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咳、咳、咳……!咳恶……”
旁边冷不防传来有人吐得极其凄惨的声音,我循声看去,才发现淮艳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一旁的小水沟边,脸色发白,整个人貌似很不舒服。
“你对我们家淮艳做了什么?!”我一秒联想到的就是这个变态太师在搞鬼,立刻气愤地质问。
“什么都没做。”他皱起眉头,露出一样不得其解的表情。跨出大门一半的身躯直接走出来朝着淮艳接近。
“不要咳……不要过来!不要!”淮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捂着嘴巴乾呕。
老狐狸太师停下脚步,回过头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
“淮艳!”我连忙跑过去抱住淮艳,轻轻拍抚他的背脊。“你怎么了?!为什么会……”
“味道!味道、味道、味道……”只见淮艳努力地挥着手要老狐狸太师离自己远一点,并用一种快要崩溃的语调不断重复着“味道”两个字。
最后,像是叫得再也提不起力气了,淮艳虚弱地瘫倒在我怀里,发颤的手指直直指向我身侧的太师。
“这个人的身上,全部都是死人的味道!”
这句话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顺着淮艳的指尖望向闻仲的脸,正好目击到他脸上一连串诡异的表情变化。
先是一怔,接着沉下脸色,最后却是露出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无奈表情。
他走近过来蹲下身,伸出食指指尖在淮艳的额头上虚画下一个我看不懂的图案,静道:“难道在尘世里待久了,让千年采狐的嗅觉已经不堪用了吗?”
听见这句话,淮艳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努力地撑起身体。
淮艳拉下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闻了闻。表情出现一秒的空白之后,转而成了惊讶,然后变成明白。“啊!这是……”
“住口,”闻仲收回手掌,用一种高傲冷冽的眼神望着淮艳。“不许说。”
淮艳望望他、又觑觑我,再望望他、再觑觑我,最后呼了口气,伸手往我头顶猛揉。“先是夜帝,然后是太师──你这小家伙!净认识些……该说你好运气还是倒楣呢这是……”
“啊?”我雾煞煞地被淮艳揉了好几下,依然处在完全的状况外。
看着似乎已经恢复原样的淮艳,我感觉自己的头顶被一连串问号接连砸中。“所以、所以?老狐狸太师怎么了?什么身上有死人的味道?淮艳呢?没事了?那我们家空空勒?到底在不在这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能不能有个人来回答我!啊?!”
“……结论就是,因为你和空空交换了条件,所以你答应将他收留在太师府里,不让任何人找到他?”
“没错。”
“这样啊……”盘腿坐在地毯上的我托着下巴,手肘靠在我们现在所待的将军府的主人膝盖上,开始在脑中厘清现在的状况。
“变心了吧?”淮艳把头枕在我腿上,小小声咕哝道:“人类都这样……”
“放屁!”同样盘着脚坐在地毯上的娃娃脸哼了一声,“北堂谚和那个什么空的不会随随便便就出包!本大爷能保证!”
“你又知道了?”我忍不住糗他。
“……混帐悠小子!你当本大爷之前住他家那么久住假的啊?!”
“啊?啊、对噢!”闻言,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之前谚收留过你嘛!我差点忘了……”而且这个职业病发的娃娃脸还天天往人家屋顶窝,当然什么动静都了若指掌!
“啐!”
因为刚才老狐狸太师坚持不肯让我们进太师府,后来我们三人在他的引领下踏进了他家斜对面的将军府,借个地方坐下来好说话。说着说着,娃娃脸这位将军府主人莫名地蹦出来加入我们,于是情况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四方会谈。
“好吧,那让我确定一下你的立场,老狐狸太师。”我清了清喉咙,认真地看向那双宛若寒潭的凛冽蓝眸。“你不会放任何想找空空的人进太师府,就算我们只是想游说他而不是想强行带走他,对吗?”
“对。”
“那如果是他自愿要出太师府,你会阻拦他吗?”
