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惨白的灯下,电视画面一闪一动的,映照着房间的泽朗眼花花。
  泽朗在那个男子手上,感觉房子一直打转,淡淡的灯光有些炫目。
  只见那男子将泽朗轻轻放在床上,隔着衣服慢慢抚摸泽朗曲线分明的身体,从腰部到胸部,泽朗被拨弄得嗯嗯大口大口喘气,幻想着面前的男孩子就是自己的梦中情人,自己要将一切都献给他。
  接着,泽朗开始扭动着身子,脖子上滚烫滚烫,脸颊显出两朵红晕,便情不自禁地拉来被子蒙着脸。
  那个男子见泽朗蒙着脸,一双手就便开始往下游弋,移至嫩滑的肚子上,用手指挑起泽朗的紧身短装上衣,摸到了小小的浅浅的肚脐,用拇指盖住做360度旋转,然后俯下身子用舌头舔了舔浅浅的肚脐眼。
  泽朗被这个怪异的动作挑逗得,又痒又喜,忍得肚皮一颤一颤的,两只手则是摸着自己的卷发一遍一遍,喉咙深处不断发出“你——别——,别——动了——”声音断断续续,忽大忽小。
  那男孩子哪里顾得你别动,心里只想着让“客人”舒服满意就行。刹那功夫,一只手就滑下泽朗的超短裙下面,裙子里面早已经是热乎乎的一片了。嫩嫩的大腿根部,隔着丝薄绣花三角裤,那男孩子感觉到里面一片汪洋,微波粼粼。便加快速度,四周巡游了一番。
  泽朗轻轻咬着嘴唇,将嘴巴咬成半多玫瑰状。然后用手推开那给男孩子的手:别——,忍不住——了——
  下一刻,那个男孩子用迅雷不及掩耳姿势扶起泽朗,取下外衣,翻掉紧身上衣,脱下短裙。
  泽朗感觉身上没有东西遮掩了,一闪身就进被子里去了,闭紧眼睛,喘息着。
  被子里面,充满浓郁的香水味混着独特的体香,且开始慢慢外溢。
  那男孩子,走过去把电视关掉,并关掉了剩下的一半大灯,打开淡黄色的床头灯。
  淡黄色的灯下,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有节奏的,快快的急急的,呼呼呼呼呼。
  上面的空调,丝丝吹出凉风,那是上帝赐给的最美妙的音乐……
  那男孩子穷追不舍,连头都冲进被子里,用牙齿慢慢找到泽朗内衣文胸的扣子咬了下去,然后叼着内衣文胸放在枕边。很快又回去探到大腿旁咬住内衣裤望下滑,最后咬住放了下来。此刻的他,已经被那些香味熏得晕头转向,眼睛都睁不开。
  “啊!!”的一声,那男孩子眼睛瞪得就要蹦出来来了。却说,他看过的女人千千万万,都是那些被老公冷落抛弃的老太婆或者是寡妇,还有就是老公无法满足的悍妇之类,对于眼前的这个极品美女,雪白肌肤,窈窕身材,凹凸曲线,俊美的脸,玫瑰花玉唇,是一万年都难得遇到的,看也只有日本女优录像才见过的。要是别人看了,准流鼻血不止,除非是女人。男孩子此刻可以说心情非比寻常,异常激动。不过激动归激动,却没有那个瘾头,为什么呢?因为他天天要接几个熟客的关照,哪里还有精力,何况也没有子弹了。只能看着别人让子弹飞……
  下一刻,那男子自己也飞快脱下衣服,泽朗听到窸窣的脱衣服声音,边转身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一看那男子脚上穿一双红色袜子,便好奇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穿红色袜子呢?”
  “我们这是工作证”男孩子从容答道。
  泽朗疑惑不解,工作证不是在胸前佩戴的吗?怎么有些人的工作证在脚底下呢?可能是所谓的“地下工作者”吧?
  接着那男孩子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小的羊毫毛笔,轻轻地掀起被子,在泽朗光洁无痕背后写字,泽朗被小毛笔刺得哦哦直叫,差点笑了出来,然后才换向正面进攻,泽朗修长的身体,白皙的肌肤,直挺的胸部,看得那男孩子眼睛花花,猛甩头才醒过来,接着从脖颈上用小毛笔一直写到小腿上……
  泽朗感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见了,立刻一手遮胸,一手护大腿深处,眼睛紧紧闭着,深深喘气。
  那男孩子一看时间成熟,便扑了上去,用滚烫的嘴唇咬着泽朗的耳朵,泽朗的耳朵热如开水,然后又移到鼻子尖上一阵狂吻,这么一来泽朗轻松些了,慢慢松开手,抱着上面的人,嗯嗯呻吟。
  下一刻,男孩子的快吻就如雨点一般洒在泽朗的脸上,就是不去吻泽朗秀美粉红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吻得泽朗又惊又喜又恼又恨,这么不吻嘴唇呢?
