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念力基础。”
听我解释完大概状况(当然我没傻B到说出我师傅是谁),云古这么要求我。
我让基本的四大行在身上流转各五分钟,不是不能更久,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好了,可以了。”
云古突然打断了我的『练』,用他的『练』打断的。
当『练』受到干扰时,对身体是种冲击,我急忙运起『缠』,以便缓冲我受到的攻击。
我们两人的念压在空中对峙着。
空气变的黏腻,肺部像是被什么压制住般,闷的我都快喘不过气。
但我相信他也不好过。
念压的施放是靠『练』,在运用『缠』的同时,我大约可以维持『练』的状态四个小时多一点。
想当初我就是在某狐狸红果果的威胁下这样走过来的,总算在这派上了用场。
虽然第一次是用就是来跟小杰他师父尬念压……
僵持了很久,云古看我的目光始终是锋利的、警戒的,透着眼镜折射过来的光,给人名侦探柯南现场版的感觉。(我知道我很杀风景,可是这真的是事实嘛!)
我鼻尖及额头的地方,渐渐布满了密集的汗滴,沿着我的脸庞,脖子的轨跡,滴落到领口内,连呼吸都开始有点不稳起来。
云古的念压虽然没有要停止的跡象,但也明显弱势了几分,他的蓝衬衫也几乎被汗水给浸透。
“喂…你这样到底是怎样?尬念压也不是挑现在吧?”
我是来跟你指教『念』的正式系统,不是用『念』给你发泄压力及催残用的!
房间是密闭式,而我们两人的『念』早占满了房里的每一吋空隙,若其中一人突然的撤掉自己的『念』,他就会瞬间被念压给挤扁,比真空压缩还来的俐落。
其实这道理就跟海水压力是差不多的,要能全身而退,只能两人有这个共识,在同一时间收回念压了。
“只是想试试看,你比小杰他们要多学了多少而已…”
云古的念压本来在房里的空间分布的是很均匀、漂亮的,淡淡的蓝光在空中流转,此刻,念压的流向却紊乱了起来,四处乱窜着,像双发狂的野兽。
吾操!要是我在继续跟他僵持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要关门放蜘蛛咬人的冲动:
“兄弟,咱们打个商量,我等会说完一,我们两人就立刻撤掉身上的念压?”
说是商量,但我也没管他的答覆,逕自的开口,“一。”
房里慑人的气氛瞬间消失。
强化系的人就是好沟通,说一是一,写个一千次也不会多出一横变成二。
我从口袋掏出条手帕,擦拭着自己身上所流的汗,但恐怕要一条毛巾才够了。
“这个,给你用。”
不知道强化系的人是不是都会心电感应之类,脑袋不过想想而已,云古
却真的递了一条毛巾给我,“感谢。”
花了几分钟,我们各自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装束───别问我为什么云古的衬衫下襬还是漏了一边没扎,眼镜还是没有扶正,这是个人特色,FJ对他的偏爱。
“那,经过了一番繁文縟节的鑑定之后,敢问云古师傅,小女子的念力是否和一般人无异?亦或有些微偏差呢?”
我露出灿烂的微笑,但内心的”灿烂”程度跟脸上刚好成反比就是了。
完全没刚才飆念压的一脸狠劲,云古居然还很靦腆的在给我抓头髮?!
他妈的谁来给我两巴掌拍死我算了!
“你师傅教你方式,跟我教给他们三个人的一样,没有特意偏差,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只有你能力跨界性很大吧,六个念力系统的擅长招式你几乎都会一点。”
我呵呵两声乾笑,“教我念力的师傅很多,也都有告诉我他们所属系质的运用方式。”
只不过都没有很精就是了,都是些他们招式的基本而已。
窝金会告诉我如何强化拳头的攻击力,但绝对不会说他那直逼核能爆炸的右直拳是怎样练成的;
芬克斯会教我如何增强移动的速度,但绝不会对我说他『迴天』的真正奥秘是什么。
毕竟那是个人绝招,一但泄漏太多,势必会突显出本身的弱点来。
“念压运用的不错,但这不算是太过值得嘉奖的事情。”他的表情总算有点严肃的样子。
可是有什么方法?
