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曲音乐响起的时候,凌风和唐铁走到自己早寻好的目标面前,身子一躬,一个标准的绅士姿势,就搂着自己的舞伴,滑进了舞池,祝代迟疑了半天,最后也走到一个姑娘面前,把手一伸,那个姑娘缓缓站起,两人也进了舞池。
华振邦顺手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吸着,微眯着眼,打量着舞厅里不停摇摆的人群。
突然,华振邦的目光透过不断移动的人影,盯着一个静静地坐在那里的姑娘,心里一愣,那不是部落里的田小可吗?
他发现田小可静静地坐在那里,那神情说不出的忧郁,似乎有心事,有几个想邀请她跳舞的男士都被她礼貌地拒绝了。
华振邦想了一想,把烟头丢进身边一个烟灰缸里,然后向田小可走去。
田小可这几天心情极为糟糕,上周四与舅舅一起回到联盟城后,她下车径直回到家里,掏出钥匙正要开门,突然发觉屋里似乎有人,难道丈夫孙华成在家里?于是她想给孙华成一个惊喜,就小心地把门打开,客厅里没有人,难道他在休息?田小可抿住想笑的念头,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前,抓住门把手,一用力,打开了卧室门,本想给孙华成一个惊喜,不料眼前的一切倒给了自己一个非常大的震惊:
只见自己的丈夫赤身裸体,正在一个白花花的肉体上挥汗如雨的工作,那只属于自己的宽大的床上,一个年轻的女人还在**地喊着心肝宝贝之类。
她只觉得一阵昏眩,拼命抓住门框这才没有倒下去。
孙华成听到卧室门一响,大吃一惊,抬头看时,正见田小可那张绝望惨白的脸和两行清泪,动作一下就停止了,而在他身下的女人正在爽处,上面没有了动作,这才发觉情况不对,睁眼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再鹊占鸠巢就没有意思了,忙一把把走神的孙华成推开,顺手取过枕边的一张毛巾,揩了几下,取过自己的衣服,匆忙穿上,这时孙华成也回过神来,取过衣服胡乱穿上,扑到门边。,抓住田小可的手,不停解释,那个女的趁着田小可麻木的被孙华成拉到一边,迅速出门离去……
接下来的一周,田小可想了很久,最终把离婚协议书扔给了孙华成。想到这里,独坐在舞厅里的田小可,仍是心如刀绞。
这时,又一个男人来到自己的身边,真烦人,她抬起头正想说话时,却发现这张充满阳光的笑盈盈的脸正对着自己
华振邦笑着走到田小可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好,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华振邦望着田小可说道。田小可上身穿一件米黄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雪白的紧身毛衣,把她那高耸的胸部突现着动人心弦,华振邦的眼光不由得掠过那里,然后停在田小可那张玲珑柔和的脸上。
“是啊,没想到华门主也有雅兴来这里跳舞。”田小可随口答道,对这个充满阳光的男人,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大山般的踏实,特别是那次舞后的绮丽,让她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是一阵狂跳,自己的身体可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看了个一览无遗啊。
“我是与三个高中的同学一起来的,嘿嘿。”华振邦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田小可没有想到在别人眼里很有魄力的副门主竟然也有拘谨的一面,嘴角就不由自主地一抿,两个酒窝灿烂地跳了出来,把华振邦看得心里一惊,这田小可的笑让人神魂颠倒啊。
华振邦一凝神,稳住自己的心神,这才没让自己出洋相,他忙把手一伸,对田小可说道:“我能请你跳一曲吗?”
田小可款款站起,随着音乐的响起,两人慢慢走进舞池。
嗅着田小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体香,华振邦搂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微微用力,田小可那高耸的乳峰就压在华振邦的胸上,那种柔软而有弹性的感觉让华振邦很是享受,而手上也透过田小可的衣服,感受到了一种温软。
其实田小可的心里并不比华振邦轻松,因为正与孙华成闹离婚,而孙华成却不签字,结果政协的孙副主席就把两人叫到一起,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并当作田小可的面把孙华成痛骂了一顿,田小可不好伤老人的心,吃过饭就告辞出来,想到一个读师专时的好友家去住一夜,明天回双龙镇去,至于在城里的那个家,一想起孙华成和那个女人在那张床上的情景,她心里就如同吃了苍蝇一般,再不想回去了。
那个女同学看到她情绪低落,问明了原因后,大骂孙华成是个花花公子,然后就拉着田小可到这里来跳舞散心,却没想到遇到了华振邦。
华振邦有力的大手搂在她腰间,那种温暖的感觉让自己最近被伤得几乎破碎的心似乎找到了依靠,感受到了华振邦那充满男子汉魅力的气息,她有点迷醉。
两人就这样连跳了好几曲,突然舞厅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音乐也变得轻柔舒缓,华振邦没想到这小联盟城里的舞厅也开始搞起暧昧这个东东了,很多跳舞的人的动作在暗淡中变得大胆起来,更有好几对更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被人连撞几下后,田小可就扑到了华振邦的怀里,那张秀脸紧紧地靠在他的肩上,华振邦感到一阵温香满怀,胸膛被田小可的双峰摩擦得麻酥酥的,异常美妙。他只是搂着田小可慢慢地移动,却没有发现田小可其时脸上挂了两行清泪。
过了几分钟,灯光又亮了起来,舞厅里的人又恢复了正常的跳舞,这时田小可看见好友在喊她,就低着头向华振邦轻轻说了一声:“我得走了,我的朋友在叫我。”拿起风衣,跟着她的朋友离开了舞厅。
华振邦他们四人又跳了一会儿,这才兴致未尽地出了舞厅,寻了一个卖烧烤的小摊,叫过一箱啤酒,边喝边交流跳舞的感受。
李清泉副长为了自己的儿子李天华的事,特意向里请了一个月的假,带上所有的积蓄,跑到燕京,把所有能找的关系都找了,结果那个姓王副局长连面都没有与他见,只是硬梆梆地丢过一句话:“连我的儿子都敢打,简直是无法无天,找谁都没用。”
看看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而自己连儿子的面都没有见着,他也绝望了,给家里正等待消息的妻子肖玲打了一个电话,肖玲听到儿子这次可是在劫难逃了,伤心得哇的一声就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这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