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全家慢慢从悲痛中走出,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生活。
  泽朗回到乔兴建材继续她的工作,偶尔“老公”陈乔来找她,她也置之不理,除了生意上的事情。陈乔对她的做法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男朋友”,最近他的建材生意明显比以前有所增长,光是帐目问题,泽朗领着两个文员常常要加班到深夜。
  且说美玲玲自从失去丈夫之后,对小店打理,家庭打理明显压力加大许多。她的小店里,裴老九总是有事无事来献殷勤,特别是周二,周四开彩日,由于裴老九的帮忙,在他卓越远见的指点下,小店的生意有增无减,美玲玲也因此而渐渐忘记丧夫之痛。
  一日深夜时分,气温高居不下,屋里屋外闷热难挡。
  “啪,咔——”
  “哈哈哈”小店里面的牌友玩得正是热闹,几台风扇呼呼转个不停。突然外面几辆警车戛然而止,警灯闪烁,车上冲下七八个警察模样人员,装备齐全,领头的民警朝里面大声吆喝:“据市民反映,这个小店通宵经营赌博活动,严重影响周围居民的正常生活,现在决定整治没收赌具处理!”
  正在外面冰柜旁喝饮料看报纸的美玲玲吓得软在凳子上,瑟瑟发抖,完了?这下完了?如何是好?
  里面的牌友一看此情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乖乖坐着那里呆若木鸡,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则拿起钱包,往墙角落里扔。眼睛骨碌骨碌转,伺机想从侧门溜之大吉。
  “谁是老板?谁是老板?出来!”
  那警察见里面满满四桌人,气势汹汹大吼。
  里面椅子上的美玲玲朝裴老九使了个求救的眼色。裴老九不愧是江湖人士,只见他从容地站了起来,掏出香烟,毕恭毕敬地递给那些执勤的警察,憨憨而笑:“警官同志,请抽烟!”
  “噗”的一声,那警察一巴掌扫过去,裴老九手上的香烟飞出两米远。他眼一瞪怒斥道:谁抽你的烟!少来!
  “老板呢?”那警察接着又喝道,他伸手解下腰带上的手铐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两声。
  里面的客人见状,低头不语。此刻的美玲玲,虽是炎热酷夏,也已经背脊冒冷汗,手脚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坐着的竹椅子发出轻轻的“吱嘎吱嘎”响。她一辈子生活在深山老林,从来没有跟这些公安机关打过交道,今天见到这个阵势,吓得话都话都说不出来。
  裴老九脚底冒汗,慢慢抬起头,结结巴巴说道:“老——板——老板不在,是小弟——我在帮忙看一会”他然后朝自己胸前的口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停了一会儿“你看这三更半夜的,天气也热,大家来玩玩,马上就要打烊关门了”他细细解释。
  那警察朝里面巡视了一番,见大多数是光着胳膊,穿沙滩短裤的中年人,也没有怀疑什么。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赌资!出来!”
  “走!无关人员统统走开!”
  “快点走!”
  狠狠地叱几句,马上扬手外面的治安人员进来,“没收!没收麻将台”“把柜台里抽屉里的赌资一起没收!”
  一会儿功夫,店里里面的房间搬得空空的,连凳子也不留一张,美玲玲眼睁睁望着他们将这些生产工具没收,最重要是柜台里的一万元买六合彩的周转资金也没收了,此刻她却是敢怒不敢言。
  良久还盯着外屋摆些乱七八糟的食品的货架发呆。
  外面,灰暗的天空一下子黑了下来,一阵疾风吹过。
  裴老九走近美玲玲:“玲玲嫂子,怎么了?你没事吗?”他带一种关切的眼神望着她。
  美玲玲愣愣坐在,目光呆滞,嘴巴动了一下。这是自己的命根子啊!可不好长一段时间,都是靠打麻将来麻醉自己。
  裴老九见状,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没有动静,然后转身倒了一杯开水喂她喝完,她才缓过神来。
  外面一片漆黑,风起沙飞。
  突然一道闪电如利剑划过,响雷霹雳“嘣——咧咧——”
  接着倾盆大雨,瓢泼而下。裴老九见了,立即拉下闸门,锁好侧门。低声埋怨:什么破天气?说下雨就下雨,都回不去了。
  哗啦啦,哗啦啦——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顷刻间,大街小巷水流成河。大风嗖嗖吹得雨点瞎了眼一样朝铁门冲撞过来,发出清脆的“嘭嘭”响声。
  美玲玲坐在椅子上,捂住咚咚跳动的胸口,细细看了眼前的幽默风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下知三教九流的老九筒。心里充满了感激,便开口了:“老九筒,不要意思哦,麻烦你那么多!”