“不。他自愿放弃这个庇护所,不代表本太师会放弃向他追讨应付的代价。”
“你没有暗恋空空?”
“没有。”
“你对于谚和空空之间的感情没有概念也没有兴趣?”
“没错。”
“那……”
眼珠子一转,我冲着他扬起了个大大的灿烂甜笑。
“你的太师府里,对于京城各种小道消息的流传,够灵通吗?”
“……居然要老头子保密、不让那个什么空的知道有人来找过他,悠小子你脑袋没问题吧?!”
“放心放心~我已经大致想好该怎么办了。娃娃脸!这段期间要拜托你帮我多加注意太师府的动态罗!”
“小事一桩!包在本大爷身上。”
“既然没事了,那么小家伙!我要先回去了~搁着我们家鸢夜楼让阳那个死人脸坐镇,怪不安心的。”
“等等,淮艳!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商量?唔,看小家伙你那双眼睛邪气邪气的,准是有什么好玩事!快说来听听~”
“嘿嘿~~我说,淮艳!你想不想让北堂谚欠你人情?”
“……咦?!”
早晨,御向宫苑──
“皇……!”眼睁睁看见那道挺拔的明黄色身影踉跄了一下,柳轻绿发出有如蚊蚋般细不可闻的尖叫,下意识地想下床去搀扶对方,却反而让江蓦然更加快步地走近床榻,将他搂入怀里。
“没事的,绿儿,别担心。”看清柳轻绿因担心自己而双眸泛雾,江蓦然胸口一暖,温柔地抚着他粉嫩却冰凉的脸颊。“方才只是脚下不小心没踏稳,朕没事的。”
不,那是……!
柳轻绿惊惶地望着他温柔得会让人陷溺的眼眸,一双小手忍不住揪紧他的前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你的身体……”
“朕的身体很好,连前些年那些放荡的生活都没把身体搞坏,更何况近日来朕收敛了许多?”想起自己接收的这副身体以前有多么“纵情声色”,健康状况却不比自己原本生活规律的身体差,江蓦然嘴角扬开一抹有些复杂的笑,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再说,现在朕几乎可以说是清心寡欲了,又怎么会有事?”
“不……”柳轻绿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日前曾喝过什么,忍不住因为心虚而结巴了起来。“你昨天、昨天……我……我……”
“昨天一切都很美好,只是……”他的唇靠近柳轻绿小巧的耳朵,低醇如酒的嗓音缓缓流入柳轻绿耳里。“对不起,朕那时太开心、太激动了,才会不小心伤着了你。”
“唔……!”闻言,白瓷似的人儿立刻羞得烧红了脸颊,柳轻绿不经意觑见江蓦然唇畔那抹隐约的坏笑,忍不住小脸更红,毫无抵抗能力地软倒在他怀里。
“刚才趁你还未醒来的时候替你抹过药了,今天别出门,就这样好好的休息一天,嗯?”轻手轻脚地为怀里的宝贝按摩腰际与双腿,江蓦然劝道。
“嗯……”身体几处特别酸疼的地方让江蓦然服侍得渐渐放松了下来,柳轻绿舒服地低应了几声。“蓦……蓦然……”
“我在这里,绿儿。我在这里。”无比温柔地回应他低软的叫唤,江蓦然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柔声道:“想睡就睡吧,你伤在那处地方,我不会趁你睡着对你乱来的。”
“那你……会找别人吗?”御苍遥夜夜纵情的淫乱形象根深柢固,陡生的不安感令原本昏昏欲睡的柳轻绿立刻清醒了过来。接着又想起昨日白天“御晴烟”撂下的警告,他忍不住惶恐地揪紧江蓦然的袖口,泛起薄雾的双眸中充满不安。“你会……去和别人……在一起吗?”
“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和别人在一起吗?”直直望着他快哭出来的眼睛,江蓦然慢条斯理地,不答反问。
“不……”柳轻绿用力地摇头,首次在江蓦然面前如此坚定的表明自己的想法:“不要!”
