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瞳的心砰砰的跳着,不自觉向他的车子走了几步。
她不奢望他会会下车冲过来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她只想问问他这几天过的怎么样,过的好不好。
他的助理从驾驶座上走下了,拉开后座的车门,从车里钻出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一手挽着纪少的手臂,笑着同他一起钻出了车子。
愣住了,婼瞳离他们还有一大段距离,但还是看得非常清楚,顿时愣住了,右手放在唇前咬着食指上的指关节。
那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韩国正当红的名模,她在网上看过关于她的新闻。
她本人明显比网上漂亮好多,巴掌大的小脸,姣好的S型身材,就连笑容都是那么的甜美。
别墅的佣人们恭敬地上前道:“纪少,欢迎回来——”
他只点点头,任那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
他说她是他的女人,可是那么快就又有了心的女人。
眼泪在这时不争气的滑落脸颊,冰冷的仿佛将她冻结。双腿微微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在容婶的注视下,她趁自己还有一丝力气,飞快地跑上自己二楼的房间,锁上了门。
而纪少的目光只是向她的背影瞥了下,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她纤细的背在靠在门的那刻,婼瞳脸上爬满了泪痕,捂着脸身体滑落到大理石地板上。
她和他就像天与地,一眼望去似乎只是隔一线,抬头却有天壤之别。
她不该想太多。容婶说得对,她只是这所房子的一个过客,不久就会有人代替她的位置,她就会从这里消失,。
婼瞳静静地坐在地砖上,血红的夕阳犹如心里落下的泪,寂寞不停包围着自己,将她孤立,将她吞没。
晚上的时候,容妈上楼敲了几下门,叫她去用晚餐。
婼瞳将头深埋腿间,像只鸵鸟埋着头,对外面说没有胃口。
只要一想到他和她都在这个古堡里,万一出去就会遇见他们,说不定还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画面,她就想尽量的逃避。
过了晚餐的时间,老康敲了敲门,没有人反应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她的房间很大,足有一百多尺,小小的她缩在角落,男人在房间里找了一遍,才找到了她。
看见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墙角,老康担心地走过去蹲下身子。
“黎小姐,你没事吧!”
这个倔强的不同一般的小女生,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婼瞳埋着头,一头黑瀑一直披散到腰间,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精灵,小脑袋不停摇着波浪鼓。
他呼了口气,对这个小女生产生了一丝怜惜。
他起身弹了下手指,身后进来一排人。拖着两米长的衣架,瞬时把她的房间填满。
衣架上罗列各色各样的衣服,春夏秋冬的全都有。
“这是纪少从巴黎带回来的衣服,叫我转交给你。”
婼瞳抬起水汪汪的泪眼,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就是上次送钱来的那个,她记得他叫老康,又看了看那些衣服。
“我知道了。”她小声的说。
老康皱了皱眉。
以前纪少的女人看见这些从法国空运回来的衣服,一定会高兴的欢呼雀跃,而她却如此的冷漠,仿佛那些衣服并不是她的。要知道这些衣服价钱加起来,足够买一台中档轿车了。
他挥了挥手让进来的佣人都出去,放软语气对她说:“那个女人是想让纪少投资捧她做电影女主角,现在人已经走了。”
老康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解释,也许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小女孩伤心难过的样子。
婼瞳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她用手连忙擦去泪,闪烁着眸子看着他,看上去既倔强又可爱。
“谢谢。”
舒了一口气,老康站起来。
“纪少今晚上不会回来,黎小姐早点睡。”他对她说。
他又不回来了,说不定他同时有像她这样,不止一个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心又痛了起来。
“哦。”
老康走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婼瞳这才扶着墙站起来,一样的寡言少语的老康看起来很难亲近,大概也有着一颗热情的心吧!