  裴老九,径自走进里屋关掉灯,返来扶着美玲玲的胳膊,此刻的美玲玲只穿一件天蓝色无袖宽衫,裴老九手探下去似乎有一股电流击过两个人身上,两人同时不自主地颤了一下。
  片刻,美玲玲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改往日的急躁,像个温柔的小猫依偎在裴老九宽大的怀里,嘴里喃喃自语:老九筒,我怕——
  话说美玲玲自从上次老公出事后,一天除了睡觉的几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都是跟裴老九一起度过,再说两个人的共同语言还真不少,渐渐地关系就越来越亲密了。
  裴老九拥着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美玲玲,轻轻抚摸她如稻草一般的头发,轻轻安慰她:别怕!别怕!我在……
  下一刻,美玲玲转过身,紧紧抱住裴老九,深深地呼吸起。
  裴老九感觉到了美丽玲松软的胸脯,便紧紧地拥着美玲玲,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两个人像是跳舞一般扭了许久。
  外面的大雨喳喳下个不停,像天漏穿底似得。屋里一台风扇有气无力地摇头吹动。
  两个人抱得久了,便有了另外一种意思,裴老九慢慢探下手摸摸美玲玲宽大裤裆里的大腿,美玲玲撒娇道:有灯!
  裴老九抱住美玲玲走进灯光若隐若现的里屋角落里,搬来一张竹椅。然后抱起美玲玲,一伸手就直捣黄龙府,隔着裤子也在三角地带巡摸了起来。
  美玲玲被裴老九这么一挑逗,便也伸手下去裴老九的裤裆里抓泥鳅,别看她这么一双粗糙的手,在这个时候倒是灵活的很,一下就揪住裴老九的泥鳅搓挫揉揉捏捏按按摇摇抖抖一阵,然后像拉橡皮筋一样拉起来,扑的一声松手。
  “哎呦呦”裴老九喉咙发出怪叫。渐渐地下面的泥鳅也苏醒了,有了感觉,想探出头来看看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美玲玲喘着粗气“啊!好热呀!”“呼呼”低声嘀咕着。
  裴老九会意,一蹲下,两手夹着美玲玲的宽裤子刷地一声就滑下脚尖。美玲玲一个不留意便死死抱住裴老九,紧紧闭着眼睛等待下一刻的到来。
  下一刻裴老九将美玲玲抱到椅子上放好,然后自己也皮带一松。对着美玲玲压了过去,手扶着美玲玲的肩膀猛刺。谁知道,椅子扶手挡住了裴老九的进攻。
  裴老九努力了半响,没有结果。然后才将美玲玲抱了下来,让她双手扶椅子把手,头朝椅子背,然后撅起屁股。
  外面的雨点像子弹一样飞向窗子的玻璃上,“噔噔”作响,像是一曲义勇军进行曲。
  接着裴老九对着美玲玲的后面刺去……
  片刻“吱嘎,吱嘎……”椅子有节奏地响个不停。
  约莫半个小时后,雨点渐渐小了,外面街上的积水冲入下水道的哗哗声隐隐传来。
  美玲玲感觉屋里很安静,除了椅子吱咯声就是缓缓的呼吸声,就没有别的声音,只见她眼睛微闭,心里数着:400、401……
  裴老九站在地上浑身冒汗,耳畔狂风怒号,雷鸣电闪,似乎仍然停留在风雨大作的水田里驱牛赶梨。渐渐体力不支,毕竟熬夜到凌晨三点了,何况年近四十,那功力不如当年。
  忽然,外面一道亮光闪过,响雷吧啦一声,像是衣服被剧力扯烂。啪啪啪的豆大的雨点又密密匝匝洒下,大风吹来的雨点打窗子玻璃上,炸开了一朵朵梅花。
  透过窗户的缝隙,雨丝温润的缕缕的淡淡清香徐徐飘来。
  美玲玲好久没有如此的享受过了,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哦——哦——
  大风呼呼吹动了窗户,使得裴老九加速运气,“呦呦”粗脖子红脸使劲推梨赶牛,喲嗬嘿——喲嘿——
  慢慢地,声音就低下了去
  ……
  天色微明,四更天了。
  大雨停了,两人告别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