  接着那男子的吻继续往下漫游,游到胸部跑了三十圈,慢慢跳下小肚子上,大口大口地吮允肚脐,直至肚脐眼里盛满口水为止。那男孩子的嘴唇下一刻才移动到那道动手术留下的刀痕上,慢慢长大嘴,“呵”的一声吐了一口热气,然后用舌尖一下一点刺到刀痕上,刺得泽朗怪不好意思的,自己的刀痕又再一次被人家看到!
  良久,那男子才抬起头瞄了一眼泽朗“你这条小蜈蚣真漂亮,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宠物”他赞美道,想讨好客人泽朗的口吻。
  此刻的泽朗满脸潮红,听了这话颤抖一下。是激动是感动是冲动是悸动是运动都不重要了……
  片刻,那男子又接着狂吻,热吻又像一跳小狗在泽朗的大腿上来后奔跑了五十回,然后才停在黑色三角禁区。不过此时的泽朗已经早有准备,大腿夹得紧紧的,如派了五十名卫兵一样把守着。而那男孩子下面的敌人就只能仰天远远观看。
  那男孩子只能伸长舌头在半山坡上胡乱舔一通,不停地往坡上的野草浇水,期间还听到下面的小溪里流水潺潺。
  此刻的泽朗已经是浑身燥热难挡,嘴里嘀咕哦——哦——,两手使劲地抚摸着脸颊。
  很快,男孩子浇水完毕后又拖着舌头,跨过大腿,跃过膝盖,跑下小腿,在泽朗柔软秀气的脚盘上一阵热舔,然后轮到十个小脚趾头,便舔边吞口水,吞得咕咕响。泽朗被这个动作吓坏了,感觉像是小狗在舔,便一缩脚一踢腿的来回几次,心里怪痒痒的,忍得肚子一抖一抖,忍得牙齿咯咯响,后来忍不住了就一把抓住被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最后,那个男孩子小心翼翼拿起泽朗的小脚丫子,轻轻送到嘴边,细细舔脚底——
  泽朗“吖!”的一声怪叫,浑身冒出汗珠,两眼喷射出火星,心跳剧烈,仿佛要蹦出喉咙来一样。
  这么一叫,那个男孩子下面的敌人就吓得刷地直了,一动不动,像地上的电线杆,那是涂了柏油的电线杆,且说这个男孩子的主要工作就是给电线杆涂柏油,年年月月。
  下一刻,泽朗坐了起来抱着那个赤条条的男孩子倒了下去,嘴里哝哝念“我要游——,我要——”,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就是要“游泳”。
  然后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几十个来回,只见泽朗主动地张开两脚,让那个男孩子落在两腿之间。
  这么一来,那个男孩子也呼吸急促,有点情不自禁了,撑得手臂发红带紫,微微颤抖。
  只见泽朗伸出双手抱住那个男孩子的臀部往前面一撞,“啪”一不小心方向不准,刺到肚脐上了。
  “啊!”那个男孩子眉头一皱,“吃吃”一声轻轻揉揉那个东西,脸上露出难受怪怪的表情,看来说撞痛了。
  接着,泽朗又要来,那个男孩子死死顶住屁股,任由泽朗如何用力,都雷打不动。
  此时,那个男孩子又屈起身子跪了下来,一头扎进模糊不清的小肚子下面的红灯禁区小溪旁,开始舔了起来,顷刻间,杂草密生的小溪里下起了倾盆大雨,汇流成河。
  泽朗难受死了,该死的医生!什么狗屁心里医生!这也不会?她心里埋怨道。
  泽朗心里好像喝水,大火烧得她好难受,鼻尖都渗出大大的汗珠。
  许久,事情没有进展,泽朗有点发火了,伸出手胡乱就抓起那男孩子的武器一折,折不断,就拉了一下,橡皮筋一样。
  哎呦,哎呦,我的妈——
  那男孩子痛得哎呀哀叫。淡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扭作一团,嗅怪说:你疯了!马上用手轻轻抚慰了一番,方才从衣服口袋里,找出一个套套,戴上敌人身上。
  然后朝泽朗的那个地方杀去,此时的泽朗早有准备,姿势摆得极佳,一捅就到底。
  嗯——,哦——
  ……
  一时间,分不清是云里雾里,总之就四个字:风景如画。
  房里,俊男美女游戏大战正式上演,战车隆隆,浓烟滚滚。
  泽朗在舒服地挣扎着,近似享受一样,男孩子带着假笑进攻,心里像在滴血,迫于工作无奈的表演着。
  二十分钟过后,那男孩子突然停了下来,下了床。
  泽朗在那里气得哇哇乱叫: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