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泽朗意犹未尽,在床上苦着脸,脚乱蹬,嘴里哇哇叫,无果。
接着她立即起来,死死拉着那那个男孩子,不让他走。
很快,那个男孩子俯身亲了一下泽朗的脸:“宝贝乖乖,我去一下冲凉房!”他温柔地哄哄泽朗。
只见那个男孩子走进冲凉房,放满了浴池,磨蹭了半天,泽朗在外面催了两三回,才慢吞吞出来。——他明显是拖延时间。
侧卧在床上的泽朗满脸的不悦,眼睛睁大得大大的,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嘟起了粉嫩嫩的小嘴唇,低声咕哝:想去哪里?放水干什么?
那个男孩子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泽朗,搂着泽朗轻抚一番,然后将泽朗翻过身子,给她背上舔了足足二十分钟,此刻泽朗的背上已经汗如雨下。打湿白床单一大片。
被她这么一折腾,泽朗便有些难受,刚才飞快的列车突然脱节,还留有很强的惯性,等慢慢停下来时,又烧一把火,如今怎么能能耐得住呢?
且说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迷人的男孩子,又是如此的接近亲热,如此挑逗,现在的她感觉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欢快销魂时刻。
很快,泽朗就死死抱着男孩子不放,知道那男孩子又要与她来真动作了,她才松手。
只见那个男孩子,一下子如发疯的猛兽,抬起泽朗的一只脚从脚底一下舔到头顶。
泽朗一阵惊慌失措,手一阵舞飞“嗷嗷”大叫。
很快,那那个男孩子就横抱着泽朗走进冲凉房里。泽朗瞪大眼睛不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双手死死绕紧他的脖子。
冲凉房,鹅黄的灯光下,“丝丝——丝丝——”浓雾滚滚,宛若仙境灵界飘渺虚幻,水池里满满一池水翻出一堆泡泡。
咕咕噜噜咕噜噜……
只见那个男孩子俯下身子将泽朗轻轻放在水里头冲外,哗地一声水往外溢出,然后自己就跪下来满满舔泽朗的花苞嘴唇,舔得泽朗张开嘴。她就调皮地逃开了,开始舔泽朗的洁白秀气的下巴,细长的粉粉脖颈,然后手就伸进水里抚摸着上身慢慢滑下肚子下面……
泽朗被他一拨弄那个敏感的地方,立即“嗯嗯——”哼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全身热血沸腾,似乎要把外面的水烧干。
这时,那个男孩子也站起来走进浴池,两个人开始拥抱抚摸许久。
许久,许久……
水池里的水一直在哗哗流淌,里面的人就一直嗯嗯欢叫。
顷刻,喘息声,水声,呼吸声,脚底在浴缸里打滑的吱吱声汇成了一曲异常美妙的音乐。
慢慢地,男个男孩子有些累了,便坐了下来。
泽朗一看机会来了,便坐了下去……
再来个起起落落一百多个回合。
两人终于软了下来,扶着浴缸上看地上的水在脉脉流淌,看那热水流在地上变成冰冷的水,消失在角落了。
休息了良久,那个男孩子穿好衣一伸手:买单3000元。
泽朗迟疑了一会儿:还没有告诉我办法呢?还有怎么联系你……
“答案就是用身体报复她!所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去找个女人来玩玩”那个男孩子丢下一句话,拿钱就走了。边走边说:联系我到服务台!
屋里人走茶凉,泽朗心里一阵失落。拿起啤酒就一口气猛喝了两瓶,或许是刚才太口渴,或许是心里真的太乱。
披上浴巾,撩开窗帘,外面天色微明。
又是一个难过的日子!
泽朗回到建材公司,已经是两天后了,王见开联系不到她,回来后劈头盖脸就骂道:我说你呀,朗妹伢,真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人影也不见,电话也打不通!
泽朗着才想到手机早就摔到哥哥楼底下去了。连忙解释:哦——老二哥不好意思,前几天心情不好,手机丢了,待会就去买个。
“不用了,现在订单多,得做好工作要紧”王见开不领情,接着嚷嚷几声:“吩咐其他的两个文员提高效率,今晚必须合计上个月的账目”“安排加班完成所有的订单!”
泽朗听出了些倪端:自己没有结婚的时候,老二哥王见开整天对自己像亲妹妹,自从结婚后生疏得像陌生人。唉!都是陈乔害的……
她越想越气愤,晚上一下班,特意买了一包香烟,细细想了一夜的报复计划。“用身体报复她!所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去找个女人来玩玩”这句话在脑里跑了半夜。莫非?自己也跟哥哥来?还是自己去找女孩子?她越想越乱。
天都看亮了仍然没有想出好的主意,就这样计划没有研究成,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那个红袜子男孩身上去了,烟去掉一大半包,吞吞吐吐抽着玩。次日开始一有空就想到那个红袜子男孩心里医生,那高大英俊的身影挥之不去,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想到那个男孩子医生就抽烟,就去酒吧买醉……
就这样晕晕沉沉过来四天之后,夜里神思恍惚,闷闷不乐的泽朗再来那家酒店总台,开口就问:你好!请问你这里有一个脚穿红袜子的心理医生吗?