咱们幻影旅团又不是单靠力气取胜的。
他们出去逛街,什么都没做,光是站在那等电车,气势就赢一大票人了,就算旅团腕力倒数前几的库嗶,也是念压随便一放,还不是没几个人敢对他说半个有关拒绝的字眼。
并不是实力有就行,还得有能慑心动魂的气势。
由一群念压强的牛B的牛人教导,我念压能不强吗?
“我师傅他们…嗯……”我努力斟酌着说词,“他们的生活经验比平常人还奇怪了那么一点,所以念力的运用方式也跟常人有异。”
或许是跟在他师父的身边,让云古的生活阅歷跟着广阔,(有个老爱装嫩装萝莉,实际年龄五十几岁的师傅,这还不够惊悚?)他露出个我瞭解的微笑,“嗯,我大概知道了,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吗?”
我点头,然后一个疑问句很顺的脱口而出,“云古师傅,你们有没有多的房间可以收留我?”
“……”他被SHOCK的似乎无法言语。
我嘴角扯出个尴尬至极的笑,解释:“因为我晚上没地方留宿…”
重点是我不想跟西索处在同个空间一个晚上!
“西索?”
喔喔,我好像不小心把我的OS给说漏嘴了……
我只能扶着偏痛的额头跟他解释了“官方版”我和西索的关係。
“西索很危险。”
我瞪了他一眼,只要是个人,谁不知道他很危险。
我故意大口嘆着气,“只能说,孽缘阿……”
“呵呵,不过……”云古认真地审视我一番,“你也安全不到哪去。”
“谢谢夸奖。”我笑瞇瞇回道。
本来,我就不是个多像好人的人。
噌了一顿晚餐后,我跟奇犽他们道别,在步行回去几分钟的路上,依约打电话给西索,不等他招牌的飘符号招呼,我简单扼要的把事情说完,便挂了电话。
刚走到门口,西索的身影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后,“月月。★”
“你吓谁阿,从正面出现是有那么难吗?”
如往常般,他什么都没有回答,只让我跟在他身后。
我们两位置靠的近,经过的地方,无人不是在跟我们行注目礼,让我有股把他们眼睛全挖出来丢到王水里的冲动。(这样跟洛洛哥好像…)
(某湘:把七大美色的火红眼泡王水?你对得起你理化老师吗你!)
进了那部小杰奇犽避之唯恐不及的电梯,电梯小姐正好就是那位听说具有楼主实力的那位暴力女猩猩。
阿,这是奇犽说过的话,我只是拿来复颂,没任何意思我发誓。
即使定力好如她,那如芒刺在背的目光我也真是他妈的受够了,是没看西索带过小姐回来是不是啊?(等等、我这句话是不是怪怪的?干麻贬低自己身份阿我?)
我无奈的盯着布告栏上的公告,下次打死我也不要跟西索一起进出公共场合。
然后,打开他房门的那刻,我再次腹诽天技场的像是烧钱的六星级设备。
详细情形我不多说,反正大概迪士尼酒店长啥样,它就长那样就是了。
不过、那个一张床是怎么回事?
“西索……”
“嗯───”
“你说过,在某些时候你是个绅士。”
“嗯哼。”
很好。
“在这种孤男寡女只有一张床的状态下,麻烦你发挥你的绅士精神,把唯一一张床给我睡,行吗?”
怪异的瞥了我一眼,西索笑了起来,“我本来就要睡沙发的,还是说……月月真的那么想跟我睡?”
……
呃,原来从头到尾,想歪的始终是我吗?
什么西索变的那么正常了?这都是个什么世界?
我走进了浴室,过了一个小时半才出来,其中有一个小时都在浴缸当潜水艇。
浴室里的雾气朦胧到我有些受不了,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走出去,而西索相当难得的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而且焦距还有聚集在上面。
唔。
这通常是洛洛哥或坦子大爷才会干的事不是?
这莫非是世界毁灭的前兆?
“西索……在看书?”
“是阿。”他头也不抬。
我无言问苍天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进行生物的生理作用。(睡觉)
拉好被子,我在睡着前突然想到个问题,“西索,那个……伊耳迷要住哪?”
“这里,小伊说他不想花多余的住宿钱。”
“……这里只有一张沙发一张床。”
他要躺浴缸不成?
“他会解决的,你乖乖睡觉就好。”他轻笑道。
你哄小孩阿?
看看身下大的可以挤下两个大男人,空间还绰绰有余的床,我开始谨慎思考起,我是否要去睡沙发,床上就留给他们温馨一下呢?
BL之前我也看的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