她揉了揉发麻的小鱼肚,去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衣服。不整理放在那里总不太可能。
她一件件那些那些衣服。这些都是纪少从巴黎带来的吗?巴黎,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城市吧!有多瑙河,有巴黎铁塔,有罗浮宫……
看着那么多各种颜色各种场合的衣服,上面的吊牌已经被人细心的拆去,但光是摸摸这衣服柔滑的质地,就知道一定价值不菲。
婼瞳按颜色质地分别放好,他是她的女人,没有资格拒绝他的礼物。
无意中她发现那些衣服每一件大小都和她刚刚好,而且配饰一应俱全,看来他很了解自己的尺寸,细心帮他准备好了一切。
整理到最后,她发现一个小巧的金色手袋,做工很精致,拉开樱桃形的拉链,里面放着一只CK的卡包。
卡包有些沉重,婼瞳好奇地打开卡包,里面居然有一沓信用卡,而且每一张不是金的就是白金的,世界各地知名的银行都有,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种到哪个商场都刷不曝的那种。
婼瞳将那些东西全都收好,一一放进了衣柜里。她留在这里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她就会离开,也许她根本没有机会用这些东西。
收拾好一切,婼瞳拿出一件从家里带来的粉红睡衣,走进洗澡。哭是件很费力的事,她想洗个澡让身体放松一下。
刚转身,忽然一双长臂就环住了她的腰。
“为什么不下楼吃饭?”纪琅渊在她耳边质问,不安分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肩。
婼瞳吓了一跳,他走路都不发声音的吗?
闻到他口中吐出的白兰地味道,她的身子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记得有个女作家说过,男人喝酒的时候是最危险的,也最容易失去理智。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为了他带来的女人而不悦。她是他买来的女人,没有资格不高兴,也没有资格耍性子。
“怎么不说话?”他又问了一次。
她像泰迪熊一般被他抱在怀里,最尴尬的是她手里还拿着准备换洗的小草莓内裤。一想到他会看见,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老康说你晚上不会回来了。”她连忙藏起了小内裤,包在睡衣里不让他发现。
“你不想见到我么?”
每天有堆积如山的事情要忙,他的行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不过今晚不一样,从法国回来一直没见到她,不知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今晚的夜宴不到一半他就中途退场,尽管那样会让他损失几百万的生意。
“不是。”
他晚上经常不在别墅,容婶说纪少很忙,这是常有的事。
像他这种每天都有几千万进账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在意她,他应该会有很多女人,而她不算很出色,也不懂讨他的欢心。
纪少笑了笑,眼见的早已发现了她的羞涩,半强迫的从粉红草莓睡衣里,挑出她的小草莓内裤。
“还给我……”
婼瞳跳起来想抢,奈何身高不够,跳了几下都拿不到,只好作罢。
纪琅渊邪笑着,看着小草莓花边的小内裤,很小巧只比他掌心大一圈。他见过不少的清凉性感的内衣,这种款式恐怕是最保守的了。
粉红的睡衣,粉红的内裤,粉红色是小女孩才喜欢的颜色,她还真是个不择不扣的小女孩。
婼瞳涨红了小脸,手指无措的纠结着,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裤裤落在他手里,嘟着小嘴又气又羞。
内衣内裤她一向都藏的很好,深怕被人看见会不好意思,现在他居然拿在手里欣赏,她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很喜欢粉红色?”他靠在她的颈窝,慵懒的笑问。
她菱角般可爱的小嘴就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生气嘟起来十分的诱人。粉色的脸颊满是腼腆和羞涩,大概是从没有被人盯着看过这件东西吧!
婼瞳点了点头,他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和通红的小耳朵。
他把纯棉的粉红小裤塞回她手里,看着她连忙收起来。他想如果自己再不还给她,恐怕她要就要哭出来了。
真是个害羞的小东西,都已经是个女人了,外表还像个小女孩一样。
“你要洗澡吗?”
他把她拉回到自己怀里突然问。仿佛刚刚那个姿势刚刚好,他很喜欢这个舒服的姿势。
婼瞳的纤背与他的铁胸撞了一下,微微有些疼。但更让她手足无措的是他的舌头,正故意地舔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晨衣里隔着内衣正抚摸着她的柔软。
她发育的很好,不大不小的圆润足以挑拨男人的克制力。
他要这个女孩,他的欲望很忠实地反应着这个事实,他的心也很清晰地在告诉他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