“那么,我不会。”大手覆在柳轻绿的小手上,紧紧地包覆住给予温暖。“只要你不希望,我就不会。”
承诺般的话语令柳轻绿再次双眸泛红,他毫无预警地回想起,以前父亲在母亲以及四位姨娘间周旋的画面。
他永远不会忘记,六岁那年曾亲眼看见母亲在与父亲不知第几次的激烈争吵后,无力地跪倒在父亲脚边失声痛哭,口中吐出宛如泣血般的椎心质问:“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专一?我只想求安稳度日而不必天天和你那些爱妾们钩心斗角,这样的祈求难道算是过份的么?!”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父亲未答,而受尽长年心理折磨的母亲早已失去了等待答案的耐性与勇气。
隔天,母亲死了。
他亲眼看见母亲早已发僵的尸体被人从屋梁上垂放下来,他趁下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靠近去摸了摸母亲的手,发现那触感正如自己猜想的一样,没有温度。
他想,不是的,母亲不是像下人们耳语那般自缢而死的。
母亲是因为心凉了、寒透了,所以才死的。
那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柳轻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清楚地记得这件发生于自己幼年时的事,正如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会对江蓦然悄悄说出这一段深深埋藏在心底,他从未对别人提起过的、尘封已久的往事。
他只知道,在他说的时候,江蓦然的大手握紧了他的小手,用一种专注的表情、不忍的眼神定定望着他。
他只知道,最后在他终于讲完的时候,那双大手给了他一个温柔至极的拥抱。
他只知道,他哭了。
痛哭失声的,彷佛一个彷徨地跪坐在母亲尸体旁的六岁孩子。
“谚,现在,你仔细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捧起那张早已失去任何生气的憔悴脸庞,我认真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想唤起他的注意力。
距离空空离家出走已经十几天了。
谚从最开始的拒绝事实,到现在渐渐变成像去了半条命一样的魂不守舍,哪里还有以往那活力充沛、总是笑意盈盈的焕发英姿?
亲眼看见一个原本好好的人变成这样,我除了心疼,还有一点气愤!
不管空空离开的主因是什么,他应该心知肚明他对谚的重要性──一声不响的突然将自己抽离谚的生命,真的能解决什么问题吗?假如他的离开果真是因为遇上了什么难解的麻烦谜题的话。
我没有对谚说出空空在太师府这件事,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我不想让谚再像前几天还未死心时那样,发了疯的狠找──因为我亲眼见识过太师守人的本事。只要不是空空自愿走出太师府,就没有任何人能进得了太师府动他!
半晌,掌中托起的那张俊脸却依然没有反应。
我硬下心肠,强硬道:“谚,听我说话!如果你还想再见到孟醒空的话!”
“醒儿……”
果然,一听见空空的名字他立刻有了反应,失神的双眸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旁徨地抬望向我几乎快要喷火的眼睛,用一种乾涩得几乎可以刮出血的语调轻轻说着:“我要我的醒儿……”
“谚!”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得我胸口那把无名火烧得狠旺!我捏了捏他的脸颊要他继续保持清醒专注,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们来打赌,空空不是真的因为变心了才走的!等见到他以后,由你来亲自问他本人!”
“我试过了……”谚恍惚地摇头,“能问的人,能用的管道,我都试过了……我找不到他、找不到啊……”
“那么,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相信我,我会让空空自己哭着来看你、对你道歉、说实话坦白他为什么想离开你!”
闻言,谚微微地,瞠大了眼睛。
我清了清喉咙。“大致该准备的我都安排好了,现在你需要做的,只有三件事──第一,放下你的生意,暂时避居到我说的这个地方来不要露面!第二,全权相信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保证你不会介意!第三……”
“第三……?”
突然的停顿,果然引来了他急切的询问与焦急的眼神──很好!这家伙的表情总算有点生气了。
“第三就是……”
这个最重要的步骤让我不得不先谨慎地深吸一口气,然后──
“……谚,跟我赌一文钱。你赌我江别悠用的方法一定会失败!”
