她就觉得自己是个蠢妈。
她突然想起该给棒棒买换季的衣服了,便和邓嫂说了一声要上街,她却不知道这一上街,会遇到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