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就乖乖的听了吕轶峰的话,在他家好好的呆了一整天。吃完午饭后,我在吕轶峰豪华的浴室内痛痛快快地泡了好几个小时的热水澡,之后又窝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泡沫剧,没多久吕轶峰就要回来了。
  吕轶峰到家的时候,手里大包小包的,给我买了好多好多的好吃的。他把薯片、巧克力、果冻,瓜子之类的零食交给我后,就转身走进厨房给我做饭去了。
  我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歪着头,对厨房里的吕轶峰说:“呦,真是想不到,咱们的吕大老板这么会伺候女人啊!真是不简单啊不简单~”
  吕轶峰把头从厨房里探出来,说了句足以让我以死谢罪的话。他说:“就凭你,也算是女人?”
  “调情不带人身攻击滴!”
  吃晚饭,我抓着吕轶峰的胳膊,很狗腿的求他。我说:“咱们可亲可爱的吕大老板,求您件事呗~?”
  吕轶峰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喝他的咖啡,眼睛瞪着一张财经报纸一动不动,拽拽地说:“什么事?”
  算了,求人就得装孙子,改天再找他算账。我尽量把声音放低,尽量温柔地说:“你先答应我呗,你答应了我再说。”
  吕轶峰终于抬头瞥了我一眼,对我说:“你爱说不说。”
  若是在平时,我一定送他一个字外加一个叹号:靠!然后抬屁股走人。但是今非昔比,吕轶峰是爷。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啦。其实很简单的,对您来说就是举手之劳。我就是求您吧,去趟我家,帮我拿来些我平时穿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什么的。如果您要是方便,就顺便帮我看看住在我家的那个贱人走没走。”
  “哪个贱人?”吕轶峰又低下头,研究他的报纸。
  “你情敌!”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吕轶峰对于我的愤怒充耳不闻,专注地看他的报纸,跟石化了似的。就在我要发威,甩手走人的时候,吕轶峰忽然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一愣,呆头呆脑地问:“怎么个意思?”
  吕轶峰想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吝啬地挤出两个字:“钥匙!”
  我乐了,乖乖地把钥匙交给他。忽然觉得他特别亲切,特别可爱~
  吕轶峰做事一向讲求快准狠,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回来了。我接住他甩给我的两个大袋子,问:“怎么样,那贱人走了吧?”
  “没有。”吕轶峰叉着腰,看着我苦命地收拾东西,说,“他还让我转告你,他会一直呆在那,直到你回去。”
  “我去!不是吧?!他脑袋被门挤了啊!带不带这么下流的?那是我家!不是他家好不好!”
  吕轶峰耸了耸肩,一副你自找的欠扁模样。他问我:“何悦,那你是怎么想的?一直在我这耗着?”
  “呃……那你介意我在这耗着不……”
  “我为什么要拒绝愿意和我同居又不要我钱的女人?”
  你,去,死,吧。
  事实上,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和林之夕之间的问题。我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放放狠话行,狠事却是做不出来的。