“婆婆,我有个朋友遭逢人生剧变,我怕他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想不开……拜托~你人生阅历丰富,可不可以帮帮我、开导开导他?”
“嗤!丫头当我这卖菜的婆子是庙里供的那些,三不五时有需要的时候进庙来拿炷香拜一下,就要婆子有求必应、保你全家?”
“呜啊~最近事情太多了结果很久没来找你玩,真的很对不起嘛!好啦~~婆婆!你就帮我这一次嘛!人命关天啊……拜托拜托~~而且,我不常来的原因也不能全怪我啊!您三天两头的换位置卖菜,我现在找得到你已经是上苍很保佑了!”
“……嗤!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倒讲得像老婆子有多行似的。”
“万岁~~~!就知道婆婆你这么亲切善良迷人知性,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得了!少在那儿油腔滑调的灌迷汤,贫嘴!”
“嘿嘿~我可是只说实话的喔!不然婆婆也不会这么疼我嘛~”
“婆婆!我把我朋友带来了。”
拉着谚的手走向正在约定地等我们的卖菜婆婆,我伤心地发现她居然……摆开一地的菜,貌似正准备开卖。
我嘟起嘴,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咬耳朵:“婆婆,你昨天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吗?”
一边卖菜一边做心理辅导……这画面怎么想怎么弱啊!我哭~
“兼份差动动嘴皮子罢了,菜还是要卖。”看出我的忧郁,婆婆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些甚么!”
“好嘛好嘛,都听你的……”
我转向一脸茫然的谚,把他拉到婆婆身边。“谚,这位是在京城卖菜多年的……呃……啊!黎婆婆!对对对,就是黎婆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之前跟她约好了今天要来找她玩,可是现在突然有事要到别的地方去一趟,你代替我先在这边陪婆婆聊聊天,好不好?”
“聊天?”谚有些怀疑地望了我一眼。
“对啊!聊什么都可以,像是……呃!像是……”不想被他察觉我是带他来接受心理辅导的,我绞尽脑汁想为这次的突兀面会找个合理一点的藉口。
“啊!像是交流一下经商之道也不错嘛!啊哈、啊哈、啊哈哈哈……”我乾笑了几声,连自己都觉得拗得有点硬。
“那那那那我晚一点就回来接你,谚你要乖乖在这边等我喔!那就这样了,婆婆再见!谚再见!”用这辈子最快的语速讲完这段话,我立刻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望着那道背影飞也似的消失在视线里,北堂谚有些僵硬地回过头面对那个初次见面的老者,习惯性地牵起亲切有礼的笑弧。“……您好,婆婆。我叫北堂谚,是小悠的朋友。平常小悠一定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感谢您的包容和照顾了。”
“不想笑就别笑,一副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像什么样子。”岂料对方完全不领情,一开口就毫不客气。“愣在那儿干啥,还不快来替婆子摆菜!”
“喔……噢。”小悠是欠了人家多少菜钱,抓我来抵债?素来风雨不惊的北堂谚这次整个人傻了好一下,才有些恍惚地回过神。“这……这就来。”
他蹲下身挽起袖子,没有贸然就动手,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婆婆的排摆方式之后才按部就班地照着来。
“看不出来,你这小毛孩模样傻归傻,做事倒是挺机伶的。”布置完成以后,婆婆如往常一样坐上她专属的椅子,接着不冷不热地抛出了这样一句。
“咦?”白手起家的北堂谚从未当过人家学徒,生平第一次听见这种褒贬参半的称赞,花了一点时间理解揣测以后,才确定自己受到称赞了。
他正想开口道谢,却被婆婆给一口打断,“来坐这儿,好说话。”
顺着婆婆的指示,北堂谚像个孩子一样乖乖的席地坐在老婆婆椅脚边。
“小毛头,今年几岁了?”
“二十六岁。”
“你不是本地人吧,来京城多久了?”