“红袜子?心里医生?”其中一个总台服务员疑惑不解,然后摇了摇头:“穿红袜子的就很多,心理医生就没有。”服务员解释到。
泽朗有些郁闷,难得那个那孩子骗我了?接着又问那个服务员:“我要找的那个男孩子高大英俊潇洒,气宇不凡”
那个服务台员被问得有点烦,急急道:我这里的技师哥哥都是英俊潇洒,你要哪一个?哪个号?
泽朗答不上来,只得眼睁睁望着那个总台服务员。总台服务员似乎看出一点什么,就递给泽朗一张名片:同性会所,恋人同志联系*****
泽朗拨过去选择了女性同志聚会的其中一个项目,活动地点就在这个酒店的十二楼最里面那间房12533房。
泽朗刚刚坐下不久,笃笃的敲门声就响了。
一开门,外面两个红发绿眼,脸蛋相似,身材丰满暴露,穿着时髦的辣妹,看样子二十岁左右,肩膀挂一个小包包。
她们俩自称是娇娃姐妹花,高一点的就娇娇,矮一点的是娃娃,进来就是反锁门,合窗帘,上音乐,换红灯。
接着就是一阵热舞,甩动长长的金发,扭摆卖弄玲珑曲线的身子,慢慢地两人用牙齿给对方一件件脱完衣服,脱完后走进冲凉房。
哗啦啦,哗啦啦
一阵水声从里面飘来。泽朗静静坐在椅子上,耐心观看,想把这些都记下来,于是点了一根烟。
很快,里面的姐妹花就出来,一根香烟后开始拥着热吻,四只手同时倾情抚摸,然后发出嗯嗯有节奏的声音。
娇娇在地上站在,娃娃孩从脸上一直舔到脚踝。接着又是换过来,娇娇从娃娃的背上一直舔到脚跟。
随即爬上床上,一人一头对抱着,娇娇在这头轻轻抚摸娃娃的脚掌,如欣赏一件艺术品,细细的。娃娃在那头慢慢抚摸娇娇的小腿,像是画家在作人体绘画,认认真真的。
下一刻,两人慢慢地屈起膝头往后退,很快姐妹两人就缩到了对方的大腿深处水草密集的小河旁。
嗯嗯哦——
姐妹两人同时发出喉咙深处的愉快的呻吟声音。
泽朗看了不可思议,又点起了一支烟,房间里淡红的灯下,氤氲之气悬在半空,床上的两个姐妹花就如同仙女共浴雾里清池。
慢慢地,泽朗开始出现时幻觉: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一丝不挂地小孩子在沙滩上跳跃,然后一跃入大海,肆意游泳,无拘无束,尽情玩乐……
很快,娇娇站了起来,抱着娃娃就发了疯一样狂吻,娃娃闭着眼睛立即发出急促的哦哦声音,像是一种享受,任由长长的金发在床上扫来扫去。突然娇娇放下娃娃,一转身飞也似从包包里拿出一条绳子,将娃娃的双手捆住,娃娃很自觉地屈起两腿,侧着身子,两只硕大的白白嫩嫩的小乳猪在胸前摇摇欲坠。娇娇然后用绳子的另一端缠住膝盖。
娃娃就这样被死死捆住在床上,嘴里发出迷迷糊糊有节奏的呻吟“嗯嗯哦哦——”
下一刻娇娇掏出包里的电动情趣玩具,在娃娃的大腿玩弄,然后一下就塞进娃娃那里。“哦!”一声尖叫,一阵颤抖后,娇娇不停重复着……
泽朗看地心惊肉跳,咋会这样的呢?
良久,娇娇解下娃娃的绳子,大字形平躺着。
娃娃红着眼,气喘吁吁生气了一般,爬了过去从包里翻出了四段短绳,将娇娇的手脚定在床头。然后拿出一个白色的刷子,沾上沐浴露在娇娇的身上涂刷,从脸上刷到脚底,特别是那个重要的位置,慢慢反复涂刷,刷得娇娇嗷嗷大叫:饶了我吧,不敢了,不敢了!
下一刻,娃娃又从包包里取出一条青瓜,往娇娇那个地方慢慢推进去。
“哇!”娇娇喉里一声声厉叫,接着嘴巴张得老大老大,闭上眼喘粗气。
娃娃反复以上动作后,拔出青瓜放在娇娇的嘴里让她一口一口吃掉。
然后又从娇娇的包里翻出一根香蕉,横在自己的嘴里。再拿出一条长长的茄子,涂上沐浴露,往自己的下面一刺,“咔”的一声,嘴里的香蕉切成两段跌落下来。接着开始一推一抽手里的茄子……
许久,才拔出快要烤熟的茄子往娇娇的那个密林深处捅去,连连捅了五十次……
娃娃才松了一口,甩了一下长发,解脱般说:总算是报仇了!
下一刻解开娇娇身上的绳子时,发现娇娇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雨里跑回来的人一样。
之后温存一会儿,穿衣走了。
泽朗看了,很是诧异,傻愣愣地呆了许久,又抽根烟,突然眼前一亮:自己要用这个来报复!!
许久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