“很久,十年有了。”再度老实地回答之后,北堂谚才讶异起自己为何会如此不知不觉的顺从对方,却连半点想掉头就走的想法都没有。
“嗯。”未来得及让北堂谚细想,苍老的嗓音又接着传来:“你的口音很道地,不过仔细听的时候,却让婆子觉得有点儿北方的味道。”
“咦……?”他怔忡。
“北得太过了,小毛头,”历尽沧桑的眸眼无波,淡淡道:“这一路啊,北到岳翊国去了。”
那苍老而平缓的嗓音,此刻却令北堂谚猛地感受到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心惊!
“你……!”他惊讶地注视着那张镌着岁月刻痕的脸庞,诧异得几乎哑然!
“十年前啊……也不过十六、七岁,小毛孩连毛都还没长齐哪……”然而对方却完全不搭理他的惊诧,兀自漫不经心地低语。
喃喃了半晌,她才再次垂下素睫苍苍的眼睛望向他,慢吞吞道:“御向的京城到岳翊……远了,远得很。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就离乡背井到这种地方来,你娘舍得?”
“……”向来口舌伶俐的北堂谚,此刻却完全语塞,竟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喔,婆子倒忘了。舍不得啊……也得舍得,当娘的就是这样。”年老妇人粗糙的手掌抚上青年人的发,漠漠的表情淡淡的眼,像离别。
“孩子,十年没唤一声娘啦,想不想她?”
2010/02/09——
大家早安!这里是营队归来的阿白~
不好意思!虽然星期六就回来了,但这几天完全都处于倒在床上“调时差”的昏睡状态囧!
这次带营队真是心花朵朵开ˇˇ虽然准备期的时候真的很辛苦,但是和小朋友们实际相处的时候心情真的超好、超满足的≧﹏≦ˇ
我这次的运气很好!我们队上的小朋友们都很好管教而且很贴心,他们一声声的“小白姊姊~~”叫得我心都快要当场融化了/////
我们的二小队和另一个九小队是全营队公认最乖最好带的,最明显有力的证据就是我们三个partner没有一个人对我们的小贵客发飙,最多是用比较严肃的语调和他们告诫某些比较严肃的观念
啊啊啊啊啊!我直到现在睡觉都还有时候会恍神的以为正在营期中,会迷迷糊糊地大叫小朋友们排好队准备移动不要乱跑,因此不只一次吓到了爸爸妈妈
这次营队,还有好多好多想分亲们分享的珍贵的事!不过现在得收拾东西出门了Q_Q期待下次po文的时候再和大家分享^__^
2010/02/09感觉上刚经过一场身心洗礼的快乐白ˇ
2010/02/10——
不知道为什么写出了这一段,明明知道要让这两只感情加温的方法还有其他很多种
一直觉得父系社会下的三妻四妾制度是个很奇妙的区块,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这种方式让它出现在小说里面
我自己的想法,就和柳轻绿母亲的死一样,我觉得那是一个令人无法回答的、难解的谜题。而当代为其所苦的很多人,在参透或者等待到答案以前,通常都必须继续承受这个折磨,要不突然看开了决定出家、要不像是柳轻绿的母亲一样:选择结束掉自己,不要答案。
小说里面没有写到一个小小的点,不过某白很任性地想在这个FreeTalk区偷偷提一下
自己在写的时候曾经质疑过一下:柳轻绿这么懦弱胆小的人,怎么会有勇气跑去偷碰尸体?未免有点不合理噢?
后来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不合理
人的个性除了与生俱来的天性之外,后天受到的环境影响更是一个重要的要因好吧,再不然把他解释成初生之犊不畏虎嘛!嗯。
还有
其实那个时候六岁的他,没有哭。
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一种很诡妙的感觉,让我这么觉得。
一个小小小小的孩子,亲眼看见母亲的尸体、亲手碰过她失去温度的体温,但他没有哭。
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当时未流的眼泪随着这件往事一起深埋在胸口,直到终于遇见了那个让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倾诉这件往事的人──
于是,直到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母亲死了。
于是,深藏许久的眼泪奔腾而出,停也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